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用2斤黄金卖了!在这个以男人为尊的神秘部落,我被当猪一样圈养!

一只喜欢写故事的猫 2024-07-27 16:54:22

我被卖了。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只记得前一天晚上被老板灌醉了酒,等再次醒来,就在一辆十分颠簸的车上了。

“我这是要被卖到缅北了吗?”在意识苏醒的一瞬间,我汗毛直立,内心惶恐。

由于我所在的城市居于祖国的西南方,距离传闻中的混乱地带很近,所以我脑中的第一想法便是如此。

彼时的我,手脚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眼睛也蒙着,嘴更是用胶带封了起来。

车内极其的憋闷,加上浓烈的烟味,我一时间大脑眩晕,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而对于当下的我来说,困境远不止于此。

由于我昨晚喝的是啤酒,对于身体颇有负担,我在短暂的惊慌之后,便立刻察觉到自己有些憋不住了!

生理的不适稍微压制了内心的恐惧,我开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感受周围环境。

道路颇为颠簸,左右似乎有人,而且从其挣扎程度和我所接触到的些许柔软,我判定她们应该和我一样,都是女人。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毫无头绪的我,忽然想到了开车的司机,想来司机肯定是绑架团伙的一员。

于是我略微思考,便挣扎着一边用身体撞击前面的椅背,一边用被封住的嘴努力发出“呜呜”声,妄图引起司机的注意,从而解决自己的三急问题。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司机根本就没给我表达的机会。

回应我的只有一句“妈的”,随后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我懵了!我猛地醒悟,我这是被绑架,不是去旅游,这些恶人哪里会给我表达的机会?

我呆坐片刻后,感受着脸颊火辣,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

将希望寄托于坏人身上,显然是不明智的,所以此时的我除了忍耐毫无办法。

而这种事情的忍耐,显然是极其痛苦的。

我在车上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撒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受到道路从一开始的还算顺畅,到剧烈颠簸,再到车身“咣当”乱响。

再后来,司机骂骂咧咧地将我们赶下车,用一根绳子牵着我们,踉跄地走在满是荆棘的丛林中。

此时的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我原本以为下车后,至少能有歇息的机会,趁此时间表达自己的急切。

然而那司机毫无人性,不仅没有休息,对我发出的“呜呜”声也浑不在意,只知道牵着我们,催促着我们快速前行。

我腹胀难忍,怎么可能走的快?

于是,下一刻我便听到司机骂骂咧咧地走到我跟前。

我“呜呜”声更大了,甚至做蹲下的动作,想要表达自己的需求。

然而那司机却没懂我的意思,只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辱骂。

紧接着,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厉风从背后袭来,还不等我躲避,便听到“啪”的一声闷响。

我猛地一顿,火辣辣地剧痛随即从背部传来!

应该是一根木条狠狠地抽在了我身上,并且那木条上还有一些小刺,透过衣服直接扎入了肉中。

我紧握拳头,浑身战栗,太阳穴青筋暴起,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而更让我感到难堪的是,我本就是憋到极限,被他这一鞭挞,顿时忍不住了……

在这个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再之后,我亲耳听到那个司机笑岔了气,刺耳的笑声不断回响在我耳边。

我极限隐忍了一路,就是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却终究还是被这一鞭子打没了!

我既羞愤又恼怒,却又毫无办法。

我失魂落魄的像个木偶一样地被牵着前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的双脚有些麻木,一行人终于停了下来。

我顾不得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尽可能地恢复体力。

此刻司机已经在和别人交易了,他们毫不避讳地就在我们面前交流。

交易的过程非常快,听得出来他们是惯犯。

我们三个女孩最终被卖了三斤黄金,而我自己一人,竟价值两斤!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比别人值钱,难不成是我长得漂亮?亦或者是因为我年轻?

此时的我,还莫名其妙的在心底算了算一斤黄金值多少钱。

而就在算出多少钱的一瞬,我更加慌了,我竟然比别人多卖了几十万?

