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年未育,张超却待我如常,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结婚第三年他就已经在外面有了美娇娘

豆豆赚大钱 2024-01-19 14:21:53

我与张超青梅竹马,从校服到婚纱,从创业之初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到到现在窗明几净市中心的别墅。

我们是公司,亲戚眼中的模范夫妻。

即使结婚七年我未能生育,他对我的爱和关怀也未曾少过半分。

但我对他的感情太自信了,他又没这么值得相信。

在复杂险恶的社会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他早变得圆滑世故。

以至于他在外面有了私生子,我才后知后觉,在结婚的第三年,在我们资助山区大学生的那年,他就已经在别墅藏了更年轻的新人。

1、

婆婆胃癌晚期,身边每时每刻都需要人守着。

我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

刚撑着头睡了会,婆婆迷迷糊糊地要吃东西。

我扶起她,打开保温桶,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开始还好好的,快结束时她突然将吃的饭全吐了出来,没有丝毫防备呕吐物全吐在我身上。

我最爱干净又有洁癖,胃里早已波涛汹涌。

但我忍住了,我换洗被套,打扫好房间。

结婚七年她对我很好,即使我七年没有所出,她也从没说过什么重话,还总骂张超对我不够关心。

“养儿防老,人这一辈子养两个孩子就为这么一回。”

“念念,实在不行你跟张超去做试管吧,死之前,让我看看未来孙儿。”

婆婆已经恢复了意识,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浓重的请求。

我突然感觉对不起这位老人家。

“好!”

我缓缓低下头,应下。

“你也辛苦了,让超来吧,我住院以来他还没照顾过我。”

我再次点头,走到窗前拨通张超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我刚要挂,听筒里传来一道年轻调皮的声线。

声线里带着浓重的困意,未等我开口。

“谁啊,张超在洗澡,有事告诉我也是一样的。”

我头脑一懵,握着手机的手不断地发紧,心里的某一处像是被钝刀割似的隐隐作痛。

我比谁都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对面瞧我没了声音,低声骂了句“神经病”,挂断电话。

“念念,出什么事了,你脸白的渗人。”

我还没消化完这通电话给带我的惊涛骇浪,木讷地转过头看了眼这位无辜的老人,“没打通,我等会再打一个。”

老人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的心里却是十月寒冬。

原以为是那女孩接错了电话,小三定不敢舞到原配面前。

可我手机接连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三张图片。

一张是玄关处的鞋子,我老公的,我去国外出差特意给他买的。

一张是客厅的照片,是我们事业刚有起色,买的第一套房子,是学区房,事业稳定下来我们就打算要孩子的。

最后一张是吃着手指,粉白的婴儿,是张超的吗?

他不仅有外遇,还有了私生子。

那一刻与震惊一起袭来的还有恐惧。

七年的和谐的婚姻生活突然有了变故,让我手足无措。

但我离不开张超,我不能想象没有他的生活是怎样的炼狱。

所以我选择了欺骗自己。

我删除了照片拉黑了号码,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

2.

可生活就像一张白纸,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总会留下印记。

那晚,我在客厅等了张超许久。

他打开门对上我的眼睛,身形一顿,随即脸上挂上笑容,“怎么不回房间睡?”

我盯着他好一阵,“这么多年你还是你,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变老了。”

张超他不仅头脑灵活,人也是一等一的帅。

上学时期,校花,学霸,甚至是差班的混混都追过他。

可是那时候他一心扑在我身上,对其他女生都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无情。

他对学霸说,别想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抢走我的第一名。

他对校花说,我不喜欢花瓶。

他对混混说,我喜欢不学无术的人。

那时我很好奇,“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我们张大少爷究竟喜欢哪一款的。”

他板正我的身子,温柔的桃花眼直直望进我心里,“许念,我只喜欢你!”

青春年少,微风正好,我们都是对方心头的白月光。

奈何时光还是将白月光变成了蚊子血。

张超将西装挂在衣架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怎么会,我们念念永远年轻漂亮。”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我最喜欢感受他强烈而又规律的心跳声,因为这是专属于我的位置。

我突然开始想,那女人是不是也被这么抱过。

我自嘲,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算什么。

“张超,你会永远爱我是吗?”

自结婚后我很少叫他名字,他也感受到我的不对劲,脸色有些沉,“宝贝,你今天怎么了?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

“那我们听妈的话,去做试管婴儿吧!我在网上查了,试管婴儿和别的婴儿没什么区别,也没有后遗症。”

他的心跳乱了。“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我们这样不挺好的吗?”

“我总想着,有了孩子我们这个家才能彻底稳定下来,我年龄也大了,现在不要就成高龄产妇了,我怕死在手术台上。”

他桃花眼上挑的眼尾有些下沉,显然是生气了,“呸呸呸,说什么呢?”

他的心跳也恢复如常,“念念,不然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吧!”

我唇抿得发白,炙热的心脏像是突然被冰锥穿孔,疼痛得难以呼吸。

我不想用恶心的想法去揣测他。

可这不是揣测,这是事实,他打算让我养他的私生子吗?

“不是亲生的也没关系吗?而且你搞不清孩子亲生父母是谁,万一有什么不好的遗传基因怎么办?”

他套弄起我手上的结婚戒指,“不会的,我办事你放心。”

呵呵,我我怎么能放心。

平常我只要挨床,不出三秒就会睡死过去。

这天,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转个身,半眯着眼睛看靠在床背上玩手机的张超。

他的瞳仁里倒影出微信聊天页面绿绿的对话框,他薄唇半勾,看起来聊的很投机。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对我漏出这种发自内心,自然的微笑。

扪心自问,他现在对我,和对外面的公司职员别无二致。

我们的微信对话框还停留在他生日那天。

那天我在外地出差,累得半条命都没了,还是披着大衣去楼下买了蛋糕,熬到零点给他拍了唱生日歌的视频。

可那段视频下并没有回复。

聊天记录再朝上翻,越发现。

我们的话越来越少。

最初他会推给我喜欢听的歌曲,看到的逸闻轶事,听到的笑话,甚至是在路边踩到狗屎,也要拍给我看恶心恶心我。

现在我们一年发的消息都屈指可数。

原来不是他成熟了,或者是太忙了,而是分享的对象换了人。

我眼眶一片湿润,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在枕头上。

我突然想起来,我这个不苟言笑,正经的老公,开始给我发各种可爱搞怪表情包的时候就已经出轨了吧!

那个女孩一定也像以前的我一样,不管他喜欢不喜欢,都把自己喜欢的表情包发给他,并且强硬地要求他跟自己聊天的时候使用。

我突然对这个女孩有些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孩能让张超失了分寸,打破我们在婚礼上的誓言。

3.

还未等我驱车感到那栋学区房附近,就在附近的公园看了一家三口。

我停下车,摇下车窗,透过墨镜看着公园水池旁和谐温馨的一家三口。

女孩身材纤细,纯白的纱裙随风舞动,即使生了孩子身材依旧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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