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是我老公的兄弟……唔,我们不能背叛他。”
酒吧灯光五光十色,在一个暗处的角落,我们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手缠绕在他的脖颈,动情地迎合着,忘了反抗。
直到他一只手探入我的裙底,下一秒就要扯掉……我恢复了一丝理智,却没能拒绝。
我叫孟楠,婚龄七年。
都说七年之痒,夫妻之间的新鲜感会丧失,进入疲惫期。
我和老公也没逃过这个定律。
每次在床上,就跟手心摸手背,毫无刺激可言。
虽说我们之间没多少爱了,但毕竟是夫妻,必要的性生活还是照常应付的。
只是老公雄风不如当年,总是蔫吧蔫吧的,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
这让我的身体经常性都不得满足,越来越空虚。
无奈之下,我偷偷给他喂药,那一晚,老公终于把我喂饱。
可后来,老公直接萎了,立都立不来。
我没想到药物的副作用这么大,心里愧疚极了。
但同时心想,我才三十岁,难道下半辈子,要守一辈子活寡吗?
就在我自艾自怜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孟楠吗,我,许昊,对,我刚回国,什么时候有空见见?”
许昊是我的初恋男友,曾经因为他在爱情和事业之间选择了后者,我一气之下提出分手,转身和他的好兄弟王磊,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在一起了。
即使这样,许昊还是义无反顾地出国了,走之前,他跟我说:“有王磊照顾好你,我很放心。”
本来我打算叫上老公和我一起去见许昊,毕竟我不希望老公误会我和前男友旧情复燃,但老公一脸疲惫,只说要加班,让我玩得开心。
他确实最近忙得厉害,所以我也没多想。
我和许昊约在一家酒吧。
七年再见,恍如隔世,许昊褪去少年般的稚嫩,整个人透露出意气风发的感觉。
反观老公,肚腩圆润,下颌线也早就和脖子融为一体,近来身上还总散发着甜腻的奶香味,说是突然对甜品感兴趣了,一个嗜甜如命的男人能有多大的梦想呢,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老公这份随遇而安的心态。
而且也就只有他数年如一日地包容我的矫情,不然我也不会舍不得离婚。
只是激情早已变成亲情,他那方面能力一落千丈,我难免觉得落差太大。
几杯下肚,我已有几分醉意,听许昊说他现在是心理医生,我便一股脑儿的将心中积压的委屈和愧疚全部吐露出来。
听完我一番倾诉,本来还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的许昊,突然挨到我的身旁,手掌摸向我脸颊,将我散落的发丝撇到耳后,大拇指在我嘴角徘徊。
这个动作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们当年交往的时候。
只是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他还做这种动作,莫非他还喜欢我?
我的心乱成一片,忙垂下头,掩住微微泛红的脸颊。
许昊低笑一声,滚烫的气息喷到我的脖颈。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别这样。”
许昊笑意微敛,正色道:“你老公这样的情况很常见,其实就是年轻时候透支过度,再加上进入感情厌倦期,所以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失去了斗志。你给他用药不巧加速了这样的结果。”
我着急地问:“那他还能立……站起来吗?”
“不好说,方便问一下你们年轻时的做爱频次吗?这很重要。”
我咬紧下唇:“每天都会,最少三次,最多七次。”
许昊顿了顿:“一次平均多少时间?”
“……一小时。”我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不应期呢?”
我“啊?”了一声,疑惑地看向他。
他专业地跟我解释这个术语:“就是两次行为之间的必须间歇时间。”
“……大概一分钟。”
许昊没有再开口,一脸凝重地思索着什么。
我的心跳提到嗓子眼,难道真的是我把老公榨干了?
我急得涌出眼泪,巴巴地看着许昊。
许昊轻叹了口气,大掌贴在我的面颊上,指腹轻轻擦拭我的泪水,说:“要不你和他离婚吧,他配不上你!”
以前许昊就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眼就能看穿我,现在又成为了心理医生,直接就说出了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我确实有过离婚的想法,但毕竟是我害老公变成废物的,如果此时抛下他,我会被千夫所指。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许昊叹了口气:“身为女人,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王磊就真的值得你对他那么好么,现在已经不是会给好女人立牌坊的世道了,你要遵从自己的真实想法。”
许昊不愧是心理医生,一番话说到我的心坎,我生怕自己动摇,忙站起身,“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便拎起包包要走。
不料手腕被许昊攥住,他无奈地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会陪你一起面对。”
我确实不能再逃避了,心神一晃,我卸下力,跌坐在他的腿间。
我扭动着要起身,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警告:“别动!”
