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婷母亲贪污3.5亿:那年的冬天冻死了很多人

徐伊诺啊 2025-02-18 16:29:55

一场闹哄哄的讨论在网络上展开了,关于曲婉婷和她那首《最好的安排》的争议争吵,好像除了指责和反驳就没有别的声音了,我发现所有人似乎都在为了争吵而争吵,没人去想那些因为张明杰腐败案而受伤的人们到底有多少。

哈尔滨的冬天真是不好过,那个女人在贪腐时可能没想过,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意味着没有暖气就会死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但是对于张明杰来说似乎从来不存在这个问题,反而靠着贪腐的2.3亿多给女儿创造了所好安这个安排是什么样子呢?让我想想,哦,说是安排其实是一种剥夺,剥夺了566个工人的安置费,那笔钱本应该给下岗工人的,可是被转移到了曲婉婷手里,用于她出国学习音乐,我一直在想,学音乐真的需要那么多钱吗?

那些工人后来怎么样了呢?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他们,可能有人被活活冻死了,有人因为没钱付暖气费而走上了绝路,甚至有一家三口卧轨自杀,我不知道那个决定是怎么做出来的,是丈夫先提议,还是妻子忍无可忍,还是他们在寒冷的夜晚抱着孩子商量着怎么一起体体面面地离开这个世界,这些问题恐怕永远没有答案了,因为那一家三口已经离开了,在火车轮下变成了一段段悲剧性的新闻。

我听说有个男人带着卖血才换来的饺子陪着生病死去的孩子一起吃了有毒的食物,然后结束了生命,当时的媒体似乎报道了这件事,但是没有人把这和张明杰联系起来,谁会想到呢?一个发改委副主任的贪腐和一个普通工人的自杀,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我们知道:只要沿着钱的线索往下挖,就会发现它们之间原来是有联系的。

还有那个持刀抢劫的男人,只为了二十块钱,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到底要贫穷到什么地步才会为了二十块钱拿起刀,但我知道那笔6000多万的安置费如果公平分配,那个男人也许就不会铤而走险了,而现在,曲婉婷还在国外过着富足的生活,偶尔回国开个演唱会,唱着那首讽刺意味十足的《最好的安排》。

那些站在曲婉婷这边的人,总是说什歌曲无乎艺术就应该与道德隔离开来,但是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知道一首歌的创作资金是来自于上百人的血泪,你还会觉得这首歌好听吗?如果那些冻死的、自杀的、绝望的人们能够开口说话,他们会怎么评价这首《最好的安排》呢?

张明杰最终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但这真的够吗?那些因她而去世的百姓能复活吗?那些家破人亡的能重新团聚吗?司法的天平看起来是公平的,但在某些时候,它似乎不足以平复所有的伤痛,特别是当这些伤痛已经化为了墓碑下的冰冷骨灰。

冰冷的数字背后是冰冷的人心,2.3259亿元,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而是无数家庭的悲剧根源,哈尔滨的冬天格外漫长,没有暖气的家庭就像一个冰窖,试想一下,你有没有体验过零下三十几度的室内温度?当你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当你的手指因为寒冷而失去知觉,当你不得不穿着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却依然觉得冷入骨髓,这样的体验大概就是那些无法交暖气费的家庭每天都要面对的。

哈尔滨作为一个北方城市,地理环境决定了它的供暖是一个关乎生存的基本权利,而不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在那样的环境下,贪腐带来的不仅是国有资产的流失,还直接危及到了基层民众的生命,这种在极寒气候下发生的民生腐败,比在温暖地区的危害性要大得多,因为它直接关联到生与死的问题,而不仅仅是生活质量的高低。

那个卖血换饺子的父亲,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他可能曾经是那个并购单位的员工,曾期待着那笔安置费能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但当安置费被转移,当工作丢失,当孩子生病,他只剩下了最后的选择:卖血,这个选择本身就已经足够令人心碎,更不用说后来的结局。

