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好兄弟的妻儿,老公整天往他们家里跑,我本以为他是心有愧疚,没成想是郎情妾意

豆豆赚大钱 2023-11-01 17:11:33

陆鹤的兄弟因为他去世,留下孤苦无依的妻儿。

处于愧疚我们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

可陆鹤渐渐失了分寸。

在一次次的谎言欺骗中,我心如死灰。

说好背弃誓言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

可你又在做什么呢,陆鹤。

1、

凌晨两点,陆鹤才轻手轻脚地捏起被子一角钻进来。

我压了一肚子火,索性睁开眼睛,没好气地问道,“孩子哄睡了?”

他点点头,满脸疲惫。

“以后日子长着呢,你真打算每天大半夜去帮她哄孩子?”

他眉间拧起不悦,嘴抿得发白。

我更气了,“你一个大男人每天大半夜朝别的女人家跑,你让别人怎么想?你让我怎么想?”

他张开漆黑如墨的眸子,语气生冷,“你冷静点,赵缘的死我也有一份责任,我必须照顾好陈岚母子,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再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爱的是谁,你难道不清楚吗?”

陆鹤胃不好不能喝酒,所以赵缘经常替他挡酒。

可那晚他们正谈着合同,赵缘接了通电话,连招呼都没打,慌张地离开酒席。

接着就是赵缘酒驾身亡的消息。

陆鹤责任感强,对赵缘的死带着强烈的负罪感,认为是他替自己挡酒才会酿成悲剧。

所以我们承担起照顾赵缘妻儿的责任。

我苦笑着抽动唇角,泪水几乎是瞬间没过眼眶。

他对陈岚失去分寸的照顾,让我我一时不能确定他提出照顾赵缘妻儿是否真的因为对赵缘有愧,开始不清楚他爱不爱我。

我一哭,陆鹤明显一慌,勾手将我拥进怀里,承诺,“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处理好这件事,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先睡觉。”

肌肤相触,我心里的阴霾似乎被他过分灼热的体温驱赶走了不少。

我又开始怀疑是自己不够大度,没做到对他的完全信任。

那段时间我整日疑神疑鬼,陷入极度内耗中。

2、

可谁又能真正在这种事情控制自己不多想。

明明晚上已经安慰自己,忍过这段时间就能回到从前的日子,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忍不住发了脾气。

餐桌上,我和陆鹤你来我往,有说有笑。

一阵悠扬的钢琴曲像是一把尖刀划在我心上,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果然,陆鹤挂完电话,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就朝外跑,“我外面有点急事,你先吃,不用等我。”

昨晚熄灭的怒火更加肆虐,我从陆鹤手中夺过车钥匙,“煤气漏气,下水道堵了,还是灯泡又坏了。”

陈岚总有各种借口,一个理由叫走陆鹤。

陆鹤额上急出一层薄汗,表面却强装从容,“孩子闹着要吃炖排骨,陈岚她不会做,孩子要自杀跳楼。”

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如果没人教唆,怎么知道用自杀威胁人。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再不阻止,事态会发展到难以挽回的地步。

所以我态度坚决,“你不准去,回去吃饭,没有人天生就会做饭,你是我户口本上的老公,她总不能一辈子依靠你。”

陆鹤装不住了,“陈岚是被娇养大的,哪里会做这些,赶紧把钥匙给我,孩子出点什么事我怎么跟赵缘交代?”

我愣怔在原地,心头像是被洒了一把苦水。

陈岚是被娇养大的,我又何尝不是。

在遇到他之前,我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啊!

一向谨慎的陆鹤似是没察觉我的情绪变化,趁我愣神,只顾抢我手中的钥匙。

似乎陈岚才是他娶进门的妻子。

我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陆鹤消失在路的拐弯处。

而陆鹤全程没留给我一个眼神。

我大脑一片空白,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好一会才稳下情绪回到餐桌上。

陆鹤的平板恰巧亮了起来,是消息提醒。

我很尊重他的隐私,从谈恋爱到结婚,我从没检查过他的电子设备。

可我终究没战胜心底的猜忌,顺利地解开密码锁。

是一条来自“山风”的微博消息。

点进去:一只手在向碗里夹排骨的照片,配文“十三年过去了,他没忘,我就好这一口。”

图片中的手虎口处有一颗我在熟悉不过的痣,是陆鹤的。

不是孩子想吃,是陈岚想吃,原来我是他们play的一环。

我死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我屏着呼吸,点进陆鹤唯一的特别关注“山风”的主页,浏览了所有的微博,每一条都与陆鹤有关。

这是一个恋爱记录博。

陆鹤对陈岚一见钟情,是彼此的初恋,从初一开始到高三结束,整整六年。

陈岚挑食吃不惯食堂的饭菜,陆鹤就花一整个暑假学做饭,每日给她带一日三餐;

陈岚说想坐自行车后座,陆鹤便不再做保姆车,每日带着她飞奔在上下学的路上;

陈岚说讨厌最后一排的胖子,陆鹤便带头孤立那个小胖子,给全班买奶茶,唯独不给小胖子;

