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一则寻子启事打乱了韩平军一家的生活。
19年前他以为自己不能生育在医院抱养了一个孩子,一直视如己出。
尽管后来得知孩子是聋哑人也没有苛待过他一丝一毫,甚至对他比对自己亲生的女儿还要好。
但没想到当初抛弃孩子的夫妻俩在19年后会找上门来,令人更加意外的是他们在得知了孩子是聋哑人之后竟然不认了!还把韩军平给拉黑了!
这件事情最终是怎么收场的呢?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息来源,赘述在文章结尾,部分内容存在润色,请理智阅读。
2001年,刘义功夫妇在河南济源打工,当时他们还很年轻而且经济条件不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孩子出生仅7天后就患上了严重的肺炎,高烧不退。
刘义功夫妇带着孩子去医院就诊,却被告知孩子的病情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生存几率很低。
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和孩子渺茫的生存希望,他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放弃治疗,将孩子遗弃在医院。
刘义功夫妇离开了医院,也离开了济源,带着对孩子的愧疚远走他乡。
就在这个孩子被遗弃在医院不久后,意外被被韩平军夫妇收养。
韩平军当时29岁,在济源靠卖菜维持生计。由于之前的手术导致生育困难,韩平军和妻子一直未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他们非常渴望有一个孩子来让自己的家庭更完整。
有一天,韩平军在集市上听到有人谈论医院里有个被遗弃的婴儿。
这个消息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韩平军来到了医院。
当他看到那个瘦小的婴儿时,心中顿时涌起了强烈的怜爱之情。
医院的医生告诉韩平军,这个孩子是被父母遗弃的,如果有人愿意收养,只需支付已产生的医疗费用就可以带走孩子。
韩平军和妻子商量后,决定收养这个孩子。他们迅速办理了相关手续,结清了医疗费用。
就这样,韩平军夫妇带着这个被遗弃的婴儿回到了家。他们给孩子取名韩全新,寓意着新的开始和美好的未来。
韩平军夫妇带着韩全新回家后,全家人都沉浸在喜悦中。然而,这份喜悦很快就被一个意外发现所打断。
在韩全新回到家约两个月后,韩平军偶然发现孩子对周围的声音没有反应。
有一天,电视机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但韩全新却毫无反应,这引起了韩平军的警觉。
带着忐忑的心情,韩平军立即带韩全新去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专业检查后,医生诊断韩全新患有先天性神经性耳聋。这个诊断如同晴天霹雳,让韩家人一时难以接受。
医生解释说,韩全新的耳聋可能是由于早期患肺炎时的并发症导致的。
这个解释让韩平军恍然大悟,也明白了为什么孩子会被亲生父母遗弃。
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韩平军夫妇并没有放弃韩全新,反而更加坚定了抚养他的决心。
从那时起,韩家人对韩全新的照顾更加细致入微。
全家人都投入到了学习手语的过程中,以便能更好地与韩全新交流。
这不仅仅是为了沟通,更是向韩全新传达一个信息:他是被爱的,是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随着韩全新逐渐长大,韩家人开始考虑更长远的问题。他们了解到人工耳蜗可能会帮助韩全新获得部分听力,于是开始为此做准备。
人工耳蜗手术和后续治疗费用昂贵,但韩平军夫妇没有退缩。
他们省吃俭用,甚至向亲戚朋友借钱,终于凑齐了手术费用。在韩全新6岁时,他成功接受了人工耳蜗植入手术。
除了医疗方面的投入,韩家人也非常重视韩全新的教育。他们为韩全新选择了一所有特殊教育资源的学校,希望他能得到最适合的教育。
随着韩全新逐渐长大,韩家人开始为他的未来做更多准备。
他们们害怕韩全新因为残疾会被人看不起,为了给韩全新一个稳定的生活保障,韩平军夫妇决定为他购买一套房产。
尽管家庭经济并不宽裕,韩平军夫妇还是咬牙贷款买了一套135平的房子。
他们希望这套房子能成为韩全新未来生活的基础。
在抚养韩全新的过程中,韩家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他们不仅要面对经济上的压力,还要克服心理上的挑战。
但是,他们的付出得到了回报。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全新逐渐成长为一个乐观、自信的少年。
虽然他在听力方面有障碍,但他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与世界沟通。
在韩家悉心抚养韩全新的同时,刘义功夫妇一直生活在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中。
尽管当初的决定是出于无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发感到愧疚和后悔。
刘义功夫妇离开济源后,辗转来到了上海。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里,他们努力工作,生活逐渐稳定下来。
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刘义功夫妇开始萌生寻找孩子的念头。从2005年开始,他们开始了漫长的寻子之路。
起初,他们回到济源,试图从医院找到线索。然而,由于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医院的相关记录已经无法查询。
这次失败并没有打消他们的念头,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寻子的决心。
接下来的几年里,刘义功夫妇几乎用尽了所有可能的方法。
2020年,在遗弃孩子19年后,刘义功夫妇决定求助于媒体,希望通过媒体的力量扩大寻子的范围。
刘义功夫妇联系了多家媒体,最终《大河报》对他们的故事产生了兴趣。
在接受采访时,刘义功夫妇详细讲述了当年遗弃孩子的经过,以及多年来寻子的艰辛历程。
他们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达了深深的悔意,同时也表达了找到孩子的迫切愿望。
《大河报》的记者被刘义功夫妇的真诚所打动,决定帮助他们发布寻子信息。
