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自从喝了我妈炖的补汤后，屋内闷哼声不断。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
房间里，我弟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
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蚯蚓。
那些「蚯蚓」通体血红，蠕动在弟弟的下身。
从一出钻出，又从另一出盘绕着。
我吃惊不已，就在我想要逃跑的时候。
我妈端着补汤缓缓向我走来……
1
「儿子，快尝尝妈给你炖的汤！」
我妈殷勤的冲我挥手。
我看着碗里浑浊的汤汁。
上面还漂浮着几段细长、蠕动的「蚯蚓」。
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这是什么汤啊？」
我强忍着恶心，用筷子拨弄着那些「蚯蚓」。
它们还在微微扭动，像是活物一般，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是好东西！专门给你补身体的！」
我妈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你弟弟喝了之后，身体可好了！你也快喝！」
她说着把汤碗塞到我手里。
我看向我弟，他正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
对我和我妈的对话毫无反应。
自从我妈开始给他「补身体」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古怪。
眼神空洞，行为举止也越来越怪异。
经常一个人对着墙壁傻笑。
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呓语。
而且，他房间里总传来奇怪的闷哼声。
我不敢喝这汤，直觉告诉我，这东西绝对有问题。
「妈，我……我不饿，不想喝。」
我试图拒绝，却换来母亲更加强硬的态度。
「不行！必须喝！这是为你好的！」
「你看你弟多听话。」
我偷偷瞥了一眼弟弟的碗。
那碗汤的颜色比我的更深，更浓稠。
像是凝固的血液一般。
我弟机械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
仿佛感觉不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我实在喝不下这碗汤，便想找借口离开。
可我妈不依不饶。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刚入口，便忍不住吐了。
我妈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挥手说着：
「真是浪费。」
但到底，没在逼我继续喝。
2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我弟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像是野兽的低吼，又像是女人的呻吟。
我悄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
房间里，我弟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
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蚯蚓。
那些「蚯蚓」通体血红，蠕动在弟弟的下身。
从一出钻出，又从另一出盘绕着。
我弟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时，我弟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眼神迷离，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小帅哥，你也想试试吗？」
我吓得连连后退。
这时，我妈从我身后出现。
她一把将我推上前。
「嗨，那可不行！」
「我家大儿子可是个雏呢！」
我妈那句话，让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注意到，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鲜美的肉。
我拼命想挣脱，可我妈的力气出奇的大，死死地钳制着我。
「妈！你干什么！」
我低吼道。
「傻孩子，这是为你好！」
我妈笑得一脸慈祥，可那笑容在我看来，却比恶鬼还可怕。
「你弟弟现在多好啊，你也试试，保证你舒服得飞上天！」
我被她推到那女人面前。
女人一把搂住我的腰。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犯恶心。
她涂着厚厚的口红，嘴唇像两片肥腻的香肠，凑上来就要亲我。
我偏过头，躲开了她的吻。
「走开！别碰我！」
我用力推开她，转身想跑，却被我妈一把抓住。
「臭小子！你敢跑！」
她扬起手，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眼冒金星。
我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是我妈第一次打我。
「妈……你疯了！」
我颤抖着说道。
「我是为你好！你懂什么！」
女人掏出一厚沓钞票递给我妈。
我妈谄媚的数了数。
「一百，两百，三百……」
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哎呦，还是王太大方！以后您可得多多关照啊！」
她说着，又把我往前推了一把。
女人看了看我的下身。
淫笑道：
「喝汤了吗？」
我妈尴尬的笑了笑：
「原本是喝了的，但除了点意外……就……」
女人眼神黏腻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嗯，那就明天吧。」
「一定要喝汤哦！」
女人涂满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我胸膛画了个圈。
我连忙打掉她的手。
「一定，一定让他喝。」
我妈点头哈腰地保证，又偷偷瞪了我一眼。
我妈送王太出门间隙，我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我不明白，我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妈，我亲妈，竟然要把我推给那种女人！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拼命想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弟的古怪行为，房间里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哼，还有络绎不绝的陌生男女……
这一切都很匪夷所思。
不行，我必须搞清楚！
我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远处隐隐约约的灯光。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窗户，准备跳下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我猛地回头，看到我妈站在门口。
「妈…」
我的声音颤抖着。
「我…我想出去走走…」
「走走？」
我妈冷笑一声。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走走？」
僵持之际，我弟突然推开了门。
他还是那副眼神空洞的样子，像个提线木偶。
「妈，你别管了。」
「我来和我哥说。」
他声音嘶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
我妈狐疑地看了我弟一眼，最终还是松开了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弟。
我弟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他的步伐僵硬。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哥，」他停在我面前，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知道吗？妈妈是为了我们好。」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好？她要把我卖给那些老女人，这也是为我好？」
