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前男友一直怀恨在心,竟向众人造我黄谣,说我是荡妇!

酷萌 2024-05-20 17:07:15

我叫小满,命硬克死亲弟弟后,被父母一直厌恶,刚成年就被私自定亲。

春节,我第一次去对象家过年,没想到他们家人也各种嘲讽数落我,根本不拿我当人看。

我仅仅抱怨了一句,对象就当场扇了我一巴掌。

下一秒,我突然痛醒了。

负气回到家中后,父亲非但没同情我,反而咒骂道:「人家不嫌被你克命就不错了,不嫁人你怎么活?赔钱货!」

无语了!

他们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女的,就是贱命一条,可以随意受人摆布和掌控?

笑死!

他们不知道,我不信命,而且天生反骨。

1

「你个废物,做饭都拖这么长时间!」

刚打开门,我就听见极其尖锐的一声怒斥。

身旁和我相处两年的对象李天佑见我吓了一跳,贴心地揽住我,安慰我两句。

「马上,马上就好了,别生气——」

主位上那个男人又冲厨房大吼一嗓子,我即刻就听厨房传来颤巍巍的辩解声,声音有点耳熟。

我身旁李天佑好像压根儿没把这事放心里,只是揽住我,面上笑盈盈地给这桌子男人介绍。

我挨个叫人,不停弯腰,试图忽略去这些男人审视批判的目光,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这瘦瘦巴巴的,能给咱家生儿子吗——」

男人们正窃窃私语,时不时瞥我一眼。

那种眼神让我汗毛直立,扯了个谎,我悄悄离席,走向厨房。

不一会儿,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厨房,刚坐在椅子上,就听有人说。

「天佑啊,你可是有福气了,你对象这还没过门呢,就知道照顾婆婆了!」

李天佑笑得都能看到后槽牙。

「这才哪儿到哪儿,她过门之后才有她忙的呢,现在先让她过两天清闲日子!」

我有些发愣,刚才看到的那张满是汗渍皱纹的脸让我胆战心惊。

现在听到李天佑的话,我突然有些迷茫。

「天佑,你不是说,结婚后要对我好,不让我受苦受累吗?」

气氛一时僵冷,是一声冷哼打破冰面。

「这还没进门就想偷懒,还挑自个男人的刺儿,看来就是欠揍……」

「啪——」

下一瞬,巴掌落在脸上,我没防备,身体从椅子上一歪,跪趴在地。

我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到李天佑那张满是戾气的脸。

嘴角开裂,耳中一阵轰鸣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话,也意识到就因为那么轻飘飘一句话,李天佑就打了我。

