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穿书绑定系统任务,老公不和我离婚她就会死

言湘故事会 2024-10-28 19:10:21

我穿书八年后,闺蜜也穿过来了。

她说被系统绑定任务,患上脑瘤。

半年内我没有和丈夫离婚,她就会死。

我放弃回家,拿所有积分去救她。

女儿生日那天,我才知这是闺蜜的谎言。

可丈夫不信,他逼我离婚,来还闺蜜的救命之恩。

七岁的女儿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

“书上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祝苏阿姨得偿所愿,让爸爸替妈妈以身相许。”

系统同情我,用它的积分助我回到原世界。

后来,父女俩来到我的世界,求我回去。

可我已经有了新的丈夫和孩子。

1

透过门缝,女儿小小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

“书上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祝苏阿姨得偿所愿,让爸爸替妈妈以身相许。”

我的确欠苏曼一条命。

八岁那年,福利院起了场大火,我还在熟睡。

苏曼不顾大火阻拦,把我背了出去。

她的大腿被火烫出了疤。

但要用家人去换,我宁可不报这救命之恩。

苏曼捏了捏她的脸,“小寿星,借你吉言哦。”

接着,她一脸幸福的靠在我丈夫秦朗的肩上。

秦朗不仅没有推开她,反而搂着她的腰。

两人含情脉脉。

原来竟不是我的错觉,他们真的背叛了我。

更让我寒心的是,小小也支持他们在一起。

门被我推开,气氛有些窘迫。

苏曼想推开秦朗的手,却被他死死箍紧腰肢。

秦朗终于承认,他爱上了苏曼。

而闺蜜熟悉的脸,此刻也让我觉得陌生。

“你真的要知三当三吗?”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曾经,我们对那类人嗤之以鼻。

上网刷到,都要吐槽好久。

苏曼定定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像针扎在我心里。

“我爱他,爱情是可以破例的。”

我气得浑身颤抖,攥紧了手。

“苏曼,你根本就没有得病,欺骗我们有意思吗?”

我让人去查过她的病例单,假的。

“阿朗,你看我猜的准不?”

苏曼神情镇定,对上秦朗从容的眉眼。

看来他们知道我在查这事,什么都没说,让我像个小丑一样四处奔波。

桌上摆着蛋糕,上面的蜡烛还没吹灭。

刹那,我失去理智。

抡起桌上的蛋糕砸向苏曼。

苏曼吓得蹲在地上。

喜怒不形于色的秦朗,头一次乱了方寸。

他一拳打飞了蛋糕。

我上前去查看他的手,被他打偏的烛火,灼伤了掌心。

秦朗扶起身后的苏曼,问她有没有受伤。

掌心刺痛,有鲜血渗出。

“徐薇,这是你自找的,苏曼要是有事,我不会原谅你。”

秦朗声音冷冽。

苏曼惊魂未定,他坚决要送她去医院。

小小从我身边经过,板着脸。

“妈妈,你太恶毒了,苏阿姨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临走前,苏曼回头看我一眼,是挑衅,亦是上位者的得意。

2

苏曼是一个月前穿来的。

见她没地方住,便带她回家。

初见秦朗,苏曼私下跟我说,秦朗的禁欲脸,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以为她开玩笑,没当回事。

有天,苏曼递给我一张脑瘤病例单。

她说自己莫名其妙被系统绑定任务,患上脑瘤。

半年内我没有和秦朗离婚,她就会死。

我不相信这么荒诞的任务,私下问过系统。

它说有些系统为了积分会不择手段,强行让宿主绑定任务。

苏曼日渐消瘦,我慌了。

攻略秦朗后,我获得不少积分,原本可以用这些积分回家看看养父母。

可不忍苏曼痛苦死去,我耗尽积分,让系统兑换治疗脑瘤功能。

治疗失败,这是我没有料到的结果。

苏曼开始掉发,饭量也在减少。

我最终不忍,同意和秦朗离婚。

苏曼的病情开始好转。

这更加让我匪夷所思。

后来查出苏曼的病例单是伪造的。

原来,所谓的系统任务,不过是她觊觎秦朗的借口。

3

我去了那家诊断苏曼脑瘤的私人医院,找到了她的主治医生。

对方很承认帮苏曼伪造了病例单。

我录了音,去了秦朗公司。

我要当着众人的面揭穿苏曼的谎言。

自从和秦朗结婚后,再也没有来他公司。

员工们对我指指点点。

“这女人谁呀?这个时候来找秦总,疯了吗?秦夫人还在里面呢?”

