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是一个经常猥亵被拘留的惯犯。
每次见到他，浑身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总盯着我大胸的眼睛。
他的眼神永远带着一种让我发毛的侵略感，好似下一秒就要提枪上马了。
这天，他突然邀请我们去泡温泉，当着我老公的面掀开我的浴袍……
我叫苏甜欣，今年25岁，目前怀有身孕一个月。
我的丈夫张然，是个性格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他一直对我很好，几乎有求必应，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法强硬对待自己的父亲王栋。
王栋是我公公，也就是张然的继父。张然的亲生父亲去世得早，王栋从我丈夫高中时期就成了这个家庭的一部分。
表面上，他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但和他接触得越久，我越觉得他浑身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总盯着我大胸的眼睛。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过于灼热，甚至带着一种让我发毛的侵略感，好似下一秒就要提枪上马了。
这天，公公突然提议带我和张然去泡温泉。
“甜欣，你就从了公公吧，我看那温泉山庄的优惠活动马上结束了，正好爸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泡泡温泉对他好。”张然的语气带着些撒娇，似乎怕我拒绝。
我本能地想拒绝，但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又觉得不好直接反驳。
“那行吧。”我点了点头，“不过你知道我……和爸没那么熟，最好别让他太近。”
张然笑了笑，似乎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别多心了，他只是个老头子嘛，哪能怎么样？”
周末清晨，张然开车载着我和王栋出发了。
本来我打算坐在副驾驶，但王栋却主动开口：“甜欣，好久没和你聊聊了，今天陪我坐后排吧。”
我刚要拒绝，张然已经爽快答应了：“也好，我还怕你们爷俩冷场呢。”
我隐忍着不满，只能打开后门准备上车。却没想到，王栋抢先一步，替我“殷勤”地拉开车门。就在我弯腰上车时，他的手“无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那手掌又湿又热，让我心头一阵恶寒。
车程刚开始没多久，王栋便靠得越来越近，甚至低声问：“甜欣，你这段时间好像瘦了，是不是然然让你操心太多？”
“爸，我挺好的。”我尽量将身体向车窗靠去，试图拉开距离。
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继续凑近：“我早就跟然然说过，男人不能太懒，甜欣这么好的媳妇，是得好好疼的。”
他的声音低沉又黏腻，每句话都带着一股暧昧不清的暗示。
张然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依旧专心开车，偶尔回头插一句：“爸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多帮甜欣分担。”
我暗暗咬牙，心里憋屈却无法发作。
到了温泉山庄，我终于有机会拉张然到一旁低声说道：“你爸对我有点不对劲，你没发现吗？”
张然皱了皱眉，脸上却露出几分无奈：“甜欣，你是不是对爸有点偏见？他就是年纪大了，喜欢说话开玩笑而已，别想太多了。”
“开玩笑？”我几乎压不住怒气，“那种眼神和动作，你觉得是玩笑？”
张然显然不愿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生气，咱们今天是来放松的，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好再继续争辩，只能憋着气跟着他进入温泉区。
让人意外的是，这家温泉居然是个男女混浴的私汤。
“怎么没订单独的池子？”我忍不住问。
张然挠挠头：“这儿的私汤都订满了，只有混浴的还能赶上优惠，而且来都来了。”
看着池子里已经坐着的两个陌生人——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我心里更是不安。
我犹豫着不想下水，但张然却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是工作上的急事，让我先陪公公进去放松，他随后就来。
“快去吧。”他催促道，“泡温泉有助睡眠，回头还能吃点山庄的特色菜。”
我看了看池子里的人，不情愿地脱下外套，将浴巾紧紧裹在身上，慢吞吞地下了水。
池子里的中年男人主动招呼道：“哟，新来的啊，这么年轻漂亮，肯定是儿媳妇吧？”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您是？”
“我啊，王栋的老朋友，李威。”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旁边这位是我儿媳妇，娜娜。”
娜娜微笑着朝我点点头，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让我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
