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为妻守灵,妻妹欲以身相许,忙向嘴里倒满盐

体育小子啊 2024-10-06 02:35:24

秀才为妻守灵,妻妹欲以身相许

“姐夫,你就让我留下吧,我姐走了,我不能再让你孤零零的一个人。”秀兰抹着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坐在灵堂前的姐夫赵文远。

赵文远手里攥着根燃了一半的香,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秀兰见姐夫不答应,干脆跪在地上不起来,边哭边诉:“姐夫,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我也是个没依靠的人啊,你就让我留下,咱俩做个伴儿吧。”

“秀兰,你快起来,这不是胡闹嘛!”赵文远叹了口气,想伸手去扶秀兰,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村里人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秀兰这孩子,这是想干啥呢?”

“嗨,这还用说你没看出来呀,她是想嫁给文远呢!”

“可不是嘛,这文远媳妇刚去,秀兰就急着要留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

“可这也不合适呀,秀兰可是文远的妻妹呢!”

“合适不合适,还不是人家自个儿的事儿,你看文远那意思,说不定心里头还乐意呢!”

……

赵文远听着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心里头乱得很。

要说这秀兰,是赵文远媳妇的亲妹子,年前才从外地嫁过来,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姐就因病去了。

赵文远是个书生,平日里靠着教书和几亩薄田为生,和媳妇感情深厚,这媳妇一走,他心里头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整日里魂不守舍的。

村里人见秀兰这一出,都等着看赵文远的反应。

秀兰见姐夫还是不说话,一咬牙,猛地站起身来,扑到赵文远怀里,呜呜咽咽地说:“姐夫,你就答应我吧,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赵文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里的香都掉在了地上。

他赶忙推开秀兰,红着脸说:“秀兰,你这是干啥呢,快起来,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秀兰却像着了魔一样,死死抱住赵文远不撒手,嘴里还嚷嚷着:“我不起来,我就不起来,除非你答应我。”

赵文远没办法,只好先哄着秀兰:“好好好,你先起来,这事儿咱们慢慢商量。”

秀兰这才肯松开手,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赵文远,生怕他跑了似的。

赵文远心里头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说这秀兰,长得是如花似玉,人也勤快,可赵文远心里头就是过不去那道坎儿,毕竟她是自己媳妇的亲妹子呀。

可秀兰却像是铁了心似的,天天往赵文远家跑,帮他洗衣做饭,照顾得无微不至。

村里人见这俩人这么亲近,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啥的都有。

赵文远心里头越发不是滋味,可他又不好直接赶秀兰走。

这天晚上,赵文远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本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月光如水,心里头却是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秀兰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轻声说:“姐夫,喝碗汤吧,暖暖身子。”

赵文远接过汤,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可他却没心思多喝。

秀兰见姐夫神情落寞,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她鼓起勇气,轻声说:“姐夫,你就让我留下吧,我真的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赵文远叹了口气,放下碗,看着秀兰说:“秀兰,你姐刚走,我心里头乱得很,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说吧。”

秀兰却不肯放弃,她走到赵文远身边,坐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深情:“姐夫,我知道你心里头苦,可我也是个女人,我懂你的心思。你就让我留下吧,咱俩一起过日子,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

赵文远心里头一阵翻腾,他看着秀兰那双深情的眼睛,心里头有些动摇。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媳妇临终前的话,心里头又是一紧。

媳妇当时拉着他的手,虚弱地说:“文远,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让我担心。还有,秀兰她刚嫁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你也要多帮衬着她。”

赵文远想起媳妇的话,心里头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他抽出手,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背对着秀兰说:“秀兰,你姐的话,你还记得吗?她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我现在这样,怎么能照顾好你呢?”

秀兰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她哭着说:“姐夫,我知道我姐的话重要,可我现在心里头只有你,你就让我留下吧,我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天天看到你。”

赵文远心里头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猛地推开了。

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人闯了进来。

这人一进门,就直勾勾地盯着赵文远看,把赵文远和秀兰都吓了一跳。

赵文远定了定神,壮着胆子问:“你是谁?三更半夜的,来我家干啥?”

那人却不答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赵文远和秀兰都吓得尖叫起来,那人却嘿嘿一笑,说:“赵秀才,你可认得这颗心?”

赵文远定睛一看,这心脏上面竟然有一道熟悉的疤痕,他猛地想起,这正是他媳妇的心脏!

他惊恐万分,指着那人说:“你……你杀了我媳妇?”

那人却不慌不忙,从怀里又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说:“赵秀才,只要你吃了这颗药丸,我就告诉你真相。”

赵文远看着那药丸,心里头直犯嘀咕,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什么真相?”