秦总夫人?

很快反应过来,是苏曼。

秦朗坚决要和我离婚,这些天他逼着我去民政局,可我不肯去。

他把苏曼带去他的朋友圈,甚至公司,对外宣传是他的妻子。

我们结婚以来,他从未对外公开过我的身份。

他是秦氏集团的总裁,是财报新闻响当当的大人物。

他说要保护我,不想让记者打扰我的生活,于是将我隔绝在他朋友圈外。

录音在播放,他坐在办公椅上,眼皮都懒得掀。

苏曼端着咖啡走进来。

她步伐顿住,并不解释,看向秦朗,嘴角含着笑。

秦朗有些烦躁,扔下录音笔。

“够了!徐薇,苏曼顾念朋友一场让你去查,也是她让杨医生配合你。”

“你除了吃醋还会干嘛?什么时候才能像苏曼一样善良?”

我不可置信的后退,对上苏曼眼底的笑。

我们相识于福利院。

我被领养前,和苏曼最要好。

我心里在想什么,她都知道。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员工们吃瓜的目光投过来。

见我还杵在那,秦朗更加不耐烦。

“你还站那里干嘛?想看我们秀恩爱吗?“

苏曼走到办公桌前,放下咖啡。

秦朗伸手拦住她的腰,让她顺势坐进自己怀里。

小小这时闯进来,背着书包,站在他们身旁。

注意到我包着纱布的手,眉间充斥的冷淡和秦朗如出一辙。

秦朗摸着小小的脑袋。

“小小,我和你妈妈离婚,你会跟着爸爸对不对?”

我去拉小小的手,被她用力推开,连带着扯出我手中的纱布。

“我才不要这么自私的妈妈,苏阿姨救过她的命,她竟然能见死不救?”

掌心的疼痛让我倒抽口冷气。

心里泛起酸楚。

也是,小小怎会选我?

她从小就以白手起家的秦朗为榜样,上贵族幼儿园时就知道攀比,如今上小学攀比心更是过之不及。

从攀比衣服到攀比妈妈。

有次我去学校接她,她嫌我穿着土,怕我让她丢脸。

对同学说我是家里的保姆,之后也没有让我去学校接过她。

4

秦朗知道我吃软不吃硬,也不再强迫我去民政局。

倒是和我玩起了冷暴力。

吃饭时,他故意把苏曼搂在怀里,筷子里的香菇送进她嘴里。

苏曼咬着香菇,喂进秦朗嘴里。

小小眨巴着星星眼,一副追星磕cp的神情。

“在一起,在一起……”

吃着我亲手做的饭菜,在我面前秀恩爱。

彷佛他们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旁边伺候的保姆。

不,我连保姆都不如。

秦朗起码还贴心的让保姆去吃饭,却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他要逼我主动离开这个家。

一股无名之火蹿上心头。

“你们够了!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

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闺蜜。

本就见不得光的关系,非要正大光明。

哐当——

餐桌上的饭菜被我推翻在地。

他们想恶心我,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如意。

秦朗像早有预料,似乎正等着我发火。

苏曼扶额叹息,“阿朗,人家还没吃上几口呢,好可惜呀。”

秦朗搂住她的腰,“有什么好可惜,我带你去吃大餐,让这个疯女人自己作吧。”

小小瞪了我一眼后,屁颠屁颠追过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那股无力感越来越沉重。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宿主,还有半月,时空之门大开,你就能回家了。】

5

这些天的闹腾,我对秦朗已经倦了。

只是割舍不下小小。

她是我的心头肉。

当年生她大出血,我痛的差点死去。

梦里,有个小小的身影朝我招手。

她说,妈妈,你再坚持下。

我便紧咬牙关生下了她。

就在这时,班主任打来电话。

“秦妈妈,小小她花粉过敏,不肯去医院,闹着要见你。”

小小从小就花粉过敏,但她抗拒去医院。

当初听保姆讲起我生她时,在医院九死一生,从此她对医院产生了恐惧。

这一刻,我什么都顾不得去想,拿出抽屉里的止痒药,开车直奔学校。

我到时,苏曼已经在那里,替小小擦拭着红肿的四肢。

见到我,班主任有些疑惑。

“我是小小的妈妈呀。”

班主任更加疑惑了,她指着苏曼,“小小妈妈不就在这吗?”

