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故事:官员说话尖酸把老实书生羞死,高僧:口上无德必有灾

小杰子故事会 2023-03-27 07:16:57

本故事为《聊斋故事系列》之第4期,喜欢看故事的朋友不妨给个关注!

作者:小杰子

明朝末期,在莱阳县有个县老爷名叫宋玉叔,他是有名的孝子,然而他却有个怪癖,那就是说话尖酸刻薄,经常将人说得抬不起头来,很多人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

宋玉叔小时候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然而父亲的突然离世给这个家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母亲一个人带着他,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和他同岁的孩子也经常嘲笑他没有父亲。

开始的时候,宋玉叔受到委屈哭着回家找妈妈,可是母亲为人善良又比较老实,面对现在的现状也无可奈何,慢慢地宋玉叔发现这样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别的人该说还会说,根本就不顾及他的感受。

直到有一次宋玉叔鼓起勇气发起了反抗,这让那些和他同岁的小孩很是惊讶,宋玉叔口吐连珠般将对方的缺点悉数说了出来,被他说过的小孩反而哭着回家了。

自打那次之后,宋玉叔发现原来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既然别人不与他为善,那么他必将以牙还牙。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宋玉叔却一发不可收拾,不仅对他不好的人他会嘲讽,就连无辜的人他也会没事说上几句。

邻里街坊的家长们看到宋玉叔如此不讲礼数,慢慢地也就很少与他家来往了,宋玉叔一直认为是这些人瞧不起他家的缘故,才会如此对待他和他的家人。

出去没人和他玩,再加上对现状的不满,宋玉叔于是决定好好读书,争取考个功名,这样的话也会让那些看不起的人无话可说。

时间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等到宋玉叔长大的时候,便开始考取功名,最后终于当上了本县的县令。

宋玉叔虽然当上了本县的县令,但是老毛病依然没有改变,不论是生活中还是判案中都会发挥他毒舌的个性。

翠莲本是个穷苦人家,为了贴补家里来到了宋府当丫鬟,来之前不同的人都纷纷劝说,宋符的老爷不好伺候,经常对下人言辞刁难,很多人都不愿意去他家当下人。

但是翠莲的父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翠莲最后也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宋府家。起初本来风平浪静,直到一次翠莲打破了茶具,宋玉叔破口大骂,出言羞辱,让翠莲见识了宋玉叔那独特的个性。

但是她没有像其他下人一样,忍不了几日便辞退不干了,依然尽职尽责。宋玉叔的母亲十分欣赏翠莲的隐忍,并且觉得翠莲是个善良的姑娘,于是便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了贴身丫鬟,就这样,翠莲减少了露面,逃过一劫。

宋府的下人都羡慕翠莲,她成功逃过了宋玉叔那尖酸刻薄的嘴脸,而他们却天天要在宋玉叔面前小心翼翼地做事,就这样宋府内部每个人都心照不宣,人人自危。

宋府之外也难逃宋玉叔的那独特的性格,一日宋玉叔带着母亲出门游玩,人们听说宋玉叔县老爷出门游玩了纷纷奔走相告,各个都躲得远远的,这时偏偏一个外地逃难此地的乞丐不长眼,见宋玉叔一家穿得比较讲究,便上来行乞。

那位乞丐跪在宋玉叔母亲身前道:“老人家请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很久没有吃顿饱饭了。”宋玉叔母亲是个善良的人,随即便招呼丫鬟拿出细软准备施舍一些,就在这时宋玉叔走了过来。

宋玉叔上来踢了一下乞丐道:“你这不长眼的懒鬼,你不去干活挣钱在我眼前乞讨是故意给我难堪吧!”

