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言甜文——《与娇娇》

冰冰评小说 2025-03-16 08: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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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平南侯府的表小姐陈嫣生得云鬓酥腰倾国倾城,可惜是个小傻子。

陈嫣与平南侯世子指腹为婚,世子却不喜陈嫣,设计让人夺了她清白,再将计退了婚,将人赶出了平南侯府。

陈嫣被赶出侯府那日,看热闹的人极多,世子指着陈嫣说:“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与人珠胎暗结,日后生下孽种……”

喧闹之中,太子车架停在侯府门前,气势逼人:“世子方才是说,孤的孩子是孽种?”

说罢,太子谢萧决才凶巴巴地对阿嫣说:“过来,受了委屈不知道找孤么?你当孤是死人么?”

陈嫣嘴一撇,梨花带雨地哭起来。

萧决一僵,向来冷峻无情的太子殿下,亲自将人抱上马车,低声下气地哄:“不许哭,他欺负你是吗?孤把他杀了。”

怀中女子这才揪着他衣领说:“不可以随便杀人。”

太子有一怪病,不喜女子,因而从不让女子近身。

直到那日他被人捉弄,与一女子关在一起,后来便转了性。

十日有五日都与那女子见面,皇后大喜,连忙问身边伺候之人,却得知自家儿子……经常夜里翻墙去见人。

皇后头疼不已,再追问之下,得知女子竟是平南侯府世子的未婚妻。

撬人墙角……倒也不是不行,皇后宠爱儿子,意欲求皇帝下旨,哪知道还没来得及下旨,自家儿子已经把人抱回来了。

又是乖乖,又是宝宝的,哪里有半点从前的样子。

试读:

·

  眼看日落西山,夜色降临,可何家门口还是没见顾宣踪影。何氏有些急躁,催着身边的秦娘出去查看情况。

  何氏的父亲当年也是四品官,后来父亲致仕后,家中小辈不争气,竟再没人考取上功名,因此家中更为落寞。何氏离家后,与家中联系不密,甚至隐约有些瞧不起当家的哥哥。

  前两日她忽然回来,哥哥倒没说什么,但嫂子看自己的眼神显然充满嘲讽。大抵是在说,嫁得好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赶出家门。

  嫂子话里话外贬低看热闹,何氏尽数怼回去,并未说自己与顾宣闹掰。只等着几日后顾宣来接自己回府,好炫耀一番。

  今日顾宣没来,她又盛装打扮,眼看入夜,何氏嫂子便又来说风凉话。

  明面上听着是劝导:“妹妹,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当明白这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小吵小闹,都是常事。差不多便得了,也别太让妹夫下不来台。”

  嫂子倚着门框,听来是为她好,何氏听在耳中,却句句都是嘲讽。她与嫂子性格不合,从出嫁前便常有摩擦,没想到这么多年,竟还要被她看笑话。何氏脸色难看,勉强笑了笑,说:“嫂子说笑了,我与侯爷并无大事。”

  秦娘从大门口回来,看了眼嫂子,与何氏低声耳语:“夫人,没有看见侯爷身影……”

  嫂子轻嗤了声,她家世不如何家,嫁过来时算高攀,进门后这个妹妹说话就不好听,话里话外地嘲讽。从前这个妹妹就眼高于顶,仗着自己有些姿色,总想着要嫁顶好的人家。

  没想到后来真让她嫁进了平南侯府,虽说侯府不如当年,但比何家绰绰有余。她当时心里就不爽快,这么些年,每次见何氏都要听她炫耀,更是心里怨怼。

  今日好不容易看她笑话,嫂子自是解气,春风得意地摇着团扇走了。

  何氏恨恨目睹嫂子背影远去,心道这顾宣难道真不来了?真铁了心要和她和离?

  何氏有些急,她不过这么一说,真要让她和离,她可舍不得这侯夫人的尊贵,也舍不得顾明熙。熙儿日后必定有出息,她哪能这时候舍他而去。

  何氏定了定心神,安慰自己,再等等,今日才第三日,兴许明日便来。

  平南侯府近来内宅不宁,顾宣已经焦头烂额,何氏强势,虽允他纳了两房小妾,可都是她自己挑选的人,空有姿色,性格唯唯诺诺,不成大事。何氏一走,没人接手,府里各项事情都有些乱了套。

  在这时候,陈嫣又病了。

  -

  梅香院中,杨嬷嬷守在陈嫣床边,愁眉苦脸,面露心疼地叹了声。门口顾宣正送大夫离开,大夫说,陈嫣只受了寒,没什么大碍,好好吃药修养就行。

  “多谢大夫,送大夫出去。”顾宣沉着脸转身。

  昨日陈嫣在院中玩耍,不知怎么失足跌落荷花池,虽马上被人救起,但还是生起病来。当时没人在场,还是二房的顾明辉路过,这才顺手将人救起。

  顾宣回到房中,杨嬷嬷起身:“老爷。”

