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向婆婆复仇

柯雪 2024-03-22 17:07:54

在我二十五岁那年我上吊自杀了。

死后才发现,原来我的死亡竟是一场笑话。

本以为是公公半夜爬床,导致我不堪受辱只能自尽保全名声,没想到是我的好婆婆,嫉妒公公善待我,怀疑我们有一腿,所以穿上公公的衣服半夜爬床试探我……

真是太荒谬了!!为了莫须有的怀疑这么对我,难道不知道在这个封闭的村落里她这么做是在让我死吗?

这还是我的父母哥哥们为了替我讨回公道报警后审出来的,否则这个真相将永远不能曝光,到死别人都会以为是我水性杨花,而我的好婆婆,她做了这种事却因为法律上同性之间的侵犯不算犯罪,被无罪释放了。

我那在外打工的丈夫也在我死后心安理得的把姘头带回老家结婚了。

真是可笑,他们一家人平安喜乐,我家人却因为我的死亡愁云惨淡,我愤愤不平。

也许是因为我的恨意太过刻骨,我重生了……

我发誓,这一世我不会放过他们!

1

“你个懒婆娘快起床!这么晚了还不做饭去想饿死我们啊!结婚这么久都没个娃真是个不下蛋的鸡!白瞎了这么多粮食养你!”

一大早就听到熟悉的叫骂声,我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看墙上的日历,现在是在事件发生前一个星期。

很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啪——!她没起来你不知道做饭啊!叫叫叫!天天就知道叫!老子瞌睡都没你叫没了!”

那一个巴掌,再加上中气十足的声音,是我的公公没跑了。

公公从年轻到现在都是出了名爱酗酒爱家暴的,我婆婆之所以嫉妒我则是因为公公从来不打我,最多就是嘴上说一句。

说来也是好笑,他不敢打我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我家里有好几个兄弟,怕打了我反被我娘家人揍回去罢了。

等我起床收拾好出来,早饭也做的差不多了。

听着她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吃完了饭,拿着工具去下地了。

到地里,碰到村子里的亲戚们和往常一样一边下地一边唠家常。

“建军媳妇儿,今天你婆婆又骂你了?”

“肯定啊!我搁老远都听见声儿了!”

“不过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婆婆不收拾儿媳妇的。”

“你家建军就没说多久回来?都出去一年多了也没个信,你当初就不该答应他留在村里照顾你公公婆婆。”

我和原来一样腼腆笑了笑,“我这不是没出过远门没见识吗?怕在外拖建军后腿,只能力所能及地在家里照顾老人了。”

“也是,我都五六十了,你猛地让我出趟门我心里也虚啊。”

有个婶子感叹地说了一句,“建军这么一走,你这可怎么怀娃娃啊。”

另一个早上听到婆婆骂人的大娘一下就来劲了,“按我说这不是建军他妈造孽嘛,明明知道这情况也没说让建军媳妇儿跟着去,天天使唤人不说还天天骂她是不下蛋的鸡,这人都不在怎么下蛋嘛,要是突然有个蛋这不吓人吗?”

我计上心头,反正公公婆婆都不下地了,他们也不知道。

我酝酿了一下情感,委屈地丢下锄头抹了抹眼泪,“今天有李大娘帮我说话我也实在是忍不住了,生娃这种事向来都需要两个人配合,建军不在我生不了就不说了。可是一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我那也是想生生不了啊……”

2

大娘大婶们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装模作样地也不干活了,跑来安慰我,“诶哟大闺女,有什么苦尽管和我们说,大娘们都会为你撑腰的。”

我遮遮掩掩地始终只会哭,又在她们不断劝慰下才松口说,“按理说我实在不该说婆婆坏话的,可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又哭哭啼啼地说,“刚结婚那天晚上,婆婆就不停使唤建军不肯让他进房,好不容易成事了,她就不高兴了,建军为了哄婆婆,基本上都不怎么和我同房,他出远门前咱们干那事儿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这让我怎么生娃娃嘛……”

这事是真的,不过渣男为了孝顺只是不在家碰我,都是带我到其他地方干活的。

“哟嚯!建军出门前你俩可结婚一年了!一年了就几次?这老婆子心可够黑的!”

“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脸面骂你的!”

“我就说寻常新媳妇儿基本上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娃娃,你这么久都没动静,原来是建军他娘在搞事啊!”

婶子们都惊呆了,“她这么做是图个啥?”