我强忍着恶心说道。
「哥，你还不明白吗？」
我弟靠近我，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几乎要吐出来。
「妈妈是为了我们好，她想让我们变得更强大。」
「强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叫强大？」
我指着他的脸，他脸上布满了细小的红色血管，像是无数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哥，你不懂。」
我弟的眼神变得狂热，「等你尝过那种滋味，你就明白了。」
他说着，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什么滋味？」
我强忍着恐惧问道。
「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弟口中喃喃道。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怒吼道：
「你疯了！」
我弟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空洞的表情。
「哥，你迟早会明白的。」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这时，我的手机微微震动。
对了，我可以报警！
3
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亮了我惊恐的脸。
一格信号都没有。
该死！
我疯狂地按着开关键。
重启，再重启，还是没有信号。
我像困兽般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
突然，我看到了窗台上我妈用来装「蚯蚓」的陶罐。
那罐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我之前从未仔细看过它。
我颤抖着手打开了盖子。
罐子里蠕动着密密麻麻的「蚯蚓」。
它们通体暗红，比普通的蚯蚓粗壮得多。
头部隐约可见尖锐的口器。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我拿起一根树枝，拨弄着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
突然，我发现它们尾部都连着一根细细的，透明的丝线。
这些丝线延伸到罐底，消失在泥土里。
我猛地想起我弟房间里那些诡异的闷哼。
那些进进出出的陌生男女，还有我妈黏腻的眼神和猩红的指甲……
难道，这一切都和这些「蚯蚓」有关？
一个可怕的记忆在我脑海中闪过。
4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弟曾经生过一场怪病。
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连村里最厉害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后来，我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偏方。
说是后山的一种「蚯蚓」熬汤，能治百病。
我弟喝了那汤之后，烧果然退了。
但人也变得越来越古怪，越来越沉默寡言。
我浑身发冷，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我妈，她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我必须弄清楚真相！
5
我悄悄走到我弟房间门口。
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空气中还残留的那股令人作呕的石楠花味。
我弟的床上凌乱不堪。
被子掀开，露出下面沾着不明污渍的床单。
我强忍着恶心，走过去仔细查看。
床单上，除了那些污渍，还有一些细小的，暗红色的颗粒。
我用手捻了捻，黏糊糊的。
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时，从我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阿强，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回头，看到我妈站在门口，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铲子，上面沾着新鲜的泥土。
和一些暗红色的，还在蠕动的「蚯蚓」。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没…没什么…」
「我刚刚话说重了，想找阿琪道个歉。」
我磕磕巴巴地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妈眯起眼睛，语气平和。
「是吗？那你等等。」
「你弟弟正在接客呢。」
「接客？」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阿琪才刚刚结束上一个客人不到半小时啊。
「对啊，」我妈漫不经心地说着。
她用铲子挑出一条还在扭动的「蚯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
我妈走近我，用沾满泥土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多亏了我这些宝贝疙瘩。」
她指了指手里的小铲子和还在蠕动的「蚯蚓」。
我强忍着恶心，没有躲开。
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你到底要什么啊？……」
我妈打断了我，眼神变得阴冷：「用不着你管！」
「你该庆幸，你不是第一个。」
我脑子嗡的一声。
我弟的确身体特殊，他天生阴阳同体。
我想起他小时候，白白嫩嫩的，像个瓷娃娃。
我妈总喜欢给他穿红色的裙子，说是辟邪。
现在想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妈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
「你弟啊，天生就是个稀罕物。那些人，都喜欢他这样‘特别’的。」
她顿了顿，用一种黏腻的眼神看着我。
「阿强，你比你弟差点。」
「所以，明天接客前，妈给你多准备补汤！」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
「妈，我不用……」
我妈笑得更加诡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谁？」
我妈猛地回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是我！老李！」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老李是我们村的村长，也是我妈的…姘头。
我妈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手。
「我去看看。」
她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门外传来我妈刻意压低的声音，夹杂着老李粗俗的笑声。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妈和老李的关系，在村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我爸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
我妈耐不住寂寞，就和老李勾搭上了。
老李仗着自己是村长，在村里作威作福。
我妈巴结着他，也狐假虎威起来。
6
突然，我妈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夜空：
「为什么放弃！我偏不……」
「你到底在怕什么！是他们欠我的……」
老李的声音低沉而无奈，我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
