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大姐被村霸殴打,与大姐多年不招嘴的二哥率人持棍讨说法

小张感情说 2023-09-21 10:07:24

图:源于网

我家姐弟5个,但我大姐与我们兄弟4个是同父异母,也就是说我父亲在未与我母亲结婚之前,我父亲已有过一次婚姻,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是在我大姐8岁那年因病辞世了。

两年后,经媒人介绍,我母亲就嫁给了当时在我们市一家有6000多名员工大型国有企业上班的我父亲。

我父亲是这家企业的小车班的班长兼司机。这家厂属于中央直属单位,厂长的级别和我们市的市委书记同级别,而我们市在未由县晋升为市之前,就有了这家厂,我父亲是抗美援朝时的汽车兵,回国转业后,就被国家安排到我们市的这家企业上班,负责给老八路出身的厂长开车,是一辆北京吉普。

在我的上面有两个哥哥,我是家里最小的,我父母在有我这小儿子时,我大姐早已结婚嫁人了,我大姐夫是一名公办小学教师,但是在外县的一家乡村小学,一个月才回一次家,且性格比懦弱,据说课讲的不错,但管不住学生。

见了面要叫我一声小舅的大外甥女,都要大我15岁,小外甥女也要大我一岁,但我与大我一岁的小外甥女却在一个班上学。其实,我还有一个大我近17岁的外甥呢,可遗憾的是我的大外甥却在他19岁这年因找工作的事寻了短见,我大外甥寻短见跟我二哥有一定的关系。为此,我大姐多年与我二哥不招嘴儿,关于我大外甥寻与我二哥之间的故事,我随后向大家汇报。

我们村是个比较大的村,有7个生产队。我大姐他们村距我们约有三公里的样儿,我们村周边的各村只有小学,我大姐他们村就只有小学。

而我们村的学校是由小学到初中,他们村的学生读完小学,读初中就要到我们村的初中上学。我记得我上初中时,是从六年级到七年级。因学生变多,六年级和七年级各两个班,也就是六一,六二,七一,七二这么分班的,后来学校初中的班级是如何分的,如六年级算小学,还是算初中我就不清楚了。

我二哥要大我20多岁,我二哥在湖北某野战部队当过多年兵,是连级干部,后转业到我们市某国营企业保卫科当科长,我二嫂是市里一家医院的护土长。

在我大外甥未因工作一事自杀之前,我大姐和我二哥俩姐弟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因为我母亲在嫁给我父亲有了我二哥后,我大姐经常帮我忙于干地里农活的我母亲照管我二哥,我二哥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读书后,被别的孩子欺负了,我大姐都会像男孩子一般出面为我二哥讨个说法的。

我大外甥自杀的大概情况是这样的,这年,我大外甥是在国家还没有恢复高考时的前一年高中毕业的,做为农村户籍的孩子高中毕业后,都是要回乡当农民的。随后来恢复了高考,但基础知识不扎实的我大外甥也自知他复读几年,也没希望考上大学的。

于是,我大姐就拎了一些家里的土特产,带着我大外甥到我二哥他单位,想让我二哥帮我大外甥找一份工作,我二哥当时很痛快地当答应了,让我大外甥回家等他的好消息,听我二哥这么说,我大姐和我大外甥自然是很高兴回家等消息了。

我二哥当时之所以敢满嘴答应我大姐和我大外甥,原因是我大哥与他们这家国营厂负责人事的同是军人出身的刘经理两人关系不错,俩人经常在一起饮酒聊天,相处的犹如亲兄弟一般,加上当时厂里确实有招几个合同工的计划,这消息已传到我二哥的耳朵里,就算我大姐后来不带我大外甥找我二哥,我二哥也计划要一个名额给我大外甥呢。

如果说让我大外甥一进厂,就成为正式工,对农村户籍的我大外甥来说不大可能,但干几年后,再转正还是有较大的机会的。

几天后,我二哥就拿到了名额指标,并让人捎话让我大外甥到他们厂签表,接受体检。

而体检的医院就是我二嫂上班的那家医院,又恰好那天是我二嫂在配合几个医务人员在为他们几个做的体检,这也就让我二嫂知道了我二哥在避开她为我大外甥在找工作,为此,我二嫂就不高兴了,因为我二嫂的弟弟当时也没有工作,此前,我二嫂也让我二哥帮她弟留意找份工作。

我二嫂当时就有了把我大外甥的这个名额给自己的弟弟想法,顶替别人,别人肯定不会答应,但顶替我大外甥的名额后,就算我二哥随后知道了对她也无可奈何。

多了一个心眼的我二嫂,就以我大外甥的表格签的不大规范,再领一张空白表交给她她代签,然后让我大外甥回家等消息,不知是计的我大外甥照办了,多领了一份盖有几个公章的表交给了二嫂,我大外甥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叫妗子的人竟然会对他来了个釜底抽薪,换成了自己弟弟的名字。

后来,我二哥知道了这事后,也无可奈何,也不知道给我大姐和我大外甥怎么交待,就一直拖着没吭声。

我大外甥在家久等见没有通知他上班的消息,心里就不免焦虑起来,这天就独自骑自行车去我二哥的厂里,准备找我二哥了解是啥情况,没想到还没有见我二哥却在距厂不远处,见到此前一同与他到医院体检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人家已穿上工作服上了多日的班。

