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物件,让女团训练营怪事不断,我潜伏在暗处,发现这一切原因都指向了“她”!

簪花说书 2024-01-31 10:56:38

意外在鬼市上淘到一个做工精美的魂瓶,经朋友介绍转给了某个女团选秀节目中的颜值担当,结果从此怪事不断。先是训练营中传出了婴儿啼哭声,接着又有成员相继中邪,而我也在这次波折中被她缠上,或者说,是“她”!

我叫冯炎,是四九城的街溜子,不啃老,也没正经工作,常混迹于潘家园靠倒卖文物为生。

至于我为何会和当红女团成员连倩倩产生纠葛,则要从一次鬼市淘宝说起。

大家都知道潘家园是全国最大的古玩集散地,可你们不了解的是,白天那里只有仿品,没有真货,而想真正淘到好货,得去鬼市。

鬼市是潘家园的一大特色,一般人压根没听过,我也是占了地利的优势才和它有了不解之缘。

潘家园的鬼市一般从凌晨两三点开始,天亮就消失。

俗话说,人有人路,鬼有鬼道。鬼市上自然有自己的规矩。

那天我和朋友赵刚溜达到鬼市的时候,鬼市上已经支起了不少摊位。

鬼市上的摊位从来都是谁先来,谁先占。摆好摊位后就等客户上门,即使遇到熟人也不能闲聊打招呼。

鬼市里,每个摊位都会放一盏昏暗的充电小台灯,不能太亮,不然是对一些客人的不敬。

这到不是因为害怕冲撞了脏东西,只是考虑到鬼市的很多东西来路不正,有人为了销赃,有人为了避税,为了安全起见,才形成了这样一种约定。

除此之外,再加上一些出处不明的货物,很多都沾染着死气,再经过这些微弱灯光的映衬,整个鬼市就显得更加神乎缥缈了。

我和赵刚二人默默地混迹在人群中,时不时地对地摊上的文物相看一番,可转了三个来回,愣是一件有价值的物件都没遇到。正准备打道回府,却意外瞥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个头矮小,戴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起来行为十分可疑。

在鬼市上,凡是两手空空,手里拿着灯,顺着摊位一家家看的,就是来淘宝的,而手里拿着东西四处溜达的,十有八九是来找收货物的买家。

我看棒球帽(暂时姑且这么称呼吧)像是找买家的,就上前拦住了他,指了指他怀里的包,然后又指了指我。

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四处张望了一下,方才慢吞吞地把怀里的布包打开,但并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我探过头,用手电往里一照,发现里面是件不小的瓷瓶,粉青釉,瓶体有花纹,但看不太清。

我用力嗅了一下,有很厚重的土腥味,如果不是人为埋坑做旧的话,这应该是件刚出土的明器。

我不由得对它起了兴趣,指了指里面的瓷瓶,对棒球帽点点头,表示我想仔细看看。

棒球帽一合包,指了指墙角,示意我们去那边谈。

毕竟这里摊位密集,人多眼杂,我和赵刚理解地点头同意。

在墙角站定后,棒球帽才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拿出来,递到我手里。

我借着手电微弱的光线,仔细瞧了起来,瓷瓶高约24厘米,口径8厘米,整体器型规整,胎体坚实,盖以瑞兽为钮,饰忍冬纹、回纹,瓶肩部饰花卉纹与如意形海涛莲花纹,喻意四海升平,腹部饰莲瓣纹,双圈底,做工不错,纹饰难得一见,应该出自元代墓葬,是一件魂瓶。

我混这一行除了经验外,还有个依仗,就是自己的“眼睛”。

虽然我从小视力不好,但我却能看到一些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尤其是老物件,通过明暗光线极具反差的对比,我的眼睛能从中留意到器物本身沁出的一抹暗影,我不知如何来解释这一现象,但这恰恰就是我这些年混迹文玩圈的依仗。

基于我这种特殊技能,我将瓷瓶拿到近前,将手电筒放置背面,顺着瓷瓶的轮廓来回一晃,一道隐约可查的暗影便从瓶体虚晃而出,我只随意一瞥,已了然于心。

是件真品,没跑了!