乞丐一听吓得直哆嗦,连忙磕头道:“这位老爷,我是外地逃难来的,身无分文已经几日没吃饭了,我对本地不熟也没有一技之长哪里能那么快找到活干啊。”

宋玉叔“呸”了一声,随后便说道:“都是借口,你们这些人我见过的多了,自己懒还找借口,今天出门真是晦气,遇到你这么个扫把星,我看你是讨打,来人啊,给我收拾收拾这个不长眼的家伙。”

众人纷纷探出脑袋你一言我一语,但是都不敢大声说话,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施主我看你是太计较了吧。”

宋玉叔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位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和尚,手中拄着金杖向这边走来。宋玉叔插着腰道:“你这老和尚,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我这是在教训他,教他做人你不懂吗?”

老和尚走近之后看了看宋玉叔,随后便笑道:“阿弥陀佛,施主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听到了,这位落破的施主可能确实有难言之隐,如果你不施舍就罢了何必大动干戈,上演全武行呢?”

这时宋玉叔的母亲拽了拽宋玉叔的衣服,宋玉叔看了看母亲后便说道:“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是爱多管闲事你就去施舍吧。”随后便招呼身边的人离开。

老和尚伸出手臂说道:“阁下请慢!”

宋玉叔昂起了头道:“怎么?你还找我的麻烦不成?”

老和尚单手行礼道:“阿弥陀佛!我看阁下母亲应该也是个信佛中人,我便好言相劝一下,我看阁下印堂发黑,最近恐怕会有血光之灾,望阁下三思。”

宋玉叔冷笑道:“真可笑,我堂堂县令,这个地方我最大,我还能有什么不幸之事,我看你是想在这找个理由化缘吧!”

老和尚眉毛动了一下,好似也是被宋玉叔的话刺到了一样,不过随后忍住没有发作,依然单手行礼道:“阿弥陀佛,阁下的嘴巴犹如刀剑真是防不胜防,老衲仅仅是好言提醒,不成想却让阁下误会了。”

随后老和尚便转身,一边走一边说道:“人有口,口连心,心中善,口也善。心无德,口无德,口中无德必有灾,阿弥陀佛!”

宋玉叔一甩长袖:“哼,老秃驴我看你是吃饱撑的”。宋玉叔看到街上很多人探头探脑地望着这边,于是大喊:“看什么看,你们都是闲的,该干嘛不干嘛,是不是都想上我喝茶啊。”

众人一听,关窗户的关窗户,能躲的全都躲没影了。就这样宋玉叔领着一行人便继续去游玩了。然而老和尚的话他却没放在心上,谁知后来因为他的嘴却出了一桩命案。

一日宋玉叔开堂问审,一个书生前来报案,本地的恶霸无故对他进行殴打,请宋玉叔给个说法。

这个书生名叫白守杰,是个老实人,因为母亲也是个霸道唠叨的人,因此造就了白守杰唯唯诺诺,胆子特别小,并且因为母亲的缘故,邻里街坊也都与他家的关系比较紧张。

这日白守杰在街上闲逛,迎面遇到了本县的恶霸,那恶霸听说他是白家老太太的儿子,上来便说:“你这小白脸,不在家窝着陪你的母亲,出来作甚?”

白守杰被恶霸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鼓足勇气说道:“你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我去哪你管的着吗?”

那恶霸抠着鼻孔边说道:“嘿!你小子还会说话啊,我怎么管不着,你母亲天天有事没事大街上骂这骂那的,我听着心烦,你要是在家你的母亲骂你,你要是不在家你母亲是不是又得祸害乡里了。”

这白守杰也是一名孝子,容不得别人对他的母亲说三道四,只见白守杰涨红了脸说道:“我母亲年事已高,就有刀子嘴的毛病,关你什么事。”

那恶霸将鼻屎弹向白守杰,随后吐了口唾沫说道:“我实话告诉你,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的母亲得罪了街坊,他们托我跟你说道说道,你小子回家跟你母亲打个招呼,以后嘴巴放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白守杰一听不乐意了,上来便与恶霸争执起来:“你算什么东西,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我母亲怎么说话还得听你的不成,真是笑话!”

