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境外最大的恐怖分子,他说我是掌上明珠,却连我肚中的孩子都要虐杀...

知夏蕤 2024-09-09 11:17:03

我父亲是境外势力最大的毒枭。

他说我是掌上明珠,又说我是孽种。

但我还是死了,死于二十三岁。

死之前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

可我的使命没有完成,又怎么能放弃。

我从国外毕业后,父亲阻止我留在国外工作。

他总是跟别人说,“我姜长明的女儿,那可是我的掌上明珠。”

我这颗掌上明珠只好回到毒窝里当公主。

制毒的工厂离我住的别墅只有五百米的距离。

我每天看着工厂上方飘起的那些烟雾和进进出出的货车。

就知道这大概又是哪个国家在催货呢。

“我的小公主学业归来可要好好的帮帮你老爸。”父亲坐在主位上,他身边站着两名他的得力干将。

雷默和雷克俩兄弟。

“爸,我这才回来没多久呢。就开始想着压榨你闺女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姜长明的脸色就变了。

但他还是摆出一副慈父模样,摸了摸我的头。

我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还好我从国外找人高价定制的拐杖他收下了。

父亲工厂制造的D品因为纯度高,口感好,价格实惠,一度打开了境外十几个国家的销路。

其实一开始我想不明白,贩D哪有什么价格实惠。

后来父亲发现他身边开始出现内鬼的的时候,我才明白。

所谓的价格实惠是外国人一直都在用军火和我父亲交易。

而父亲也因为内鬼破坏交易的事,急的接连弄死好几个情妇。

不过我都不认识她们,只是知道她们也就比我大个几岁。

不过她们都有一个特点,都是被人贩子卖到这边的。

人还没死几天,又来了一个新的女人。

“喂,那个黄毛丫头你给我过来。”女人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头看了一眼,我那个该死的老头父亲何德何能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并且这个女人还如此的像我妈。

“听说你是那老登的闺女,没想到啊。歹竹出好笋,你爸那个大毒枭害死那么多人,把你养的倒像是象牙塔里的小公主。”女人捏起我的脸,仔细端详。

我伸手拍掉她的手,“有病就吃药,没事你就磕点,别烦我。”

女人倒是不生气,笑嘻嘻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没过几天,父亲身边的得力助手找到了那个内鬼。

他是国内的缉毒警察,混在工厂里已经快四年了。

这一次如果不是他的行动失败,大概是没有人能发现他。

毕竟没有人能把一个缉毒警察和一个智力低下整天流哈喇子的人联系上。

父亲身边的助手雷默把他绑在铁柱上。

当着园区所有人的面,雷克把所有的酷刑都用了一遍,被绑住的那个男人都没有吭声。

鲜红的液体留了一地。

最后,我看见他的尸体被车子拖出园区。

尸体是不是被扔进了湄公河里。

我不得而知。

大学专业父亲让我学的就是化学系,这些日子里父亲有意无意的给我讲一些生意场上的事情。

我没仔细听,但大概知道意思。

D品更新换代的速度太快了,他希望我研发出更新更纯让人上瘾更快的新型D品。

但我对研发新D品实在没有太大的兴趣,但看在零花钱的份上还是每天矜矜业业的做实验。

好死不死的每一次实验我都能炸掉一间厂房,最后实在是没有房间让我炸了。

实验才罢休暂时不做了。

园区月末团建的时候,父亲把上次我见到的那个女人公开的带到众人面前。

“以后这位就是你们的红月嫂,大家对她要对尊敬。”这么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笑。

唐红月的脖子上戴着一串翡翠项链,我定睛一看。

“TMD,那是我妈的遗物。这个死老登竟然敢送人。”我嘴里边骂边快步的走了过去。

“啪。”耳光声响起。

哦,被打的人不是唐红月,是我这个毒窝小公主。

“这是你唐阿姨,下个月我们准备结婚了。”姜长明还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脸,“你结婚我不管,但是你拿我妈的遗物讨好新人,我不答应。”

“你妈都死了多少年,我买的东西我有权处置。”我知道父亲在外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偏偏今天我当众下下了他的面子。

他从雷默的手里接过鞭子,狠狠的甩了我一鞭,洁白的胳膊立马出现一道道血痕。

唐红月倒是很自觉的摘下项链,放回到我手里。

“还给你了,小公主。不过阿姨你还是要喊的,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父亲还会不会打你。”唐月红捂着嘴扭着屁股走开。

她确实漂亮,在这全是男人的工厂里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没过多久,唐红月和姜长明顺利的领了结婚证。

他们大摆宴席的那个晚上,我跑到母亲的墓碑前痛苦不已。

冷静下来后我发现母亲的墓碑被人动过,用力推开后发现原本放着骨灰盒的坑洞里,只剩下一点纸钱灰。

我没有声张,现在这个园区里没有一个人值得我信任。

日复一日的,园区也越来越繁忙了。

多了很多我没有见过的生面孔,他们每次都匆匆忙忙的来去。

“小姐,你在这里站了三个小时。容易着凉。”我回头,雷默站在我身后。

他的个子比我高不少,加上常年锻炼肌肉像一堵墙似的。

“你说,你跟着我父亲多少年了。”我拢了拢外套,深秋夜晚的风确实冷飕飕。

雷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十三年了,我们俩兄弟很感激姜叔。”

“送我回去吧。”我缩着脖子,这该死的天气,实在冷。

话音刚落,一件充满男性气味的夹克外套就披在了我的肩上,上车时我有意无意的挑逗着雷默。

原本以为他会坚守底线,结果不出三天他就躺上了我的床。

我做足了小女生的温顺和姿态,让雷默在我身上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就算是睡着后的雷默也十分警惕,我数次半夜起床上厕所都把他给惊醒了。