  顾宣摆手,示意她坐下,好好照顾陈嫣。顾宣兀自在一旁坐下,心中有所想法:嫣嫣是顾莹唯一的血脉,但嫣嫣显然照顾不好自己,若是嫁给旁人,也不敢保证不被欺负……

  所以他坚持要把陈嫣嫁给顾明熙,如此一来,好歹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子下,不说多么好,至少幸福此生可以做到。

  这桩婚事何氏一直不同意,从前虽只嘴上说,如今却……

  想到这儿,顾宣又要叹气。

  他是个粗老爷们儿,没什么大出息,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顾宣在陈嫣房中坐了会儿,看杨嬷嬷喂她喝了药,才离开。

  -

  “殿下,那何氏已经回了娘家好几日了。也不知平南侯会不会真和离……”十五探听到消息,立刻来报。

  这些日子,殿下一直盯着平南侯府的动静。十五撇嘴,心里也明白,平南侯想必也不会真这么决绝,毕竟只是一件未遂的事。

  他又替陈嫣可怜,“唉,嫣姑娘也太惨了,还生病了……”

  萧决皱眉,“病了?什么病?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为何不说?”

  十五眨眼:“殿下也没问呀,何况殿下不是说,只让我盯着何氏与平南侯消息么?”

  萧决:“。”

  他没再说话,心中却在想陈嫣。她病了?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又极会哭,病了必定难受。她又没爹没娘……

  萧决心中忽然冒出个念头,想去看看她。不管怎么说,他欠她。

  可他虽是太子,并没有什么名目去见平南侯,即便去了平南侯府,也不可能贸贸然就说想见陈嫣,那太惹人生疑。

  萧决心中犹疑,拿不定主意,看了眼十五。十五被他看得心中一凉,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发生,默默地握紧了自己的刀。

  萧决没好气:“孤瞧不上你那刀。孤问你,有什么办法,能不惹人怀疑地去见一见她么?”

  十五愣住,挠头,“应当没有吧。”

  谁让他们殿下名声在外,倘若突然说主动见个姑娘,那明日这消息就能传遍京城,大呼稀奇。

  十五皱眉,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出主意:“要不……晚上去见?”

  萧决眉头更锁,晚上去那还得了?

  十五缩头解释:“就……咱们不走正门。平南侯府家丁护卫就那么些,殿下身手了得,自然不会被他们发现。”

  萧决立刻否决:“不行。”

  他堂堂太子,这也太丢人了。

  萧决沉吟片刻,还是去找皇后。上一次他无礼之举皇后还记得,听他说起要给人家赔罪,不由惊讶道:“你怎么想起来给人家赔礼道歉了?”

  萧决尽量让自己看来没有任何异常,在皇后那儿圆过去,请她代为送些补药去平南侯府。

  这是好事,也是该做的,皇后没拒绝。只把人留下来,一脸的语重心长。

  帘侧的观音竹长势很好,郁郁葱葱,萧决视线落在观音竹叶子上,以为皇后又要劝他成家。珠帘搭在观音竹叶子边,经风一吹,叶晃帘也动。

  皇后以叹音起头:“决儿,你老实与母后说,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

  萧决一愣,将视线从观音竹上移开,落在皇后跟前的那杯雪顶含翠上,发黄的茶叶舒展开。他抬起头,对上皇后担忧的视线:“母后……”

  母后关心他,萧决明白。“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定是十五又在你面前乱说话了。”

  皇后看着自己儿子长大,还不明白他的个性?他不喜与人交心,话也不多,即便是她,也难猜透他的心思。

  “真没有么?那安神香你都一年没用过了,怎么最近又用上了?”皇后将信将疑。

  萧决叹了声,有些无奈:“母后,我的身体我自己能不清楚么?真的没事,您放心吧。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见他如此,皇后有些无奈,只得不再问,让他去。萧决跟着皇后的人一道来了平南侯府,说是为那日莽撞赔礼。

  顾宣受宠若惊,接下东西,又说让萧决不必放在心上。总之一番寒暄,萧决无功而返,并未能见到陈嫣一面。

  借口也用过了,萧决坐在回宫的马车上,想起十五所说。难不成真要夜探平南侯府?