王栋很快也下了水，坐到离我最近的位置。他显然是故意的，动作间不小心溅起的水滴刚好打湿了我的肩膀。
“甜欣，你工作上忙不忙啊？最近是不是累坏了？”他的声音比刚才在车上更低沉，“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然然总让你操劳家务？”
我强忍着厌恶感，挪了挪身子：“爸，我挺好的，谢谢关心。”
可王栋显然没有察觉我的疏离，反而继续靠近：“年轻人还是得注意身体啊，不然早衰就麻烦了。然然不懂照顾人，以后你多来找我聊聊。”
水面下，他的膝盖突然碰到我的腿。我下意识往旁边躲，却不小心撞到了娜娜。
“怎么了？”娜娜笑着凑过来，“儿媳妇看起来好紧张啊。”
“没什么，可能有点热。”我勉强挤出一句话，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娜娜却突然伸手，轻轻扶住我的肩膀：“嫂子别怕，这儿的温泉很舒服，慢慢放松，别紧绷着。”
她的手带着湿润的温度，但力道却比我想象得更重，像是故意试探似的按了几下。我心里的警铃越敲越响，却无法开口拒绝。
李威端起手边的茶杯，突然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说起来，王栋，你这儿媳妇真是出落得标致啊。年轻有活力，难怪你总说她比明星还漂亮。”
王栋笑了笑：“那是，我这眼光不差。然然运气好，找了这么个好老婆。”
“可惜啊，”李威接过话头，“你家然然太不懂得疼人了，这样的老婆要是放在我家，我肯定捧着供着，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这话里的意味太过直白，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浴巾，眼神扫过坐在不远处的王栋。他脸上带着笑意，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儿媳妇这么漂亮，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吃醋啊。”娜娜突然插话，“还是说，张然压根不在意？”
她的语气明明轻快，却让我觉得每个字都像带着刺。我想起张然的冷漠和刚才的不在意，心里越发不安。
“行了行了，”王栋摆摆手，“李威，你就别调侃了，甜欣可是个懂事的好姑娘。要是让我发现有人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
说话间，他又向我靠近了一点。池水的浮力让他的动作看似轻缓，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快要触碰到我的腰。
我试图找个借口离开，但娜娜却突然贴近我，用一种几乎贴在耳边的语气低声说道：“妹子，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有点过分了？”
我一愣，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别怕，”她的声音变得柔和，“其实我们家也有点类似的情况。你不知道，我公公平时也是很好色的，你从了他试试，会发现新天地的，比那软脚虾厉害多了。”
我听出了她话里试探的意味，却不敢轻易接话，只能含糊应付：“你……你什么意思？”
娜娜轻轻笑了笑，指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划过我的手背：“年纪大反而战斗能力更强，阈值很高，久久不……”
水中的气氛越来越怪异。娜娜的靠近让我越发感到危险，而王栋和李威的目光则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侵略性，像是在等待猎物落入陷阱。
“娜娜，我有点不舒服，想先上岸了。”我最终忍不住开口。
“别啊，”她一把抓住我的手，“难得来一趟，再泡一会儿吧。”说话间，她悄悄朝李威递了个眼神。
“甜欣，你这么拘谨干嘛？大家只是开开玩笑，又没恶意。”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亲昵，像是在劝慰我，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抗拒。
我看着她的脸，竟然发现她的笑容有些诡异，这种感觉让我更加不安。
局势逐渐变得失控。王栋和李威开始刻意靠近我，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放肆。我感到濒临崩溃，却又不敢直接爆发，生怕激怒他们。
“甜欣啊，你跟张然结婚两年了，真是便宜了那小子。”王栋突然靠近我低语，声音压得很低，却足以让我听清每个字。
我迅速后退，声音颤抖着说道：
“爸，请您自重。”
“自重？你那么骚你让我怎么自重啊，妈的，我现在就想要了你。”说这话的时候，王栋猛得把我拽进怀里，另一只手粗猛地将我身上的浴袍扯掉，扔在温泉上。
我想挣扎，可他力气太大了，水面上不断溅起水花，他孔武有力的手掌已经抓上了我的雪白，李威看得起劲，跟他儿媳妇已经在一旁亲吻了起来。
我的内心也逐渐燥热起来，尤其是身上泡着温泉，让我分不清是水流的作用还是我自己的心动……
王栋一手托住我，另一只手则窸窸窣窣地在身下，好似在脱什么东西，随后他猛得抓住我，调整好体位。
顺着温泉的水流，慢慢地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