就当我准备关掉手电筒的时候,那抹暗影却越发凝实起来,最后竟凭空幻化出一个轮廓婀娜的倩影,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依然是那样。

我被吓得一个愣怔,赵刚见我有异状,急忙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清醒过来。

等我再去察看那个倩影时,她却对我莞尔一笑,然后化成一团朦胧的雾气,凭空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我耳边想起了一串银铃般的嬉笑声。

我内心大感震惊,不由得小声问赵刚:“刚子,你听见刚才有女人笑了吗?”

赵刚一脸懵圈,对我耳语道:“大半夜的,哪来的女人,老冯你不会是思春了吧?”

我内心却突然感到一阵凝重,摇摇头,没有将此事说出来。

我虽说没少见过明器,但如今天这般情景的,却是第一次遇到。

赵刚见我神情有些讶异,凑到我耳边低声询问道:“老冯,到底咋样,值不值得入手?”

我将手在他肩上按了按,表示我心里已经有了底,赵刚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的一番鉴定,我对这件瓷瓶有了大概的估价,虽然发生了那样邪门的一幕,但做我们这行的,从来就不信邪。再想到这个魂瓶的价值,我很快就将刚才的一幕抛之脑后,如果这单我们谈成了,我和赵刚这两三年都会衣食无忧。

我装作惋惜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棒球帽,凑近对方,暗里用手势对他比划了一个3,又比划了个万字。

棒球帽一看,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走,我急忙拉过他,又悄悄比了个5。

棒球帽仍然一副不满意的样子,我考虑到这件魂瓶来路不正,但本身的价值不菲,值得冒险入手,就对他比了个7。他神色依旧不悦,看来还是没有达到他的预期,我担心再加价会将他的胃口养大,就摆摆手故意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却不料被棒球帽拉住了衣襟。

他略作思考,然后暗地里对我比了个9,我依然要走,他急忙拉住我,然后伸手对我比了个8,我见价格再谈不下去了,就点头同意了。

我们之所以如此交易,是因为在鬼市上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看货不问价,照货不照人。因为一些货物定价比较隐秘,其中的利润不想被外人得知,交易时通常用手势进行议价,俗称“袖里吞金”,只不过现在人们都不穿袖子宽大的衣服,只能在暗里比划议价。

谈好价钱后,我将钱扫给棒球帽,就和赵刚离开了鬼市。

我们两人好好吃了顿夜宵庆祝了一番,这才分别回了家。

我和赵刚是从小到大的玩伴,现在也是搭档关系,我在文玩这行有天赋,他在文化和娱乐圈有人脉。我以前淘到的宝贝,大多是经他介绍出手,赚到的钱自然要比卖给古董商多不少。我们俩分工明确,收入各拿一半,这么多年相处过来,关系要比亲兄弟都铁。

这次淘到的魂瓶,又名谷仓罐,是一种陪葬的明器,大陆的市场热度并不高,很多人觉得阴气太重不愿收藏,但也有人对此并不忌讳,更看重魂瓶本身的艺术价值。

当然我今天入手的这只魂瓶就很不错,市场价少说也得六十多万,可惜是个单只,没有成对,如果是一对完整的魂瓶,更加难得,两只凑在一起,价格起码是现在的数倍。

赵刚得知这一结果的时候,也是开心了好一阵,好在魂瓶虽在大陆不受欢迎,但在港城市场很好,就算我们远在京城,依赵刚的能力来说,压根不愁卖不出去。

凌晨分别的时候,赵刚还拍着胸脯给我打包票,说让我等他的好消息,我还就喜欢他这种十拿九稳的自信。

开开心心回到家后,我懒得洗澡,手里把玩着魂瓶,想着接下来的进账,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

昨夜熬了一宿,难免精神不济,没过多久,我就困意袭来,熬不住了。我将魂瓶放在床头柜后,就躺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今天长眼时遇到的那骇人一幕给刺激到了,我入睡后一直都睡不踏实,总是有股闷气压在心头,弄得我烦躁不已,醒也醒不来,睡也睡不好。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好久,我感觉身体被压的越来越难受,直到某一刻,那种感觉突然一轻,我像凭空坠落一样,突然掉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晕晕乎乎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场景,没有一丝我所熟悉的印象。

周围一片昏暗,雾气森森,我甚至都看不清周遭的物设,只能大概地判断是处山林。

为了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我开始寻找离开的路。我在黑暗中不断摸索前进,我走啊走,也不知经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古朴的宅院,门口张灯结彩,像是在举办婚礼。

