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大伯悄悄送来2斤猪肉,后来大伯病重,我瞒着家人赶了回来

慢步娱乐 2025-03-11 04:24:53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年腊月,饥寒交迫的夜里,一声轻叩门扉打破了宁静。

"吃了吧,别跟你爹说是我送的。"大伯转身离去,留下那包裹着希望的两斤猪肉。

三十年后,大伯病重,我急忙赶回去,却得知一件大事......

01

1982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我家住在陕北一个叫石壕的小村子里,黄土高坡上的土窑洞里,燃着微弱的煤油灯。窑外北风呼啸,窑内我和母亲围坐在土炕上,听着父亲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

"爹,你感觉好些了吗?"我望着父亲苍白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父亲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的胸口起伏着,呼吸有些费力。自从去年得了肺病,他就再也干不了重活,全家的担子都落在了母亲瘦弱的肩膀上。

"王明,去看看锅里的窝窝头熟了没有。"母亲轻声吩咐道,眼睛里满是疲惫。

我掀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但没有一丝肉香。我家已经半年没吃过肉了。今年大旱,庄稼几乎绝收,连窝窝头都是从邻居家借来的玉米面做的。

"娘,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啊?"我嘟囔着。

母亲叹了口气,"等过了这个年再说吧。"

就在这时,窑洞的木门被轻轻敲响。

"谁啊?"母亲警觉地问道。

没有回答,只有更急促的敲门声。

父亲示意我去开门。我拉开沉重的木门,寒风夹杂着雪花灌进屋内。门外站着一个裹着厚棉袄的身影,帽子拉得很低,我一时没认出来。

"大伯?"当我看清来人时,惊讶地叫出声。

大伯迅速把一个油纸包塞到我手里,"拿着,别说是我。"说完,他环顾四周,确保没人看见,然后快步离去,背影很快消失在纷飞的雪花中。

我关上门,好奇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两斤红彤彤的猪肉。

"谁啊?"父亲问道。

我刚要说是大伯,突然想起大伯临走前的嘱托,便改口道:"是村长,说政府发了点救济肉,给咱家送来了。"

父亲似乎不太相信,但看到母亲欣喜的神情,也没多问。

母亲小心翼翼地把肉切成小块,放进锅里。很快,肉香四溢,填满了我们简陋的窑洞。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眼里闪烁着泪光。

"今天过个好年。"父亲说,声音有些哽咽。

我不明白父亲为何情绪激动。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父亲和大伯之间的恩怨。

02

我家的困境,源于更早的时候。

父亲本不姓王,他是被我爷爷收养的。爷爷一共有三个儿子:大伯、二伯和我父亲。大伯和二伯是亲生的,而父亲则是在一次饥荒中被人遗弃,被爷爷收养的孤儿。

在我十岁那年,爷爷去世。按照传统,应该分家了。大伯和二伯作为爷爷的亲生儿子,理所当然地分得了大部分家产。而父亲,作为养子,只分到了一间破旧的窑洞和几亩贫瘠的土地。

"凭什么?我跟你们一样伺候老人,干活也不比你们少!"父亲愤怒地质问大伯和二伯。

大伯叹了口气,"老三,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养子就是养子,哪有跟亲生的一样的道理?"

"我在这个家干了一辈子的活,临了连个人样都不算?"父亲声音颤抖。

"老三,别闹了,分你那些已经是看在你跟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二伯冷冷地说。

从那以后,父亲就和大伯、二伯断绝了来往。每次遇到村里有事,父亲宁愿绕远路也不愿和大伯、二伯打照面。

而我们家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难过。

"王明,你爹这人就是太倔。"母亲常常对我说,"大伯其实人不坏,几次要帮咱家,都被你爹拒绝了。"

"为什么爹这么恨大伯?"我问道。

"不是恨,是自尊心作祟。"母亲低声解释,"你爹觉得自己做了一辈子的王家人,到头来却不被认可为亲生儿子,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只知道每次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母亲都要去邻居家借粮食,就是不肯去大伯家。父亲宁愿饿肚子,也不愿接受大伯的施舍。

"大伯真的那么坏吗?"有一次,我偷偷问母亲。

母亲摇摇头,"大伯心眼儿不坏,只是在分家这事上确实对不住你爹。不过这些年,他也暗中帮衬过咱家。那次你发高烧,医药费不就是大伯偷偷塞给我的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那次父亲不在家时,我突然就有钱看病了。

而那两斤猪肉,无疑是大伯对我们最直接的关怀。腊月的猪肉多贵啊,整个村子能吃上肉的人家都没几户。

那顿饭,是我记忆中最香的一顿。母亲把肉切得薄薄的,炒了一大盘子肉片,又用剩下的肉熬了一锅浓浓的肉汤。全家围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肉,连父亲的咳嗽声都似乎减轻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吃完饭后,父亲独自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他的眼圈是红的。

"去哪了?"母亲问。

"出去透透气。"父亲简短地回答。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父亲那天晚上去了大伯家,站在大伯家门外许久,却终究没有敲门,只是在雪地里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03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1997年。

那一年,我顺利考上了县城的中专学校,学习机械维修。三年的学习生涯,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知识,希望早日脱离贫困,改变家庭的命运。

毕业那年,我被分配到了省城的一家国企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比起家乡的收入已经好太多了。每个月,我都会省吃俭用,把一部分工资寄回家。