这个小伙子,也认出了我大外甥,两人就站在一起聊了起来。

这一聊,我大外甥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是他被我二嫂的亲弟弟取而代之,而我二嫂的弟弟的又把他插队落户没几天,就回城上班的事讲给了他的一帮同事知道,以示他有大背景。

我大外甥一时想不通,就钻了牛角,就在返回的路上,没等进村,就给我大姐写了留言说明了他工作的事被我二嫂弟弟顶替了一事,随后用他买的一条原本给家里农忙时用的细麻绳就在村口一棵柿子树枝上上吊自杀了。

这件事,让我大姐以及我二哥都很伤痛,也为此,我大姐不再和我二哥招嘴了,我二哥多次给我大姐拜年,都被我大姐赶了出来。

也因这件事,我二哥与我二嫂多次吵架最后离了婚。

一晃,几年过去了。

从六年级开始,就和我小外甥女就在一个班,且两人关系相处的不错,尽管她知道我小她一岁,但我的辈分大她噢!,可她从来不叫我一声小舅。

见了我是先笑,然后是一声“嗳”!

这天,她破例见我没有笑,而是神情凄惨,我看她脸上有伤,涂了红药水,我一惊,心疼地上跑上前问她咋了,她嘴一咧,爬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与她同村的一个男孩对我说:“……”

原来是我大姐被她们村一个姓张的村霸打了,这姓张的村霸家里兄弟4个,其父亲是村长,其父亲和他的4个儿子平时在村里无恶不做,多吃多拿多占,号称他们村里的5虎,远近闻名,已打过他们村里不少乡邻,其二儿子喜欢上了我大外甥女,托人提亲,遭我大姐捥拒而怀恨在心。

一直在伺机报复,前天,便设计陷害我大姐,借我大姐将已割满草的草笼放在路边,然后去玉米地深处方便。

张家老二就掰几根玉米棒塞进我大姐的草笼里,然后率几名村干部在村口设卡搜查,没留意有人陷害她的我大姐在背草笼回村时就落入了圈套,没做亏心事的我大姐知道有人在陷害她,就大骂对方小人,张家父子几个就动手打我大姐。

当时在村道里跟别的几个小女孩在跳绳子玩耍的我小外甥女看到后,就忙跑上前保护她母亲,也被对方打了几个耳光,两脸被打肿,一只眼被打的充血。

我听了我大姐及我外甥女被他们村的人欺负的事后,就忍不住哭了,马上背书包回家找我已退休在家的父亲,没想到我二哥和他大儿子这天也在家,我军人出身的父亲一听,虽一大把年岁了,但听到大闺女被人诬陷毒打的事后,坐不住了,泪流满面地从门后抓一把铁铣就要去找恶霸拚命,但被我母亲死死拦住。

我父亲气愤地说:“你敢欺负我女子,美国人的飞机和大炮我都不怕,我还怕你个烂村长……”

我二哥说:“大,你年岁这么大了,别把自己气病了,这事你交给你儿子我来处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我大姐讨个说法的……”

听我二哥这么说,我心里这才不慌乱了。

我知道我军人出身的我二哥不是说着玩,我拿了几个我母亲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又忙回到学校,先拿出一个白面馒头给我外甥女,然后小声叫着我外甥女的小名说:“小娟,你听我说,你妈被人打的事我已告诉你大舅了,你不要难过,你大舅这两天肯定会找人找他们算账的,他们保卫科的人都有枪呢,你回去先不要告诉你们村任何人……”

大我一岁的外甥女,接过我递给的的白面馒头咬了一口,抬手抹了一把泪,小声说:“小舅,我知道了……”

这是大我一岁的外甥女,第一次叫我舅,一声小舅,又让泪水模糊了我的眼,我心里既高兴又难受,难受的是自己太小,不能为大姐一家人出头讨个说法。

放学回到家里,我才发现我二哥已不在家里,父亲在抽烟,一支接一支抽。地上已扔了一个抽空了的“大前门”空烟盒,桌子上的一包烟,已少了一大半。

我家当时有一台17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天还没黑,村里就有不少人来我家看电视,但这天晚上,我父亲心情不好,不准开电视,就让我母亲告诉村人,电视坏了,过两天修好了再来看。

还有,我家当时也装上了一台固定电话,我家应说是我们村最早装上固定电话的人家。我父亲过一会就去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打给谁,可我不敢问。我父亲放下电话后,就拿出一小瓶白酒自斟自饮。

我母亲在炒菜烙油馍,一连烙了几锅油馍。

大约晚上10点左右,我二哥领着10多个青年人说说笑笑地回来了,我父亲忙拿出几包烟打开,亲热地招呼大家坐下抽烟饮茶。

我二哥接过我父亲递给他的一支烟,说:“大,我们已替你收拾了那家人,估计打我大姐的那几兄弟和他父亲,少说也得养半个月后才能恢复走路,你放心,他们今后绝对不敢再欺我大姐了……”

我父亲问我二哥:“你见你大姐了没有?”

我二哥摇头笑着说:“我们人多,就没去我大姐她家,但后来他们村几个到村长家拉架的几个老人都认识我,他们随后一定会告诉我大姐的是我带的人帮她报了仇,收拾了那几个打她的村霸,这村霸家的女人和小孩我们没有动,就狠狠教训了村长和他几个儿子……”

我父亲点点头说:“我明天就去你大姐家看看,我们不惹亊,也不怕事……”

此后,打我大姐的那家村霸在村里老实了许多,再没人敢负我大姐一家人了。

最后我要说的是,亲情是人间最珍贵的感情,是无法割断的骨肉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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