恶霸眼睛一瞪,上来就给白守杰俩耳刮子,白守杰捂着脸蛋说道:“好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无法无天了,我跟你拼了。”白守杰从没打过架,只得用脑袋头顶恶霸。

恶霸冷笑了一下,直接一只手将白守杰脑袋一转,随后用脚一踢便把白守杰踹倒在地上,随后便对白守杰拳脚相加。打完之后指着白守杰骂道:“你小子给我记住喽,以后再有人告诉你母亲骂街,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随后便扬长而去。

白守杰捂着疼痛的地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他既感到委屈又被身上的疼痛刺激,于是便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突然想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老百姓管不了,就让当官的来管,听说宋县令也和母亲一样,也许会感同身受吧。”

白守杰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县衙,宋玉叔见有人击鼓便开堂问审。宋玉叔先是看了看堂下的白守杰,随后一拍醒木道:“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白守杰跪在堂下,低着头向宋玉叔回复道:“启禀大人,我是本县的白守杰,刚才受到恶霸的殴打,特来想让大人主持公道。”

宋玉叔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此事因何而起,速速道来。”

白守杰便说道:“大人那恶霸蛮横无理,只因我母亲言语不端并无恶意,与那恶霸也无半点纠葛,谁知他无缘无故便将我打成这样,还望大人明鉴!”

“哦?竟然还有这事,传那恶霸,我倒要看看这恶霸到底有多蛮横无理。”宋玉叔一拍醒木说道。

随后恶霸也来到堂下,宋玉叔说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出手伤人,你是不把我这个县令放在眼里啊,来人啊给我打二十大板。”

恶霸一听忙解释道:“大人冤枉啊,是因为他母亲出言不逊,惹得街坊四邻怨声载道,故委托我好言相劝,谁知这白守杰听不得别人说他母亲的不是,我们便动起手来,并不是我殴打,是互殴。您看我脸上也有抓伤。”随即恶霸便侧着脸让宋玉叔看伤口。

白守杰一听连忙向前爬了几步道:“大人明鉴啊,我母亲是说话有些不耐听,但是嘴长在她的身上,凭什么这个恶霸要出来管呢?我听闻大人也是个孝子,如果您遇到此事会不会也如我一样?”

宋玉叔晃了晃脑袋说道:“言之有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凭什么要你来管闲事!”

恶霸一听被吓得直哆嗦,因为他也深知宋玉叔和白守杰母亲嘴巴的功力如出一辙,谁知这是白守杰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继续说道:“我听闻大人也经常出言不逊,言语偏激,难道他也要管大人不成。”

恶霸一听冷汗流了下来,心想这下完蛋了,可是宋玉叔却“嗯?”一声,随后瞪着眼说道:“我什么时候出言不逊,言语偏激了?我只是爱讲道理,只是别人对我的道理看法不同罢了。”

随后宋玉叔接着说道:“你这个书生,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受到了欺负,没想到你却是个榆木脑袋,你读的书都上厕所拉出来了吧,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我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白守杰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原本是原告,怎么竟变成了被告,而且他一直尊重的县老爷竟然也对自己的母亲恶言相向。

白守杰指着宋玉叔说道:“早就听闻县老爷言语恶毒,没想到竟然还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官,枉我还这么信任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宋玉叔大怒,连拍几次醒木道:“大胆!公堂之上竟然敢咆哮公堂,来人啊,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白守杰一听,心中的怒火瞬间迸发,站起身来瞄准堂案便撞了过去,宋玉叔以为他要行刺,连忙向后躲去。谁知白守杰却是头撞在堂案一命呜呼了。

宋玉叔被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不轻,草草结案后便回到内堂休息,这时宋玉叔的母亲便前来说道:“儿啊,前几日那位高僧说过,让你注意言行,否则会有血光之灾,我看你还是收敛一下吧。”

