马克龙有麻烦了,我们该怎么帮?1948年的战犯名单上,就写着答案

子焓评国际 2023-04-16 08:53:00

法国总统马克龙的访华行程,对中法两国来说是非常成功的。从实务上来讲,中法的经贸关系往前推进;从战略上来讲,中法都希望欧盟能成为未来多极世界中的一极,可谓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一拍即合。

然而,在中国得到热情款待并增强了信心的马克龙,在回去之后却遭遇了欧美媒体、政客的围攻。马克龙在访华期间有两个政治表态:一个是“欧洲需要战略自主”;第二个是“法国的‘一个中国’政策没有改变,支持‘维持现状’并和平解决这一问题。”

欧美政治势力对此无法容忍,所以他们才会对马克龙群起而攻之。马克龙到底踩到了这群人的哪根尾巴,让他们如此火冒三丈呢?让我们带着这个问题,接着往下聊。

一、战略自主,欧洲任重道远

如果说坚持“欧洲需要战略自主”的马克龙是“自强者”,那围攻马克龙的亲美、崇美的欧洲政治势力就是很典型的“慕强者”。欧洲的“慕强者”在狂骂“自强者”,一群美国的佃户在骂想要独立自主的邻居“不够民主”,这确实是一个很滑稽的场面。

我想起了以前看《陈真》时的一个桥段,陈真气不过日寇在中国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一腔热血就把日本人给打了,没想到中国人里头有一群东西并不买他的账,不仅不帮陈真说话,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嘲讽他说:“你打了日本人!陈真,这下你死定了!”

马克龙自然是比不了陈真,但我也现在也挺替他悲哀的。

当然,强调“欧洲需要战略自主”的马克龙也不是没有支持者。对欧洲各国的本土派和本地资本和产业来说,欧洲独立自主是“政治正确”,这能使他们的利益最大化。俄乌冲突使得欧洲产业资本外逃美国,这足以让“欧洲需要战略自主”的声音进一步放大。

所以,尽管亲美崇美的欧洲政治势力在背后骂马克龙骂得凶,但在明面上他们却说不出什么。批判“欧洲战略自主”?你们张得开嘴吗?高喊“宁当美国的阶下犬,不做欧洲的自由人”,你们拉得下脸吗?

所以,马克龙“欧洲需要战略自主”的表态,还是很有政治智慧的。

“欧洲战略自主”有几个先决条件。

一是中美实力差距很小并长期维持这种局面,这样“欧洲战略自主”就有了实现的战略空间;二是欧洲内部要完成整合,一个新老对立、左右互搏、在以美国为大还是奉欧盟为尊的欧洲,是没办法实现“欧洲战略自主”的;三是欧洲内部需要出现一个各方面实力领先的带头大哥,因为没有政治领导力是欧盟现在的最大问题。

这几个先决条件不明朗,马克龙就可以一直说、反复说“欧洲需要战略自主”,因为这在如今的欧洲属于是谁也不好站出来反驳的政治正确,高举这面旗帜,是有助于马克龙成就自己的历史地位的。

而且,尽管“欧洲战略自主”很难真正实现,但在客观上,至少会对欧洲直接站队美国起到一定的阻拦作用。

马克龙说到“欧洲需要战略自主”,欧洲的亲美势力当面不敢还嘴,只能在背后咬牙切齿,但一说到“避免卷入中美在两岸问题上的对抗”“蔡英文过境窜美是对中国的挑衅”,欧美政坛上那帮人立刻就脸色大变了。

因为现在欧洲的亲美派势力,对美国真的是俯首帖耳;他们对中国的敌意,也真的是大到了无法忽视,马克龙如今这振臂一呼,就相当于是在向这群人高喊“向我开炮”,他在欧洲的处境并不乐观。

对我们中国来说,既然马克龙都有勇气把“美国绑架欧洲”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那我们还是应该想办法给予他一些帮助的。

二、不想帮倒忙,有时候话得反着说

至于怎么个帮法,我觉得明着来效果不一定好,因为这样不光马克龙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支持,反倒还有可能授欧洲的亲美势力以柄。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历史人物——卫立煌。1948年11月,沈阳的天已经变得很冷了,当时的卫立煌正在城里对着东北局势发愁,没办法,我们的辽沈战役打得实在太快了,东野的战士们只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就把锦州烧烤吃了个风卷残云。然后又反手在黑山和大虎山附近给廖耀湘的美械嫡系王牌来了招黑虎掏心,国民党几十万大军被全部打散吃掉。

至此,东北大局已定,卫立煌作为东北“剿总”的最高军事长官,这么大个篓子南京肯定得把拍碎了填上去。事实上,蒋介石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他给沈阳的消息既简单又冷酷,痛诉卫立煌迟疑不决、错失军机,致失重镇,要求立刻将其撤职查办。

卫立煌的心里那个苦啊,东北的这个烂摊子他原本就不想接,1947年人家在法国的寓公当得好好的,是蒋介石看实在无人可用了,才把卫立煌拽回南京来,强行给他挂上东北“剿总”司令的投降,要他去东北接杜聿明的担子。