  他自信能不让任何人发觉,但……

  萧决薄唇更抿。

  -

  平南侯府的守卫实在简单,萧决轻轻松松便过了墙。他白日来时,看了眼位置,知道陈嫣住在梅香院。沿着记忆,轻车熟路跃上梅香院屋顶。

  陈嫣院子里守卫更松,只有两个粗使婆子,与几个小丫头,外加一个奶娘。萧决看着杨嬷嬷离开后,才小心翼翼推门进来。

  他第一次进女子闺房,还以为尽是脂粉味,已经提前皱眉。没想到一进门,扑面而来的确有香味,但很清爽,混杂着一点陈嫣身上的香味。

  他眉头渐松,房内摆设也很简约大方,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进门手边是一张贵妃榻,榻边两个圆凳,正对面是一张四方红木桌,绕过圆拱门,就是拔步床。床边几步是梳妆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台,台子上还零散放了几个首饰。

  萧决动作很轻,踩上床边台阶。陈嫣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以蜷曲的姿态侧躺着。小臂从被子边探出来,搭在枕头角落。

  见到她以后,萧决算松了口气,他撩起袍子在床边坐下,忽然觉得自己魔怔。

  他就这么闯进了一个女子的闺房,还是在深夜。倘若传出去……

  萧决轻啧了声,心想他只是觉得自己欠她的,所以不放心她生病。

  他这么想着,人也见到了,可以离开了。临走之前,萧决瞥见她露在外头的半截嫩藕似的小臂。

  她太瘦弱了,就这么大点胳膊,都怕用点力就捏断了。萧决抿唇。

  生病还把手伸出来,怎么能好?他好人做到底,想替她把手放回被子里,刚握住她手腕,忽然被陈嫣拉住。

  萧决心一紧,以为她醒了。但床上的人还是皱着眉,并未见转醒的迹象,只是就这么拉着他的手。

  不知道梦见什么,竟还好奇地碰触他的指尖与手心。

  她手心有些凉,在这燥热闷郁的夏日,好像一阵风吹入他心里某个角落。萧决愣住,一时该不该抽回手。

  陈嫣攥着他的指尖,并没用力,他只需要轻轻一抽,就能抽出来。但是就这么被她牵着,感觉也并没有很难受。

  还有点……挺舒服的。

  很奇怪的感觉,少女的手很软,皮肤白嫩光滑,贴在他手心里。原本是凉凉的,但他手心很热,一点点地将她的手也暖热。热度的传递,很微妙。

  萧决并不常与人有这样亲近的距离,即便是皇后,他们的接触也很少。原来和人牵手,是这种感觉。

  她的手太小了,萧决收了收手指,发觉可以将她的手整个包住。手腕也瘦,简直像个脆弱的宝贝,要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还爱哭,碰一下就哭。

  萧决偏头,打量陈嫣的脸。他还没有认真看过她的模样,只记得眼睛很大,哭起来的时候红红的。屋里没留灯,今夜只有一弯下弦月,看不清什么。

  他轻声地叹息,还是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陈嫣昨夜睡得很好,辰时才被杨嬷嬷叫起来喝药。

  今日天气甚好,窗牖支起半扇,有风撞进来,清清爽爽的。陈嫣闭着眼将头迎上几分,再睁开,瞧见外头的亮堂,阳光照着绿树成荫,枝摇影动,杨嬷嬷的深蓝色裙角忽然出现在视线里。

  旋即,门被推开。

  “小姐醒了?”杨嬷嬷将黑金漆托盘搁在方桌上,跟进来的春桃便转过雕花圆拱门来,替陈嫣梳头穿衣。

  “嬷嬷,院子里栽的牡丹开花了吗?”陈嫣小眼神时不时瞥一眼杨嬷嬷手里的药,配合地伸手。

  春桃一看她这眼神,就知道她想逃避喝药,大眼睛咕噜噜地,又实在可爱。春桃替她系上腰侧的盘扣,忍不住戳破她的幻想:“小姐,这药大夫可说了,不喝病好不了。奴婢还特意拿了两颗甜枣来,待会儿喝完药压一压苦味。”

  陈嫣眼睛肉眼可见地暗淡下去,头也耷拉着,嘴里嘟囔着:“就不能不喝吗?我都好了呀,我不想喝。”

  杨嬷嬷轻哼了声,严厉拒绝:“不可以,必须喝。”杨嬷嬷走近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探向陈嫣额头。

  她的热已经全退了,但身体还发着凉,是病后的特征。杨嬷嬷伸手又拿过件外衫给她套上,“这夏日里发热顶难受,小姐可得仔细些。”

  陈嫣心都被春桃那句“不能不喝”讲碎了,撇着嘴,任由她们摆弄。梳妆台上的铜镜里映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尽管春桃被拨来伺候陈嫣已经快两年,可每每看见她,还是要心中感慨。

  她们小姐实在太漂亮了,可惜……

  如此情况,漂亮倒成了一种累赘。

  春桃心中叹息,替她梳了时下流行的惊鹄髻,左边插了枝粉海棠簪,另又用红色发带装饰一圈,瞧着甚是可爱。

  陈嫣一点也不想欣赏,她拨弄着垂下来的发呆,还是不死心:“我、我昨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有个男人坐在我床边。春桃,你说是不是菩萨啊?”

