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大西洋和科德角的经历

皮特休的小屋 2024-12-18 10:28:21

文|皮特休

编辑|皮特休

布莱福德日后回顾五月花号的这次航行时,只用了短短几个段落来描写这段持续两个多月的旅程。

生活在黑暗而潮湿的甲板里的乘客们承受生理与心理的考验,这些人对最终目的地一无所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即使他们有命成功横渡了大西洋,没有人会在那里迎接他们,不像他们刚到荷兰时那样,在美洲只有那些满怀戒备的印第安人。

朝圣者的航行虽然受到多次耽搁,但他们没有动摇坚定的信仰,航行又一次开始,朝圣者都簇拥在五月花上。

最终起航了,这些朝圣者们的五月花号成为一个在海上漂浮的圣地,一个在海上的基督教团队。

1620年9月16号,刚开始几天都是顺风,这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安慰和鼓励,五月花号船的人后来都写到有一个不敬神的年轻水手,精力充沛,但很傲慢。

一直不停嘲笑船上晕船的穷人,用极为厌恶的话谩骂他们,希望在旅途结束之前将至少一半的人扔到海中,如果有人对他指责的话,他就会咒骂的更加厉害。

就在航行到一半的时候,上帝显现了,他让这个傲慢的年轻人生病,不久死亡,这位水手成为第一个被扔到大海的人。

咒骂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这件事令其他水手,极为震惊,因为他们都认为上帝在帮助这些朝圣者。

这件事情证明当时船上的朝圣者和陌生人之间存有矛盾,朝圣者唯一的希望就是要渡过大洋,他们相信上帝,相信自己的信仰,这件偶然事情的发生却增加了朝圣者的信仰。

但没过几天逆风和强烈的暴风雨来袭,狂怒的大风呼啸着,怒吼着,就像尖声喊叫的饥饿野兽。

日日夜夜咆哮的海浪猛击五月花号,始终没有停止,五月花号时而摇晃,时而倾斜。船体吱吱作响,就像病人一样呻吟着。

海水的每一次袭击,对于五月花号来说,都好像是船体的接缝处要崩裂开来一样。

船长和水手们竭尽全力同暴风雨进行抗争,就好像同敌人打仗;大船在海上漂摆不定。

五月花号上母亲紧紧抱着她们的孩子,尽量保护他们不会受到大风和海浪的影响。船上人都尽力去抓住固定的东西,以免被大风吹到海里。

突然间船只摇晃很厉害,船只的上层的木板发生泄漏;而且其中的一块横木弯曲出现裂痕,一些人害怕五月花号是否能够继续航行。

朝圣者的几个主要人员,观察到船长和几个船员低声私语,他们之间发生激烈的争吵,考虑到这种危险的严重;一些船员说宁愿返回去也不想冒险。

但朝圣者相信这是上帝对他们的考验,他们极力说服船长和其他人,相信这艘船足够结实可以继续航行。

船只主要的横木发生弯曲,幸运的是这些乘客中有人从荷兰离开时带来一颗铁制的螺丝钉,这样就可以将横木固定住,尽量保证上层部件和甲板不会漏水。

大风更加猖狂,用蛮力打开甲板上的缝隙,此时,冰冷的海水灌进船里,甚至溅到那些身体虚弱并受到惊吓的乘客身上,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海水也浸湿了毛毯和食物:这群受惊吓的小团体紧紧地抱在一起,尽可能地彼此间寻找温暖。

在暴风雨中,长者布鲁斯特高声祷告,记住大卫(Psalmist)的话上帝说,我将带着我的人离开海洋的深处。

上帝不是很久以前分离开红海,让他的孩子安全通过了吗。

让我们祷告,伟大的主啊,陆地、海洋和天空的神灵,怜悯我们吧。

如果上帝真的要让我们到达美洲,建立一个殖民地,在那里进行礼拜,那么就带领我们离开这场狂怒的暴风雨,我们是你的孩子,你是我们的父,我们受你的控制,原谅我们的过错,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暴风雨的天气中,风大浪高,不能撑帆,所有的人被迫挤到船中好几天。

船上的人都塞进甲板下,在那种恶劣的天气下,滋生很多细菌,使得这些人当到达陆地的时候很快就死去。

在一个危险的海域里,他们的桅杆被风吹走,不得不使用浆划行。

五月花号已经顶着风在暴风雨中颠簸航行65天,它的船底附着一层厚重的海藻和藤壶,海水喷到乘客们身上。

已经进入11月了,很快冬天就要来临。船长琼斯和其他船员并不知道题西哥湾暖流的存在,这是一股源自加勒比海,沿北美海岸而上,横穿大西洋,最后流经英伦群岛的暖流。

九月份离开英国后,五月花号顶着墨西哥湾暖流和强大的西风,平均时速只有两英里。

天气慢慢地发生相应的改变,这些旅行者重新有了希望,星期三和星期四两天,海上的风力渐渐减弱,五月花号继续向前航行:疲惫的乘客们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会惊醒担心是不是暴风雨会再一次来临,他们会想要是更加强烈的暴风再一次袭击五月花号,会发生怎么的恐怖状况。

五月花号继续前行,直到他们能闻到陆地的气味。

海鸥开始在天际翱翔,海水的颜色也出深蓝变成浅绿。

1620年的11月9日,星期四,拂晓时分,在海上漂泊了六十五天之后,他们看见了陆地。这是深秋一个美丽的早晨,天空明净,微风从西北吹来,挂在空中的一弯瘦月随着太阳在他们身后的东方慢慢升起而渐渐消失。