但「欠我的」三个字却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耳朵。
我猛地意识到，我必须逃！
我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一股带着泥土芬芳的夜风吹了进来，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窗外，后山黑黝黝的。
我妈曾说过，后山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可现在，那里却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后山比我想象中更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被什么东西绊倒，狠狠地摔在地上。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努力分辨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哎呦喂，你这后生快踩死我了！」
那身影一边揉着被我踩到的手，一边抱怨着。
我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我惊魂未定地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
老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我是这山里的守山人，你小子大半夜的跑后山来干嘛？」
我强作镇定地说：「我…我迷路了。」
老头眯起眼睛打量了我一番，说：
「不对，你身上有地龙的味道。」
7
「地龙…的味道？」
我下意识地嗅了嗅自己。
老头嘿嘿一笑，那口黄牙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看来有人要化魂为肉啊。」
老头看我一脸茫然，哧哧的笑着。
「那玩意儿，可是个好东西啊，吃了它，延年益寿，重振雄风，还能……」
老头顿了顿，压低了声音。
「还能让人起死回生！」
我定在原地。
「后生仔，你印堂发黑，阳气衰弱，怕是已经被地龙盯上了。」
老头突然抓住我的手，那干枯的手指如同枯枝一般，紧紧地扣着我的手腕。
「你活不了多久了……」
我瞪大眼睛。
「你…你什么意思？」
我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颤抖得厉害。
那老头嗤笑一声。
「你妈还真是狠心啊！竟然想要2换1。」
「2换1？」
「什么意思？」
我拉着老头的胳膊询问道。
老头没直接回答，反而盯紧我的眼睛。
「你弟是天生的阴阳人，对吧？」
我愣住了。
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妈知道。
老头阴恻恻地笑起来：「阴阳人，是最好的容器。」
8
老头看我脸色惨白，笑得更阴森了。
「不过，一个容器还不够，还需要祭品。」
「祭品？」
我声音干涩，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老头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猜猜，谁是祭品？」
「不……不可能……」
我踉跄后退，撞到一块石头上，跌坐在地上。
老头诡异一笑。
「后生，我可以救你，前提是……」
9
天亮后，我顺着窗户爬回了家。
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我弟端着杯牛奶走近我。
「哥，喝杯牛奶吧。」
我目光复杂的接过。
「阿琪，你放我走吧。」
我弟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嘴唇微张：
「哥，我们是兄弟，得同甘共苦啊。」
说着，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那笑容诡异又令人毛骨悚然。
我手里的牛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乳白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身，也溅在了我弟的裤脚上。
他平静的弯下腰，捡起碎片。
「哥，你怎么了？」
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清明。
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桌子上。
「我……我没事。」
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弟点点头，转身。
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妈说，很快就能见到弟弟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弟便出了门。
我听到屋外上锁的声音，不由得闭眼叹气。
那个老头果然没有说谎。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念亲情了。
10
接近傍晚的时候，我听见屋外开锁的声音。
只见我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
「阿强，来，把这喝了。」
她把碗递到我面前，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低头看着碗里微微蠕动的液体，强忍着恶心。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我喝，我肯定喝。不过，您看能不能……」
我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
「能不能少让我接点客？」
我妈笑容僵了一笑，随机粲然一笑。
「那是当然，妈会安排的。」
说着，便仰头示意我快喝。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将那腥臭的液体灌了下去。
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和肉泥的咸甜感，我差点没吐出来。
我妈满意地看着我喝完，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乖儿子，喝了这东西，你就会变得像你弟弟一样厉害，到时候，妈就不用再操心了。」
我妈转身离开后，我立刻跑到墙角，拿起花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老头说过，只有童子尿才能暂时安抚【地龙】。
过了没一会，我妈便领进一个女人。
是昨天见到的王太。
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我妈一脸谄媚的向我介绍。
「阿强，这是王太和王先生。」
「你可要好生伺候二位。」
我十分震惊。
「两位？」
我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王太掩嘴娇笑，风骚地撩拨了一下头发。
「别怕啊小帅哥，我和我老公很温柔的。」
眼镜男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默不作声。
我干笑两声。
「妈，这……不太好吧？我……」
「有什么不好的！快去！」
我被他们推搡着进了房间。
反手关上门，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深吸一口气扭过身。
王太已经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小帅哥，别害羞嘛，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王先生也默默地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二人缓缓冲我走来。
就在这时，我眼一闭心一横。
掏出袖子中的东西撒向二人。
王太呛咳了几声，愤怒地瞪着我：
「你个小兔崽子，搞什么鬼！」
我内心忐忑。
老头说后山的土，能净化邪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