卫立煌到沈阳上任时,国民党在东北基本就剩下长春、沈阳和锦州这三座孤岛了。卫立煌也是百战打过来的,这种局势一看就知道没戏了,让部队蜷缩在城里至少可以延缓我们的进攻节奏,出去了那就是送人头。可没办法啊,谁让蒋介石那么微操呢?动不动就打乱前线将领的指挥节奏,说穿了廖耀湘兵团就是蒋介石送给我们东野的,卫立煌从始至终就是个背锅的罢了。

但这口锅可是蒋介石的锅啊,让你背你敢不背吗?所以卫立煌才特别地愁,左思右想都想不出能逃出生天的辙。

转机出现在1948年12月25日,我们拟定了一份内战战犯名单,并通过电台告知给全国人民。这份名单上共有43人,蒋介石、李宗仁这些头头是肯定跑不了的,孔祥熙和宋子文这群虫豸也榜上有名。而最让卫立煌感到欣喜的是,他居然也在这43人里头。

都看到自己上了战犯名单了,为什么还不忧反喜呢?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卫立煌和我们的关系了。

1947年,当时还在法国的卫立煌在接到蒋介石的邀请电之后,几乎实在第一时间就通过苏联方面联系到了我们,找我们商量对策。卫立煌非常诚恳,说只要能够结束内战,他愿意竭尽所能和共产党合作,当然,前提是我们要对此绝对保密。

对此,我们的回复也很简答:你看着办就行。

卫立煌就这么看着办到了1948年秋冬,眼看实在办不下去了,我们的援手终于到了。

看到自己上了战犯名单的卫立煌之所以如此高兴,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和我们是提前打过招呼的,我们不可能为难他。现在把他挂到名单上,就是为了混淆南京方面的视线。

卫立煌在1938年就去过延安考察,从那时起就对共产党人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好感,眼线密布的蒋介石因此很早就对他产生了戒心,卫立煌之所以跑到法国,也是为了避免在国内遭到暗算,蒋介石要不是实在没招,也不会请他回来。

看到卫立煌跟自己一样都在战犯名单上,这下蒋介石也放心了,“哦,合着延安架起来的那口灶里也有你一口锅,那我就安心了,不急着给你开膛破肚了,这活以后交给共产党干就行。”

这不单单在是有意制造敌我界线的模糊。人的情绪是很复杂的,尤其是像蒋介石这种总喜欢玩弄心术的人:只有我好了,我才能看得下你好;我要是好不了,那你也必须好不到哪儿去。要是没法让这种人的心理实现平衡,卫立煌就是在东北翻盘了,回到南京述职也一样危险。

拿捏蒋介石这种人的心理平衡需要极为高超的政治智慧,好在有刘斐和郭汝槐这群南京国防部的杰出将领,还有沈安娜这样的国民党中央党部的优秀秘书,我们对蒋介石的了解可能比他自己了解得还深,所以最后才能四两拨千斤,仅仅只用一份战犯名单,就把卫立煌从蒋介石的顾虑中解救出来了。

前有和马克龙同期访华的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她在硬要访华时直接冲我们摆谱,说什么“欧洲‘不接受以武力改变台海现状’”;后有川普对马克龙直接发难,说什么马克龙就是在“拍中国马屁”。不仅如此,这两天访华的德国外长贝尔博克也对两岸问题各种指手画脚,让温文尔雅的王毅主任都忍不住告诫了她一句“中国曾支持德国统一,希望并相信德国也会支持中国和平统一的”。

我之所以要在这里花费这么长的篇幅去说一件往事,其实就是想说明一个道理:只要大家能够提前打好招呼,我们在对欧舆论工作上其实是可以打弧线球的。并不一定要对马克龙大声支持,该反对就反对,该批判就批判,该嘲讽就嘲讽,我们在这边越是对他表现得愤慨激动,他在欧洲反而越安全。

马克龙这群欧洲官员来中国要面对的情况,和回去欧洲要面对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我们的舆论工作也得有的放矢。我们要替我们的朋友多想想他们的难处,想想如何帮他们解决困难,只有这样,大家的友谊才能持久,大家的共识才能巩固,大家的追求才能实现。

三、敢为自己而不是美国谋利的,就可以做朋友

欧洲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尤其是在涉及到中国问题的时候。显而易见,欧洲的亲美政治势力,正在竭力配合美国“要在台湾地区复制乌克兰局势”的政治图谋。

我知道很多人会强调,说两岸问题和俄乌问题完全不一样,欧美可以很轻松地通过陆运方式向乌克兰源源不断地输血,这是孤悬西太、面向大陆的台湾岛根本不具备的地理优势。

但是,对,我又要说到但是了。我想说的是,美国和欧洲的亲美势力,他们“要在台湾地区复制乌克兰局势”的政治图谋,并不是奔着单纯的挑起战端去的。在乌克兰问题上,美国人实际上是打造了一个由美欧联合起来的、以制裁和削弱为核心手段的,不断给俄罗斯放血的刑具。这个刑具针对的无不是俄罗斯的经济命脉所在,包括金融、能源、贸易,以及一些重要的实体产业等等,顺带着还吸一波欧洲的血。