我迟迟寻不到出路,准备上前打听下情况,当我走到那座宅院门口时,才发现院门大开着,里面悄无声息,不见一个人影。

我下意识地往里走去,也不知为何,竟稀里糊涂地走到一间闺房门前。

我云里雾里地推门而入,迎面看到的恰是一位身穿红装的美人,正在对镜梳妆。

见我进来,她顿时莞尔一笑,向我走来,嘴里说着:“郎君,我终于等到你了!”说着便把我迎进了房门。

梦里的我思维特别迟钝,像被什么牵引着似的,即便进入人家的闺房也没有感到不妥,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我在红装美人的引导下,一步步走到婚床边,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穿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古装。

等我躺入被窝没多久,红装美人也褪去周身衣物钻了进来,接下来发生的事,当然是让人脸红地一幕了。

不知具体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力竭的时候,突然一阵音乐响起,我被惊得大喊一声,醒了过来。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原来是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喂!”我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那头很快传来了赵刚的声音:“老冯,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太阳都快落山了。”

“啊!不会吧,我才睡了不大一会儿,怎么就下午了。”我不敢置信道。

“不信你看看时间,都下午四点了。”赵刚说。

“我去,怎么可能!”我看下手机上的时间,真的已经下午了,我有睡那么久吗?

赵刚挖苦说:“老冯,你是不是魔怔了,不会是刚收的魂瓶里有个女鬼,把你给缠上了吧。”

“别闹,哪有的事儿,净吓唬人。”我刚说完,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真的被赵刚说中了吧。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我干这行有几年了,收了那么多明器,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抛开这个不说,我也是对一些道术有了解的,普通的小问题根本难不倒我,我简简单单就能处理掉。

我内心安慰了自己一顿,就问赵刚:“刚子,打电话过来是不是买家的事有着落了?”

赵刚卖关子道:“你猜?猜到了我就告诉你。”

“滚吧,要是猜到了,我还用你告诉我。”我没好气地说,“以你的作息规律,如果现在不是有要紧事找我,早就出去泡妞了吧。”

“嘿嘿,还是瞒不住你呀。”赵刚乐呵呵地说,感觉心情十分愉悦,我猜他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赵刚接着说:“我本以为这魂瓶不好出,没想到我刚把消息撒出去,立马就有经纪人和我联系了,而且不远,就在京城。”

这个消息有点出乎我所料,我立马打起了精神,我说:“快说,金主是谁?什么时候见面?”

赵刚打了个哈哈说:“你想破头都想不到是谁。”

“靠,你小子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我没好气地说。

赵刚却不买账,他得意道,“对方要的很急,约我们今天晚上见面,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见他这么神秘,我就知道金主一定来头不小,反正今晚就要揭晓真相,现在也没必要急着知道。

赵刚和我约了晚上10点,在音乐之声KTV见,还让我好好给魂瓶包装一下。

刚看到约的时间,我就知道对方不是大忙人,就是不想被人知道行踪的艺人。在KTV见面的情况我还很少碰到,摸不准对方的喜好,一般我们都是在饭局上谈成的买卖。

挂了赵刚的电话,我就去礼品店给魂瓶订了个高档的木质盒子,晚上开开心心吃了顿大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音乐之声赴约。

我按照赵刚给的地址,找到了双方约定的包房,当我打开包房门的那一刻,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坐在最中心的美女身上,尽管包房内光线昏暗,但她与生俱来的气场却深深吸引了我。

还没等我作何反应,包房内的灯忽然被打开了,就在明暗交换的一刹那,我突然看到那个被簇拥在最中间的美女的肩膀上趴了个东西。

我定睛一瞧,看着像是个小孩,黑乎乎的,不足月余。

当灯光照亮包房的时候,那个黑影也随着光亮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包房内欢呼和拍手的声音。

“这是我的好兄弟冯炎,今天的重头戏就是他带给我们的。”赵刚迎上来,和我握了握手,把我介绍给了在场的诸位。

我礼貌地对在场的各位一一点头示好,微笑着说:“大家好,我就是个在文物圈混日子的,承蒙好兄弟的照顾,有幸能和各位认识,希望大家能多多关照!”

