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类在地球上诞生以来,便徐徐拉开了动物的圈养史。随着历史的发展,猪肉成了一道美味的盘中之餐,各种烹饪方法花样百出。不过,亚洲国家出于对野猪的保护考虑,以法律的形式规定相关制度,禁止私自射杀野猪等行为发生。
但与亚洲国家所持政策恰恰相反的是,美国将野猪视为生活的威胁,倾尽所能要“置它于死地”,可即便如此,也仍敌不过野猪的野蛮生长。600万头野猪这一天文数字,让美国政府情何以堪?
野猪来了的恐慌野猪在美国好比悬在头顶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有可能侵害到民众的私人领域。眼见野猪的数量只增不减,美国人民摊手犯了愁,巴望着政府能出面维持安全的秩序。
早在20世纪80年代,美国官方就想出一个又一个应付之策,但效果实在是差强人意。野猪种群的数量还是自顾自地疯长。迄今为止,将近有600万只野猪在美国的山川大地上出没。
野猪是猪品类的一个分支,经过了长时间的演化,在生物链上成为与家猪相对立的“劲敌”,也是适者生存体系下的产物。
它们对水土环境本身并不挑剔,没有那么多的“矫情”和“刻意”,和植物蒲公英的性情有得一拼,漂落到哪里就在哪里破土扎根。这给美国政府和民众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再加上野猪倾向于肆意流窜,它们行动鲁莽地闯进了美国的生态系统。在这块风水宝地上,它们几乎遇不到天敌。恐慌在美国百姓间四散开来,但人类显然不太好驾驭它们的存在。
看家护院的狗是主人忠诚的朋友,但野猪的实力绝对碾压了狗,狗即使再富有勇敢和牺牲精神也不是野猪的对手。因此,指望唤狗对付野猪,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野猪拥有超强的繁殖能力,当它们生长到不过6个月或者8个月时,就开始展示其惊人的生育本领。这一场景令美国政府颇为头疼,对野猪种群的消灭只是暂时性的,按下一个葫芦后,马上又起一个瓢。
加拿大也一样成为被野猪骚扰的重灾区。它们作为“惯犯”不知悔改,不仅破坏来之不易的经济成果,而且还屡屡践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尊严,像一群狼吞虎咽的饕餮那样剥夺谷物等粮食,捣毁水坝等公共基础设施,兴之所起还会嚼一嚼小牛小羊的嫩肉。
除此之外,野猪往往是各类细菌寄宿的活载体。大肠杆菌是不良微生物之一,在与野猪频频斗智斗勇的日子里,美国人民不堪其负、深受其苦,菠菜田成了野猪播撒细菌的试验地,形成了跨越26个州区的传播链,有200多人不幸感染上了大肠杆菌,还付出了3人死亡病例的沉重代价。
美国虽然一直在实践中总结经验和教训,但是很多时候不免处于类似于捉襟见肘的尴尬境地。美国为此一次次绞尽脑汁,甚至动用致命武器即化学毒剂,欲要和野猪试比高低优劣,最终还是主动踩了一脚刹车——华法林剧烈的毒性在歼灭野猪的同时,也必然会客观上对秃鹰,郊狼等野生动物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出口倾销野猪直到2004年至2009年,美国决定宰杀野猪对外出口售卖,这个主意其实只是听上去短、平、快,实际操作上却远未能除去心腹之患。
成功捕捉的野猪数量总共才46万头野猪,差不多要凑够个5年左右的时间得以完成。在销往欧洲和东南亚国家的出口渠道中,因可能携带病毒导致猪瘟的猝发率极高,这是美国野猪食品加工链无法在过程中进行严格检疫和防控的。
而科学数据表明,野猪携带的病菌数量高达30多种,依附于身的寄生虫数量高达37种。1978年,多米尼加等地爆发了非洲猪瘟,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野猪是唯一感染猪布鲁氏菌病的种群。
选择出口野猪猪肉看似解决了自己一部分的烦难,却把肉眼不可见的病菌传播到了其它国家,又反向威胁到其它国家民众生命的安全。
美国出口的野猪猪肉饱受诟病,在短时间内难以遏制疾病滋长的趋势。美国不得不再度面对野猪带来的新问题、新考验。
野猪在美国境内日益猖獗的事实表明,自诩为万物之灵长的人类,却对区区野猪无可奈何,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讽刺呢?如何有效抑制野猪的过滥繁殖,将是美国国策重要的组成部分,毁灭生态系统容易,而重塑生态系统难。
结语为野生动物开启保护机制,是良好生态系统不可或缺的一道屏障,然而,当野猪大摇大摆在美国境内招摇过市、耀武扬威,周边国家也务必保持高度警惕,切莫做出五十步笑百步之举。世界是一个完整的联合体,没有任何国家可以独自活成一座孤岛。
美国野猪成灾的现象给各国的野生动物研究和食品安全治理带来了诸多启示。此时的野猪定会在心中暗笑:“多么愚蠢的人类!”所以,我们要学会举一反三,在极端案例中习得统筹管理环境的能力,期望任何时候都不再重蹈美国式的覆辙,真正做到防微杜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