我彻底僵住,臀后的异物感十分明显。
“先别动,我一会儿就好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慢慢放松身子。
毕竟这是公众场所,虽然灯光昏暗,但人来人往的,难免会有人看到他那鼓起的一包,得多难为情啊。
他要是知道我今天穿的是丁字裤,会不会以为我在故意勾引他啊?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等着身后的人平静下来。
但此刻的静默更像暴风雨来袭前的预兆,他的手臂紧箍在我的腰间,隔着薄薄一层纺纱布料,他的滚烫源源不断传到我的肌肤。
后背贴在他的心脏上,怦咚怦咚,看来不止我一个人煎熬着。
“和他离婚,我会满足你。”他的气息在我耳边萦绕着。
心尖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不自觉大腿绷紧,手也紧紧攥起。
“其实这七年我一直忘不了你……”
心脏怦怦直跳,鼓动着耳膜,他干嘛总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我臀后的异物感越发明显,我忍不住小声催促:“还没好吗?”
“……快了……”他温热的气息如羽毛拂过我的肌肤,带来一丝痒意,我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他笑道:“你都嫁做人妇了,怎么还这么敏感?”
我羞愤地掐他胳膊上的肉,他的肌肉硬实得如钢铁铜壁。
他现在一身腱子肉,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我这力度对他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我悄悄移动了一下臀部,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
只听到身后传来舒服的闷哼声,腰上的胳膊箍得更紧了。
我吓得一动不动,脸上悄悄浮起一层绯红,紧紧咬住下唇,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许昊却突然凑近我的耳蜗:“反正我们以前做过,帮我这一次好么……”
我佯装不懂:“帮你什么?”
他低笑一声,我只感觉耳垂湿漉漉的,整个身子被瞬间卷入龙潭虎穴。
他明明知道耳垂是我的敏感点,他还故意这样!
我连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只茫然地抓紧他的手臂,喃喃道:“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唔……”电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整个人滩成一汪水。
后背紧紧倚靠在他的胸膛,下巴挺起,红唇微启,时不时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他的气息滚烫炽热,一下又一下喷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叫出来,别人听不到的……孟楠,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酒吧里的喧嚣与灯光渐渐褪去,这个世界仿佛只剩我和许昊两人,我像是被催眠般,不管不顾地大声叫起来。
直到许昊轻声提醒:“小声点……”
我才回过神来,这可是公众场合,我居然当众发起情来。
还不都是他惹的?!
羞愤之余,我咽下呻吟,把头埋进他的脖间,轻咬他的喉结:“那你快点……”我知道这也是他的敏感点。
果然,许昊发出舒服的喟叹,向上颠了两下。
我吓得以为他要在这里把我给吃了:“不行不行……”。
许昊默默倾斜着身子,伸手够到旁边座椅上的大衣,然后把它盖在我的大腿上。
戏谑地说:“这样别人就算猜到我们在做什么,也看不到。”
说完,他的大手没入西装外套中,摸向我的小腹。
他的掌心滚烫,我紧张地绷紧小腹,就算有衣服遮着,也不安全啊!
“可以吗?”他边说边把我的衬衫衣摆从百褶裙中拉出来,根本不容我回答,不经我同意。
他的掌心灼热又粗粝,慢慢按揉起我的小腹,一股暖流渐渐蔓延至心脏。
我想起曾经我痛经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按摩我的小腹,顺时针方向,一圈又一圈……
我渐渐松懈下来,闭上双眼,陷入我们交往时甜蜜的回忆中。
突然感受他的大掌有向上的趋势,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但身体深处却隐隐在希冀着什么。
我甚至配合地把大衣向上拉至肩膀处,好遮掩旁人的目光。
还好他的手顿在胸衣下廓,没再往上。
但下一秒,他的手指径直落到我百褶裙的拉链上。
紧张、不安、刺激、兴奋,我整个人躁动不已,担心被别人发现,又渴望接下来发生的事。
还好西服宽大,遮住了这隐秘的一切。
那股羞耻的感觉也被西服藏住了。
疯狂与刺激的感觉逐渐攀升。
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外界的喧嚣与我们无关。
拉链被拉开,我收起小腹,方便他的手通过。
这方面我们一向配合得很好,就好像回到当初在电影院看电影时,我们相互安抚对方的时候。
年轻的时候气血旺盛,根本不看场合,现在年纪大了,脸皮反倒薄了,但身体的欲望却只增不减。
我听见许昊喟叹一声:“怎么变得这么骚?”
我脸一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接话。
腿被抬起,旋转至与他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我的全身就好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我不禁吟哦出声。
大脑不停地呼啸着,填满我!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我甚至配合地抬起臀部,他猛地送腰将滚烫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