厨房门被推开,里面的人走出来,看到我后,那人突然愣了愣。

我跌跌撞撞站起身,声音颤抖着问李天佑为什么。

话音刚落,他那亲戚都一副鄙夷的模样看着我,李天佑仿佛丢了面子,他咬牙切齿地指着我,使劲儿推我一把。

我后背撞在墙上,脑袋里却越来越清明。

我突然痛醒了。

在李天佑手再次落在我身上时,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死死盯着他。

李天佑见我反抗,他又扬起手,我则疯了似的端起身旁那盘菜,抬手把那盘松花蛋甩了李天佑一身后,又把瓷盘重重摔摔碎。

那群人都愣了,我向前走一步,李天佑抖了一下。

我突然笑了一声,又大走向门口。

拧动门把手那刻,我回头看向这一桌子人。

「李天佑——」

我往李天佑脚下啐了一口血。

「分手吧!」

2

到了家,母亲见我脸上的巴掌印,突然红了眼眶,但没说话,只是偏过头不看我。

父亲还是那样,看向我时,眼里是快要溢出的厌恶。

「活该!」

父亲只啐了我一口,撂下一句活该。

自从我克死弟弟后,父亲就一直这样对我。

母亲那时怀孕八个月,父亲找人算了良辰吉日,非得向不知道哪儿来的神婆求药,让母亲早些生下孩子。

但没想到那个神婆是个骗子,一碗药下了肚,母亲难产,弟弟出生那刻就没了性命,险些一尸两命。

那时父亲都给弟弟取好名字,叫周金满,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落地就咽了气。

神婆怕担责任,被父亲押回家,看到我后,就说是我命硬,克死了弟弟。

父亲对此深信不疑,对我厌恶至极。

所以,我刚成年,他就瞒着我,匆匆给我订了婚。

我叫周满,父亲他亲口说过,我名字的意思是周家女儿已经满了。

是不被需要的意思。

我为了被父母需要,为了证明自己,初中辍学打工到现在。

家里需要交钱的时候,基本全是我出钱出面。

但仍无济于事,因为死去的弟弟,父母仍旧恨我。

「妈,我和李天佑断了,我觉得,他不像好人,他一家子都坏。」

等父亲离开,直到见不到他的背影后,我才敢和母亲开口说话。

话音落后,母亲脸上神情有些为难,像是听到什么刺耳的话似的。

「满满,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也不小了,到十八就该嫁人,咱这个条件,就别挑挑拣拣的了。」

「再说了,你回来这一路上,不少人看见你,这才多久,就有人传你不干不净了,你再不快去道歉,你的清白就没了!」

「可是,妈,这不是我的错,我哪儿又比别人差?」

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听到我这话后,他轻哼一声。

「人家不嫌你命硬,不嫌被你克命就不错了,你还毛病起来,我看就是你妈把你惯坏了!」

我咬住嘴唇,不再辩解。

又是弟弟,父母每次提到弟弟,我都会陷入沉默。

有时我也会觉得,这并不是我的错。

可我又不能否认,那条生命确实在我眼前逝去。

「听妈的话,明天你好好和人家服个软道个歉,小年轻都是这样,你撒个娇就好了。」

我虽然心存怀疑,但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声。

「好。」

第二天,我联系好李天佑,提着东西向他家走去。

按响门铃后,看到给我打开门的那个人,我突然懵了。

那人见我也是一怔,回头笑问,声音娇柔。

「亲爱的,这是谁啊?」

3

「就是个没眼力见的东西。」

熟悉的声音送入耳中,眼前的女孩更是笑得灿烂。

我眼睁睁看着李天佑走到女孩身边,亲密揽住她,又不屑地看向我。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样的人,我老李家可不敢要!」

李天佑是高中生,在外打工,算是为数不多走出村,去往大城市的人。

别人询问混得如何,他向来不说明,所以村里人自然而然认为是他隐瞒财力,都觉得他富贵多金。

我父亲也不例外,这才想着让我凭着「贤良孝顺」的好名声嫁过去,他好从我身上捞笔钱。

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明白,只是装糊涂。

现在正过年,为了亲人和睦高兴,我面对李天佑的冷嘲热讽,也只能装聋。

把手里东西放下,我笑着说。

「天佑,那天是我说错话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你别计较我的话。」

李天佑冷哼一声,他身边的女孩先开了口。

「姐姐,你也看见了,现在我和天佑好上了,毕竟天佑条件这么好,多抢手啊,他当初和你好了两年,已经算是便宜你了,你还不要脸提那种要求……」

女孩看向我上下扫视,不断地「啧啧」着。

看着李天佑得意洋洋的模样,我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李天佑,当初是你说一定对我好,结婚之后不让我干重活累活,只让我好好照顾小家就行,结果昨天我只提了一嘴,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

「我要真嫁过去,是不是还得和伺候王爷似的伺候你啊?」

我看着李天佑面上的笑有些发僵,踢了踢放下的赔礼,笑着说。

「这些东西就当是我送你的赔偿吧,别不要,东西不值钱,正好配你。」

书没读多少,但家长里短我却是从小看到大,我抬头看着李天佑身旁的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你愿意伺候老爷,你就伺候吧,我不伺候了!」

