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八原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儿子结婚的时候，我没少出钱出力。
甚至还自掏腰包，花费了近100万给儿媳买婚房！
但是把我掏空了口袋后，儿子儿媳就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带孙4年，换来却是儿媳的破口大骂，还打了我一巴掌！
看到这一幕后，我当即和老伴把婚房收回。
无论儿媳儿子再怎么后悔认错，我也绝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
01
我和老伴好不容易熬到退休，想着终于可以清闲了，可现实总让你不得不再多操心一些事。
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所以儿子结婚，我就想着为他撑个场面。
结婚那天，婚礼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彩礼、婚房、宴席……什么都得有个样子。
儿媳家要的彩礼总共有20万，这个标准放在我们家乡这里，已经称得上是“天价”。
但是为了儿子，我和老伴就咬了咬牙，凑了些积蓄，把旧房子卖了，加起来差不多有接近100万。
而且婚房我也出了全款，不单单是为了给儿子一个住的地方，更是为了给他一个体面的开始。
婚礼那天，我虽然在心里觉得有些亏，毕竟我自己这点退休金也不多，但看着儿子和儿媳的笑脸，我心里还算满意。
“爸，妈，谢谢你们！没你们的帮助，我们根本办不起这么好的婚礼。”儿子带着一丝腼腆的笑容，站在我面前，一脸感激。
“别这么说，结婚就是大事，能帮就帮点。”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轻松。
一百多万，差不多就给了这两人，剩下的，只能靠那每月3000元的退休金支撑。
婚礼的宴席摆得气派，我和老伴坐在一旁，勉强笑着和亲戚朋友聊着天。
儿媳从头到尾笑得灿烂，看着她那样，我也只能为自己这些年辛苦工作的一点点积蓄感到欣慰，至少，她开心。
但我对儿媳的态度却有些复杂，她并不像我年轻时候认识的那些女孩那样温柔体贴。
虽然一开始，我觉得她有点冷淡，不怎么主动和我打交道，但毕竟是儿子的选择，怎么说也得给她些面子。
婚礼结束后，儿媳和儿子去了度蜜月，留下我们两个老头子收拾残局。
那天晚上，老伴看着我，问道：“这孩子对媳妇怎么看？”
“挺好的，结婚也没什么事，我们帮了他不少忙，他心里该感激。”我答道，尽量表现得轻松一些。
“你说儿媳呢？”老伴显然有些犹豫，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她……能怎么样？”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要求多了些。”
“要求多了？”老伴愣了一下，“你不觉得她有些……不太容易接近吗？”
我叹了口气：“也许吧，不过，结婚是大事，谁都不容易。”
不久后，儿媳怀孕了，这个消息让我和老伴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终于有孙子了，担忧的是，儿媳的脾气似乎有些变化。
“妈，我怀孕了，最近身体有些不适，能不能请你们帮忙照顾一下？”
我和老伴商量了一下，决定搬到儿子家去住，顺便照顾儿媳。
婚房那么大，住得下我们俩个老人，倒也不算是个麻烦。
再说，孙子要出生了，照顾她也不算什么事，她毕竟怀了孩子，肯定需要人帮忙。
“没事，我们老了，搬过来也方便照顾你。”我低声安慰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搬过去的决定，完全是我们主动提出来的，而儿媳并没有表达出多大的热情。
当我们带着简单的行李，走进儿子新婚的房子时，儿媳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
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
“妈，爸，坐吧。”她指了指沙发，语气倒是挺客气的，但眼神里却没有太多热情。
我和老伴坐下来，打量着这间装饰得很精致的新房，看着儿媳一副淡定的模样，我心里有些疑虑。
“你怀孕了，家里一定要多注意，得吃好睡好。”我试探着开口。
“嗯，我知道。”儿媳随口回答了一句，似乎并不特别在意。
我心里不禁涌上了一种莫名的不安，但这不应该是我该管的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儿媳的态度渐渐发生了变化。
刚开始时，她偶尔会主动问候我们，关心一下老伴的健康情况，但渐渐地，这种关心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言而喻的疏远。
每当我做些家务事，帮忙洗洗衣服，儿媳从旁边看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却总带着一丝不耐烦。
“妈，你能不能洗得再干净一点？”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挑剔。每当我做饭，尽量照顾她的胃口，儿媳也总是露出不满的表情，“你做的菜太咸了，今天换个口味行不行？”
有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感到一种压抑，像是自己无论做得怎样都无法满足她的期待。而我并不指望得到太多回报，毕竟我是她的婆婆，但心里的委屈，谁能理解？
那时我才明白，这种小小的不满，是积累的结果，而每一次的不满，都会让人觉得自己像是被忽视，甚至被贬低。
有一天，儿媳又来找我抱怨，说什么我做的饭太咸，什么我不帮忙照顾她，什么她自己一个人带孙子太累……
她一边说一边哭，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流下来。看着她那模样，我心里开始有些不耐烦。
“你这是做什么呢？”我忍不住问道，“不就是点饭菜嘛，别这样大声叫嚷。”
儿媳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一瞬间充满了冷意：“我叫嚷是因为你不懂，我怀孕了这么累，你知道吗？你从来没理解过我！”
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气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没喘上气。
我不想再忍了，冲她喊道：“你以为你怀个孕就了不起了？我们都不是小年轻，你不能一直这么依赖我！”
话一出口，儿媳的眼睛睁大了，嘴巴张了张，却没再说什么。她只是站在那里，一脸愣住的模样。
儿媳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沉默。