那人嘿嘿一笑,说:“关于你媳妇的死,还有这秀兰的真实身份。”

赵文远一听这话,心里头更加疑惑,他一把夺过药丸,想也不想就吞了下去。

那人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告诉你真相。”

原来赵文远的媳妇并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这黑袍人害死的。

这黑袍人是个修炼邪术的妖人,他需要一颗纯净善良的心脏来提升自己的功力,而赵文远的媳妇正好符合他的要求。

他原本想直接动手,可没想到赵文远和媳妇感情深厚,他怕自己动手会惊动村里人,于是就想了个法子,先让赵文远的媳妇生病,然后再趁机下手。

至于秀兰,她根本就不是赵文远媳妇的亲妹子,而是这黑袍人变化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赵文远陷入情感困境,从而放松警惕,好让他有机会下手。

赵文远听完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指着秀兰,声音颤抖地说:“你……你真的是妖人变的?”

秀兰却忽然变了脸,她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尖锐的牙齿,说:“没错,我就是妖人变的,不过你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已经吃了我的药丸,从此以后你就得听我的摆布!”

赵文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惊恐地看着秀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那黑袍人却忽然一挥手,一道黑光闪过,秀兰就变成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厉鬼模样!

赵文远吓得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黑袍人得意地大笑起来,说:“赵秀才,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乖乖听我的话,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赵文远心里头那个悔呀,他后悔自己不该被美色所迷,更不该轻易吃下那药丸。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袍人和那厉鬼一步步逼近自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大喝:“妖人,休得猖狂!”

紧接着,一道金光闪过,一个身穿道袍,手持长剑的道士闯了进来。

那道士和那黑袍人斗得难解难分,金光和黑光交织在一起,把屋里照得通明。

赵文远趁机爬起来,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斗了十几个回合,那道士忽然大喝一声,一剑刺向黑袍人的胸口。

黑袍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化成一团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那厉鬼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也想逃跑,却被道士一把抓住,扔进了手里的葫芦里。

道士收起葫芦,走到赵文远面前,说:“赵秀才,你没事吧?”

赵文远这才缓过神来,他连连道谢:“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道士摆摆手,说:“不用客气,我也是受人所托,前来救你。”

赵文远一愣,问:“受人所托?是谁?”

道士微微一笑,说:“你媳妇的灵魂并没有散去,她找到我,让我一定要来救你。”

赵文远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他喃喃地说:“我媳妇……她真的没走?”

道士点点头,说:“没错,她的灵魂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赵文远心里头那个激动呀,他跪在地上,朝着空中连连磕头,嘴里念叨着:“媳妇,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失望了。”

道士扶起赵文远道士看着赵文远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说:“赵秀才,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赵文远抹了抹眼泪,说:“道长,我媳妇她还有啥话要跟我说吗?”

道士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说:“这是她留给你的,她说这是她嫁给你时,她娘给她的陪嫁,让她一定要好好保管,现在,她把这玉佩交给你,希望你能带着它,好好活下去。”

赵文远接过玉佩,捧在手里,就像捧着他媳妇的心一样。

他喃喃地说:“媳妇,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连同你的那一份。”

道士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他嘱咐赵文远好好休息,然后转身离开。

赵文远送走了道士,回到屋里,看着灵堂上媳妇的遗像,心里头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就人事不省了。

等赵文远再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里,四周啥也看不见。

他吓得大喊:“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赵文远定睛一看,正是他媳妇!

他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抱住她,说:“媳妇,我没做梦吧?你真的回来了?”

他媳妇却轻轻地推开了他,说:“文远,你别怕,我这是用最后的力气,回来见你一面。”

赵文远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问:“媳妇,你这是啥意思?你要走了吗?”

他媳妇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说:“文远,我对不起你,我不能陪你到老了。”

赵文远哭着说:“媳妇,你别这么说咱俩在一起的日子,我知足了。”

他媳妇擦了擦眼泪,说:“文远,我有件事儿要告诉你,你一定要记住。”

赵文远连连点头,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媳妇说:“那黑袍人虽然死了,但他的同伙可能还在,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他们盯上。”

赵文远一愣,问:“同伙?还有谁?”

他媳妇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肯定还有其他人,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赵文远心里头一紧,问:“那我该怎么办?”

他媳妇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说:“这是我娘给我的,说是能辟邪驱鬼,你把它洒在屋里屋外,应该能保你一时平安。”

赵文远接过药粉,感激地说:“媳妇,谢谢你。”

他媳妇却笑了,说:“咱俩之间还用说谢谢吗?”