我比别人多卖了这么多钱,他们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赚回本儿?

别人或许只是电信诈骗,而我,卖器官?当妓子?

我一时间脑补了很多画面,整个人变得更加恐惧和绝望。

我忐忑不安地焦灼地等待着,此刻只能求老天开眼,让我别太惨吧!

交易很快,应该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司机就告别离开了。

而后我就听到了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们似乎讨论着如何分配。

内心不安的我,紧接着就察觉有人向我靠近。

“跟我走。”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双柔软而温暖的大手牵住了我,不容反抗。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被牵起的瞬间,忽然稍微心安了一些,或许是这双大手的温暖,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可以依靠?

男人带我走的路十分平坦,再也不是随时会划破皮肤的草木荆棘。

然而就在十几分钟后,我稍微放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我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领我走向地下。

一个接一个的台阶,有些陡峭。

我这是要被关在地下室里了?

我瞬间想起了无数曾在网上看到的片段,很多女人被卖到农村后,被关在地下室里,当做随时可以用来发泄的工具。

那些人的居住环境极为恶劣,吃喝拉撒都在一处,她们最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对自己未知的命运感到更加恐惧!

那个男人感受到了我的反应,他嗤笑一声,似是嘲弄,似是不屑。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拐了好几个弯,被蒙着眼睛的我走的晕头转向。

之后路似乎又变得平坦,再走了一段后,随着“吱嘎”的开门声响起,我们终于停了下来。

男人牵着我走了进去,一股暖意顿时袭来,让我舒服了不少。

此时男人已经放开了我,开始为我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再是嘴上的封带,最后是眼睛上已经打湿了的布。

恢复了光明的我,连忙睁大眼睛向四周望去,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随着视线的清晰,我有些愕然,有些欣喜,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里看起来并非是那种满是粪便污渍的场所,而是一个洞穴,头顶有个露天缺口,日光从缺口直泄而下,让洞内亮堂不少。

洞内甚至还有一张大床,铺着干净的床褥,另一侧有一张桌子,两把躺椅,和一些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

要不是四面墙壁还裸露着石头,我只以为这是普通家庭的一间卧室。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生活在地下洞穴?

那个之前一直牵着我的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捉黠地开口说道:

“怎么,到了新家,不开心吗?”

“不用担心,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亏待你。”

“你的任务就是好好活着,然后……多生几孩子!”

我听了他的话,愣了好半晌。

什么意思?生孩子?而且还是“多生几个”孩子,这和猪有什么区别?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由不得你。”男人依旧平静,接着又补了一句:“希望你乖一点,否则,你的日子会很苦。”

听着男人威胁的话,我咽了口唾沫压制自己内心的慌乱,选择了暂时安静,不做口舌之争。

男人自从进屋后,就一直在忙碌,他先是点燃了一堆篝火,而后又往一个大木桶里倒水。

我抬起头,第一次仔细地观察他。

在火光的映照下,他侧脸坚毅,鼻子笔挺,薄唇淡红,耳垂厚实。

再加上他身材高挑修长,肌肉线条明显,若不是在这莫名其妙的山洞里,他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嗯?梦中情人?有一瞬间我似乎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熟悉。

我要为他生孩子吗?好像还可以……

呸!我内心唾骂了自己一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还会有如此想法?怎么能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路了?

“盯着我看什么?见过我?喜欢上我了?”

“看你身上脏的,过来,自己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有些自恋,有些嫌弃。

此刻的我才发现,他刚才已经调了一大桶温水,正氤氲着热气,似乎在等着我往里跳。

我深知自己身上一定非常脏,而且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洗个澡。

但,那个男人就在离我一米远的躺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堪,于是嘴角微微上翘,看笑话一般地说道:

“呵,不好意思吗?不用不好意思,你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没尊严的日子还在后头,你要是不自己洗,我可就要帮你了……”

我看着他嘲弄的眼神,顿时羞恼。

什么叫没尊严的日子还在后头?我可是听说,有些事情男人是比不过女人的,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没尊严!