我心跳得很快，嘴巴发干，似乎是感觉到自己一把火烧了整个屋子。
过了一会儿，儿媳开口了，声音冷冷的：“你就这么觉得我不配为你们付出吗？”
这句话让我感觉像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她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度，甚至不带丝毫的愧疚，只是冷冷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我不再忍耐，冷冷地回应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挑剔呢？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你又怎么报答我？”
儿媳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
那个眼神里，分明带着一股无视与冷漠，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这个媳妇，根本不懂感激，也不懂如何去爱别人。
“你怎么不管她一下？”老伴从旁边走了过来，见我站在那里，皱了皱眉头，“就这样一直让她闹下去？”
我摇了摇头，心里不是不想管。
我想起了自己几十年为家庭奔波的时光，老伴和我一样，兢兢业业，却从没能得到应得的回报。
“让她自己去吧。”我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也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越来越紧张。
每当我做点事，她就冷冷地指责我。
晚餐没做好，孩子哭了又没人理，卫生没打扫得干净，每一件小事，都成了她指责的对象。
有一天下午，孙子又开始大哭，那小子已经是三四个月了，活泼得不行，可能是牙龈不舒服，哭得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抱着他进了厨房，想着做点奶粉让他稍微平静一下。
儿媳此时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显然是没有一点耐性。
她看了看我，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就不能让孩子安静点吗？你搞得整个家都乱了！”
我咬紧牙关，不想再和她争论。“我让他安静了，可他疼啊，孩子不能忍受。”
“那也不能让他一直哭下去。”她没有给我任何缓和的余地，语气冷淡地说道，“你总是这么笨，什么都做不好！”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心中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她每一句话像是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再怎么忍，我都忍不了了。这次，我决定不再包容，决定给她一点教训。
“你能不能不这么指责我？”我咬着牙低声说道，眼神死死盯着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们的好，你却一点也不懂感恩。”
儿媳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挑衅，但她并没有马上反驳，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感恩？我才不需要你们的感恩。”
话音刚落，她的手突然甩过来，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
那一瞬间，我愣住了，那一巴掌像雷击一样，将我从愣神中震醒。脸上的火辣辣的痛感让我清晰地意识到——她对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尊重。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已经微红的脸，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痛得无法言喻。
我捂住脸，狠狠地咬住牙，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
眼前的这一切，我一度以为不会发生，没想到，我一直包容着的媳妇，竟然会给我这么重的一巴掌。
“你……”我哽咽了几秒，声音有些发抖，“你怎么能这样做？”
儿媳冷笑了一声：“你算什么？我能不能做决定，关你什么事？”
我愣住了，整个人如同被打入冰窟，儿媳眼中仿佛写满了鄙视，我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可以反驳她。
“够了！”我终于抬起头，坚定地说出那句曾经不敢说的话，“我不想再住在这里了！”
话一出口，我感觉像是放下了一个大石头，心中的压抑终于得以释放。
儿媳的脸色骤变，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果断。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并没有再和她争论，而是直接去找了律师，准备把婚房的产权转回到自己名下。
我知道儿子一定不会同意，但我并不在乎。
“怎么回事？”儿子看到我转身准备去处理房产的事，急忙追了上来。
我转过头，看着儿子的眼睛，冷静地说道：“这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你妻子对我毫无尊重，也不想给我任何体面。既然她不想住在这里，就让她自己去找别的地方住。”
儿子有些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妈，你怎么可以收回房子？那是你给我们买的。”
“我没错。”我平静地说，“你和她结婚，得到的不仅仅是房子，还有我的付出。但她的态度让我明白，根本没必要再继续这样下去。”
儿子似乎愣住了，他站在那里，低下头，不再说话。
此时，我终于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我再也不需要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过自己的生活。
房子的事很快办妥了，我带着老伴搬回了自己的老房子，每月3000元的退休金，
虽然不多，但足够我们过得简单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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