我看着苏曼,第一次在心里对她生出了恨意。

“你已经抢走了我丈夫,难道还要抢走我女儿吗?”

办公室里众人视线看向苏曼。

苏曼没有解释,垂着头,脸色煞白。

秦朗赶来的很及时。

班主任是见过秦朗的,指着苏曼,说她冒充小小的妈妈,问要不要报警。

秦朗的目光在我和苏曼之间徘徊,最后还是咬咬牙,站在苏曼跟前。

“老婆,我只是忘记给你买包了,你就要耍小性子,连自己老公都不认了吗?”

苏曼笑开了花,投入他怀中。

班主任警惕的看向我,“这位女士,冒充孩子生母,这可是犯法的。”

我把最后的希望看向小小。

小小勾着苏曼的尾指,声音很甜。

“妈妈,我现在一点都不痒了。”

班主任最后还是报警了。

为了维护苏曼,秦朗拿出和她伪造的结婚证。

他说我是秦家的保姆,因曾失去过孩子,对孩子有执念,才会如此。

警官见秦朗为我求情,也没有和我追究。

从警局出来,步伐虚软,差点栽下去。

“离婚吧。”

心像被掏空,只剩满目疮痍。

原来男人不爱了,是这么绝情。

系统在脑海里安慰我,还有几天就能启动脱离程序了。

6

去民政局时,胸腔出现轻微的疼痛。

那天赶去学校接小小,太过着急,车子撞到路边栏杆上,胸膛撞到车前。

系统不忍我在脱离前经历肉体痛苦,让我失去痛觉。

今天就是脱离的日子,车祸的后遗症已经显现出来了。

在半路,我捂着胸口,疼得冷汗直流。

秦朗透过后视镜,眉头紧皱。

“徐薇,这可是第三次了,你别再跟我耍花样,今天就是绑,我也要将你绑到民政局!”

没错,这是第三次我们去民政局了。

第一次,我故意耍约。

秦朗盼着快点离婚,把苏曼娶进家门,我偏不让他如意。

第二次,我把自己的东西从家里搬出去,扔到垃圾回收处。

折腾累了,我去宾馆睡了一觉,赶去民政局时,工作人员要下班了。

秦朗把我一顿羞辱,“徐薇,你是小孩子吗?不知道守约的重要性吗?”

工作人员从我们身边走过,眼神怪异。

“不就是离婚吗?至于吗?”

当年我们结婚,我也不见得秦朗这么准时。

他会这么生气,不过是快到苏曼说的半年之约了。

生怕没有和我离婚,苏曼会死。

我闭着双眼,咬着唇,满头大汗。

系统圣母心又犯了,居然提前几分钟发动了脱离系统。

车子停下来时,秦朗拽着我的手下车。

我躺在后座上,纹丝不动。

“徐薇,你别装死,给我起来,这次你不想离也得离!”

他的举动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我的身体硬是被他从车里拖出来。

秦朗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我,进了民政局。

果断的签字,摁指纹。

我趴在桌子上依然不动,额头的汗水还未散去。

秦朗好心的替我擦干了汗。

“行了,徐薇,别装了,你要实在不舒服,签完字,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的声音放缓了些。

我还是不动。

工作员打量着我的神色,似乎想到什么,如临大敌,用手探了我探我的鼻翼,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她没气息?这是怎么回事?”

秦朗掀掀眼皮,并不把对方的话当回事。

“这女人三番五次想躲着我,不肯离婚,她现在就是装死,大呼小叫什么?”

“徐薇,你——”

他抓住我手,话嘎然而止。

我的脸色苍白如纸,是冷的,手也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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