  春桃应付着她的话,已经起身去拿药碗过来,“什么菩萨呀,别是吃人的恶鬼。小姐,喝药吧。”

  陈嫣眉头皱成一团,看着黑漆漆的药,苦着张脸,慢吞吞地端过,又是深呼吸又是加油打气的,这才一仰头咽下去。

  春桃赶紧给她喂颗甜枣,苦味混合着甜味,陈嫣不由打颤,慢慢才感觉甜味充满了嘴巴。

  她还在说自己的梦:“可我觉得像真的,他还拉我的手了。他手很大,很暖和。”

  春桃和杨嬷嬷只当她在说玩笑话,并不多听,应付着退下去忙自己的事。

  这些日子何氏不在家,家里乱了套。陈嫣自是不知,依旧逍遥自在,府里乱跑。

  因何氏离了家,这管家之权如今空着,二房惦记上,这两日勤快过来。

  顾宣已经是中规中矩,没有过人之处,二房老爷顾宽比顾宣还差,年轻时候成日花天酒地,后来娶了媳妇儿倒是老实不少,但也一直不成器。后来顾宽生了个儿子顾明辉,模样挺周正,就是性子随了顾宽,成日里只爱喝酒玩乐,也没什么成就。

  唯独二房太太刘氏,心中空有抱负宏图。可惜这么多年没什么施展的余地,如今何氏一离开,她马上便觉得是自己机会。

  但贸贸然说太过急切,只好装模作样带着儿子常过来串门。

  大房与二房隔得远,虽在一处宅子里,但平日里见面机会并不多。昨日碰巧救了陈嫣,今日便又寻着机会过来。

  顾明辉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但昨日救上陈嫣后,忽然发觉她如此貌美,不由心生绮念,今日便主动跟着刘氏过来。

  又因救了陈嫣,自然有借口见她。

  陈嫣和他们不太熟,并不热络,在一旁安静坐着。顾宣也在,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有些无趣。

  “大哥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遇见危险,岂能不救?何况不过是举手之劳。”刘氏嘴上奉承着。

  顾宣听她把陈嫣当一家人,不由好感几分。

  顾明辉一双眼全盯着陈嫣,看她杨柳细腰,似乎盈盈一握,前凸后翘,曲线流畅。一时走神。

  他想起陈嫣与顾明熙定亲,不由可惜。顾明辉脑子里无数念头,但又压下去,终究只是贼心,不敢做什么。

  陈嫣注意到二表哥的视线,隐约觉得不太舒服,不过没深想,只是忽然发现手上的红绳又回来了。前些日子分明丢了,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梦里的人给她送回来的?她就说是真的嘛,她们还都不信。

  陈嫣失而复得,心中喜悦,不由勾唇。刘氏怕操之过急,只与顾宣寒暄几句后带着儿子离开。

  顾宣叹了声,手撑着额头,还有些烦躁。他要处理公事,还要应付内宅琐事,实在力不从心。一时心中起了把何氏接回来的念头,毕竟何氏虽犯了错,但到底多年夫妻情分……

  他看了眼陈嫣,招手示意她过来:“嫣嫣,来舅舅这儿。”

  陈嫣听话走近,顾宣犹豫道:“你……讨厌舅母吗?”

  陈嫣摇头,还好啦,她也不是很讨厌舅母。舅母人有时候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没亏待过她。

  顾宣道:“那舅舅要是把舅母接回来,你会不高兴吗?”

  陈嫣摇头:“不会啊。舅舅和舅母吵架都好久了,可以和好啦。”她不知何氏对她的算计,也不懂太多人情世故,才能这样坦然说出这种话来。

  顾宣心中犹豫,一时悲痛,拿不定主意。就这么又过了两日,终于还是打算将何氏接回来。

  -

  “殿下,探子说,顾侯爷打算将何氏接回来了。这怎么能接她回来呢,她都做出这么歹毒的事了。”十五又打抱不平。

  萧决放下手中书页,的确,这何氏定不能回侯府。可只有这一件事,也不能让顾宣休妻。

  萧决一时陷入沉思,待回过神来,才听得十五问:“对了殿下,前天夜里,殿下去了哪儿啊?皇后娘娘不放心您,夜半来瞧您,哪里晓得殿中空空。娘娘怕您多想,也没让告诉您,只是娘娘面色担忧,您最好还是与娘娘说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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