说话期间,我扫视了在场的一圈,现场算上我和赵刚一共才五个人,除了我俩,都是女的。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坐在中间,肩膀上趴了个黑影的美女的容颜,我眼睛不由一缩,她居然就是在播女团选秀综艺中,成团的热门选手——连倩倩。这人虽然还没出道,但是已经火遍大街小巷了,尤其是她那张绝美的容颜,让人看一眼就要陷进去。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连倩倩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并没有恼怒,而是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出手说:“你好冯先生,这么晚了约你过来,实在抱歉。”

我急忙回过神来,脸有窘迫地说:“没事没事,一切是为了交易嘛。”

我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大家也都不再寒暄,赵刚开门见山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拘束,我知道大家忙,咱们现在就上菜,让我的好兄弟,给大家见识一下他收藏多年的精品。”

赵刚话音刚落,连倩倩眼神突然泛起了亮光,眨着可爱的大眼睛,期待地看向我。

我将木盒放置在茶几上,缓缓打开,然后慢吞吞地将刚入手的魂瓶拿出,整个过程显得小心翼翼的,不但能体现出木盒内物品的珍贵,还能吊起在场各位的好奇心。

将魂瓶搁置在茶几上后,我用专业的术语,给在场的各位讲解了一遍它的艺术价值和珍惜程度。

连倩倩边听边点头,眼里的光彩逐渐明晰,我的话音刚落,她就开口了,“冯先生,我对您收藏的这件魂瓶很感兴趣,您开个价吧。”

以往的交易,在我介绍过物品的价值后,金主还会问东问西,生怕被坑,这次连倩倩的表现有点干脆得让我意外。

我也只好开门见山了,我说:“魂瓶的精美程度大家都能看在眼里,东西肯定保真,一口价80万。”

紧接着,赵刚强调道:“我和我兄弟混这行多年了,想必大家都早有耳闻,我们兄弟俩出手的绝对是真品,假一赔十。”

赵刚这一句话,底气十足,在座的各位都是有人脉的,既然能这么快和赵刚搭上关系,肯定是对赵刚有不少了解。

这时,坐在一边的中年美妇说话了,“冯先生可不可以打个折,这个价对于我们还没出道的倩倩来说,有点高了。”

她的话音刚落,连倩倩却斩钉截铁地说:“不用,就80万,即便魂瓶本身不值那么多,能认识冯先生这样的人杰,也是值得的。”

中年美女用手戳了下连倩倩,想提醒她什么,却被她忽略了。

我虽然不粉连倩倩,但也听过她的大名,选秀综艺才播出四期,她就圈粉无数,V博粉丝已经突破了1000万,而且势头很足,以后的发展空间还很大,极有成为一线大腕的苗头。

赵刚见此,深怕连倩倩反悔,连忙上来插话:“不愧是娱乐圈的新顶流,说话办事就是干脆,我赵刚喜欢,既然价格已经谈妥,那咱们开瓶香槟庆祝一下吧。”

说完他就呼叫服务,待香槟上来后,我们大家一起举杯共饮,然后互相寒暄了一番,就草草收场了。

临走时,连倩倩竟然主动加了我的V信,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银钱是当场两清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离开KTV后我和赵刚分了钱就去酒吧happy了,

在赵刚的再三坚持下,我们各自点了个陪聊的小姐姐,一边喝着酒看着钢管舞,一边搂着美女上下其手,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三点,我俩才散伙儿。

回到家后,我借着酒劲儿倒头就着,本想补回昨天落下的睡眠,却不料又进入了昨天的那个迷梦之中。

梦刚一开始,我就躺在古朴的婚床上,之前那个红装美人就侧坐在我旁边,她泪水涟涟地哭泣着,嘴里反复嘟囔着一句话:

“郎君,你不要奴家了吗?”

“郎君,你不要奴家了吗?”

“郎君,你不要奴家了吗?”

……

那声音凄凉苦楚,好不可怜,在加上出自如此美人之口,让我这个单身多年的糙汉都不由得心生怜惜了。

我微微抬起手,碰了碰红装美人,心疼地说:“别哭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吗?”我话音刚落,红装美人立马破涕为笑,当她转身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的脸,竟然变成了连倩倩。

“啊——”

我吓得往回一缩,不由惊呼出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回顾四周,发现已经不在梦中,而是在家里了。

同样的梦,我一连做了好几天,每天刚入睡就已身处那种压抑的环境,弄得我整个人极度疲惫。本打算再去潘家园淘淘宝,却根本打不起精神来。

这天赵刚又来电话了,我以为他是准备约我去逛鬼市,没成想他刚上来的第一句话就让我背后发凉。

“老冯,出事了?”赵刚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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