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62 年 2 月,美国中央情报局猛地宣布全体人员放假三天。为啥呢?原来他们得知了我国的一个消息,我国的“特工之王”李克农上将因病去世了,这帮人在庆祝这么一个强大对手没了。这举动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历史上可是头一遭。
这么说吧,咱们不难想到,李克农上将那是相当厉害,给美国中央情报局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呢。
1928 年,大革命失败了,李克农和党组织失去了联系。可他不怕危险,又一次到了上海,费了好大劲儿才和党组织联系上。经过那场代价惨重的失败,中共中央明白了:要想活下去、继续战斗并取得胜利,就得建立一个特别的机构,这样才能做到“了解自己和敌人,每次打仗都不会失败”。
这有一项特别艰巨的任务,党中央把它交给了周恩来。随后呢,还成立了一个中央特别行动科,简称“中央特科”。这个“中央特科”专门干啥呢?就是负责搞清楚敌人的军事情况、政治动静,把奸细给揪出来,惩罚叛徒,筹集活动需要的钱,保证秘密交通不出问题,保护重要人物的安全等等这些秘密行动。
周恩来觉得这是个特别好的机会,就吩咐李克农,一定得把这事搞定。就这样,李克农在很短的时间内,赶紧复习,把考试需要的知识都掌握了,最后考了个第一名,被上海无线电管理局录取了。
进到那儿以后,李克农凭着自己的机灵、勤奋劲儿还有熟练的文字水平,没多久就让徐恩曾对他有了好感。过了一阵子,徐恩曾特别高兴,觉得自己得了个“能干的人”。没多长时间,李克农就被提拔成特务股股长了,这官虽说不大,可掌握着全国的无线报务员呢,这儿正好是最容易拿到情报的地方。
不止这样,李克农和同样潜伏到国民党特务组织里的钱壮飞、胡底这三人,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南京,一个在天津,分别掌控着局面。他们变成了徐恩曾最敏锐的情报来源。在全国范围内,不管是共产党、国民党内部的各个派别,还是其他党派的消息,都能以特别快的速度被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您说怪不怪!徐恩曾打死都想不到,他手下那得力的干将居然是咱共产党的忠诚战士。他觉得特得意的情报特务网,还是共产党党员帮他谋划建立的呢!他收集的那些绝密情报,等送到陈立夫、蒋介石那儿的时候,有一份早就到了共产党中央领导人手里啦!而负责把情报传出去的,那就是李克农。
1931年4月25号,大半夜的。李克农才回到家,就听到一阵急急忙忙的敲门声,这敲门声跟接头暗号是相符的。李克农赶忙把门打开,一个年轻小伙儿慌里慌张地就冲了进来,神情紧张得很,喘着粗气,紧接着就把一封信塞到了李克农手里。
李克农拿到信一瞧,当场就呆住了,感觉像被雷劈了似的。那密信里写着: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特科”负责人之一的顾顺章,在武汉让人给抓了,然后叛变了。这会儿正打算去南京见蒋介石,把中共中央、江苏省委和共产国际在上海的地点,还有领导人住的地方都告诉蒋介石,还要亲自带着 CC 系特务,把中央机关和在上海的中央领导人全都给抓了,拿这个当给蒋介石投降的礼物。
不得了啦,中共中央机关和中央领导人处境极其危险,一刻都不能耽误!可原定的联系时间没到呢,而且平常都是陈赓和李克农单线联系,这会儿李克农既联系不上陈赓,也不知道陈赓在啥地方,这情报咋传出去呢?李克农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屋里不停地转圈,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李克农琢磨出一个地方,那就是江苏省委,只要能找到江苏省委,那就能够找到陈赓。
这事儿太紧急了,李克农哪敢耽误啊,立马就动身了,一个地方接一个地方地找。还好老天开眼,总算让李克农把陈赓给找到了。李克农跟陈赓简单说了下情况,他俩就又一刻不停地去找周恩来了。
周恩来得知情况后,马上把中央的相关领导召集起来,迅速采取坚决的办法:把中央机关、江苏省委机关、共产国际在上海的机关统统撤出来,将中央领导以及机关工作人员、地下交通人员全部进行转移;并且切断顾顺章所了解的一切关系和线索,顾顺章清楚的所有联络暗号以及接头的方式即刻失效。
