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道门传人的妻子强行以我之运,续她白月光之命。后来我失踪,她折磨妹妹逼我现身,却不知我早已死了。

不想文荒的书虫 2024-06-07 14:44:26

妻子是远近驰名的道门传人。

为救病弱的白月光,她不惜自损名声,设下地煞借运阵,逆天改命,以换白月光的生机。

她逼我割肉放血,说这些都是我欠她的,是我当初抛弃她,我活该受这份苦。

可当我七窍流血而死,见到我腐烂发臭惨不忍睹的尸体时,她却红了眼。

「李彦,我没有允许你死!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1

死亡的前一秒,妻子挂断了我的电话,语气满是不耐。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我有分寸,只是借了你几分运而已,天天说自己要死了,一个大男人卖什么惨,真叫我倒胃口!」

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血沫大口大口涌出,染红了衬衫,身体也在一瞬间干瘪下去。

我的妻子白禾正依偎在她白月光沈越的怀里,眉眼带笑。

不同于我的惨状,沈越原本苍白的面容逐渐变得红润,看白禾的目光也越来越温柔。

「小禾,多亏了你,不然我恐怕活不到三十。」

沈越舔了舔嘴唇,将白禾拦腰抱起,抵在床上。

白禾主动迎合,送上樱唇,与沈越肢体交缠,意乱情迷。

我听着白禾娇喘微微,眼前阵阵发黑,心如同针扎一样疼。

我扑上去撕扯,身体却从他们身上直直穿过。

他们依旧身躯交叠亲密无间,我也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

看着看着,我的心逐渐麻木,这些年的坚持就像个笑话。

我在阴冷的地下室死得窝囊,尚不如一只下水道的老鼠,我的妻子却在我惨死的时候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我与白禾青梅竹马,成年后理所当然成了恋人,本该是人人艳羡的才子佳人。

后来白禾被道门的大师看中,收为弟子,三年后接替掌门之位,成了A市炙手可热的命理大师。

从那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无论我再怎么关心她,再如何小心翼翼讨好,她从来都是表情讥讽,指责我抛弃了她。

后来她如约嫁了我,我欣喜若狂,自以为她心里的坚冰已为我融化,更是将她宠得如珠似宝,我拥有的一切,只要她看得上,我都会双手奉上。

可她一直对我冷若冰霜。成婚三年,我们从未没做过夫妻之事。

她对满身铜臭的我嗤之以鼻,但会把我的钱大把大把砸在沈越身上。

我质问她,她却说沈越是她前世的救命恩人,她今生要还了沈越的恩!

「李彦,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愿帮我报恩,你要看着我功德散尽,再受轮回之苦吗?」

白禾状若疯癫,取下盘发的簪子狠狠划向喉咙,我当即吓得三魂丢了六魄,急急抢下簪子哭着向她道歉,对她的所作所为一再纵容。

为了帮她报恩,我在外日夜颠倒埋头苦干,熬出了病进了抢救室几回,才在A市闯出一片天,成了商圈金贵。

有了钱,她行事便越来越放肆,研究起道门禁术来,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她正找人试验地煞借运阵,此阵阴毒,可偷天换日,用他人气运换取阵中人健康。

从阵中出来的人,个个面黄肌瘦,双目无神,像行尸走肉一般游荡。

我求她收手,她却擦着匕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来。

「李彦,你既然这么喜欢当圣父,那你来做我的阵引吧,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不该抛弃我!都是你活该!」

我瞳孔一缩,我从未抛弃过她,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却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匕首又准又快,扎进了我的心尖,尖锐的疼痛一瞬间蔓延全身,我面色惨白,瘫倒在地。

