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男神表白成功我就穿越了,可我的未来为什么没有他?

深夜书单 2024-07-16 11:14:04

大一那年,我死皮赖脸,追到了我暗恋多年的男神。

再一睁眼,却穿越到了十年后。

男神离奇死亡,在寻找他的死亡真相过程中,我数次奔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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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一觉醒来,卧室里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那男人似乎有些错愕,端着一个碗,愣怔在那:“琳琳...你,不记得我了?”

琳琳?这人认识她?还叫得这么亲昵。

我几乎是立马想到了最近看到的一些新闻,一些犯罪团伙会提前踩好点,想方设法弄到独居女性的个人信息。

我强装冷静,躲藏在被子里的手,已经在拨打110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关啊,是不是琳琳醒了。”

声音由远至近,直至那人身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时,我输入数字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爸,您...怎么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啊。”

老爸轻拍着我的手,并未在意这话,止不住地说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我一脸懵逼,我不就是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么,这才醒得晚一点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噢,对了,我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的!

我从高一时,就暗恋同级的年级第一——方白。

他不仅是个学霸还是级草,追求他的人很多,但有毅力的可能就我一个。

高中三年,大学一年,四年的时光,我前进的路上都有他的身影,就在昨天,可能是我身边出现了异性,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忍不住,主动向我表了白。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爸,现在几点了。”我急忙掀了被子就要下床,“我下午还约了人呢,怕是要来不及了。”

穿好鞋子,猛地想起卧室里还有个陌生男人的事,又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爸,他是谁啊,您怎么还让陌生男人进我房间呢。”

我有点不满。

老爸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但还是简单道:“这是你一个表哥,你没见过,他最近有点事,暂住在我们家。”

“噢...”我绕开他,出门去了卫生间洗漱,嘟囔道,“那也不能随便进女孩子房间啊,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一点分寸感都没有的么。”

合上门,挤了牙膏,我还在碎碎念,抬头的一瞬,突然愣住。

镜子里的人,眼尾有了多条细纹,胶原蛋白流失的厉害,就连那暑假刚烫的一头波浪卷不知怎么也成了直发,明明才18岁的美少女,这下有人说是30岁都不过分。

我吓得在浴室里尖叫了一声。

那个表哥立马冲了过来,把门打开,一脸担心地问:“琳琳,怎么了?”

见是他,我又猛地把门给碰上了:“不关你的事。”

过了几秒,我搓着脸,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又小声问道:“...表哥?”

“嗯。”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是说年月日的那种。”

表哥说了一个时间,我彻底傻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穿越这种不靠谱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而且看上去,我这十年,混得并不好,不然怎么还住着这个小破房子的。

-

我慢慢地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

但很奇怪,我跟方白之间好像断了,就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难不成我们当年没有能走到最后?

“爸,你认识一个叫方白的人么。”

“不认识。”

“......”

连见家长这一步都没走到,我和方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迫切地想要赶紧找到大一那年见证过我追方白的人。

将微信里的人翻来覆去找了个遍,终于叫我找到了两个见证者,我的两个室友。

手机应该是该换过。

之前的聊天记录都没有了。

我丢了个表情包过去,其中一个室友几乎秒回。

婷婷:【怎么了?】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还记得方白么】

婷婷:【呃...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有些激动,看来她知道一点内情:【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好奇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你还记得吧,当年分手的时候我哭得有多惨,今天突然想到,就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有点好笑】

没能走到最后,一定不是我不愿意继续下去,而是方白叫停了这段恋情。

我大概能猜到方白说分手的时候,我一定在宿舍哭了个稀里哗啦的。

对方这次没有再秒回,界面顶端却一直出现‘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我有些紧张地等待着。

过了很久。

婷婷:【...不好意思啊,琳琳,这些我都记不太清了】

我:【好的,没事,打扰了】

和方白分手的真相,像是一个谜团困扰在我心中。

我不信,当年在学校也是风云人物的方白,他的恋情事迹会没有人记得。

重新下载了当年很流行在玩的贴吧,关注了学校贴吧,在搜索栏那一幕输入了方白两个字,相关帖子什么的都没有。

“奇怪,当年不是还有个方白评校草的帖子,怎么也一起没了。”