4月27日一大清早,陈立夫跟徐恩曾领着顾顺章直奔上海中央机关的地方。到那儿一瞧,房间里啥都没了,刚烧完的文件还冒着烟呢,没来得及拆走的天线在屋外晃悠着。陈立夫都看傻了,顾顺章则跟个木头人似的,直愣愣地在那儿呆住了。
可不只这一次呢,李克农挽救我党命运的事儿可不少。
在新中国快成立的时候,毛主席带着中央领导机关要住进双清别墅。负责安保的李克农先带人去别墅认真检查了一番。等毛主席快要住进去时,心里不踏实的李克农又让人检查了一次。就这一次检查,居然在毛主席的房间里发现了一颗炸弹。好在及时处理掉了,这才让毛主席的安全有了保障。
得说啊,李克农那可不简单,他不但是周恩来总理的救命恩人,也是毛主席的救命恩人呢,在中国革命的发展过程里,他的贡献那是相当大,谁都忘不了。
【板门店谈判幕后最大功臣】
新中国成立后,咱国家的外交工作得赶紧开展起来,这时候,在周恩来总理兼任部长的外交部,任命了一批“将军外交家”。
宣布名单的时候,周恩来总理开始点名啦。他先说:“头一个是王稼祥,这人是外交部副部长,还是我国首任驻苏联大使呢,这会儿稼祥同志已经到莫斯科了。”接着,周总理点到了第二个人,那就是李克农:“克农副部长在主持外交部的常务工作,他可是老党员、老红军,长期干情报和统战工作。”
咱国家碰到的头一个涉外的重要事儿,那就是抗美援朝,为的是保卫咱自己的国家。
在朝鲜战场上,抗美援朝五次战役打完后,美国人没办法,只好同意坐下来谈判。毛主席在琢磨这次谈判的事儿时,想到战争开始后,李克农给朝鲜送了好多情报呢,所以在决定去朝鲜谈判的人员时,毛主席头一个就想到了李克农。
在菊香书屋,毛主席直截了当地讲:“是我让你去的,要你到开城坐镇,外交部弄了个班子,军队也得参与。”可毛主席不清楚,这时候的李克成哮喘病正犯着,得靠常用药控制病情,想睡觉的话还得打吗啡才行。
李克农寻思了好久,担心耽误了大事,就把自己生病的情况跟中央说了。毛主席考虑了又考虑,最后还是决定让李克农当这次谈判代表团党委书记,挂帅出征。李克农那是忠心不二,带病就去了,他一开始觉着用不了多长时间,连大衣都没拿,哪知道这一去就待了两年。
1951年7月4日,毛主席给金日成发电,电文开头毛主席就直言:咱这边是这次谈判的主导方。中朝两国商量好了:对外呢,是以朝鲜人民军为主,可实际上这次谈判的一线工作是由我国的李克农将军负责的。
这次咱这边的谈判班子分三线。第一线呢,是直接去谈判的,有朝鲜人民军的南日大将,还有咱中国志愿军的副司令员兼副政委邓华将军。第二线是乔冠华和柴成文,柴成文是联络官,专门负责来回联系沟通的事儿。
李克农在第三线呢,他在那儿隐居着,却能掌控全局。他直接和毛主席、周总理还有金日成联系。有时候啊,一天的电文能有十几份呢,这工作得多繁重啊,大家想想就能知道了。
李克农开会的时候,得大口吃药。即便如此,他还是好几次昏迷了。中央考虑到他的病情,打算派人接替他,让他回国治病,可李克农一字一板、很坚定地表示:“打仗的时候不能换将领!”就这么着,李克农硬撑了整整两年。
在谈判桌上,那可一点儿都不能马虎,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得反复琢磨。这要是面对世界头号帝国主义强国,想在谈判中获胜,那可太不容易了。在谈判桌上和战场上,都不能心慈手软。李克农谈得有耐心,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彭老总打得坚决,毫不留情。
说起交换战俘这事儿,美国人那要求可太过分了,还一个劲儿地拖着,给咱这边施加压力。这下子,谈判桌上气氛紧张起来,两边人就那么互相盯着,谁也不说话,陷入了僵持状态。这简直就是一场精神上的较量,比的就是谁的意志更坚定,谁更有毅力、忍耐力和克制力。
韩方和美方的代表眼神开始乱飘,咱这边代表的眼神里也显露出了烦躁。联络官柴成文悄悄地走出会场,去找李克农请示:这可咋办呀?
这时候,李克农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想事儿,还大口抽着烟。柴成文问了个问题后,李克农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在一张纸上写了仨字:坐下去。
纸条在中朝代表手里静静地传来传去,这纸条仿佛是神奇的妙药似的,咱这边的代表们个个把腰杆挺得直直的,稳稳地坐在那儿,一双双眼睛里射出冷冰冰的光,紧紧盯着对手。
这场沉默的较量,持续了足足 132 分钟,美国人最后撑不住了,说要休会。这沉默的 132 分钟,估计能创谈判史上沉默时间最长的纪录啦!