赵文远也笑了,可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媳妇伸手帮他擦掉眼泪,说:“文远,别哭了,咱们夫妻一场,能死在你怀里,我知足了。”

赵文远紧紧抱住媳妇,说:“媳妇,我也知足了。”

就在这时他媳妇的身体忽然变得透明起来,就像要消失一样。

赵文远吓得大喊:“媳妇,你别走!”

可他媳妇却冲他笑了笑,然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赵文远醒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屋里,原来只是一场梦。

但他手里却紧紧攥着那包药粉,就像攥着他媳妇的手一样。

他按照媳妇的吩咐,把药粉洒在屋里屋外,然后又把玉佩挂在脖子上,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点儿。

接下来的日子,赵文远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再消沉,而是振作起来,好好教书,好好生活。

村里人都说赵秀才这是想开了,要重新开始了。

可只有赵文远自己知道,他这是为了他媳妇,他要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来。

转眼间就到了赵文远媳妇的头七。

这天晚上,赵文远正坐在屋里看书,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他赶忙跑出去一看,只见秀兰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嘴里喊着:“姐,你回来啊,你别扔下我!”

赵文远一愣,问:“秀兰,你这是咋了?”

秀兰却像没看见他一样,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赵文远心里头直犯嘀咕,这秀兰不是黑袍人变的吗?咋还哭上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一阵阴风吹过,紧接着,他媳妇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面前。

赵文远吓得连连后退,可他却发现他媳妇的脸色并不凶狠,反而有些忧伤。

他媳妇看着他,说:“文远,秀兰她……其实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赵文远一愣,问:“啥意思?”

他媳妇叹了口气,说:“秀兰她并不是什么黑袍人变的,她其实是我亲妹子,只是她从小就被一个妖道掳走,被迫修炼邪术。”

赵文远一听这话,惊得目瞪口呆,问:“那……那她为啥要害我?”

他媳妇说:“她并不想害你,她只是被妖道控制了,她心里头其实是很善良的。”

赵文远心里头乱得很,不知道该说啥好。

他媳妇接着说:“文远,秀兰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你就收留她吧,让她在你身边,做个伴儿也好。”

赵文远看着秀兰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头不由得软了下来。

他点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他媳妇笑了,说:“谢谢你,文远。”

说完她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赵文远回过神来,看着秀兰,说:“秀兰,你起来吧,从今往后咱俩就是一家人了。”

秀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赵文远,说:“姐夫……真的吗?”

赵文远点点头,说:“真的,你姐临终前,都让我好好照顾你。”

秀兰一听这话,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但这次,她的眼泪是感激的,是幸福的。

接下来的日子,秀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再疯疯癫癫,而是变得勤劳善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把赵文远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村里人都说赵秀才这是走了狗屎运,白捡了个漂亮媳妇。

可只有赵文远自己知道,他这是为了他媳妇,他要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来,也要好好照顾秀兰,让她有个家。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赵文远和秀兰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

可就在他们以为生活就这么平静地过下去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这天晚上,赵文远正在屋里看书,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赶忙跑出去一看,只见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正和村里的青壮年打在一起。

赵文远心里头一紧,他知道,这些黑袍人就是当年害他媳妇的妖道的同伙。

他赶忙冲过去,想帮忙,可却被一个黑袍人拦住了。

那黑袍人看着他,嘿嘿一笑,说:“赵秀才,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赵文远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些妖人,我今天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说完他就和那黑袍人打了起来。

可没想到,这黑袍人的功夫竟然十分厉害,赵文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没几下,赵文远就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那黑袍人走过来,踩住赵文远的胸口,说:“赵秀才,你就乖乖交出那颗玉佩吧,那是我们妖道的宝物,你要是不交出来,今天就休想活着离开!”

赵文远死死地护住胸口,说:“你们休想!”

就在这时秀兰冲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狠狠地砍向那黑袍人。

那黑袍人没想到秀兰会突然袭击,被砍伤了胳膊,疼得嗷嗷直叫。

他一把推开秀兰,说:“臭丫头,你找死!”

说完他就挥刀砍向秀兰。

赵文远见状赶忙爬起来,抱住那黑袍人的腿,使劲儿往下一拽。

那黑袍人没想到赵文远还有这力气,被拽了个趔趄,手里的刀也飞了出去。

秀兰趁机捡起刀,一刀砍向那黑袍人的脖子。

那黑袍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其他黑袍人见状吓得连连后退,然后转身就跑。

赵文远和秀兰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袍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那黑袍人的尸体却忽然动了动,然后从嘴里吐出一颗黑色的珠子,直奔赵文远而来。

赵文远躲闪不及,被那珠子打中胸口,顿时觉得一阵剧痛,然后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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