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女人用脚趾头在我的脚板上,写下几个字,我远远地跟着她

一张巧嘴 2025-02-09 09:32:34

1979年,我已经27岁了,还没有定下亲事,这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在我们那时候的农村,这已经是大龄青年了,会常常被人们拿出来说三道四的。

之所以没有姑娘看得上,主要原因就是一个字,穷。这个穷病,从祖上遗传下来的,我家住着三间茅草屋,这还是我的爷爷建造的。全村就我一家,没有住进大瓦房。

我的父亲惦记了几十年,想建造五间大瓦房,从我没有出生时,他就惦记着这件事情,一直到我27岁了,大瓦房还是在他的规划中,八字不见一撇。建造新房子,似乎比登天还要难。

为了改变现状,趁着农闲,我拉着板车到县城里,下起了苦力,谁家要是搬家,或者有大件的东西需要运输,就有了我的用武之地。

一转眼,到了夏天。这一天下午,我恰好赶上了一单活,一直忙碌到晚上九点以后。此时,我已经饥肠辘辘,就去小饭馆里吃饭。

这一家小饭馆,是我常来的地方,地方不大,摆着三张小桌子,不过,饭菜倒是非常可口,米饭随便吃。像我们这种下力的人,主要是填饱肚子,就喜欢这种米饭管饱的小饭馆。

我把板车拉到小饭馆的后院里,从后厨走进小饭馆里。三张桌子都有客人,我点了菜,选择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我的饭菜上来了,此时,同一张桌子的食客已经吃好了,站起来走了。

老板刚收拾好桌子,进来了一男一女,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只有我这张桌子有空座,他们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男的点了菜,两人开始静静地等候。突然,我感觉到女人的脚趾头,伸到了我的脚板上。

我们下力人,干活要出汗,为了图清爽,穿着拖鞋。我吃饭时,喜欢把拖鞋脱下来,把脚放在拖鞋上,竖起一双大脚板晃悠着。

女人的脚趾头刚碰到我的脚板时,我敏感地缩了一下,抬头看向她。她冲着我不易觉察地使了一下眼色,示意我不要声张。

我这才发现,女人很漂亮,精致的五官搭配着瓜子脸,显得是那样的完美。看她的衣着,显然也是农村出来的,粗糙的布料却掩饰不住身材的丰满。她的年纪不大,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又开始低头吃饭,这时候,女人的脚趾头又伸了过来,碰到了我的脚板。说实话,自我懂事起,就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她的脚趾头刚碰上我的脚板,我的心里便有了异样的感觉,浑身就像通了电一样,脚板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女人为什么要碰我的脚板呢?难道她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是一个喜欢到处采蜜的蜜蜂?那个男人肯定是她的男朋友,不然的话,就算吃饭时,两人也不会紧紧地拉着手。

既然两人如此情浓意厚,女子为什么还要勾搭我呢?不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很受用,我没有缩回脚板,而是任由女子触碰着我的脚板。

激动过后,我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女子在我的脚板上,划拉着字。我顿时集中了精力,注意她写的字。她一共写了三个字,“救救我”。我很奇怪,好好的,救她什么?我抬头望向女子。

这时候,他们的饭菜上来了,男子还是用右手拉着女子的手,用左手吃饭。女子稍微低头吃饭,眼睛却看着我,眼珠向男人的方向倾斜了一下。接着,她的脚趾头又伸向我的脚板,划拉着字,我认出来了,是“我被坏人挟持了”几个字。

她这样一写,我顿时发现,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臂,显得是那样的僵硬,极不自然,根本就不像男女朋友。我冲着女人点点头,思考着对策。

男人很强壮,如果我现在和他搏斗,根本就不是对手。如果我现在高喊起来,别人不明真相,不会上来帮忙,男人就会跑掉,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先跟着他们,再伺机报警。

过了一会儿,两人吃完饭,男人仍然拉着女子的手,走出了小饭馆。我匆匆地结了账,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穿过一条街后,他们走进了一家小旅馆。片刻后,我走进了小旅馆,巧的是,我认识这个老板,曾经帮他干过活。

我把女子求救的事情对老板讲了,他查了一下登记信息,男子是县城西边的乡镇上的,女子是县城东边的乡镇上的,两人各自登记了一个房间。

我催促老板打电话报警,过了不久,民警来了,敲开女子的房门,发现男子也在这个房间里。女子看见民警,急忙喊道:“他是个坏人,快救救我!”

原来,女子名叫小闪,和男子经人介绍认识的,约好在县城里来相亲。两人在公园里长椅子上谈了不久,小闪看不上男子,站起来要走,却被男子拉住,纠缠着要交朋友。

小闪严词拒绝,男子掏出小刀,威胁她,要是不同意,就会上门找她的家人麻烦。小闪胆小,就使用了缓兵之计,同意先处一处对象。

没想到男子得寸进尺,要小闪和他住进小旅馆里。小闪迫不得已,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两人在小旅馆里各自开了一间房,男子纠缠小闪,要发生关系,小闪推脱说,不结婚不发生关系。

男子不敢用强,只能纠缠,纠缠了一下午,没有得逞。晚上出来吃饭时,男子担心小闪跑了,一直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这就是我在小饭馆里看到的现状,要不是小闪在我的脚板上写字,她今晚还要被男子纠缠。她原本打算在公众场合喊叫的,但是男子威胁她,要是敢喊叫,就先给她一刀。为了自身的安全,她只好被男子挟持着。

男子和小闪被带走了,我也去做了笔录。做完笔录后,我就走了,回到我的板车上,睡觉去了。

就这样时间一晃,到了冬天,我回家去了。冬天天气严寒,我不能睡在板车上了,只有在家里闲着。

这一天,一名女子忽然推开了我的院门,我一看,正是小闪,微笑着看着我。原来,为了感谢我,她特地找到当初办案的民警,查到了我的地址。

我把她请进屋里,介绍给我的父母。我问她当初是怎么处理的?她说她被民警连夜送回了家里,男子被关了三天,也放回了家。男子经此一事,不敢再来纠缠她了。

我的母亲杀了一只鸡,弄了一个火锅。吃饭的时候,小闪不住地询问我的情况,大有刨根问底之势。

临走时,她说要和我处对象。我的父母顿时喜笑颜开,我却说:“你不必为了感谢我,和我处对象,你看看我家的条件,来了会吃苦的。”

小闪笑着说:“我不怕吃苦,穷只是暂时的,我们有手有脚,还怕以后摆脱不了穷日子吗?我是看中了你善良朴实的品质。说吧,你同不同意?”

我拉着她的手,连连点头说同意。就这样,小闪成了我的女朋友。

过了一年多,我把小闪娶回了家里。小闪能吃苦耐劳,经过我们俩的辛勤劳作,艰苦奋斗,五年后,我家终于建造了五间大瓦房,摘掉了贫困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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