宋玉叔此时惊魂未定,被这么一说也想了起来,对母亲说道:“我今日被那书生气到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娘您放心,我以后注意便是了。”

宋玉叔母亲叹口气道:“儿啊,我说过你很多次,你就是不听,为何待人如此刻薄,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老毛病吗?”随后便转身离去。

宋玉叔经过此事好似有了心结,茶不思饭香,每到晚上便做起了恶梦。随后便觉得在堂内的宅院不吉利,便心生换个住处以求心安,于是让下人多处打听便租了一套宅院。

这个宅院是下人经过千挑细选确定的,一是便宜二是很荒凉。有一天夜里,翠莲和另一个丫鬟侍奉着宋玉叔的母亲睡在正屋,听到院里有扑扑的声音,就像裁缝向衣服上喷水一样。

宋母催促丫鬟们起来,叫他们把窗纸捅破个小孔偷偷地往外看看。只见院子里有个老婆子,身体很矮、驼着背,雪白的头发和扫帚一样,挽着一个二尺长的发髻,正围着院子走。

老婆总一躬身一躬身像鹤走路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喷着水,总也喷不完。丫鬟们被吓得不知所措,急忙回去告诉宋母。宋母也非常惊奇地起了床,让两个丫鬟搀扶着到窗边一起观看。

忽然,那老婆子逼近窗前,直冲着窗子喷来,水柱冲破窗纸溅了进来,三个人一齐倒在地上,而其他家人们都没有听到动静。

清晨日出时,家人们都来到正屋,敲门却没有人答应,才开始害怕。撬开门进到屋里,见宋母和两个丫鬟都死在地上。摸一摸,发现其中翠莲还有体温,随即扶她起来用水灌,不多时醒了过来。

翠莲醒来后听说宋母已经死了便哭了起来,说出了当时见到的情形。宋玉叔闻讯而来,悲愤得要死。细问了翠莲那老婆子隐没的地方,便命家人们在那地方往下挖。

挖到三尺多深时,渐渐地露出了白发。继续往下挖,随即露出了一个囫囵尸首,和翠莲描述得完全一样,脸面丰满如同活人。宋玉叔命家人砸她,砸烂骨肉后,发现皮肉内全都是清水。

宋玉叔经过此事悲痛万分,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他心想:“我母亲一心向善并且虔诚信佛,怎会遭遇此等不测呢。”走着走着耳边便传来别人的闲话。

“听说了吗?宋大嘴的母亲昨晚死了”

“哦?是吗?真是可惜了,挺好的老太太。”

“谁说不是呢?听说可邪乎了,白守杰的母亲化身厉鬼本来要索那宋老爷的命,谁知被老太太撞到了,这不老太太就没了。”

“这么邪乎呢?不过也是,他找哪住不好,偏偏找白家的宅院,自从宋县令把白守杰逼死,白守杰母亲一个人整天以泪洗面,本来街坊都很同情,上来安慰,谁知这老太太竟然本性难移,依然恶语相向,这不街坊们都躲得远远的,她家的事没人管。”

“是啊,一天晚上一伙强盗洗劫了百家,老太太当晚就被强盗给杀了,还埋在了院子里,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哪有啊,其实街坊都听到了,但是没人出来,出来干啥?早就受够了老太太,正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对对对,这不我们的宋大老爷也一样,他逼死了白守杰,白守杰的母亲杀了宋老爷的母亲,这比杀了他自己还难受,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宋玉叔听到这愣在原地,眼中的泪水已经布满脸庞,他深深自责,本来想保护自己,保护母亲,没想到却因此害了他最敬爱的母亲。

从此以后宋玉叔洗心革面,一改往日的尖酸刻薄,他也体会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恶人,心中有善那么说出的话也会是善意,身边的人也会是善人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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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04-17 08:26

    [得瑟]咋了?你害怕挨骂啊?一个假货

  • 2023-04-14 04:37

    [得瑟]说话还不文明啊,总比杀人放火德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