我也没说话了,就是要让她们自己回味去。

我又擦干眼泪拾起锄头勤勤恳恳地下地,“婶子们快干活吧,我也该快点干完这块田了,回去做饭晚了婆婆又要生气了。”

“哎,造孽哟……”

这个年代是开放先进的,但在封闭落后的地方都是这样的,不管家庭怎么不幸福,别人最多就是感慨两句,不会考虑离婚,包括我家人也是,在他们看来婆婆磋磨都是正常的,只要不是动手打人虐待这种大事,他们都是劝和不劝分的。

离婚,在他们眼里始终还是异类。

而我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觉得我离婚是最正确的选择。

上完工,我在路上碰到刚从城里放假回来的小峰,他正拿着自己用压岁钱买的相机摆弄着。

“峰娃子这是想当记者吗?这相机看着专业得哩。”

城里长大的孩子不习惯咱们的土话,尴尬地说,“没呢大娘,我就是随便玩玩。”

“别谦虚了,我看电视里别人演的就是拿着相机到处拍新闻,这不是记者是啥,你现在设备都有了,不试试可惜了。”我假装随口一说,“我看电视台里说悬赏新闻,一条多少多少钱来着,你也试试呗,万一拍到点啥不就发了。”

他眼睛一亮,“大娘你说得对,有这个条件的确应该尝试一下。”

言尽于此,我和他告别后又赶紧回去了。

在实现目的前,我还是那个贤良孝顺的儿媳妇,所以还是和往常一样干着那些家务活。

听着那些谩骂,我的心里平静无波,一直想着是不是该去打电话让那个渣男回来了,这出戏没了他可唱不了。

3

电话里,渣男不耐烦地问,“你打电话什么事?我厂子里忙着呢!”

“你这几天能请假回来一趟吗?”我畏畏缩缩地轻声问。

“我平时不是有打生活费回来吗?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嗤之以鼻,就那一个月五百块钱?工资一个月四五千块钱就打五百块钱,剩下的都补贴给厂里的姘头了,他居然毫不心虚。

心里不耻,但我面上仍然装的胆怯,“电话里不好说,建军,你回来一趟吧,你也这么久没回来了,爹妈也想你了,而且这事只有你回来才弄得了。”

“啧,烦死了,”他在那边思索片刻,烦躁地说,“行行行!我请个假回来看看,最好有事,要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终于挂断了电话,我算了一下他回来的时间,刚好赶得上开戏。

打完电话又在镇里逛了逛,剪短头发,买了日用品,又偷偷找人买了一点戏里的必备品,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碰到村里的人,人家好奇地问,“建军媳妇儿,你头发怎么剪了?”

“长头发干活不方便,而且剪头发不是还能卖点钱嘛。”我笑了笑。

“建军不是平时会寄生活费吗?你何必卖头发。”

我看小峰过来了,假装没看到,“唉,我今天去镇里才发现物价又涨了,建军在外打工不容易,他那五百块钱都是在厂子里省吃俭用了打过来的,我听老板说我这头发剪了值两百块钱,都够半个月生活费了,这不是能为家里创收就剪了,头发嘛,养养就长了。”

小峰听到这话都惊呆了,“大娘!军叔一个月就给你们五百啊?可是,南边厂子里一个月工资普遍都是四五千块钱啊。”

我手里的东西被我‘无意’松手落下,我脸色惨白地说,“也许是外面物价太高了,花销大攒不住钱,有五百已经很不容易了。”

小峰这个好孩子继续说,“可是厂子里都是包吃包住的,要攒钱很好攒的,我同学去打暑假工勤快点一个月都有五千多都存下来拿去交学费了,我看军叔这是……”

我抱起地上的东西,神色张皇地打断他,“小峰啊,我还有事先走了。”赶紧匆匆离去,表现的似是不敢继续往下听了。

身后其他人则是兴致勃勃地围着小峰让他继续讲,估计他们的八卦马上就要汇集了。

4

“你个遭瘟的,怎么头发剪个男人头!难看死了!咱们李家还要不要脸了!”

“妈,镇里物价涨了,建军打的钱不够,我只好把头发卖了,头发卖了两百块钱,买完东西还剩下78。”

婆婆凶恶地搜我身上,“快把剩下的钱给我!”