2020年10月,《大河报》上报道了他们的寻子信息,报道详细描述了孩子被遗弃的时间、地点,以及刘义功夫妇的联系方式。
这则报道在当地引起了广泛关注。许多人被刘义功夫妇的故事所触动,纷纷在网上转发这则寻子信息。
韩平军也看到了这则报道。报道中提到的细节,如孩子被遗弃的时间、地点,以及当时孩子患有肺炎的情况,都与他当年收养韩全新的经历高度吻合。
这让韩平军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韩平军最终决定联系刘义功夫妇。他认为,无论结果如何,韩全新都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
怀着忐忑的心情,韩平军拨通了报道中留下的联系电话。
电话那头,刘义功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韩平军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以及他收养韩全新的经过。双方约定尽快见面,并进行DNA鉴定以确认亲子关系。
在等待DNA鉴定结果的日子里,两家人都度日如年。
韩平军夫妇担心失去抚养了20年的儿子,而刘义功夫妇则既期待又害怕面对可能找到的孩子。
终于,DNA鉴定结果出来了,确认了韩全新就是刘义功夫妇的亲生儿子。
这个结果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让所有人感到震惊和复杂。
然而在这之后,两个家庭的关系并没有如预期般顺利发展。
起初,刘义功还会经常打电话询问韩全新的情况,甚至提出要接韩全新去上海住一段时间。
但是得知了儿子是聋哑人之后他却不是那么热情了,反而是相当冷淡。
当韩平军问到之后对于这个孩子的打算的时候,他表示还是希望孩子能够留在济源,以后两家人像亲戚一样走动。
这个回答让韩平军十分的愤怒,刘义功最开始的时候发布寻子新闻的时候,明确表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非常坚定寻子的决心。
然而,现在的表现却是无所谓,甚至是不太希望认回儿子,韩平军觉得,这是因为他得知了儿子是聋哑人,不想要了。
与此同时,韩全新在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世后,情绪变得复杂起来。
虽然他深爱养父母,但内心却涌现出对亲生父母的好奇。
他开始吵闹着要去上海生活,并多次向韩平军表达了想去上海的愿望。
韩平军也尝试向韩全新解释刘义功的态度,但又不想伤害孩子的感情。
他委婉地表示,刘义功夫妇可能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这个新的家庭关系。韩全新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清楚,自己的亲生父母可能是嫌弃自己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十分的愤怒,甚至挥舞着拳头说要打刘义功,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冷静下来了并还是坚持要去上海。
随着事情的发展,韩平军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艰难的困境。
作为养父,他对韩全新倾注了十九年的爱与关怀,早已将他视为亲生骨肉。然而,亲生父母一登门,儿子却马上决定要离开他们。
韩平军内心深处极度不舍得韩全新离开。这个孩子不仅是他们家庭的一部分,更是他们生活的重心。
回想起这些年来,韩全新成长的每一个时刻都凝聚着全家人的心血。
然而,作为一个明理的父亲,韩平军也深知必须尊重韩全新的选择。
他意识到,韩全新已经长大,有权利了解自己的身世,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尽管内心充满矛盾,韩平军还是决定支持韩全新的决定,无论他最终选择留下还是离开。
韩平军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韩全新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无论韩全新是否选择离开,韩平军都希望能继续给予他支持和帮助。
他暗下决心,即使韩全新选择去上海与亲生父母生活,他也会时刻关注韩全新的情况,随时准备提供帮助。
最后,他们不忍心看到孩子这么痛苦,还是主动联系了他的亲生父母,但是却发现刘义功早就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删除了,消息都发不过去了。
无奈之下,他联系到记着想要为儿子讨个公道,当初是刘义功自己非要认孩子的,得知了孩子的情况之后不管不顾了,这是什么道理。
“他到底是想找人,还是想找事?”面对镜头,韩平军十分的愤怒。
他认为不管对方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都应该明确的告知自己和孩子,而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最后迫于舆论的压力,刘义功不得不不再次现身表态,他怀疑这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并提出想要做第二次亲子鉴定。
这个说法让韩平军十分的心寒,但是为了不伤害韩全新他同意了,结果第二次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后还是显示刘义功就是韩全新生物学上的父亲。
这下他不认也得认了。
面对这个结果,他表示先让孩子去上海生活一段时间,自己会努力给他找到工作,让他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但是孩子永远都是韩家的孩子,这个说法让韩平军心里也有了些许安慰,毕竟自己付出了19年的心血。
对于韩全新未来的选择,至今仍然未知,只能希望他不辜负自己的养父母,毕竟他们真的为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参考资料:生活报——上海夫妻高调寻子,找到又不相认?记者采访养父,背后有什么隐情
大河报——亲生父母高调赴河南寻子,找到后黯淡收场?最新进展来了!
新京报——亲爹弃子19年后高调寻亲,又因嫌弃儿子聋哑拒认亲,河南认子风波背后:儿子决意随生父去上海挣钱
北青网——亲生父母高调寻得失散19年儿子后不相认 养父:或因孩子聋哑
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有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