那时候,还有不少人在帖子里捞方白。

尤其是大一军训结束时,一众人都晒成了深浅程度不一的黑娃,唯有他一个冷白皮在队伍里脱颖而出。

方白一下子就在学校里出了名,那时候有关他军训的照片在学校贴吧里疯传,但现在,全部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追到了他,连约会都还没开始,进度条就像开挂一样,加速到了十年后。

而且一点记忆都没有,一下子空缺了十年,我觉得我有点亏。

不甘心地继续联系大学时的共同好友,一个个不经意着,无意间问起有关方白的事。

但所有人都像是统一了口径,不是说不记得就是说没关注过。

事情好像进入到了一个死局里,我呆在房间里抓耳挠腮,房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琳琳,吃饭了。”

是那个远房的表哥,听老爸说,他叫关茂。

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人不咋的,都三十几岁了,一点存款都没有,还能厚脸皮借住在远方亲戚家。

“知道了。”

我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饭桌上,我直言道:“你什么时候搬出去,老是住在我家,也不行吧。”

“......”

“琳琳,吃饭,别瞎说。”

我还想说更多的难听话,都被老爸堵了回去,一连几天的紧绷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爸,他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出去赚钱么,怎么好意思一直赖在我们家的,您干嘛这么老好人,他住在这——”

老爸猛地摔了一下筷子。

眼瞅着我们的战火再一次升级,关茂连忙出声灭火:“叔叔,琳琳,这事是我的不对,吃完饭我立马就找房子搬出去。”

我冷哼了一声,觉得别扭:“别叫我琳琳。”

“好,lin...孟琳。”

-

家里少了个人,我自在了不少。

关茂平时住在书房里,穿越过来之后,我还一次都没有进去看过。

推开门,里面的摆设不再是记忆中的样子,桌椅什么的也都换了套新的,靠墙处还放了个可折叠床。

我撇了撇嘴,走到书桌前,将抽屉翻了一个遍,试图找到一点以前的蛛丝马迹,奈何什么都没有。

唯独翻到最后一个时,被钥匙锁住了,打不开。

我大喊一声:“爸,这个抽屉怎么打不开啊,你有钥匙吗。”

老爸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钥匙不见了,那里面没东西,你要找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想到方白的事,还是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年的事呢。

都分手了,总不能再找到他家去,问他原因吧,估计会被说神经病...

“...要不然,当面去问问?”

“要是他已经成家立业了,我这不是给他带来无妄之灾么...”

又翻了数次之后。

我还是没忍住爬了起来,收拾打扮了一下自己:“就当是让自己死心了,只要他过得好,也就无所谓了。”

可转瞬,一想到自己喜欢了四年的人,好不容易追到手,连手手都没有摸到呢,就这么的成为别人家的了,真难受。

出门的时候,老爸在客厅里叫住我:“出去啊?”

“对,约了朋友一起出去玩。”我没说实话。

老爸点了点头,只是问:“回来吃饭么。”

“吃吧。”就是问几个问题,应该不耽误时间的。

还好知道方白家的地址,就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搬家。

打到车,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可千万别搬家了啊。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

到达小区楼下,仰头望了望,这里十年前,还是炙手可热的楼盘。

十年后,已经有些跟不上时代了,寻着记忆,来到了c栋三单元的五楼。

在501门前,叩了几下。

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心跳似跳到了嗓子眼处。

我扬起笑脸:“你好。”

门推开:“你找谁?”

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我倒也没有太大的失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还是礼貌问了下:“你好,请问这里是方白家么。”

“方白?”那女人皱了皱眉,“上户人家的那个小儿子?”

我眼睛一亮,忙点点头:“对对,大姐,你知道他们一家搬到哪里去了吗?”

“那家的小儿子不是早就死了么。”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塌陷,在我震慑不已的目光下,女人自言自语地关上了门,我似是浑身被抽走了力气,忽而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方白死了...

方白怎么可能会死了呢...

