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后,我被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公子救了

萌萌羊宝 2024-08-29 16:20:10

书房里,我气息不稳地瑟缩着,耳边传来男人的喟叹。他压低声音与我耳鬓厮磨:“小雪儿,当真是雪做的身子......”说出去谁会信?名冠京城的白玉公子,仿佛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竟夺了他友人的

我叫苏雪儿,是一代大儒苏青竹之女。

生在一代大儒之家,我棋画双绝,世人赞我雪中仙子,美貌才情非人间可见。

但没有人知道,那白色的罗裙之下饥渴难耐。

我生了一种怪病,自打第一次葵水来时便困扰着我。

到了夜里,我总会异常空虚难耐,欲火灼灼。

每次都要抱着锦被搅作一团。

看过的郎中都说我这病药石无医。

我的母亲为了这事着急上火,偏方也挨个试过,都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变本加厉。

病症的折磨让我日渐憔悴。

无奈她只能带我去各个庙宇烧香拜佛,寄希望于神佛之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位江湖游医。

他的诊断与之前的郎中并没有太大不同。

但在临走前,告诉我一个办法可以缓解。

那便是......与男人欢好。

母亲知道后匆匆给我定了门亲事,对外只说是好多年前定下的娃娃亲,现在联系上了那户人家,早早定亲也好。

一方面是为了我,一方面也是为了苏府名声。

不让他人以我这怪病为由编造碎语闲言中伤我父亲苏大儒。

那门亲事定的是我父亲门下弟子,知根知底。

成亲那夜,我第一次尝到了床底间之乐,食髓知味。

我与我的夫君蜜里调油,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只有我知道,我那怪病竟是愈发难以抑制。

自初夜过后,欲望更胜,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我夫君何燕楼是刑部官员,这次突然领命调查案子,预计有至少一月余不能回府。

得知外出一个月的时间后,我心都凉了,自己这病发作起来是一刻也等不了。

我咬牙想着能够缓解的办法。

待夫君走后,我悄悄跑去了花满楼。

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

我作男人打扮,目标明确,直奔卖身院而去。

听着那帐内传来的声声浪叫,我只觉脸上一热。

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幻想自己被扑倒在床榻上......

“夫君啊夫君,我这都是病症的折磨,并不是真的想要出墙...”

我在应妈妈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包厢,点了一个楼里的姑娘。

她进门后我就迷晕了她,身体的渴望让我一刻都不敢停歇。

迅速换上她的衣服后,混入了等待接客的姑娘里。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我蒙上面。

幸好楼里的姑娘们有些为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蒙了面纱,我的打扮并不突兀。

随着应妈妈的一声吆喝,我跟在队伍的后排来到二楼。

“谢公子难得大驾光临,这几个都是咱店的招牌。”

“看看,喜欢哪个,今日我请客!”

顺着应妈妈的声音,我好奇的望去。

直到看清坐在凳子上的来人,顿时心跳加速起来。

来人非富即贵,正是我夫君的友人——谢玉枝!

许是察觉出我的视线,谢玉枝直接朝我看来。

吓得我急忙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手指搅作一团,他见过我,更是和我夫君在朝廷上有共通之处。

早知道就再忍一忍了,万一被他认出...那...

不带我多想,突然,下巴被一只手指抬起。

谢玉枝的脸出现在眼前。

近距离相看,我的心突突直跳。

京城第一公子,貌若谪仙,见之忘俗。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这美貌......诚不欺我。

“就这个了。”他清冷的音色让我一个激灵回神。

我?

“她?”

花满楼的应妈妈,比我着急,赶忙走到我身边,细细看我。

我瞥下眼神,生怕被发现。

而这时,一锭金子出现在她眼前。

应妈妈笑得脸上皱纹都舒展了,“哎呀呀,能被谢公子看上是她的福气。”

说罢,赶着其余一众姐妹退了出去。

关门的声音令我心尖一颤,想跑,可身体的病症再一次发作,催使着我朝面前的人索要雨露。

我低着脑袋,不敢作声,脸红到了耳根,双腿紧紧并着。

谢玉枝轻声一笑,打横将我抱起进了雅间。

耳垂突然被含住,一阵酥麻感遍布全身。

一下子我所有的压抑都被瞬间瓦解。

下一刻,一只手不安分的覆上了我的领口,轻轻一紧,我下意识拽紧了衣摆,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

“嗯...”

又娇又媚,只叫人面红耳赤。

当被推到到床榻上时,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庞。

我浑身热的发烫,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可在谢玉枝要掀起我的面纱时。

我才陡然从沉醉中清醒过来,要真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刑部侍郎的妻子出入风月场所,这种帽子我还顶不起。

我慌了,猛然起身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随后套上衣服夺门而出。

他没追上来。

回到何府,我心跳如鼓。

那怪病竟在谢玉枝的撩拨下变得来势汹汹,欲望蓬勃,一发不可收拾。

我边关门,边伸手解开襦裙。

我的目光在屋内扫视着,直到定睛在案几上的一只青花瓷花瓶。

青花瓷瓶入手微凉,我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翻身上床,撩开裙摆。

而此时,在我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谪仙般动情的脸。

就在我准备褪去里衣时,何燕楼突然破门而入当即掐住了我的脖子。

衣冠不整的我和水光瓷瓶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夫...君...”

被扣住咽喉的我呼吸困难,顺着他的力道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凑近我的脸端详了一会,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这么浪荡,花瓶可不够吧?”

“不如这样......为夫给你一个奖励~”

“我带你去满足一下你这淫荡的身体,如何?”

不待我反应,何燕楼将一团布料塞进了我的嘴巴。

我被洗涮干净,套上薄薄一层纱衣后,就被蒙上眼睛塞进了一辆马车。

等蒙眼的布条被取下时,我已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下的软床垫柔软的不可思议,一看就名贵非凡。

而我所处的地方与外间的宴席只隔了一道屏风,如果有人这时候进来的话......

就会看到我被一根红绳捆的好像一只供人品尝的肥美秋蟹。

只等宾客剪去碍事的绳索,品尝底下鲜嫩的皮肉。

我心中惶恐,夫君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发现了我逛青楼?

正在我挣扎着想要逃脱时。

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会是谢玉枝。

逃过了花满楼那一遭,现下却是被自己的夫君绑了送到这榻上。

我盯着来人,谢玉枝不紧不慢的走近,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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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8-07 00:03

    你就是中蛊了也没事,有姓谢的满足你,,这牺牲自我救人的段子,一点都没有觉得感动,

  • 2024-08-29 20:35

    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