“睡吧,忙完这阵子我会跟姜叔说的。”语气强硬的搂着我睡过去。

天亮后,我俩又装着互不熟悉。

不过我和雷默的关系还是让唐红月发现了。

她眼尖的发现我脖子上布满了吻痕。

那一双美眸看着我,她瞬间泪流满面。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到了,不知该如何安慰。

“下次的交易,你和我去。”唐红月起身擦干眼泪,双眼盯着我。

胳膊被她的指甲抓破了皮,有点疼。

当天夜里,园区里放起了好多的孔明灯。

我拉着雷默一起放了几个漂亮的孔明灯。

雷默来我床上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次次都抓着我狠狠发泄。

事后又低声好言的哄着我,“我真的喜欢你。真的好爱你。”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没有人教过我,我不懂也不想懂。

交易的地点定在了一个小国,唐月红现在已经逐渐取得了姜长明的信任。

对外的交易人也由雷克变成了唐月红,雷默对此颇有言语。

出发前,雷默抓着我的手。

“小姐,等你凯旋归来我就求婚。”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容,他长得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还是笑着答应,“好。”

私人飞机上,唐月红在打电话,她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雷克听不太懂,但我全都听懂了。

不过是昔日朋友的一些叙旧和八卦。

三千公斤的D品,装在私人飞机上运输到了异常偏僻的小国。

雷克开车载着我和唐跃红前往交易地点,我看到唐月红的腿上别着一把手枪。

上面还带着消音器,我隐隐觉得她要搞事情。

现场交易的不愉快,原本对方和老姜谈好的价钱看到两个娘们来交易,不肯给原本的价钱了。

雷克急的直接掏枪,唐月红拦住了他。

“林哥,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唐月红今天穿了一身裤装,整个人又飒又美。

“再说了,今天这批可是硬货。林哥别错过。”唐月红抓过男人的手,覆在自己的腿上任其抚摸。

对方为首的人被唐月红几句话逗得哈哈大笑,我站在一旁尤为尴尬。

“小慈,来见见你父亲的好友。”唐月红拉着我走到男人的面前。

对方打量着我,“像,实在是像。当年要不是姜长明先下手,晚瓷怎么会这么早就离了人世。”

唐月红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总觉得她眼里藏着事情。

回去的路上,唐月红正在和姜长明打电话邀功。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老登说了什么,逗得唐月红十分开心。

但她的双眸却一直盯着我不放。

电话才刚挂断,车玻璃就被子弹打中了。

“抓紧了。”雷克丝毫不慌张,车都是经过改造的。

他对自己改造的车非常自信,一般的武器可射不穿这辆车。

车子开出十几公里都没能摆脱后面的人,我和唐月红两个人在后座上被颠的说不出话。

唐月红死死抓着我的左手,生怕我有任何闪失。

雷克为了快速的避开对方的火力,一直走的山路。

本就颠簸的山路因为车的快速行驶,我实在忍不住的吐了。

“快下车,车要自爆了。”雷克打开车门自动解锁。

唐月红是拉着我从车上跳下来的,还没来得及跑远。

刚才追赶我们的那一拨人又跟上来了。

车子也在我们三个人跑开后直接原地爆炸了。

顾不上身上的擦伤和不适感,我们三个人一路躲避。

“防身用。”雷克塞给我一把手枪,拆下自己的防弹背心套在了我身上。

不知追赶了多久后,我实在是累了。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对方还是依旧不放弃,不停的追着我们。

唐月红和雷克两个人用仅剩的火力从对方手里抢来一辆车,雷克把我放在副驾驶上。

活了二十多年,我感觉今天要把所有的内脏都给颠出来了。

车上,唐月红和雷克两个人说着话,我整个人太疲惫了,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也听不清。

昏睡过去的我是被枪声给惊醒的。

车内只有唐月红在,雷克早不见了身影。

车身后依旧是一批人追赶,火力比之前那波还猛。

援救部队赶到时,我们的车刚抵达边境国门口。

三个小时后迟迟不见雷克的身影,大部队这才往回寻。

最后也只找到他的尸体,他的身体像一个筛子,满是血窟窿。双手也被碾压的血肉模糊,脸上的皮肤被破坏的辨不清人。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和刺青,我想没有人会认出这是雷克。

眼前一片鲜红,和一具被破坏的不成型的遗体。

这些画面不断地刺激着我,双腿间感觉有一股热流涌出,眼前直接一抹黑。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园区。

雷默沉默的望着我,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因为身份的特殊性,园区里一直都有聘请医生。

他们给我的诊断都是:先兆流产。

但好在孩子保住了,后续好好卧床修养就没有影响。

对于雷默和我在一起的事情,父亲没有太多过问。他担心的是这件事造成的后果。

这些年他树敌太多,但凡出门必遭报复。

雷克的死他也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节哀和一张支票。

唐月红因此事被姜长明十分的器重,就连雷克的遗体都是她经手处理的。

亲兄弟雷默都没获此殊荣。

每个睡不着的晚上,我脑海里雷克那张脸一直徘回挥散不去。

他为什么要把防弹背心给我。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雷默事后跑去问过唐月红自己弟弟到底葬在哪里,唐月红缄口不谈。

对于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唐月红问过我的意见。

“他本就不被人期待,我又何必让孩子来体验人生这苦疾呢。”这话正好被站在门外的雷默听见了。

他推开门抓住我的手腕,“姜念慈,你到底有没有心。”

本就还没恢复元气的我,下体又见红了。

父亲这下才假惺惺的来别墅里看我,“念念,雷默拿你实在没办法了。这个孩子,你还是生下来吧。”

我流着眼泪望向姜长明,“好,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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