“琳琳——”

有人在楼道里喊我的名字,我惊回了神,忙不迭地地爬过去,妄图出现的是方白那张脸,但不是,是关茂。

我承受不住,方白逝去的消息,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手背上扎了一针,老爸就坐在我的床前,他的白发好像又多了些。

脑海里充斥着那个不愿相信的消息,我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突然发问:“爸,你真的不认识方白么。”

他看着我,沉默了许久,终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琳琳,人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要往前看啊。”

可是...,明明前几天,他在我眼前,还是个活生生跟我表白了的人啊。

哪怕他另找新人了也好,怎么会是死了呢。

“爸,他...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癌症。”

“他现在葬在哪里的。”

第二天,烟雨蒙蒙,我去花店里买了一束菊花。

来到墓园山脚下,还有些恍若如世的落差感,明明前一秒还在说要和我约会的人,下一秒就长眠于此。

迈着沉重的步伐,一层一层地找了上去,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灰色头像时,我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方白——”

无人的墓园里回荡着我凄厉的哭声。

视线模糊间,我注意到了石碑右下角那不起眼的一行小字。

‘——爱妻孟琳’。

我突然笑了,又哭又笑的,很是疯癫。

原来我和他并没有分手过,可能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光里,我一直都在陪伴着他。

只是可惜,我没有了这段记忆。

天空还在下着小雨,我陪着方白絮叨了好久,只是遗憾,没有那些共同记忆,我有些没话找话,总是说起高中的事。

说着喜欢他的那段时间,做了一堆他不知情的傻事。

下山时,已是两个小时后。

走到山脚,那里站了个人,关茂胳膊上搭了一件外套,撑着伞站在那里等我。

一直以来,都觉得他这个人,出现得很莫名其妙。

怎么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双脚健全,会混到需要借住在远房亲戚家的地步呢,除非他和老爸一起瞒着她什么。

“你...到底是谁?”

关茂走过来,让我撑着伞,而后,将我淋湿的外套脱了下来,换上他带来的干净外套。

他实际上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弯了弯唇:“琳琳,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丈夫,关茂。”

虽然早就设想过有这个可能。

但我心里还是闷得难受。

方白去世其实也就四年的事,但我就已经走了出来,重新过上了新的生活。

而他...

若不是这次我穿越了过来,这世上,怕是无人再记得他了。

方白的原生家庭并不好,父亲家暴,爸妈早早地离了婚。

他跟着妈妈改嫁到了新的家庭。

方妈妈也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为了讨好继父,让方白随了他姓,就连继父家的一双儿女欺负方白时,她也是视而不见。

那一家子人知道方白患病的时候,怕是巴不得他赶紧死了,又怎会念着。

一想起这些,我的泪水就止不住。

关茂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我几张纸巾,我接过,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毕竟,他也是无辜被卷进来的。

他一定是极好极好的人,我当初才会同意和他结婚,恐怕,关茂还帮助我走出了那时的困境。

本来可以好好的过日子,谁曾想,18岁的我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抱歉。”我还是没忍住,说道,“以后,我来看他时,你不用来接我的。”

关茂说:“好,有需要的话,随时和我说。”

“...你不介意么。”

明明和他结婚了,心里却还装着初恋。

他笑了笑:“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我的泪流得有些汹涌。

这也是个傻子...,离婚二字不知道该如何提了。

现在,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

回到家,老爸突然把我叫到了书房里。

“琳琳,这个抽屉的东西,你看看。”

老爸给了我一把钥匙,就是那天唯一一个被锁着的抽屉钥匙。

老爸出去了,我一个人在书房里,翻开那个抽屉。

映入眼帘的是一本相册,封面是我和关茂的结婚照。

翻开里面,我们拍了很多张照片,里面的我,笑得很开心。

关茂大多时候的角度都是侧面的,他永远都在看着我,眼里的爱意都要溢出来。

原来,我和关茂过得还挺幸福的...

不免的,我又想到了孤独躺在那里的方白。

年少曾拼尽全力追求到的少年,又该怎么遗忘呢。

日子不咸不淡地继续过着。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跟关茂提离婚的事。

他似乎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心里有人。

丈夫的身份拆穿后,他开始光明正大的对我嘘寒问暖,什么事都不需要我来操心,我快被他养成了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

就是因为他这么好,我心里的内疚感也越来越重。

每次积蓄了足够多的勇气要提那二字时,都被他插科打诨地转移掉了话题。

很快,到了方白祭日的那天。

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刚从衣柜里翻出一套黑色的衣服,关茂的声音就自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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