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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六月,天空湛蓝,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大地上一片绿意盎然。树木郁郁葱葱,枝叶繁茂,仿佛在进行一场生命的盛宴。
在盐城老城区的一所普通的两居室住宅中,闫庆海老夫妻正准备睡午觉,突然手机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老伴齐淑兰突然觉得心巨痛,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闫庆海拿起手机,听筒里传来刚跟女儿新婚不到一个月的女婿黄志伟急促的声音:“爸、妈,不好了,小凤今天在厅里摔了一跤,头被放蚊香台上的钉子把脑袋扎了,正在市总医院抢救,你们快来。”
闫庆海听到女婿的话立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扶住墙才没摔倒。老伴见了,忙焦急地问:“庆海,咋了?”
闫庆海老泪纵横,对妻子说:“小凤被钉子扎脑袋了,生命垂危。”
妻子一听,脸色立即煞白,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一串串的流了下来。
她坐起身子,边往床下走边哭着说:“我这是前世做了啥孽呀,老天这样惩罚我。一双乖巧的儿女先后出事,还要不要我们老两口活呀!”
说起来,老两口最近实在是不幸。半年前,刚刚大学毕业一年的25岁的儿子在异地打工,因为电饭煲漏电,触电意外身亡。
如今,女儿刚刚结婚一个月不到,已经历两场劫难。
第一次是车祸,发生在女儿婚后的第十天。女儿和女婿一起出门,与迎面而来的大卡车躲向了,直接相撞。
坐到副驾驶的女儿被甩出了车外,她的座位都被撞得稀巴烂,但命大的女儿却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并没有生命危险。而坐在驾驶位的女婿却不知什么原因腿部失去知觉,不能自由行走了。
如今,一个月不到,又被钉子扎,生死未卜。
齐淑兰还在哭诉着:“这是老天爷在罚我们,还是有妖魔鬼怪在作妖呀!”
闫庆海扶起老妻,对她说:“淑兰,你坚强点,孩子还没过危险期。女婿如今因为车祸坐轮椅,也没法照顾女儿。咱们俩要坚强起来,想办法把女儿的命留住。”
齐淑兰听了老伴的话也慢慢冷静起来,老两口带了些必要的东西,就打车赶去了医院。
夫妻俩在抢救室见到了昏迷的女儿。只见长发飘飘清秀美丽的女儿此刻满头是血,脸肿成了猪头一般,在头的左侧插着一根十厘米长的连着一小块木板的大钉子。钉子的一头已经深深地没入脑袋,只有根部连着木板紧挨着头皮。
看到女儿的惨状,夫妻俩悲从心来,忍不住大哭。
这时,坐着轮椅的女婿从医生办公室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到夫妻俩面前一下子从轮椅里跌了下来,跪在老夫妻面前,边扇着自己的耳光边懊悔的说:“都怪我上次车祸腿残了,帮不上小凤的忙,还得她照顾我。今天,她去给我切西瓜,也不知哪来的西瓜皮,将她绊倒,又恰好摔倒蚊香台上,被插蚊香的钉子给钉脑袋上了。爸妈,对不起,我没护住小凤。”
闫庆海和齐淑兰两夫妻看女婿哭得像泪人一样,想着这孩子也够倒霉,刚和女儿新婚10天就出了一场车祸。女儿受了些轻伤,这孩子却伤了腿,不良于行,每天只能靠轮椅行走,也是可怜。
岳母齐淑兰走上前,把他扶到轮椅上坐好,对他说:“志伟呀,不怪你,是小凤没福气呀!你这孩子对她那么好,她怎会怪你呢?你也好好保重身体,我和你爸会照顾好小凤,争取让她早日醒来。”
女婿黄志伟听了岳母的话眼神闪了闪,双手下意识地攥了起来。
他的这一动作老夫妻俩并没注意到,而在一旁正在给小凤测体温的护士小姐却看到了,她的心底一怔,似乎有什么念头闪过,又被她忽视了,她匆匆离开了病房。
医生办公室里,医院的几位专家和主治医生正拿着小凤的头片研究手术的治疗方案。
小凤的手术很危险,钉子扎得深不说,位置很不好,离脑干特别近,手术中判断稍有误差就能引起脑干大出血。
但是,时间不等人,钉子本是就有细菌,再耽搁小凤也有生命危险。医生找来了老夫妻和小凤的丈夫,与他们说明了原因,征求他们的意见。老夫妻毫不犹豫地签了字,并恳请医生尽量保住女儿的性命。
医生和护士望着两位饱经风霜泪流满面的老夫妻深表同情,那位给小凤测体温的护士在夜里只有老两口护理小凤的时候对他们说了这样的一句:我在给小凤剃头的时候发现她的头部有两个钉眼,这很不符合摔倒的规律,对小凤的伤怀疑人为,建议老夫妻报警侦查。
老夫妻听了护士的话,立即仔细检查了女儿受伤的头部,发现钉子下不远处确实有一个稍浅的钉眼,一股心冷席卷全身,老两口当即打110报了案,怀疑女儿被谋杀。
随着公安局刑侦大队的介入,小凤踩西瓜皮被钉子扎入被明确否定,确定钉子是人为的钉入。
但是,在这个家只有小凤和她的新婚丈夫,而她的丈夫又是一个下肢瘫痪之人,他没有动机和能力去实施这项犯罪。
那么,谁是伤害小凤的恶魔,他又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去残害小凤?案件进入了扑所迷离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