她柔柔笑了起来,细腻白皙的手掌抚上我的脸庞。

「不要怕,我下手很准的,只是取你一点心头血而已,不致命的,你不是说爱我吗?爱我就不会拒绝我吧,我的彦哥哥。」

2

一直纠缠到早上七点,白禾才枕在沈越胳膊上沉沉睡去。

我的尸体早已僵硬发冷,面目全非。

妹妹李玉一大早就来到我家,抱着保温桶探头探脑。

「哥,我给你煮了山药粥,对肠胃好,再不出来我生气了啊!」

看着娇蛮的妹妹,我心里泛甜,又很快被无边的苦涩淹没,喉咙滚了滚,滚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妹妹抱着保温桶从我透明的身躯上穿过,每敲一次门,就喊一次哥哥,我跟在她身后,心如刀绞,眼泪滚滚而过,消散在空中。

父亲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希望我成为一个坚毅果敢的男子汉,女儿家心思难免细腻敏感,做男人更要贴心,事事顺她意,妻管严的不是孬种,是宠媳妇的好男人。

我宠了白禾这么多年,到头来她对我不闻不问。从小娇蛮的妹妹,却在我胃出血住院后就记住了我胃不好,为我洗手作羹汤。

到底是我有眼无珠,错爱了白禾,还好我生前将一半财产转给了妹妹,足够她衣食无忧,富贵一生。

妹妹逛了一圈没找到我,推开了地下室的门,我心里一紧,发疯般的拦住她身前嘶吼。

「小玉!小玉不要去!会吓到你的…」

可我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走进地下室,她手中的保温桶滚落在地,温热稠密的粥从桶里流出,染上地板干涸的血。

「哥哥!」

妹妹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圆溜溜的眼睛瞪大,跌跌撞撞跑到我尸体旁边,哭得双眼红肿,伤心欲绝。

妹妹跪坐在满是血污的地板上,无助、无力,血污染红了她的衣衫。

妹妹扯着嗓子哭喊救命,眼中一片死灰。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喘不过气来,我想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根本碰不到她。

「小玉,不要哭,不要哭…是哥哥没用,是哥哥眼瞎…」

妹妹哭了好一会,肿着眼泡替我收了尸,她一遍又一遍打着白禾的电话,问她在哪。

白禾语气依旧冷淡。

「在公司,很忙,没事不要找我。还有,让你哥给我回电话,别玩失踪的小把戏,我没空陪他演戏。」

白禾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妹妹气得浑身发抖,再打过去白禾直接拒接。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失望至极。

最终,妹妹眼神空洞麻木,独自一人处理好我的丧事,抱着我的骨灰盒去了公司。

白禾脸沉得像滴出墨汁。

「你哥呢?这么大的人还玩失踪?公司离了他转不了他不知道吗?净会给人找事!」

妹妹气急反笑,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白禾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妹妹。

妹妹扑上去撕打她,抱着骨灰盒狠狠往她身上砸。

「我哥死了!你满意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歪门邪术的东西!是你害死我哥的!是你害死我哥的!」

白禾一脚将妹妹踢倒在地,砸烂了我的骨灰盒,还用鞋碾了碾。

「少在这血口喷人!你和你哥一起演戏?演技倒是还不错!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你懂什么!我是道门传人,你哥有没有事我会不知道吗?」

3

是啊,她是道门传人,能掐会算,但凡用一点心思在我身上,哪能看不出我的异状。

可她已经为了沈越疯魔了,整颗心房都被他占了去,哪里还想得起我?

妹妹哭着去抓地上的骨灰,白禾皱着眉,叫来几个保安。

「把她丢出去,演个戏还没完了,一家子戏精!」

几个保安上前钳住妹妹,不顾她的哭闹,一路拖行出公司。

我恨不得甩过去的自己两巴掌!为什么当时公司做大了没给妹妹股份!

要是妹妹也是股东,这些保安哪里敢这样对她!

我急得目眦欲裂,却见我的总裁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人,穿着我的高定西装打着领带,不是沈越又是谁?

