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温暖的下午,北京的一家书店里,一场关于莫言的讨论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有人翻看着《丰乳肥臀》,有人细品着《红高粱》,而有人则在争论莫言对红色经典的评价。
这种场景让我想起莫言在多次演讲中对中国文坛的激烈批判,以及他对红色经典的挑战。
让我们一起探讨莫言在演讲中表达的观点和背后的故事。
莫言的文学道路充满了波折和不确定性。
小时候,他并没有成为作家的梦想,只想着怎样填饱肚子。
莫言的文学梦,起初只是为了能有三顿饺子吃,这样简单又真实的梦想,让人忍俊不禁。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文学的兴趣逐渐增加,并最终决定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
在他的演讲中,莫言回忆了自己的成长环境,这段真实的经历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莫言说他是在社会经济贫困、政治环境压抑的情况下出生长大的,这样的背景让他的文学梦离真正的文学理解相距甚远。
他向自己告诫要少说话,因此有了“莫言”这个笔名,结果就是他话并未少说,反而成为了一个既会写又会讲的作家,连王蒙都称赞他口才好。
对1949-1979年文学作品的评价在多次演讲中,莫言对1949年至1979年的文学作品进行了严厉批判。
他认为,中国真正的文学应该从1980年代初期开始,他所说的是真正能够与世界文学对话的作品。
莫言以西方小说影响为契机,号召解放作家的思想,摧毁旧有的文学观念。
这种观点不可避免地否定了新中国成立之后红色经典作品的重要性。
莫言直言,这些作品由于受时代局限,作者不敢也不愿意表达内心真实的情感。
这种主观臆断在老作家们的眼中是不屑一顾的,毕竟他们经历过战争,经历过新旧社会的对比,那些书中的情感和信念深深地触动了他们,同时也感染了读者。
莫言所说的“土崩瓦解”的文学观念,击碎的是工农兵文艺的道路,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
莫言不仅否定了上世纪的红色经典,还对革命历史小说进行重新定义。
他认为,革命历史小说在思想和艺术上的高度远不及新历史主义小说,且站在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立场上写作太过片面、太不真实。
他认为文革期间的革命历史小说是极端荒谬的,必须抛弃掉,开辟新的创作道路。
这个说法引发了激烈的争议,毕竟革命历史小说是当时作家们的心血,他们表达的共产主义情感是公而无私的,不能被简单地批判为片面和不真实。
莫言的一些观念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咬牙切齿。
他提到前辈作家由于受时代限制,只能站在阶级立场上写作,而莫言自己站在人类立场上,他希望能以这种立场写作的作品能被广泛接受和赞赏。
有人反驳道,所谓“超阶级”的立场根本不存在,它像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人,鲁迅早在90多年前就有过类似的论述。
红色经典与新历史主义小说的对立是显而易见的。
老作家们的革命历史小说散发着理想主义光辉,爱国主义情怀,而莫言以“新历史主义小说”之名挑战了这一切,他对红色经典进行了毫不客气的攻击,认为革命历史小说在思想和艺术上的高度远不及他自己的作品。
莫言在多次演讲中都强调,一些作家受到时代限制,不敢表露真实情感,红色经典作品也因此失去真实性。
但读者们的感受并不这样,他们认为革命历史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和情感是真实的,那种理想与信念贯穿于整个作品,特别是战争年代的爱情故事,在《红旗谱》中是那么纯粹、高洁。
莫言对80年代后的文学作品赞美有加,他认为自己和同行们写出了具有世界文学品质的优秀作品。
这种自我赞美引发了一些争议,毕竟评价作品的好与坏,最终还是读者说了算,莫言提到的德国人顾彬还曾对莫言的作品做出过苛刻的评价。
在莫言看来,中国文学的发展必须脱离政治约束,以自由创作为追求,这种思想解放是对旧有文学观念的巨大突破。
一些读者却选择屏蔽这样新潮的文学,沉浸在红色经典带来的触动中。
结尾:从莫言的演讲和他对红色经典的挑战,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文学的变化与发展。
有人认为莫言打破了旧有观念,释放了作家的创作自由;有人却觉得红色经典中的信念和情感更加真实和感人。
这场文学上的较量,不仅仅是两个时代的对话,更是对文学本质的深度探讨。
最终,哪种文学更符合读者的心声,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答案。
这场关于文学的讨论,打开了更多思考的空间,让我们得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文学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