既来之,则安之!我蓦地下了狠心,三两下就将衣服扔到了一边,直接走进木桶,泡在温热的水里。

我虽然心中是如此想着,但那个男人毕竟就在距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我还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我一边不时地瞄着他,一边开始清洗。

我之前在丛林中赶路的时候,身上被划破了太多伤口。

所以除了最开始进入水中一瞬间的温暖舒适外,下一刻,我就疼的浑身微微颤抖。

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却是全身火辣辣的、仿佛蚂蚁噬咬的疼痛,就连木桶中的水,也逐渐变成了淡红色。

我开始眉头紧蹙,考虑是否要站起身。

就在此时,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这一切,随后他竟然站起身,走到我身前仔细观察。

怎么可以这样!我愤怒地瞪着男人。

而这个男人浑不在意我的态度,下一刻,他竟是果断地将我直接从水里拎了出来!

到现在我仍然记得,他是用双手扶住我,将我轻而易举地从水里拎到了地上。

我大脑在这一刻宕机了,不止是他柔软温热的双手,还有他厚重的呼吸,以及身上淡淡的汗味儿。

我如同一只僵直的兔子,上下护住自己!

那个男人却不管这些,只是将一桶又一桶温水从我的头顶倾倒而下。

直到将我冲得干干净净,然后用毛巾将我印干。

没错,或许是考虑到用擦的方式会疼,所以他只是用毛巾按在我身上,反复吸干水滴。

这男人竟然如此细心?这……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然而还不等我仔细琢磨,下一刻,他就将僵硬的我抱上了床。

躺在有些坚硬的大床上,我下意识地开始挣扎,我如何能猜不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我看着慢慢接近的男人,一时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眼泪瞬间噙满。

我从小也算乖巧,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会如此惩罚我。

我思绪混乱,胡乱挣扎,内心极度绝望。

但挣扎显然是没用的,他的力气很大,大到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并且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我毫无尊严可言。

狂风暴雨,呼啸而至,深山雨林,花草摇曳。

在某一段时间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只知道,我最终还是被无穷无尽的惊涛骇浪淹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太累了,终是睡了过去。

……

人一旦在困境中,就喜欢胡思乱想。

我醒来之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左右环顾,发现那个男人并不在身边。

于是我不顾浑身的疲软,立刻爬了起来,心中顿生逃跑的心思。

我先是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吃的,为了积攒能量,我把自己吃到撑。

随后我在洞内的火堆旁,找到了自己已经被清洗过的衣服,也不管干不干,直接套在身上。

再之后我四下打量,发现洞穴顶部缺口距离地面有四五米高,且没有借力的地方,所以想要逃跑的话,只能从房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说起来也可笑,我当时自以为考虑周全,不仅用他的衣服打了个方便背的包裹,还在房间内找了一些米放进去,甚至还装了一个杯子,却不知我接下来做的一切有多愚蠢。

当我穿着它宽大的衣服,走到门口时,用力推了几下,又上下捣鼓半天,这才发现,门是从外面锁了。

不过这只是木门,我当时脑子一抽,没怎么思考,就从屋内的火堆里取了火种,直接点燃了木门,准备将木门烧掉后再逃跑。

但凡我当时多想一点,就会考虑到这是山洞,一旦大量烟雾弥漫,仅凭洞顶的缺口根本不足以消散。

而且我还要在弥漫着烟雾的甬洞中逃窜,更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如何能逃得脱?