白禾挑了挑眉。

「怎么穿着李彦的衣服?你想要刷黑卡去买就是了。」

沈越笑得色气,一把勾住白禾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我想更了解小禾一点,之前我身体弱,只能含泪将小禾让给李彦,如今我身体恢复了,想和前夫哥比一比,谁更能让小禾满意。」

如果眼神能杀人,沈越早已被我杀过千万回。

白禾笑得花枝乱颤,勾上了他的脖颈。

我痛苦地闭上眼,做了这么多年的绿头王八,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愿再看这对狗男女苟合,我正心急如焚地想去妹妹身边,却发现自己的腿仿佛被钉住一般,寸步难行!

沈越吻上白禾的唇,将她打横抱起转了个圈,噌亮的皮鞋碾上了我的骨灰。

他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晦气东西!小禾,我现在已经是个正常的男人了,你跟他离婚吧,以后我养你。」

我冷冷看着,早已料定了结果。

什么前世,什么恩人,多半都是白禾的托词!如今沈越主动提出离婚,她可不得欢欣雀跃的点头答应?

白禾笑容却淡了下去,挣脱了沈越的怀抱。

「阿越,我没有和李彦结婚的打算,我和他是天赐姻缘,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沈越脸上青白交加,重重哼了一声。

白禾却没有管他,踩着高跟鞋出了办公室,又打起我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关机的提示音让她忍不住焦躁。

「李彦又在闹什么脾气,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大男子的心胸都没有,我和阿越在一起只是为了还他的恩而已,他到底在吃什么醋?」

她点开微信,找到我的聊天框,发了一段语音。

「好了,别生气了,只差一点就功德圆满了,以后我好好跟你过日子,也不计较你抛弃我的事了还不行吗?」

我深深地看着她,眼中写满了哀伤。

白禾对我竟还有情?可是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她前后颠倒的疯话也让我满肚子疑惑,难道真有前世今生?可我抛弃她又是从何说起?

我捂着脑袋想了半天,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又浮现妹妹的脸,心肠只软了一瞬,又迅速冰结。

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是她伤害我,伤害妹妹的借口。

迟迟等不到回应,白禾又急又气,毕竟我之前都是秒回她的消息。

她抓着手机,眼里的癫狂一点点溢散开来。

「躲我是吧,李彦,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有的是办法叫你乖乖来见我!」

4

白禾冻结了公司的财产。

作为李氏集团的大股东,我这个总裁不在,她做出决策也没人敢说什么。

三天过后,我依然没有出现,公司股价开始断崖下跌,管理层开始给她施压。

白禾不得已,只能放弃。

可她一惯主意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身为道门传人,算命卜卦,命理风水她无一不精,直接破坏了公司的风水布局,到处贴上破财符咒。

公司由我一手创立,是我的心血,如今看她这么糟蹋,我急得气血攻心,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点阻止的办法都没有。

又是两天过去,公司亏了好几个亿,我妹妹气冲冲赶来公司质问时,她正把玩着刚做好的美甲。

我妹气得眼眶通红。

「白禾!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哥已经死了,你还要这样糟蹋他的心血!你还是人吗?」

白禾语气清冷,暗含薄怒。

「李玉,我是你嫂子,你怎么敢对我大呼小叫!别和你哥一起演戏了,让他赶紧出来服个软,我马上换上招财局,亏的这些他几天就能挣回来。」

妹妹甩出一张死亡证明拍在她脸上。

「我说我哥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你听不懂吗?谁跟你演戏了!」

白禾抓起那张死亡证明,三两下撕得粉碎,眼神忽明忽暗。

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我心头,我伸手去拉妹妹,想叫她快走,不要跟这个疯女人硬碰硬。

可是没有用,我妹妹倔强的站在那里,等着为我讨一个公道。

白禾脸颊因怒气染上一片绯红,视线落在妹妹身上。

「这种无聊的把戏你以为我会相信?既然他不在乎公司,不肯来见我,我只能对你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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