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国色芳华》已经进入了尾声。
在第1集里,我们见证了刘畅与何惟芳第一次大婚却以悲剧收场,没想到结局再次给两人的婚姻带来戏剧化的剧情:两人各自的二婚竟在同一天。
只不过,此时两人情况与心境已然不同。刘畅被宁王命人打断了腿,以赘婿之身屈辱地与吉安县主成婚;而何惟芳虽以商户之身嫁予蒋长扬为妾,却有敢‘逃婚’的资本。
其实,从刘畅答应‘嫁’给县主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往“黑化”的道路上走了。
据说,在《国色芳华》第二部《锦绣芳华》里的情节,刘畅会做出囚禁何惟芳的举动。
那么,刘畅的黑化是因为他被断了腿了吗?还是对何惟芳的因爱生恨呢?
其实都不是!刘畅之所以会黑化,是因为他想找到自己那点可悲的存在感罢了。
PART.01
刘畅被打断腿后就关在大牢里反省,而宁王的手下来给他送吃食,但他完全表现出一副要绝食而亡的样子,甚至让其给自己的父母传递“遗言”。
事实上,刘畅真的有敢死的决心,他就不会选择以“绝食”这样的方式,他只不过想借此来向宁王抗议,维持他的清高人设罢了。
宁王打断他的腿,他就当还了县主曾经给的恩情,所以他的怨恨并不深。
同样,刘父刘母在知道他断腿后,不仅没有担心,反而在欢天喜地接受聘礼。这里,比起恨意,刘畅更多的是伤心与失望。
直到他听到何惟芳与蒋长扬大婚时,他才真正地有了怒意,但他更在意的是那句“比不上蒋长扬”。
有心理学家表示,存在感的价值会让一个人感到被接纳、被关心、被重视,有一种自我之灯被点亮的感觉。
而刘畅不被宁王重用,又失去了父母的关心,还不被何惟芳接受,这几点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找不到存在价值感的人。
所以,刘畅真正黑化是因为他想要找回自己的存在价值,他不甘心自己在何惟芳这里会被蒋长扬比下去。
PART.02
他持孤高之心却守不了清贫之道,决定逆来顺受却又不想承受屈膝之辱,所以才会有了今日这般下场。
这样的结果,何惟芳曾告诫过他,但他始终始终被家族包袱所累而不能先做到“成人”。
事实上,他一直都在自怨自艾,从未做出任何的改变,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他之所以几次三番地纠缠于何惟芳,也并非是因为对她情深意重,只是想从她身上找到自己那点可悲的存在感,让他的自我感觉没有那么糟糕而已。
他在宁王与县主面前,感觉自己活得像一条狗那样;而在父母面前,他只是一颗可以为家族争光的棋子;只有在何惟芳这里,他才觉得自己真正像个人。
曾经,他的一篇治水策论被宁王当成垃圾一样要烧掉,到了何惟芳这里的点评却是良策。刘畅对此就说过:高山流水,知音难求。
所以,刘畅也是从这里开始更加地觉得何惟芳是真正懂他的人。正因为他在何惟芳面前,才能得到更多的存在感,他才更执着于纠缠何惟芳。
他可以不再意被宁王打断腿,也同样不在意被父母视为视为“弃子”,但他不能忍受何惟芳的“背叛”。
何惟芳选择了蒋长扬,则代表是将他舍弃掉,他就无法在对方面前继续刷他的存在感了,更无法找到自身的价值感。
其实刘畅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存在感并不是刷出路的,是来自强而自信的内心。
PART.03
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人之所以痛苦,并是因为掌控力的缺失。自我价值感的丧失才是根源。
刘畅一开始断腿后就选择摆烂,正是因为他觉得自我价值得到不到证明。但他的内心其实并没有真正想要结束生命的,所以才选择以“绝食”这样的方式来抗议。
从他让宁王的手下带话给父母,其实还是寄托一丝希望的。同样,他也希望自己抗议能换来县主的一丝心软。
因此,在宁王的手下刺激话语下,他才会如此迅速地能够重新燃起斗志来。
在何惟芳拿回芳园时,吕耕春对她说过,“我只是投胎好,就能什么也不做,就可以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地生活,我觉得做人好不公平啊。”
而蒋长扬同样是那个耀眼的存在,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随便改良籍。宁王的手下拿刘畅跟蒋长扬比较,正是让他看到了这公平性的一面,所以才激起他的不甘。
宁王的手下说,“性命为先,做妾算什么,入赘又算什么,这世道谁有能耐活下来,才是本事。”
正因如此,他觉得就连何惟芳这样骄傲的人,为了活着都能甘心做蒋长扬的妾,他又何不可呢?
在何惟芳这里,他自认为可以做得比蒋长扬好,因为他可以给予对方正妻之位。
所以,在这一刻起,他又觉得自己找到可以在何惟芳这里刷存在感的机会。他不甘心就此离去,因此只能忍受屈辱娶县主。
PART.04
越有存在感的人,就是越了解自己,认识自己的人。
而刘畅显然不是一个了解自己的人。
他想要平步青云,为家族争光,但又放不下自己的孤高自赏,只会软弱地将一切推给父母的压迫,他人的不赏识,却不愿意去改变自己。
说白了,没有存在感的人,基本上没有自我。
因此,他通过在何惟芳这里刷存在感,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何惟芳遇难时,刘畅曾几次对她喊出那句“我会保护你”的口号。刘畅一个连自己人生都无法掌控的人,凭什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呢?
可见,这句话更像在为自己而喊,其实就是在强调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
因为,阿德勒说过,“人只有在感觉自己有价值的时候,才可能获得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