李克农清楚,交换战俘对双方都有好处,可美国人这会儿老是拖着,那是因为他们的“大国优越感”在捣鬼。得把他们的这种妄想给打消掉,谈判才能顺顺当当接着往下走。这么一想,李克农就琢磨出了一个“绝活儿”。
咱这边轮到我方代表主持会议了,首席代表南日大将宣布谈判开始。可这双方代表刚坐下,南日大将紧接着就宣布“休会”,整个过程就花了25秒。这把美国人整得直摇头,嘴里还喊着“No!No!”,一脸懵圈,完全摸不着头脑。
南日大将瞅着他们直截了当地讲,你们要是不表态,那这会就得先休了,再坐下去也没啥用。这下美国人没办法,只好请求接着谈。没一会儿,在三八线交换战俘的协议就给通过了。
在这一回的“过招”后,美国人总算清楚了,在不远处的那顶敞篷里,有个“厉害的神秘人物”掌控着全局,这人对“快和慢”的谈判手段那是相当厉害,美国人都不得不服,对帐篷里的李克农满是敬重和畏惧。
美国人一开始可不乐意坐到谈判桌前谈,所以这谈判过程那叫一个曲折,边谈边打,假谈实打,一谈就谈了两年多。等到谈判终于到了签字的阶段,李克农也忍不住犯起了愁,就怕再有啥岔子出现。
这样的教训可不是没出现过,就在一个月前,刚发生没多久呢。本来都定好要签字了,结果李承晚搞出个扣留战俘的事儿,这签字仪式就只能往后推了。
这次啊,为了防止又出啥岔子,李克农想出个特好的主意,连美国人都直夸不错呢!啥主意呢?就是准许各国的记者进到现场,而双方司令官躲开。
您知道吗,平常谈判的时候,那是不准新闻记者进会场的,这回可是破例了。不过呢,记者要是进去了,风险也就跟着加大了。那李承晚集团会不会又来找事儿啊,说不定还会派刺客扮成记者混进去捣乱呢!要是真对双方的哪一位司令官下黑手,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这种事儿在重要的政治仪式里,从古到今,其实也不少见。
在签字仪式的前一天,李克农想出个主意,说双方司令官不用到现场签字,改成先让双方的首席谈判代表签字,签完就立马生效,然后各自把互换的文本送给自己的司令官签字。李克农的这个提议,美国人很快就高兴地同意了。
1953 年 7 月 28 日上午 9 点,中国人民志愿军总司令彭德怀在停战协议上签了字。这下子,持续了 700 多天的板门店停战谈判总算结束了。原本在地图上都没啥人知道的板门店,这下子变成了全世界都出名的地方。
停战协议结束后,那持续好几年的战火硝烟,被夏天的风给吹散得没影儿了。彭德怀表扬了李克农等谈判代表,说他们这两年多的工作很辛苦。彭老总还讲:“帝国主义在东方放几门炮,就能征服一个民族的日子,再也没有啦!”就在这天晚上,李克农一直紧绷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这一晚,他睡得特别踏实。
【神秘将军的晚年时光】
从朝鲜回来后,李克农当上了副总参谋长,还兼任外交部副部长。1954 年 4 月,李克农作为中国政府代表团的一员,跟着周总理一起去参加日内瓦会议,在争取和平解决朝鲜和印度支那问题上,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1955 年,咱中国人民解放军授衔的时候,李克农被授予了闪亮亮的上将军衔。这可是毛主席亲自把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颁发给他的。李克农将军啊,在 52 位上将里头,是唯一一个没带过兵、没打过仗的将军呢。
在漫长的革命时期,李克农老是干着特工方面的活儿,神经得一直绷着,没日没夜地拼命干活。而且他还有严重的哮喘病,这常常使得他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他的身体早就扛不住了。
1957 年 10 月 25 号这天中午,李克农突然觉着脑袋疼,还晕乎,就打算出去溜达溜达。哪知道刚一迈出门坎儿,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随后就昏迷过去了。
这消息传到了中南海,中共中央特别上心。周恩来总理亲自赶到北京医院,下令全力组织抢救。周总理跟医务人员讲:“你们放开手治,只要尽力了,就算没达到理想的效果,也不会让你们担责。”
在北京医院的全力救治下,昏迷了整整8天的李克农总算醒了过来。专家诊断后确定,李克农得了很严重的脑淤血,大脑受到严重损伤,差不多都记不得事儿了。大家都让他好好休息,可李克农却跟自己的孩子说:“对一个共产党员来讲,最难受的事儿就是没工作干。”
生病的时候,李克农一直惦记着争取李宗仁回国的事儿。1960 年,中央想让李克农好好养病,就决定让他离开工作岗位,可李克农坚决不答应,还幽默地讲:“咱就是毛驴子,习惯驮东西啦!不驮还不自在呢,能驮多少是多少。”
1961年,李克农的大脑有所恢复,病情也稍微好了些。这时候,他马上给中央写信,说自己想重新工作。中央批准了他的请求,李克农特别高兴,因为自己又能出来工作了。
可是呢,李克农的夫人赵瑛和他的老上级陈赓先后离世了,这让本就身体不好的李克农受到了特别大的打击。1962 年 2 月 7 日,李克农硬撑着去参加会议,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就被送进了北京协和医院。才过了两天,李克农将军就因病去世了,他这充满神秘又很了不起的 62 年人生就这样结束了。
1962 年 2 月 11 号晚上,张爱萍将军听说李克农将军走了,心里特别难过,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干脆起来,找张纸拿起笔,写了首诗来表达自己的悲痛:
铁虎其实是纸做的老虎,没啥真本事。
在板门店这个地方,有个叫伏山姆的。
无名英雄流传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