但彼时的我真没想那么多,只想快点逃离。

直到洞内的烟雾越来越大,我才意识到不妙。

这木门和屋内燃烧的木头似乎不是一种,烟雾极大,呈灰黑色,呛的我直咳嗽。

于是我又连忙将衣服浸了水,捂住口鼻。

然后失了智一般地将屋里的水一股脑浇在熊熊燃烧的门上。

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浇,洞内的烟雾更大了。

浓烈烟雾一瞬间就充斥了洞穴,我毫无防备地吸了一大口,这让本就虚弱的我脑袋一阵眩晕,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

我趁着清醒,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了一声“救命”,随后便倒在了地上。

此时我还未完全昏迷,很快就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然后木门被“碰”的一声撞开,紧接着我就被人抱起,快速跑了出去。

或许是我吸的烟雾太多,即便是被救到地面上,我也没有完全清醒。

我就这么被放在地上,被热辣的太阳晒着,听着旁边一群人争吵。

“凌风!之前我就说过,这些女人只配关在阴暗潮湿的产房,吊着一口气能生孩子就行了,可你偏偏要接到自己屋里!”

“还说什么一定要确认生的是自己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咱们茕族只管养孩子,从来不分是谁的孩子吗?”

“花了比其他女人高几倍的价格买回来,还闯出这么大的祸,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我从此人幸灾乐祸且阴阳怪气的语气中,十分肯定地意识到,他与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刚知道他叫凌风的男人,有旧怨。

“这是我的人,犯了错,我受罚就是!”凌风声音清冷。

随后,这两人就陷入了争吵。

而我在他们接下来的争吵中,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这里是茕族,是我从未听过的部落,居住在原始森林,盛产黄金,与外界鲜有交流。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是一个以男人为尊的部落,男人大于一切。

茕族为了人口稳定,每隔几年都会从外面换来一些女人,生了孩子后,再将女人送走。

当然,他们只留男孩,女孩会被直接溺死!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部落?

旁边一群人争执了许久,总之就是围绕山洞内满是烟雾,给大家添了大麻烦,幸亏发现的及时,否则整个部落可能都会毁了,而这一切又归咎于凌风执意要将我带回屋里。

“咳咳!”此时一位老者的声音传来,众人总算安静了。

“终究不是凌风点的火,就罚他去打扫‘产房’半个月吧。”

“至于地上这个,直接扔深山里,生死由命……”

“族长!”凌风平淡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丝强硬,“山里老虎、熊瞎子遍地,她一个女人,直接扔深山里,还不如直接浸死的直接。”

“既然是我要求将他带回洞里的,有什么错,就罚我吧,我都受着!”

在这个瞬间,我突然觉得凌风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是有担当的,且愿意保护他的女人。

同时我也开始后悔之前的莽撞,是了,之前的司机能够顺利来到部落,想来是有固定的路线。

如果我随便闯进森林里,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凶猛野兽。

不过后悔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此刻我只希望他们别把我扔进深山,且留我一条性命吧。

凌风又和部落里的人争执了许久,躺在地上的我本就吸了烟雾,再加上太阳的热辣,没多久,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洞穴的缺口,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烧焦味,我内心的第一反应是欣喜的。

至少,我没被扔进深山,也没关在那劳什子只能吊一口气的产房里!

然而还不等我完全放松,下一刻,我就感受到了身边厚重的呼吸声,以及温热的体温。

此时天已经黑了,月光从洞顶映入这间小小的洞穴,并不明亮。

我扭过头,隐隐约约的看清了眼前景况。

男人是整个人趴在床上的,他的背部到大腿的位置,似乎……似乎有伤?且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是鞭痕?

我下意识地用手摸去,一股温热黏腻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来!

我连忙下床点燃了屋中的柴火,借着明亮的火光,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自他宽厚的背部到大腿的位置,竟然密密麻麻都是抽打的痕迹,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这些伤有的已经血液凝固,有些仍旧不断渗血。

一眼看去,他所在的那一半床褥,斑斑点点,鲜红醒目!