……。

陆鹤对陈岚的爱与纵容到了没有道德底线,自虐的地步。

甚至当陈岚对他说出“我腻了,我想找其他人谈谈试试”、“我找到真爱了”时,他也只是点点头,送上祝福。

最后她受了伤,想回来找陆鹤时,陆鹤已经与我结了婚。

逼他离婚不成,她一气之下嫁给了陆鹤最好的朋友。

她说,“总有一天陆鹤会重新回到她身边的。”

心里的怀疑得到证实,我哭着哭着笑了。

即使陆鹤能看到陈岚的每一条微博,明知陈岚对他怀有男女之情,仍上贴上去给她机会。

苍蝇不叮无缝蛋。

我被他们整整骗了七年,他们在我眼皮子地下整整暧昧纠缠了七年。

两人间不自然的氛围、陆鹤精准地知道陈岚一切喜好、陈岚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他们的谎言漏洞百出,我整个心脏像是被藤蔓缠上,慢慢收紧,压抑到不能呼吸。

陆鹤晚上依旧回来的很晚,不知是哄孩子入睡还是哄陈岚入睡后才轻手轻脚地爬进我的被窝。

听说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我盯着他颇为郑重地问道,“陆鹤,你爱我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相对于平日脱口爱出的“我爱你”,他此刻显得心虚极了。

“想起来就问了。”

我敷衍了句,转过身,月光的寒似乎顺着空气蔓进了四肢。

我只是刚好补上了陈岚离开产生的空缺,他始终没放下陈岚。

我暗暗发誓,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可还没等我动手,陈岚反倒伸手朝我打了过来。

她借着感谢的由头,邀请我与陆鹤到她家里做客。

门一打开,孩子就兴冲冲扑倒陆鹤怀里,一个劲地喊,“爸爸,爸爸,陆爸爸!你终于来了。”

陆鹤看出我的僵硬,扭头对我解释,“她叫顺嘴了,我就任由他叫了,等长大懂事理了,再纠正也来得及。”

我最爱陆鹤的眉眼,眼眶深邃,瞳眸如墨,眉骨高挺,只是看一眼便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此刻我却被其中刻意隐藏的欺骗与讨好恶心到想吐。

陈岚朝这边撇了眼,故意刺激我,“蜜蜜,安排你爸爸和阿姨坐好,要上菜了。”

我爱陆鹤是真的。

即使来之前做了千万遍心里建设,我还是没忍住红了眼。

陆鹤拍了拍我的手,“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般见识,别闹。”

一切都被归咎为我的无理取闹。

我本不想撕破脸,奈何三人接替朝枪口上撞。

“小孩小没人教情有可原,大人没父母教过?来,叫叔叔。”

我将孩子从陆鹤怀里扯下来,教道。

陆鹤扯了扯我的手,被我直接甩开。

陈岚一秒眼红,“对不起啊,岑小姐,之前叫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

“孩子叫陆鹤爸爸,叫你妈妈,你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退出。”

我踢开凳子要走,却被陈岚拦住。

她悄咪咪在我耳边嘀咕了句,“要不要试试,谁才是外人?”

她一副胜券在握的骄傲表情。

我余光撇了眼满眼怒意的陆鹤,也开始好奇,七年的感情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

餐桌上,陈岚毫无顾忌地朝陆鹤碗里夹菜,“这段时间多亏有你们,我们娘两的日子才好过些,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我特意学的,你快尝尝。”

看着每盘菜中的点点蒜末,我唇角勾上一抹嘲讽。

看来陈岚也没多爱陆鹤,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他对大蒜过敏。

陆鹤点点头,夹起碗中的菜送进嘴里。

我不禁感叹,这才是真爱,即使陈岚给的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我一时来了兴致,特意挑出青椒炒鸡蛋中青椒也放在碗中,无辜道,“我家小陆明明最喜欢吃辣椒。”

我看了陆鹤两眼,“对吧!”

桌子下,陆鹤垂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老婆说的对,我最喜欢吃的是辣椒。”

其实他最不能吃的就是辣椒。

对面陈岚气得牙痒痒,转身去厨房。

出来时手里端着碗汤,笑森森地朝我走过来,“尝尝我做的鸡蛋汤怎么样。”

碗在我肩边停下,有向下倒的势头。

陆鹤眼光真差能看上这种极品绿茶。

我抬了下手,猛地站起来。

连菜带汤洒了陈岚一身。

她吓得花容失色,拽起紧身旗袍,尽量使皮肤和布料分开。

陆鹤“腾地”从凳子上做起来,公主抱起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陈岚。

留下一句,“岑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滚,抱着你的初恋情人滚!”

我歇斯底里。

陆鹤仅仅顿了下,坚定地走开。

女表子配狗,他们才是一家人,我太正常了。

我抬起手,在看到透红皮肤上密密麻麻的水泡后,再也控制不了情绪放声大哭。

人在紧急情况下的反应骗不了人,我再傻也该清楚,陈岚远比我重要得多。

这次我哭得很响,哭得很久,哭得喘不过气,哭道声音嘶哑发不出声音,像是要哭尽心底所有的心酸与苦楚。

这是我第一次为他哭,也将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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