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科班出身的心理咨询师,但,我想做一束鲜活的光

心理咨询师红衫倩影 2024-10-17 16:58:49

一场疫情改变了世界,改变了武汉,也改变了我的后半年的世界……

这是我的近照

我叫童未来,湖北武汉人。

几年前,我还是一个药店普通的营业员,每天忙忙碌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像永远停止不懈地机器钟摆一样,麻木地为了工作而工作。

有人说,上班尤如上坟,对药店的职场生涯毫无任何生活的热情。终究经不起时间的荏苒,耐不住岁月的蹉跎,我选择了辞职。

没过多长时间,武汉就爆发了新冠疫情,我索性开启了宅家生活。那整整快四年的时间,我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在阴霾、迷茫、焦虑中度过。

情绪也是极度不稳定,时间长了,都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逐渐脱离……

葛优躺、手机族正是我们宅家人群最好的标配。每次刷短视频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地划到各种各样的小广告。就那天,那条熟悉不能再熟悉地心理咨询师报考的链接就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动,也许是太长时间与社会的脱轨,我竟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链接,报名了ACI的心理学课程。

学习了几个月以后,突然间,我似乎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归属感与目标感,没有之前那么浮躁,渐渐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并且圆满通过了ACI心理咨询师证的考核。

有一句话说得好:读书,是治愈迷茫最好的良药。而我,也确实在这场酣畅淋漓知识的学海中找到了自己的指南针。

拿下证的第一步,我决定走出这个宅家的舒适区:这场疫情,让武汉封城了几个月,别说工作不好找,企业都倒闭了很多家。

为了让自己和这个社会建立链接,也为了自己所学的知识有英雄用武之地,我毅然加入了社区公益志愿者,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以下真实的画面:

图为疫情封城我在工作的画面

因为封城、宅家、疫情,居民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抑郁情绪:

留守在家无人倾诉、缺少生活用品的老人;

中小学因为上网课出现厌学、情绪崩溃、被隔离社交的孩子;

吵到不可开交正在闹离婚的夫妻;

因为经济压力要养家糊口但却无法上岗的年轻人……

他们大都这样描述自己内心的那些无助:

“每天出门要做很多消杀工作,进家里、单位也是层层消毒。人都要得强迫症了!

“因为疫情,企业大裁员,都不知道哪一天裁到自己头上!回到家操心一家老小吃饭的问题。

“我有时还在反复怀疑刚刚接触的外卖员、收银员会不会可能是病毒携带者,自己又会不会把病毒传给无辜的孩子,我们真的不想成为害群之马!”

聆听着居民的哀怨,我也只能尽力用自己所学不多的心理学皮毛知识给他们做简单的倾诉、舒缓情绪。

这是解封后我上门给居民上门工作的画面

为了能帮助更多的人进行深度的心理咨询,我通过努力拿到了绘画分析师的证。

有了这样一种新的心理测评工具,我的咨询技术如虎添翼,帮助了更多深陷泥谭的人群,当大家对我充满感激的眼神那一刻,我的内心也如同被火炽热地燃烧了起来。

武汉疫情终于解封了,而我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更加深耕了我的心理专业。如愿进入了一家青春期孩子专属管制的特殊学校。主要负责解决学生的生活上需求,与教学老师配合完成教学任务,与家长进行家校联系、汇报等工作。

一段时间的工作,我总结出这所学校带给我的工作体验和社区工作体验又是截然不同的。

首先,这是一所军事化学校,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军训、按时吃药、按时洗澡。一定要在按时计划的时间内完成每天的作息。

第二,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没有自己的空间,每时每刻都处在监视的状态。

第三,来到这个学校的大部分的孩子都是需要吃药的,只有个别的孩子是家长送来锻炼意志力和暑期班的学员。

在我看来,学校这是要把孩子们都打造出一批没有情感、没有思想的AI机器人,他们唯一和外界正常沟通的链接:仅仅是和我们这些所谓的心理老师聊个天。

除了我们,学校还有教官。

教官和教学老师在进行训练和授课的时候,学生必须绝对的服从!

和这些孩子们接触时间长了,就深深地共情到这些孩子的不易:

每个家长给自己的孩子都贴上了不同名称的差评标签,孩子在这里是没有所谓的自主人权的。他们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抹杀。

当我看到这一幕,却无能为力,我仅能通过自己唯一的特权:多和孩子们微笑、互动、沟通去尽力弥补这些囚笼之中孩子心中的创伤……

我常常想象自己就是那黑暗中的一道光,可以照亮他们前方的路,但是这条路我知道,我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

从学校每天收到的邮包可以看出,孩子的家长们都在尽力的把他们认为好的、昂贵的东西寄过来,比如:零食、生活用品……

这些钱确实不少,但是最悲哀的是,再多的钱、物质也买不来治愈孩子内心的良药:

这些每天在吃药的孩子们,与人交流沟通明显就慢了几拍。就因为孩子们的厌、逃学、叛逆、网瘾等问题,这些孩子就被贴上抑郁症、焦虑症、精神病的标签和诊断书。

更让人感到痛心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良药,却是这些亲手将孩子送到这个囚笼的家长,但他们却不自知……

也许这些家长也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去代表爱,但是这样隔着距离、心窗的爱,不知道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又能感受到多少爱与温度呢?

或许,在他们的内心世界,感受到更多的是被遗弃、五星差评或不配活着吧!

我尽可能的在和家长交流的时候,精准地去传达孩子们的渴望、期待与需求,尽可能的措词、用换位思考的方法去让家长也能感应到孩子内心同频的声音。

为了更好、更快的服务到更多的家庭,尽我可行的力量帮助到更多的孩子走出心的囚笼,我在一边工作的同时,又一边学习、考核通过了家庭指导师的课程。

这是我在特殊学校里面一个学生在我离开的时候送我的一幅画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后半生开始鲜活了……

供稿:心理咨询师童未来

修改:心理咨询师红衫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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