肯定是因为我被罚了!联想到之前茕族人的对话和眼前的一幕,我不难猜出在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我心中顿感内疚,连忙在屋内翻找,我记得之前我受伤,他在我身上涂了些东西,第二天醒来伤口就全结痂了。

在柜子中翻到药膏后,我用手指沾着药,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在涂抹的时候,撕裂的伤口完全展示在我面前,显得更加骇人。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每次的触碰,都会让他背部肌肉不自觉地抽动。

而他的每次抽搐,都让我更加内疚,这或许就是牵连别人的负罪心理吧。

我强忍着视觉上的不适,将所有的伤口都涂抹了药膏,并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这部落的惩罚也太狠了吧?怎么能鞭鞭入肉,毫不留情?我心中忍不住暗暗吐槽。

也多亏了他肌肉紧实,伤口才不至于太深,否则伤的会更严重。

我看着眼前趴着的男人,不得不诚实地说一句,他的线条真的很完美,背宽腰窄,皮肤黝黑却细腻有光泽,简直就是天生的模特人选。

如果是在外面的世界,恐怕会有很多人追他吧……

就在我呆坐在床边胡思乱想的时候,木床忽然一颤,还不等我反应,我的手猛地就被抓住!

我连忙扭头看过去,只见男人已经苏醒,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脸上带着邪魅与欲望,让我瞬间理解了笑容的含义。

我顿时有些慌乱,立刻说道:

“你要干什么?你可是受伤了!需要休息!”

“又没伤到别处,不碍事!”他笑着低声说道。

“你……你怎么恩将仇报?我刚帮你涂了药!”

“哦?那你猜猜,我这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说完,男人猛地将我拉到身边,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

我本以为他此刻虚弱,或许我还能挣扎着逃脱。

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背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屈辱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我为自己刚才对他的内疚而不值,我怎么会对一个禽兽有负罪感?

此时的我,像是一朵生长在深山里的野花,被狂风暴雨洗礼,脆弱,无助……

一会儿是细雨绵绵,一会儿是大雨滂沱,洋洋洒洒,不知岁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昏睡过去。

我在床上平躺着,瞪大了眼睛,眼神空洞地看着静谧的洞顶。

随后,我猛然起身来到地上,舀起木桶里的水,不顾寒凉,疯狂地冲刷着自己。

而后我又在地上悄无声息地蹦跳,状若疯魔,我不想要孩子!绝对不能要!

我怎么可能给这样一个变态生孩子?

我内心狂吼,精神恍惚,如果有镜子能看到自己的话,我想,我当时应该是面目狰狞吧。

此刻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或许用精神崩溃来形容比较贴切,我完全不能理性的思考,只有无声地发泄……

就这样,我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浑身大汗淋漓,这才披了件衣服,窝在墙角疲惫的睡着了。

……

我是被猛然拽醒的,那个男人将还未清醒的我拉到饭桌旁,指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只说了一个字“吃”!

我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我凭什么听他的?

他要我吃,我偏不!

执拗、不甘、恼怒,总之就是想和他对抗。

然而这个男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后,就自顾自地兀自吃饭,丝毫不再搭理我。

这让我莫名的更加生气了,气得我一阵阵发晕……

发晕?我伸手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应该是昨晚太折腾,感冒了吧?

我正思量着,却不料眼前的男人已经吃完了饭,穿戴整齐后,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仍旧抗拒,不顺从,结果就是他一把抱起了我,径直走向外面。

我愤怒地抬头,对上了他调笑般的眼神,随后我又倔强的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不仅昨晚精神亢奋,今天还这么有力气?

如果不是看到他后背还隐约渗出的血迹,我简直以为他昨晚的伤是装的。

他就这样抱着我,在山洞里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一扇门的前面。

还未到门口,隔着门我便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不难想象,这里面是多么的臭气熏天。

我很好奇,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轻轻地推开了木门,我下意识地看去。

这里依旧是一个顶部可以透光的山洞,比男人所在的山洞大一些。

借着明亮的日光,下一瞬,我看到了我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一幕。

一个个狭窄的笼子,里面满是肮脏,每个笼子里除了一个饭盆,再无他物!