陆地,看守吼着,乘客们争着跑到高层的甲板上,他们凝视着从海平面升起的西方的地平线,在这个寒冷的十一月份的早上看到一块很浅很躇淡的一块东西,不久出现了有着一些树木的荒凉沙滩。

发现海岸

十一月十号,天刚亮,有人就发现海岸。

这些厌倦看到大海的乘客们感到很欣慰,尤其看到有如此好的一片陆地,树木沿着海边延展。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科德角的北端在11月20日早上,他们看到了土地,美丽的树木覆盖的山,沿着海洋的水域,一这对于他们两个多月单调的海上航程而言是个很受欢迎的景色。

当他们回头看他们所刚刚渡过的可怕的海洋,你看起来是如此安详,但是你却一直都在准备着要打败我们,一次又一次。

但是,你是不能取得胜利的,你听到了没,上帝将一直帮助我们。

而在整个航行过程中,他们中只有一个乘客死去即当他们靠近海岸的时候萨缪尔·富勒(SamuellFuller)的仆人,威廉·巴登(WilliamButten)。

他们经过商谈后,决定继续向南行驶,但航行了大约半天后,就发现处于危险的沙洲和咆哮的海浪中(很可能这里是波洛克裂谷(PollockRip)),意识到他们的处境非常危险。

狂风盘旋,只能逆向驶往科德角,最后在天黑之前成功地脱离这些危险,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上帝带给的恩惠。

船舱中污浊的空气使他们的身体变得很虚弱,航行中刚逃离暴风雨的摧残,而现在又处于曾经造成事故的浅滩和激流的危险当中,仿佛这次大西洋的航行就是地狱的深渊。

但他们最终抵达了美好的港口,安全登陆,朝圣者随即跪倒地,祈祷上帝把他们从接连不断的危险和困境中拯救出来,使他们的双脚坚实地站在坚固又牢靠的美洲大地。

泪水浸湿脸庞,不论男女都哭泣着,短暂的大西洋航行让他们感到身心疲惫,比起陆地上生活二十年,即使由海路到其他任何地方短暂的航程,也会让他们感到厌烦和恐惧。

登陆科德角

这一切都是表面的,海上的危险经历并没有结束,危险的沙洲和咆哮的海浪正等待着他们。

第一个登陆地点就是科德角,那附近鱼资源丰富,1602年由船长高思农(CaptainGosnole)为其命名,之后史密斯船长称之为詹姆斯角(CapeJames),海员中依旧保留着以前的名字。

当时人们也指出经过科德角时会遇到危险,那里有危险的暗礁,许多船只曾在这里失事,他们把其称为忧心角(PointCare)或者恐惧的短剑(tuckersTerror),法国人和荷兰人至今称其为马拉巴尔海岸(malabarr)。

船上的人清醒地懂得必须要快点找到一个可以定居的地方,一些人小声嘀咕着,如果他们没有及时找到一个地方,那么他们就把这些人和他们的东西放到岸上,离开他们。

看到科德角后,五月花号决定抢风航行驶向南方,在哈德孙河的某个地方安顿。

但是他们在科德角南部周旋了一整天,发现已经处于危险的沙洲和咆哮的海浪的巨大危险当中。

此时只好决定重新返回到科德角,第二天才安全地到达科德角的庇护所。

五月花号船上的乘客大部分并不知道这里的危险,六十五天的海上经历让他们感到疲惫,在海上航行的长途颠簸之后,他们到达称之为科德角的地方;因为看到陆地他们感到十分快乐。

船长和这些水手们再往西行就到了科德角的前方,当时他们处于科德角的后侧:一段由海浪冲击而成,从南到北约30英里的沙洲,沙洲边上陡然耸立着百英尺的悬崖,悬崖背后是连绵起伏的树木茂密的群山。

波勒科裂谷是延伸在科德角湾和南塔基特岛顶端之间的部分海域,地形复杂,有着迷宫一样且经常变化的沙滩和沙洲,一直向南延伸约十五英里。

巨大的海浪来来回回奔腾旋转在东边的海洋和西边的南塔基特湾之间的沙洲上。

海浪平静而有节奏的起伏,随着向外涌的浪花瀑布似的拍打在礁石上,浪花瞬间转变成翻腾的漩涡。

随着风势的减弱、消失,如果北风一直吹的话,只会把五月花号推向裂谷中,船陷入了危险的沙洲和咆哮的海浪中,布莱福德写道,当他们意识到自己陷入到巨大的危险中时,情况就变得很混乱了。

船长考虑决定要向南航行,在风平浪静的哈德森河口附近找到定居点。

之后航行大约半天,五月花号的乘客们,异常兴奋,因为他们看到富饶的陆地被森林覆盖着向海边延伸。

他们认为这是上帝对他们的帮助,周围都是上帝之树,一如他们在荷兰所看到的那些树木。树木一直延伸到水边,有橡树、刺柏属丛木、松树和擦木等各种珍贵树种,欢迎他们的不是当时爱尔兰或者英格兰居民房中燃烧的壁炉,而是森林的香膏质的气味,原始自然的味道。

参考文献

1.杨雁:《五月花号公约》对北美殖民地早期政治体制的影响,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年第五期。

2.倪文君,西方人塑造的广州景观以旅行者、传教士和使团的记述为中心,复旦大学学报,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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