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峦只冲员工摆手：“还不去改？”

“这就去这就去！”

刘总监忙不迭点头，又感激地看了看姜清言，赶紧走了。

姜清言看着司峦。

她还没说什么，他大声反驳：“我听你的话，已经批评得很委婉了！”

“嗯。”

他觉得委婉，那就当委婉吧。

姜清言觉得都是成年人了，她也没资格去教司峦怎么为人处世。

她拿钥匙开门，进了办公室。

司峦跟了进来，一改懒散嚣张本性，站得规规矩矩：“你生气了？”

“没有。”

只是被他骂哭的人，都喜欢来找她哭诉，让她有点无语。

司峦又往前凑了凑，站在她办公桌前：“你别生气了，我以后注意。”

“好。吃早饭了吗？”

“还没。”

“一起吃点吧。”

司峦矜持地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姜清言看着他打开早饭，放在待客区茶几上，从食物到餐具摆得左右对称，又端了瓶新鲜插花，摆在餐桌中央。

她早习惯了他的强迫症跟仪式感。

等他准备好，她才拿起筷子。

“虾饺鲜滑，皮薄到晶莹剔透却能不破。八宝粥软糯香甜，从甜度到口感，分寸把握极好。阿言，这是你亲手做的吗？厨艺登峰造极！”

司峦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毫不吝啬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