如果是养猪,我可以理解,但是,这里是活生生的人!是女人!

这些女人大都瘦骨嶙峋,蓬头垢面,身上更是没有几块布料,满是淤青和黏腻的污渍。

我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过了最初的震惊之后,我更多的是愤怒!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间炼狱?

山洞一侧散乱地码了十个笼子,笼子是用木头搭起来的,但此刻木头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且有苍蝇在上面乱舞。

山洞的另一侧有几张木床,我看到木床上有血迹,有黄褐色的斑斑点点,加上隐约还残留着的味道,我如何能猜不到这床的用处?

我又看到笼子下方的腌臜,甚至带着冲不掉的黑红血渍,我简直不敢想象,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受过怎样的屈辱!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产房”?这就是诞育孩子的地方?这还是人待的地方吗?

笼子里的女人们见有人进来,身上还算干净的两人扒着笼子,“啊啊”地冲着我哑叫,似是求助。

其他人则是麻木地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蜷缩在笼子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两人应该是同我一起新来的吧?怎么不会说话?是被禁了声?

我浑身瑟瑟发抖,但这次不是害怕,而是震怒!

“别闲着,干活!”

“看到了吧,如果不是我,你原本应该也在这的!”

“你应该感到幸运,应该感激我!”

男人得意洋洋,对眼前的一幕习以为常。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开始拿起扫把和男人一起打扫。

那个男人只是胡乱在地上冲了冲水,打扫了明面上的大块腌臜,就站到一边。

我猜,之前的人应该也都是这么打扫的吧?

男人本想打扫完就拉着我走,我却倔强地拿着扫把留在原地。

我知道,只要我打扫的干净一些,她们就会住的舒服一些。

我低着头,一丝不苟地打扫着,我不敢抬头看她们,尤其是那两个还在“啊啊”向我求救的女人。

而越是打扫,我的心就越冷,这地上的肮脏根本不止粪便,还有碎肉,甚至……我猜测那是从女人身体里坠下来的东西……

作为受过现代化教育的我,是无法接受这一切的。

怎么在这个时代,还会有女人遭受如此待遇?

这根本就是在圈养!就如同男人之前说的一般,我们只是生孩子的工具!

此时我心中对茕族的愤恨已经到了极致,同时心中隐约升起一个想法,那就是拯救这些女性!

这想法一旦升起,就越来越强烈,怎么也无法抹杀。

我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正义、公道、大义,这些词对我来说都极其遥远。

但就在此时此刻,我却真真切切地想做点什么,没什么大道理,如果一定要想一个理由,可能就是人的本性吧,是人心底的那一点善。

我认真地打扫着地面,思考着眼下发生的一切,努力不去在意周围的环境。

但洞中的恶臭还是不断侵袭着我,让我难以呼吸。

加上我本就有些感冒,在某一个瞬间,我猛然站起身后,突然眼前一黑,随即就无法自控地倒在地上。

“呵,这下真成‘臭女人’了!”

“你不是想打扫干净吗?赶紧爬起来,干活!”男人还在笑话我。

我何尝不想起身,将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奈何,感冒和恶劣的环境,以及早上没吃饭,都让我难以重新爬起来。

恍惚中,我听到男人在喊我,随后,我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

再一次醒来,我又回到了男人的山洞中。

男人依旧用他粗鲁且自以为是的方式照顾着我,比如掰开我的嘴给我灌药,会将药刻意洒在我的身上,然后用羞辱的方式擦拭。

比如他将一大勺饭堵满我的嘴,见我咽不下去后,就嚼碎了喂我,强迫我咽下去。

再比如他会直接撕扯着换掉我身上被虚汗浸湿的衣服,然后用被子将我包裹成蝉蛹状。

不过这一次,我没再反抗,甚至对他百依百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再挣扎。

皆因彼时的我,心里坚定了一个想法——救这些可怜的女人出去!