那么同样的,对台湾地区日后可能出现的武力冲突,美国人很可能也会如法炮制。编织出一套由美国、欧洲、日韩和印度联合组成的捆龙索,甚至就连东南亚可能也会被牵连进来。这些国家和地区构成了制裁和削弱中国的核心节点,不光恶心了我们,还能顺带吸一波亚洲各国的血。

只有把目光从俄乌战场上移开,让脑细胞作用在宏观的大局上,我们才能看清楚美国在台湾问题的真正企图。而欧洲的那些个亲美派,无论是政客还是媒体,说白了其实都是在配合美国的布局而已,无论它们采取的是什么手段。

马克龙重申“坚持一中”,反对美国政府和台湾当局当中的反动势力沆瀣一气,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的国家领导人对于国际现实和政治尝试起码的尊重罢了。可就是他因为说了实话,当了那个拆穿国王新衣的小孩,所以欧洲的亲美派政治势力急眼了。华盛顿的皇帝都没急呢,柏林和伦敦的太监们一个个就急不可耐了,什么叫皈依者狂热啊同志们?这就叫皈依者狂热,被这群欧洲的亲美派演绎得简直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不过吧,从马克龙访华结束、回到欧洲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来看,这倒是也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启发:我们到底应该如何构建反美霸权国际统一战线呢?支持欧洲各国争取独立自主或许就是一个不错的思路。

对欧洲各国来说,“不在中美之间站队”这样的政治呼吁听着固然是不错,但还不够有力,我们需要发出更强的声音,比如支持它们“忙自己的事,谋自己的利,做自己的主”。不管你站不站队、怎么站队,只要你在和中美两个国家打交道时,愿意坚持以自身利益而不是美国的利益为导向,那你我就有得商量,你就可以是我们的争取对象,我们就可以想发设法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如此一来,这不仅更能为欧洲各国争取到实际的利益,而且也符合欧洲各国领导人自身的利益,尤其是政治利益。

不久前,马克龙去了趟荷兰,发表了一篇讲话,除了提到欧盟的经济和工业主权之外,还特意点了一下美国的名字,他说:“成为美国的盟友,不意味着就要当美国的附庸,不意味着其他国家就没有独立思考的权利”。

马克龙说得在理,美国也不好明着反对。这就有点像是反对美国霸权的“推恩令”。我不知道马克龙事先有没有和我们通过气,但他的阳谋跟我们的主张显然是不谋而合的,这个合作就很愉快,我觉着以后可以,也应该维持下去。

结语:帮朋友站着把钱挣了,就是在帮我们自己

最后,让我们把目光从欧洲拉回来,聚焦到在访华期间还抽空特意去给人民英雄纪念碑献了一束花的老朋友,巴西总统卢拉的身上。

对我们来说,除了可以在对外交往时向其他国家强调“你们应该自己当家作主,为自己谋利”之外,还可以在一些能够为它们带来实在利益的领域采取一些实质性的动作。

比如在两国的贸易中加强使用本币来结算,少被美国征一道铸币税。这个操作对于那些和我们还保持着贸易逆差的国家来说不太容易,但是巴西对华贸易是顺差,而是大顺差,所以这个工作我们就可以从巴西这里做起。

就像卢拉说的那样,中巴贸易明明是中巴两国的事情,却偏偏要用美元来结算,这本身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只要对方愿意用本币来结算,我们就应该尽量去满足这个要求,我们自己能从中得到多少短期利益不重要,能让对方让利那目的就达到了,因为让出去的这一部分利就是美元的铸币税。

花美国人的钱来改善我们朋友的生活条件,我们的人民币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取代了美元原来的生态位,这简直是三倍的快乐啊有没有?如果所有国家都能把自己而不是美国的利益当成头等大事,大家和中国的贸易都用本币来结算,美元霸权还有什么威慑力呢?美国还能剩下什么?美军吗?别逗了,看看美国在阿富汗付出的代价吧,现在早就不是西方大航海搞殖民开拓的那个时代了,况且,就算要抡拳头来硬的,美国人也应该先扪心问问:你们还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工业国吗?

鼓励各国追求自己的利益,听起来理想色彩确实是弱了点,一些朋友也不一定爱听,觉得这对我们外交工作的开展未必能带来什么实际利益,就算我们帮了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念我们的好。

但我想说的是,历史虽然是由人来书写的,但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会出现在历史里,我们中国如此,外国也一样;过去如此,未来也一样。我们追求的是海清河晏,只要能够推动历史潮流加速净化的进程,被浪花拍出来的鱼鳖被谁捡走了,重要吗?

功成有我,不必在我。岂曰无名?山河为证。

就像教员笔下的梅花: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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