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43年的时候,经地下党搭上线儿,有个女八路,抱着才出生43天的男娃娃,到了一家姓张的农户家里,这女八路是打算把自个儿儿子送给这家人呢。
张家两口子结婚好些年了,一直没个娃。对这个孩子,那可稀罕得很。怕女八路军到时候变卦,两口子就找了个人写契约,说定了这孩子往后跟她没一点关系,一辈子姓张。
女八路军忍着疼签了契约,含着泪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
【假夫妻变为真夫妻】
有个女八路军叫邓戈明,这可是个刚强的女革命家呢,她和丈夫石辟澜之间的革命故事可太感人啦。
邓戈明呢,本名叫邓贞子,是广东广州那边儿的人。她出生在一个爱国知识分子的家庭,她爸还留过学,去的日本。受她爸的影响,邓戈明上学的时候就参加了学生抗日救亡的运动,到1937年的时候就加入中国共产党了。
当日军迈进广州城的那会儿,刚大学毕业的邓戈明啥都没想,毫不犹豫就奔到敌后去了。到了那儿就宣传群众、组织群众,在珠江三角洲一直坚持着抗日游击战争呢。
抗日活动搞得正紧张的时候呢,邓戈明满腔热情地投入进去了。在感情这块儿呢,还碰到了自己一辈子最爱的人。
1940年,邓戈明被调到粤南省委当妇女部长,负责密写和保管省委文件。为了不让人发觉,组织就安排宣传部部长石辟澜跟她假装是夫妻,住在一间10平方米左右的小屋里。
没过多久,俩人就有了感情,经组织同意就结婚了,这么着,假夫妻变成真夫妻了。
地下党经费紧巴,邓戈明两口子日子过得特苦。石辟澜有肺病,老咳嗽,可还一个劲儿地工作。邓戈明呢,作为妻子,她绞尽脑汁想让丈夫能多补补营养。家里里里外外的事儿她全扛着,宣传部秘书的工作她也一块儿兼着。
结婚后的第二年,太平洋战争就爆发了,香港的启德机场被打得够呛。
半夜的时候发生了爆炸,邓戈明两口子还睡着呢。炸弹一炸,那冲击力可不得了,把他们屋里的玻璃全给震碎了。邓戈明被惊醒后,头一个想到的不是自个儿的安全,而是她收藏着的省委文件。这些文件要是被气浪卷到街上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没几天,日军就占了九龙,邓戈明两口子这地下党员啊,只能偷渡去香港了。可香港也没挺多长时间,跟着就沦陷喽。
这时候啊,石辟澜接到了组织上的任务,得全力去营救那些滞留在香港的各界名人还有国际友人呢。邓戈明呢,得再偷渡到九龙,去跟那儿的组织部长王均予接上联系。
这任务明摆着风险老大了,稍不留神就会被敌人瞅见,到时候死都没个全乎尸首。可就算是这样,邓戈明还是一股脑儿地往前冲,任务完成得相当出彩,当天就回香港了。
往后的两年里,邓戈明两口子偷偷营救了爱国民主人士和文化界名人800多个呢。到了1942年,仗打得越来越紧巴,邓戈明两口子没法子,就从香港撤出来,奔梅县去了。
可就在这当口儿,党内出叛徒了,梅县的地下党组织被破坏了。石辟澜得回重庆八路军办事处去,这时候呢,邓戈明发觉自己有身孕了。
眼瞅着到处都是危机,邓戈明下了个大胆的决心,得把孩子送走。
邓戈明做了母亲,哪能受得了跟亲骨肉分开的苦呢?可为了革命,为了孩子安全,她也只能这么着了。
【石辟澜牺牲,与儿子养母组成多姓家庭】
1943年夏天的时候,邓戈明两口子经过地下党帮忙联系,找到了一对想收养孩子的夫妻。这对夫妻结婚好些年了也没生孩子,特别想有个孩子。他们可喜欢邓戈明怀里抱着的小娃娃了,不过收养有个唯一的要求,那就是打这往后,孩子和邓戈明就没任何关系了,还得姓张。
怕邓戈明反悔,夫妻俩就跟邓戈明签了个契约。