就像我之前所想的一样,我并非为了什么大义,只是看不过去,想做一些“从心”的事情。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是有机会成功的。

当然,这件事情极为冒险,甚至可能会丢了性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深山里,命似乎也不那么值钱……

有了这种信念后,即便我再虚弱不堪,仍旧会每天和他去打扫“产房”。

在去产房的路上,我仔细记下了一共要经过五个路口,两个路口向左,一个直走,两个向右。

我每天都会观察产房的门锁,以及洞内笼子的锁,或许因为这里终究是部落,虽然一切都制作的很结实,但都是木质的,想要打开并不是特别难。

除此之外,我用我自己都觉得可耻的交易,换取了他带我去地面一趟,由此我又记住了去往地面的路。

并且,在我得知部落里有酒的存在后,我又将他灌醉,用自己仅剩的意识,问他们平时会不会去外面?出去的路上怕不怕豺狼虎豹?

他神识不清地告诉我,在部落的东北方向,每隔几百米就会在树上做记号。

那条路上的猛兽相对较少,但也不绝对,不过他们部落的人自然有对付的办法。

我又想问他具体的办法,可他终是醉倒在了我怀里。

……

在山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男人逐渐对我没那么提防。

尤其是我装作早孕恶心之后,他对我的关怀甚至无微不至。

比如今天,这是惩罚我们打扫“产房”的最后一天。

当再一次进入产房后,他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让我安心地坐着,随后他拿起扫把打扫,并笑着对我承诺,说他一定会和我打扫的一样干净。

我看着男人宽厚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心慌,有些不忍。

虽说这个男人有种种缺点,但总的来说,他对我还是不错的,至少有担当,也不会像部落其他人一样折磨女人。

而且,他真的很好看。

我强行扭过头,看着依旧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女人们,不断说服自己,让自己坚定决心。

这些女人,不仅是住的惨。

近半个月的时间,我偶尔会遇到部落的男人们来此处。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将女人们当做纯粹的发泄工具。

他们不在乎女人是否受伤,不在乎她们的特殊时期,更不在乎她们的生命。

他们只是用最原始的本能,和最可耻的手段,折磨着这些女人。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我无法想象如果我在笼中,能坚持几天。

那两个和自己一起来的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和其他人一样麻木了。

我最近几天再来产房,她们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提呼救。

我看着笼中的八个悲惨女人,眼神逐渐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将脑中的计划再次回顾了一遍。

我看着仍旧认真打扫的男人,突然“哎呦”一声,蓦地从床上跌落到地上。

同时狠心地将嘴唇咬破,嘴边满是鲜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惨一点。

“怎么了?”男人连忙扔下手中的扫把,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

“别动!”我装作肚子疼。

“帮我……去拿点热水!”

男人听了我的话,根本没做思考,也没问我为什么要热水,转身就跑出门去。

这就是关心则乱吧?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愈发愧疚了。

“对不起。”我默默地对他道了一声歉。

待男人走后,我立刻起身,脑中快速梳理近期获取的信息,看着眼前的八个女人,急切地说道:

“我现在可以救你们出去!但外面或许有人拦着,就算侥幸跑出去,森林里也有豺狼虎豹,有可能活,也有可能死!”

“是在这里继续待着,还是为自己的命运拼一把,你们自己选!”

八个女人一起抬头看着我,状若懵懂,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

时间紧迫,我没时间给她们仔细思考,只能催促道:“我数五个数,愿意拼一次的举手!”

“五、四、三……”

随着倒数结束,仅有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略显老态的女人举起了手。

其他人有要么还面露犹豫,要么就真的麻木了。

我知道在活着和受折磨两者之间抉择很难,但我打心底里希望她们有点骨气。

毕竟,我是用生命在为她们铺路……

我深吸一口气,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太多已是无用。

于是我连忙走到三人笼子前,用一把钥匙状的扁平木条,轻易地打开了笼子。

看着狼狈的三人,我立刻将一块布递到其中一人手上。

“这上面标记了出去的路和一些注意点,出去后再看!”

