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门黄花梨材质,从看见它的第一眼,炕桌宽大边抹和无拼整板上的莹光就让人过目不忘,而牙腿上朴拙的雕饰,刻画出与众不同的田园意趣,古代文人的精神家园就此安住。
顺着三弯腿形状,牙腿边线向下延伸,随后向上翻转,止于马蹄中央;又在前端凿出凹槽,活脱脱的象鼻形象出现在眼前,并非常见的象鼻卷珠样式。
足下一只小兽,正吃力地顶起背上巨大的鼻头,挺着脖子、翘起尾巴,仿佛已经不堪重负。明式黄花梨炕桌的三弯腿,有时还会设计成虎爪或虎爪抓珠样,象鼻将伏兽按在地上还是头一回见。
兽面非狮非虎,有点像哈趴狗的模样,背上还盖着草叶边垫子。
线条勾画了了,却将象鼻足千钧之力和伏兽咬牙切齿的坚持,表现得惟妙惟肖。
再来看另一只小兽,背部装饰出现变化,造型也略有不同,却不是凭空臆造。古代雕饰博大精深,其中蕴含的文化,留给专家、学者们来解释。
除了前腿磨损,兽足尾部也被磕掉。由此可见古人智慧,就像方足或球足一样,炕桌在上百年的使用过程中,末端消耗无法避免,长此以往,只需更换兽足,并不会影响家具主体。
三弯腿踩兽足,或许来自古代青铜器或石雕造像,无疑是一道另类的风景线。看惯了传统的形制和纹饰,这件被当成脚踏的黄花梨炕桌,处处让人眼前一亮。最后, 34.5万元成交,花的只是脚踏的钱,或许才是最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