我从怀里掏出钱,还没递给她就被抢走了。

公公还是那样,抽着水烟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们闹腾,只有打扰到他的时候他才会出来“动手”。

又这样过了几天,我确定了今晚李建军就到了,而今晚也是上一世事件发生的时间。

为了确保婆婆按时行动,我又故意在地里下地久了点,导致迟迟等不到饭不耐烦的公公又暴打了她一顿,我又故作好人的出来劝架。

看在我(哥哥们)的面子上,公公把手撒开了,在地上的婆婆则是满脸嫉恨地看着我。

很好,看来她今晚不会放过我了。

晚上,公公婆婆去休息了。

李建军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平时虽然和公公婆婆住一起,但结婚后就修缮了房门分开朝向,公公婆婆的房门开在前院,我和李建军的房子朝后院开。

以防万一怕打草惊蛇,我还是在村口等着他。

他一见到我的头发就皱眉,“你怎么这副模样?跟男人婆一样。”

可不是嘛,和他的头发一模一样长,走在一起就是海尔兄弟。

我讪讪道,“卖头发换点钱嘛。”

“建军哥,爸妈都睡了,咱们回去轻声一点,明天早上起来给爸妈一个大惊喜,他们一定可高兴了。”

提起他亲爸妈,他脸色柔和了一些,“是我不对,一年多了都没回来看看他们。”他的良心稍微回来了一点,“辛苦你在家照顾他们了。”

“为了你,再苦再累都值得。”我装作情意绵绵地模样。

他也忽视我的头发,专注地看着我的脸暧昧不已,捏了捏我的手暗示道,“今晚他们睡得早,我好好弥补你。”

我忍下心里的恶心,一副惊喜的样子,羞涩点头,“都听你的。”

轻手轻脚地开房门放下东西,帮他打水洗了洗脸,又体贴地倒水给他,“建军哥,你赶路回来也累了,喝口水歇会儿。”

他随手喝完,打量了一下我老气的衣服和辣眼的短发,不忍直视,不禁有些意兴阑珊,“你平时怎么也不打扮打扮自己?跟个土大姐一样,算了,今晚早点睡吧。”

“家里没钱,你也不在,我要是打扮起来妈不得生气啊。”我又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我剪头发就是为了买件衣裳,城里人都说这种有伤风化的衣裳适合两口子生娃娃的时候穿,我想为你生个娃,偷偷买的。”

李建军听我这么说就来劲了,我虽然头发丑,但是脸和身材还是挺好看,要不然他之前也不会死缠烂打把我从隔壁村娶过来。

“媳妇儿,那你快去换上给我看看。”他搓手目露精光。

我心里翻白眼,还是害羞地说,“那我去洗个澡换了衣服过来。”

“好好好。”

我对他拋个眼神,又轻轻关门离去。

洗了澡换了件露胳膊的新衣服,又用烧过的碳削细来画眉,还抹了点两元店买的口红。

现在李建军估计已经等得睡着了。

他喝的那杯水我放了一点点药,药量轻到他只会以为自己舟车劳顿累困了,正好够让他被偷袭的时候也浑然不知。

我进去确认了情况,把灯关上,退出房间,藏在院子里阴暗的角落。

我看向路边,两个人影正慢悠悠地走过来——正是小峰和他的爷爷。

5

不枉费我花了几天时间暗示布局,让小峰自己去看了许多年代文小说和新闻,让他认为半夜正是最容易挖出大新闻的时候,培养了他这个点出来采风的习惯。

孩子喜欢半夜举着相机散步,身为村长的爷爷不放心大孙子,也会跟随保护,更何况这几天晚上的独处还让他们爷孙的感情更好了,难得和孙子相处这么久,村长更不可能拒绝小峰继续半夜活动了。

这几天小峰从乡亲嘴里听说过我怎么被婆家对待的事迹,通过互联网荼毒的孩子一下就能想到某些事,这两天更爱在我们房子附近转悠了。

恰在此时,穿着公公衣服的身影偷偷从前院绕过来进去了我的房间,听见里面撕扯衣服的声音响起,我一副刚好洗完澡打扮完的样子推开房门,打开明晃晃的灯。

“啊————!!!!”我恨不得拿出这辈子最大的嗓门让全村人过来。

床上的两人被灯光晃的眯着眼还反应不过来呢,门外的小峰和村长已经冲进来了。

看到我一脸惨白地盯着床上的人,小峰都没看清人就拿出相机咔咔咔不停地拍。

村长此时也认出是谁了,“建军!建军他爹!你们俩在床上这是干啥呢!”

李建军衬衣都被撕破了,扣子也扯烂了,整个胸膛大开,身上还被掐出好几个暧昧的印子,而婆婆外面套个公公的军绿色外套,头上还戴着公公的帽子。

别人乍一看还以为是父子,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母子俩,村长立刻改口,“建军他娘!快从你儿子身上下来!这成什么样子了!!造孽啊!!”

这里发出声音显然在午夜静谧的村落里格格不入,隔壁其他人家也纷纷赶来。

为了吃瓜有的人光着膀子就来了,有的人甚至鞋子都没穿急匆匆过来扒着门不停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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