“快跟我走!”我顺手从床下拾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带着三人就冲了出去。

就在我们冲出去的时候,后面似乎还有人“啊啊”地喊着想要跟我走。

但机会只有一次,时间紧迫,我不能回头了……

根据我的观察,在白天的时候,这里的男人们要么就在自己的洞内待着,要么就在地上,总之很少在甬道里。

所以,眼下最大的威胁……其实就是那个慌忙回去为自己拿热水的男人……

我根据记忆熟练地带着三人向外跑去。

还没跑到一半,就隐约听到了急切的跑步声从另一边响起。

我连忙做了个手势,让三人停下脚步,随后我拿着手里的棍子快速走上前。

我看着那个拎着一壶热水,带着诧异眼神跑到我跟前的男人。

他怀里还抱着一床被子,或许,是怕我冷?

来不及细想,男人刚张嘴还未说出一个字,我就猛地将手里的棍子挥了出去!

直接打在了他的头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眼中泛泪,心中默念。

我连忙回头叫三人跟上,再次向洞外跑去。

不出我所料,这个时候甬道里确实没看到任何一人,不消片刻我们便顺利来到地面。

洞内没人把守,洞外却一直有人放哨的。

就在我们出现的瞬间,耳边就传来了“呜呜呜”的尖啸声,正是这里的人传递信号的声音。

我自然知道这些,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连忙指向部落的东北方向,说道:“快,朝那边跑,跑的越远越好!”

三个慌乱的女人此刻哪还有其他想法?听了我的话便立刻跑去。

而我,则从怀中快速掏出一块浸了油的布,缠在木棍的一头后,立刻用火种点燃。

紧接着,我举着火把四处乱窜,不断地点燃部落的干草、干柴。

对于部落的人来说,他们自然知道孰轻孰重,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家。

他们没管跑掉的三个女人,而是一边喊人扑火,一边开始抓我。

能猜到自己命运的我,疯了一样的上蹿下跳,一时间他们竟然没抓住我。

这或许就是最后的狂欢吧,因为我知道,我闯了这么大的祸,活的机会不大。

连我自己到现在也没想清楚,一向有些自卑、懦弱的我,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决定?

我应该是惜命的才对,比如我每次看到河边“水深危险”四个字,总会下意识地避开。

再比如我看到楼顶有施工的地方,会立刻走远。

再比如无论那个男人如何折磨我,我虽然觉得极其羞辱,但也总想着要活下去。

不过最终,我还是这么做了,而且很坚定。

我不是圣人,但我也不想做一个烂人。

在眼看那些女人不见了踪影后,我也试着向丛林跑去。

奈何,我最后还是被这些男人追上了。

“哈哈哈哈……”我笑得疯狂,笑得眼泪直流,即便男人们抓住了我,打了我一记耳光,我仍然在笑。

“拉到河里,直接溺死!”那个讨厌的男人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了,就是凌风的那个死对头。

这次没人反对,凌风还晕倒在山洞中,因此也不会有人再帮我了。

“哈哈哈,这一切不都是你指使的吗?就因为你和凌风有仇,所以你才想陷害他,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我当时脑子突然机灵了一回,亦或是想为凌风最后做点什么,于是我倒打一耙。

“嗯?胡说八道!”那个男人气急败坏。

如果不是他们强按着我的头,我真想看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从来都没接触过你!我怎么可能和你串通!你这是污蔑!肯定是凌风让你这么说的!”

我听着他的话,不再解释,本就是临死前的挣扎,不管是不是他指使,按照这个部落以男人为尊的态度,最终被惩罚的都会是我。

果不其然,在凌风的对头还喋喋不休地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那位族长的苍老声音出现了。

“你和凌风的事儿,回头你们两个再辩,这个女人,拉去溺死吧!”

“另外再派几个人去山里找找,看能不能那几人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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