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姆女儿卖给老光棍后我重生了

扶风亦 2024-07-24 20:39:52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保姆的女儿吕丹考了738分,而我只考了436分。

只因她和我绑定了交换人生系统,偷走了我的成绩和人生。

她成了我父亲的女儿,而我却成了没能走出大山被卖给老光棍的生育机器。

我衣不蔽体被老光棍绑在乡下的猪圈里时,吕丹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踩在我脸上,“生的好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第二日,我喝了墙角的农药,含恨而死。

1

再睁眼,我回到了高三那年。

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吕丹正挽着我的胳膊,指着那些打饭只舍得打蔬菜的贫困生对我说,“音音,你看他们多可怜啊,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帮帮他们呢?”

我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我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工作又忙,从小陪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吕丹一个人。

上一世,她是我认为最好的朋友。

刚上高中时,我怕她因为家境被人嘲笑,给了她一张百万的银行卡,只字不提她是我们家保姆的女儿。

可她就是凭借着这张银行卡,成功为自己树立起了一个完美的大小姐形象。

就像现在,她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一脸慈悲地向同学们说道,“大家别光吃菜了,点点肉吧,今天我请客。”

大家立刻欢呼起来,阿谀奉承吕丹的话络绎不绝。

“谢谢吕小姐请客,吕小姐真的是人美心善。”

“吕丹就是我们学校的女神啊,不像有些人,只会看戏。”

“你说徐音吗?她就是个大小姐的跟班,你让她掏钱请客她也掏不出来啊。”

“就是说啊,你看她那一身假货,又穷又爱装。”

吕丹似乎是怕这些话会惹我生气,赶紧满眼泪水地抓住我的手,“音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笑了笑,安慰她,“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随后转身去了走廊,拿出手机停掉了她的卡。

二十分钟后,吕丹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没接,她就开始短信轰炸。

“音音,你怎么把我的卡停了呀,你不是说这张卡随便我用的吗?”

“音音,你是不是听他们说你,你生气了啊?他们不是故意的,只是太久没吃好东西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徐音,你不能这样,现在大家饭都吃了,不给钱是不行的,食堂的叔叔阿姨们做饭也是很辛苦的。”

我依旧没回,透过食堂窗户看着吕丹那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终哭了出来,说钱丢了。

那些贫困生自己补了钱,怨声载道。

“钱丢了早说啊,害得我这个月都没什么钱吃饭了。”

“哎呀放心吧,吕丹人那么好,明天找她爸拿了钱一定会补给我们的。”

“是啊是啊,吕丹那么好,一定会补的。”

在这些捧杀声中,吕丹的脸越来越黑,最终不得不答应道,“是呀,我明天一定会补给你们的。”

有了承诺,大家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2

放学时,吕丹一如既往地早早就坐在了来接我的劳斯莱斯上,摇下车窗,立她的千金人设。

我走到车门前,她先发制人地说道,“音音,今天的事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请了客不给钱呢?你晚点把卡解开吧,我明天好帮你把钱付给同学们。”

我笑了,“吕丹你这话说的有点奇怪,请客的话不是你说的吗?怎么找到我头上来了。客是你请的,又不是我请的,为什么要我付钱?”

吕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她又软了声音,说道,“你难道不可怜他们吗?同一个班级,你能锦衣玉食,他们却连肉都舍不得吃。”

我摆了摆手,“我不可怜呀,你可怜你掏钱好了呀,跟我说什么?”

说着我打开了车门,向她命令道,“下车。”

吕丹懵了,上一世我从来没这么对过她。

她又开始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道,“音音,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难道不应该帮助别人吗?你不愿意帮,我替你帮,也是给你积德了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了吗?”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嗓子直犯恶心,

于是我直接将她拽下了车,锁紧车门,扼杀了她的千金人设。

围观的同学们见到这一场景,也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议论。

“吕丹怎么被从车上拉下来了啊,这车不是她家的吗?”

“不是吧,难道这车是徐音的?”

“那吕丹还能给我们补饭钱吗?我下个月不会要饿死了吧。”

我隔着车窗看着吕丹那近乎哀求地眼前,微微一笑,对司机道,“开车吧。”,扬长而去。

3

别墅区在京郊,距离学校很远,以她母亲杨阿姨的德行来看,平时是一分钱都没给她,我又停了她的卡,她今天是只能走着回来了。

果不其然,一直到了半夜,吕丹才一脸疲惫地进了门。

她破天荒地没理在别墅门口的我,而是径直走进了保姆房。

与此同时,我打开了下午安在保姆房的针孔摄像头画面传输。

镜头里,杨阿姨正破口大骂,“你这个赔钱货,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害得我一个人干了好多的活。”

吕丹没有解释,而是畏畏缩缩地开口道, “妈,明……明天我们学校要交学费,一共五……五千块。”

“什么!”杨阿姨声音更大了些,大到不用针孔摄像头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五千块!把你卖给老李头都不值五千块,你以为你像徐音一样是千金大小姐吗,开口就是五千块,你可真敢想,我没钱,再找我你就别读了,回村嫁人。”

“妈!”吕丹哀求地叫着,杨阿姨没理会她,却也没再说她。

我觉得不够,关掉了手机,向保姆房走去。

推开门,吕丹正跪在地上哀求,她看见我来了,迅速站起身来,抹干眼泪,也不装了,直接问我,“你来干什么?”

“嗯……我是来告状的。”我坦言道,她都不装了,我也没什么装的必要了。

我在吕丹不解地目光中开口,“杨阿姨,我们学校今天没有要求收钱呀,吕丹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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