撂下这话,我转身走人。

路上,我捂着剧烈跳动到几乎要突破皮肉的心脏,坐在地上突然捂脸大笑。

数十载的心酸委屈,心里那团迷雾,终于在今天拨云见日。

回家后,我如实坦白,没等我说完,父亲的巴掌差点儿落到我脸上,还是我习惯性躲开,这才免于一难。

「不嫁人你怎么活!」

父亲指着我骂,唾沫横飞,我却站在他身前,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我得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女人。」

父亲依旧在骂我,这话他不愿听,也不想听。

这十几年里,父亲总是对我冷嘲热讽,即使过年在别的亲戚面前,也丝毫不留情面。

他说我命太硬,说我是个赔钱货。

在去年除夕那天,他醉了,当着一众邻里亲戚的面,把酒水泼我一脸,指着我说是丧门星,是害他周家断子绝孙的祸害。

客人亲戚都面面相觑,也都暗中窥视我,嘴里全是关于我的指指点点。

白酒钻进我眼中,眼球热辣辣得疼,被呛出的泪止不住的流。

我却怕被父亲看见,再被他说是不吉利的东西,躲在柴房里,我不出声,一次次擦去脸上的泪。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太多次。

我数不清。

我已习惯了。

隔天,我照常去打工,果然,一路上经受不少白眼闲话。

我只是冲这些人挨个笑一笑,而奇怪的是,这些人见我看向他们后,又纷纷低头不做声了。

「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现在应该是疯了,面对有些骂得脏的,我甚至可以十分平静的,把这话对那些人说出口。

4

短短几天,我在村里的名声就坏了个彻底。

好消息是,没人敢继续骂我了。

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过着,父亲又在给我找相亲对象。

而今天母亲在我早上起床去打工时,第一次给我戴上围巾。

店长是个极好相处的人,见我戴了围巾,笑着夸了几句,我也笑着寒暄。

「啪——」

我和店长都哆嗦一下,忙走出后厨探头看。

「服务员眼瞎吗!没看到来客人了吗?」

看着店里服务员小妹正对着来人点头哈腰的模样,在看清来人那张脸后,我心头火瞬间烧起来。

李天佑见我气冲冲向他走去,他招呼着身后那些人,一瞬间,那些人把我围住。

我握住身旁小妹妹的手,把人护在身后,抬头直视李天佑。

「你要点菜,这里有菜单,要有别的事儿,咱们出去说。」

「你算什么东西来管我?我今天就是看你不顺眼了,砸!」

我被那群人撕扯着,脚下一个踉跄,头磕在一旁桌角上。

身旁被我护着的小妹妹哭喊一声,大叫着跑出店。

耳旁全是碎裂怒骂声,还有店长的求饶声。

眼前一片血色,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又被李天佑扔来的瓷碗砸中后背。

不远处响起警铃声,这群人听见动静,纷纷扔了手里的东西,落荒而逃。

店长跪在地上愣愣看着这片废墟,我被警察问了两句话。

我试着回答,张了张嘴,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手机响起,看着手里一百块钱的老年机,我按下接通键。

