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妈视若珍宝的哥哥死在自己的房中,可我找不到他的尸体和血迹,他们说我根本没有哥哥。

山海不知 2024-05-13 09:51:42

被爸妈视若珍宝的哥哥死在自己的房中。可我找不到他的尸体和血迹,他们说我根本没有哥哥。之后,一场大火,爸妈也葬身在家。警察说是意外,所有人都劝我要节哀。最后,我也死了。有人说:“这是一场谋杀!”

与外界失联的第八天,夜里零点五十六分,昏睡之际,我接到了来这里的第一通电话。

“芜茗,我终于打通你的电话了,赶快回来,你会死在那里!”

再次听到闺蜜依依的声音,我激动得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心中却不免一惊,我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还来不及等我问,那头急切的语气渐渐和缓了很多,她赶忙安抚我:“芜茗,你先别哭,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所说的话。”

我深吸两口气,特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好,依依……”

我话还未说完,电话突然被迫挂断。

零点五十八分,看着手机上最后一格虚弱的信号再次消失,我绝望地攥紧拳头,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也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我不能哭,爸妈就在隔壁的房间睡觉,这间山野老宅是座吊脚二层高的木头房子,隔音很差,我稍有大动静他们就会进来查看。

这微弱的信号是我唯一逃出去的希望,我不能让爸妈发现我与外界有了联系,这是他们的禁忌。

就在八天前,爸妈说为了治好哥哥的病,几乎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实在没办法,他们必须带着我和哥哥回到他们早已阔别二十多年的山村老家。

因为这里,有治好哥哥的神药。

我从没想过,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

我被关在这间木房足足有八天的时间,只能透过木板之间的缝隙来看日夜。

依依的那通电话让我有了下一次的希望。

第二次拨通电话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是在第九天的零点五十六分。

这次依依很着急:“芜茗,你就听我说,你要在你二十五岁生日之前赶回来,不然你会死在你生日之后的一天,是意外的车祸!”

“依依,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说我会在生日之后会死?况且我现在根本就出不了门。”我苦笑着回道。

“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可思议,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嘟嘟嘟……”手机忙音再次响起。

这每天只能维持两分钟的信号,还有依依每次都那么焦急到快要哭出来的的语气,让我知道她没开玩笑。

所以,我为什么会死于车祸?我明明连这个老宅子都出不去。

依依又是怎么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了……

第三次,又在同样的时间点,这次我接到了依依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我的远海的声音:

“芜茗,我长话短说,我们弄了设备,只有两分钟的定位时间,你老家那边比较偏,只能定个大概的位置。所以,你要尽可能将你到老家那边所记得的好好捋一遍,明天这个时候,将内容发给我们,我们来找你。”

“远海,我……”

“什么都不要想,我都知道……”

电话再次被迫中止,但寥寥几个字却让我愧疚万分。

远海是我的男友,更是我的初恋。

但我从未跟他说自己爸妈对他的看法,因为我根本就不敢跟他们提自己谈恋爱的事。

但我的爸妈还是知道了。

他们坚决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就你谈的那个对象,距离这么远,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个骗子?他爸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不是骗子!”我肯定道。

他们却又挑毛病:“你们离得太远不合适。”

“他说了他在国企上班,这边也有公司,可以把工作调到我们这边来。”

老爸听了我的话,突然拔高了音量:“不管怎么样,你要还跟他谈,我们就断绝关系,你也别叫我爸!”

我捏紧拳头,重重砸在房门上:

“我就不分!我都二十五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为什么我连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爸妈?”

老妈语气软和地劝着我:“你为什么只想你自己,你为什么不替我们想想?”

“你哥哥他身体不好,他要怎么办?”

“我们也是为你好。”

我听了无数遍的为我好,可我却从来都不好。

我现在只想逃离他们。

在第十天的零点五十六分,我将事先编辑好的内容发在了远海的手机上。

我记得刚到这个村子村口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穿藏蓝色袄衣的白发老奶奶坐在大槐树下,她正眼神呆滞地巴望着村口,见到我们过来也毫无知觉般没有任何反应。

哥哥身体弱,在赶路的途中一直身冒虚汗,爸妈忙着照顾哥哥,并未理那人。

走进村里,身边陆续走过几个村民,他们低着头快步走过,因为个子小,我与他们擦身而过时,看见的就是他们面如土灰般的神色。

再往前,终于有了些声响,只见两三个孩子在路上打闹,只是转身看到我们时,脸上失了笑意,立马扭头就跑得影儿都没了。

这村子里的人都太过怪异了,我也是第一次跟爸妈回这里。

那天到这里,天快暗了,其他我也不记得些什么。

又过了几天,远海再次联系上了我:“芜茗,我找到了你说的那个大槐树,你要具体说说你住的房子有什么别的地方,我要好好计划,怎么把你带出来。”

“特别的地方?我……”

“你先别着急,还有时间,你想到后,我们明天再说……”

我真的不记得了,这里的房子大多都是二层的吊脚木房子,而我住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就这样,我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微弱的光线透过木板缝隙渗透了进来,我起身透过那极其窄小的缝隙看出去,只能看到老妈拿着什么在门口走来走去.

再远一点的栅栏上,系着很多随风飘荡的白布条,我记得刚来的时候,那个栅栏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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