2000年,我攒够了钱,在省城买了一套小房子,把父母接到城里来住。

"儿子,你看你出息了。"父亲看着崭新的公寓,眼中满是骄傲。

母亲则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苦了你了,王明。"

"爹,娘,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你们辛苦了一辈子,该享享清福了。"

渐渐地,我的事业有了起色。从普通的技术工人,逐步晋升为车间主任,最后成为了公司的技术骨干。家里的条件也一天比一天好。

每年过年,我都会带着父母回老家看看。村子变化很大,许多村民都外出打工,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大伯家的情况也有了变化。

堂姐在城里有了稳定的工作,把大伯和伯娘接到城里住。但老人不习惯城市的生活,没住多久又回到了村里。

"城里太闹腾了,睡不着觉。"大伯每次见到我都这么说。

尽管父亲对大伯的态度依旧冷淡,但每次回老家,我都会抽时间去看望大伯。大伯年纪大了,身体也每况愈下,但见到我总是特别高兴。

"王明,你爹的病好些了吗?"大伯总是这么问。

"好多了,城里医疗条件好,爹的肺病控制得不错。"我回答。

"要不,改天我去看看他?"大伯试探性地问道。

我知道这是大伯想和父亲和解的意思,但每次我向父亲提这事,父亲都会沉默不语,然后找个借口离开。

"大伯,再等等吧,爹他...脾气倔。"我只能这样回答。

大伯总是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当年是我们对不住他。"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大伯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2010年,堂姐出国发展,很少回国。大伯和伯娘只能相依为命,住在老家的窑洞里。

"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要好好看望大伯。"我常对自己说。然而,工作的繁忙总是让这个计划一再推迟。

直到去年冬天,一个深夜,我接到了村长的电话......

"王明啊,你大伯病重了,怕是不行了,你能回来一趟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马上回来,请村长先别告诉我父母,我怕他们担心。"

挂断电话,我立刻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票。第二天一早,我编了个出差的借口,悄悄离开了家。

04

回到村子时,已是下午。冬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黄土高坡上,给这片贫瘠的土地镀上了一层金色。

村长在村口等我,脸色凝重,"快去吧,大伯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

我快步走向大伯家,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一股药味迎面扑来。伯娘坐在炕边,看见我进来,忍不住哭出声来。

"王明来了,你大伯等你好久了。"

大伯躺在炕上,面色蜡黄,双眼紧闭。听到动静,他微微睁开眼,看到是我,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王明,你来了。"他的声音很微弱,但很清晰。

"大伯,我来了。"我握住他枯瘦的手,心中酸楚难忍。

"你爹...他还好吗?"大伯问道。

"爹很好,在城里养老,挺开心的。"我说,没提父亲对大伯的态度。

大伯点点头,似乎很满足,"好,好,他能过好日子,我也就放心了。"

他示意伯娘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样东西,是一张泛黄的纸。

"王明,这个...给你爹..."大伯气息越来越弱,说话也越来越费力。

我接过那张纸,小心地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是大伯的笔迹。

"这是..."

大伯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慢慢闭上,呼吸变得更加微弱。

"大伯!"我惊慌地叫道。

大伯缓缓睁开眼,看着我,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你...爹...不是...养子..."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头晕目眩。

"大伯,你说什么?"我俯下身,想听得更清楚些。

但大伯的眼睛已经闭上,再也没有睁开。伯娘扑在大伯身上,放声大哭。

我呆呆地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那张泛黄的纸,心中翻江倒海。

大伯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父亲不是养子?那他是谁?

我展开那张纸,开始阅读。随着阅读的深入,一个尘封多年的家族秘密渐渐浮出水面。

原来,我父亲确实是王家的血脉,是爷爷的亲生儿子,只不过是和村里的一个寡妇所生。当时爷爷已经和奶奶结婚,有了大伯和二伯。为了掩盖这段不光彩的关系,爷爷对外宣称父亲是收养的孤儿。

奶奶知道真相后,对父亲充满了敌意,经常虐待他。大伯和二伯从小就受奶奶影响,也对父亲不好。爷爷心里有愧,却没有勇气说出真相,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在家中受苦。

分家时,大伯和二伯遵循奶奶的意愿,故意克扣了父亲的份额。大伯虽然知道真相,但迫于奶奶的压力,不敢违背。多年来,他一直活在愧疚中,试图通过暗中帮助来弥补对父亲的亏欠。

那两斤猪肉,只是他多年来无数善意中的一次。

读完信,我的泪水已经打湿了纸张。我明白了为什么大伯临终前如此迫切地想见父亲,他想亲口告诉父亲真相,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得到原谅。

可惜,命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大伯的葬礼上,我站在人群中,心情复杂。我没有告诉父母大伯去世的消息,更没有提及那个惊人的秘密。

葬礼结束后,我独自站在大伯的坟前,将那张纸小心地折好,放在怀里。

我知道,父亲的性格,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也不会轻易原谅大伯和二伯多年来的冷漠与不公。真相可能不会带来和解,反而会让父亲的心更加痛苦。

那张纸,最终被我锁进了抽屉深处,没有拿给父亲看。

有些真相,或许永远埋藏在心底才是最好的结局。

每年清明,我都会独自回到村里,给大伯上坟。站在黄土高坡上,望着远处的窑洞,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雪夜,大伯悄悄送来两斤猪肉的身影。

那份恩情,那份愧疚,那份无法言说的亲情,在我心中永远铭记。

而父亲至今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爷爷的亲生儿子,也不知道大伯临终前想要见他,告诉他这个被隐瞒了大半辈子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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