「满满,你爸给你找好对象了,你回来看看吧。」

是母亲的声音,我鼻子一酸,张嘴拼命想说话,却总是说不出来。

「啊……啊,啊——」

我跪在地上,发出声音那刻,可以维持的平静被打碎,我冲着手机嘶吼尖叫着。

我对店长说明实情,店长情绪稳定后,听我说的这些事儿,只是叹了声气,没说什么话。

「小满,不怪你,也不怨你,但大过年出这种事儿,你以后……别来了。」

「好。」

我给店长鞠了一躬,捂住头上的伤,跌跌撞撞走出店。

在店门口,我有几次因为恍惚,差点儿被车撞。

「眼瞎吗!」

听着陌生人的怒骂声,我浑身发冷。

5

「周家闺女!」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回头。

她叫吴荷清,是李天佑的母亲。

我认得她,村里人都认得她。

「诶呦,娃娃,你——」

「荷清姨,我没事儿。」

我摸了摸嗓子,意识到自己能开口说话后,突然笑了。

吴荷清从兜里掏出块沾了油污的手帕,想给我擦擦额头血渍,又怕我嫌,缩回手那刻,被我迅速握住手。

手帕按在伤口上,我疼得哆嗦一下。

这村里有谁不认识吴荷清?当年她可是村里的大名人,模样数一数二,又会吹笛子。

当年城里乐团都请她去演出,她只差一点,就能成为村子里第一个走出村子的人,却被她父亲匆匆定了亲。

她嫁给李德福那年,刚二十岁。

那年李天佑五岁,他亲生母亲去世才不到半年。

在她结婚那天,我爬上椅子去抓喜糖,她见我够不着,亲手把喜糖盘子拿下来,蹲在我面前让我挑糖。

我待在她身旁,听她父亲说:

「这女娃就是这样,跑远了就收不了心了,不如趁她值钱的时候,多卖几个。」

那时,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我见她哭了。

自那后,她再没吹过笛子。

时间过去太久,我已忘了她嫁给谁。

我只记得当年给我糖的人,是个很漂亮的阿姨。

而不是我在除夕夜厨房里见到的那个唯唯诺诺,满脸油盐和皱纹的女人。

「娃娃,是天佑那孩子不对,你别难受,我回去好好教育他!」

我摇摇头,这些年我也知道她的不容易,她没能生下孩子,备受冷眼。

李天佑又不听话,曾经多次逃学偷钱,可李德福都把这些错算在了她身上。

她被打的痛嚎声,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荷清姨,我没事儿。」

她静静地盯着我看我,许久,她才重新开口对我说。

「娃娃,姨给你介绍个工作,你要不要?」

我愣了一秒,立刻点头。

当然,只要是合法合规的工作,无论工资多少,我都要一一尝试。

我得拼命向前跑,而不是囚于笼中。

见我用力点头的模样,她突然笑了。

荷清姨给我介绍的工作是保姆照顾孩子,不过唯一条件是需要住在雇主家。

「这孩子的妈妈曾经是乐团的,和我是熟识,三年前留下刚满月的女儿,因病走了,这些日子孩子父亲联系我,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保姆。」

「姨突然想起你,孩子,你去试试吧。」

我拿着荷清姨给我的联系方式,联系上对方。

幸运的是对方见到我后,对我很满意。

就这样,我和父母讲清楚情况,果不其然,我又遭到父母反对。

「你住进陌生男人家里,你怎么不说你是出去卖的!」

「不干不净的畜生!」

听着父亲说的话,我心里阵阵揪痛,手里收拾东西的动作却不停。

「是啊满满,你这样名声不就坏了吗,你还怎么嫁人——」

「妈,嫁人不是我唯一的出路。人人都长了眼,他们看不清不要紧,我自己知道自己干净就够了。」

父亲气得脸发青,指着我的手指哆哆嗦嗦。

母亲没说话,只是默默站在父亲身前。

母亲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的母亲,我愣了下,突然笑了。

夜里,我背着行李走出家门。

过程很顺利,对方家男雇主对我挺满意,而当我和男雇主女儿相处后,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请保姆。

雇主叫卫霖,是城里有名的企业家。

他女儿叫卫楚星,自从她母亲亡故后,就一直郁郁寡欢。

虽然只有三岁,但不像别家孩子那样活泼爱笑。

三岁的娃娃,脸上没有一丝笑,就像被吓着似的,木楞呆滞。

我叫她小星星,教她说话,教她唱歌。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我拿到第一笔工资,这笔钱是我之前在饭店打工的三倍有余。

我给母亲买了身衣服,给父亲买了块看了几百次都不舍得买的手表。

正当我以为情况正在一步步变好时,回家路上,一颗石头砸中我额头。

血顺着额角流进眼里,我回头看去,只看见一张张赤面,如同恶鬼。

随后,铺天盖地的菜叶鸡蛋都落在我身上。

「臭婊!」

「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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