邓戈明忍着痛把孩子送走,就一个人到了重庆。她听说丈夫已经朝着延安去了,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跟着就走。
打这往后的三年里,邓戈明两口子都在中央党校学习呢。干革命的事儿让她慢慢没那么难受了,她之前可是刚没了孩子啊。到了1946年,她又有了个孩子,是个招人喜欢的女娃娃。
那时候石辟澜有个化名是余清,他就让女儿跟着姓余,取名叫余小青。
夫妻俩原打算带着闺女回南方去工作的,哪知道解放战争打响了,没办法,只能留在北方,在河南省南乐县参加土改斗争了。
1947年的时候,石辟澜报了名,要跟着刘邓大军往南下去。临出发前,他满是深情地和妻女告别。可妻女哪能想到啊,石辟澜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喽。
石辟澜有战友回忆说,石辟澜挺进大别山之后呢,就在东木古城做地委工作了。他呀,发动老百姓,宣传革命的事儿,还组织贫农团、儿童团呢,这都是为打土豪分田地做准备。那时候他还叫余清这个化名,所以当地的老百姓都亲亲热热地喊他“余队长”。
可就在1947年11月的时候,麻城县的反动头子郑家贤搞起了反革命暴乱,石辟澜住的地方附近有个熊家湾村,村里的恶霸熊存绪老是盘算着要刺杀石辟澜呢。
暴乱起来的时候,石辟澜旁边就一个警卫员。这时候熊存绪冲进了石辟澜待着的新屋湾村。警卫员一听枪响,知道不好,赶忙背着正得疟疾的石辟澜往后山跑,可到底没跑了。
熊存绪和反动分子熊存玉,这俩家伙把石辟澜和警卫员捆起来,严刑吊打,就想从人家嘴里撬出解放军的机密。
石辟澜和警卫员铁了心不背叛党组织,这可把反动分子气坏了。那熊存绪啊,就把他俩给杀害在附近的金字岗小山上喽。
暴动完事儿之后,群众把石辟澜和警卫员的尸首从山上背下来了,跟另外5位烈士一块,埋在毛家冲尹家岗的山坡顶上了。
石辟澜牺牲的事儿,过了一年才让邓戈明知道。她一下子就悲痛得不行了,但是革命还得接着干啊,邓戈明就自己带着女儿,咬着牙坚强地活下去了。
1949年广州一解放,邓戈明就回广州工作了,和女儿住在干部大院里。有一天,女儿问邓戈明为啥自己没“爸爸”,这可把邓戈明气着了,说道:“你咋没爸爸呢,你当然有爸爸呀。”
女儿的话勾起了邓戈明丧夫的悲痛,当天夜里,她就梦到丈夫浑身是血的模样。
那痛就像锥子扎心似的,这让她铁了心要把送出去的儿子找回来。1956年,她调到北京以后,这事儿就有了点儿希望。
邓戈明到处打听,可算跟儿子认了亲。这时候呢,儿子的养母廖氏无依无靠的。邓戈明心一横,就把廖氏也接到北京去了。按当年签的契约来说,邓戈明没让儿子改姓,还让他姓张呢。
这么着,邓戈明的家就成了个多姓的家庭啦。俩孩子呢,一个姓张,一个姓余;俩妈呢,一个姓邓,一个姓廖。
刚解放那阵儿开始实行工薪制,邓戈明的工资定的是行政十级。就这工资,好几十年都没涨过一回呢。家里的花销全得靠她,手头可紧巴了。可就算这样,邓戈明每个月还会从钱里拿出一部分,用丈夫的名义给乡下的婆婆寄过去。
乡下的婆婆直到去世,都以为自己儿子在北京当官呢。
邓戈明一个人撑起一个大家庭,那可太不容易了。每到夜里静悄悄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和丈夫从认识到相爱的那些日子。孤孤单单的,又满是思念,就这么熬着。邓戈明去南京出差的时候,还专门跑到雨花台革命烈士园捡了几块雨花石回来,放在玻璃杯子里泡着,就当是寄托对丈夫的思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