我想知道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当他端着装满饺子的盘子,看着自己已经死去的孩子,他的内心是怎样的绝望?又是什么样的心情让他选择同归于尽?这些问题可能很难有准确的答案,但我们知道,如果没有那场贪腐,如果安置费被合理使用,如果他能够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或许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

曲婉婷在出国后创作的《最好的安排》,歌词里充满了对母亲的感谢,这种感谢在得知背后的真相后,显得格外刺耳,一个以3.5亿非法所得为基础的音乐事业,一首以感谢贪官为主题的歌曲,一个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成功,这样的艺术作品是否真的具有独立的价值?这是一个艺术与伦理的交叉问题,或许永远也没有标准答案。

从2009年到2011年,当张明杰在滥用职权时,可能从未想过这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或者她想过,但不在乎,这种对权力的滥用和对生命的漠视,反映了一种深层次的道德败坏,它不仅影响了她自己,还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女儿,于是我们看到曲婉婷在那首歌里感谢母亲,感殊不知这些都是以他人的苦难为代价的。

那些被冻死的人们的故事,那些因为交不起暖气费而绝望自杀的人的故事,其实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家庭悲剧,当我尝试去想象这些场景时,心里总是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或许是因为我知道,这些悲剧本可以避免,如果那些钱没有被贪污,如果那些安置费确实用于安置工人,如果那些公共资源确实用于公共目的。

有人说,曲婉婷不应该为母亲的罪行负责,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子不该为父母的过错承担责任,但问题在于,曲婉婷并不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她直接从这些贪腐中获益,她的音乐事业、她的国外生活、她的一切都建立在这些非法所得之上,更重要的是,她不仅没有反思这一点,反而通过那首《最好的安排》美化和赞颂了

那个为了二十块钱持刀抢劫的人,他的故事背后是怎样的绝望?二十块钱,在哈尔滨的冬天能做什么?大概连一顿饱饭都不够吧,但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这二十块钱或许意味着继续活下去的可能,当一个人为了这样一个小数目铤而走险时,我们不能只看到他的犯罪行为,还应该看到那个让他走投无路的社会环境。

司法判决中,张明杰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从法律的角度看,这已经是相当严厉的惩罚了,但对于那些因为她的行为而失去生命的人来说,这种惩罚是否足够?这是一个关于正义的哲学问题,也是一个关于生命价值的伦理问题,没有简单的答案,但值得我们深思。

国企改制原本是为了提高效率、增强活力,但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没有足够的监督和约束,就会出现像张明杰这样的人钻空子、谋私利,最终受害的还是普通百姓,特别是那些依赖国企的工人及其家庭,或许我们需要反思的不仅是个人的贪腐,还有整个改制过程中的制度设计和监管机制。

一首歌,能不能和它的创作背景分开来看?这是个老问题了,有人说艺术应该独立于道德之外被评判,有人则认为艺术作品与其创作者的行为和动机是密不可分的,在曲婉婷的案例中,这个问题变得尤为复杂,因为她的艺术创作直接得益于母亲的贪腐所得,而且她的歌曲《最好的安排》还直接赞美我们听到那首《最好的安排》,是不是应该想到那些因为没去的人?是不是应该想到那个卖血换饺子的父亲?那个为了二十块钱抢劫的绝望者?那一家选择卧轨自杀的三口之家?如果艺术的本质是表达真实,那么这首歌中隐藏的真实是什么?是感恩还是冷漠?是爱还是利用?

我注意到网络上的讨论常常陷入二元对立中,支持曲婉婷的人认歌曲无对她的人则认为她和她的音乐都应该被谴责,但现实远比这种简单的二分法复杂,我们可以承认一首歌曲在纯艺术性上的优点,同时也批评它背后的不道德起源,我们可以理解一个女儿对母亲的感情,同时也指出这种感情被扭曲的方式。

在那些声的观点中,似乎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艺术不是在真空中创造的,它总是受到创作者背景、处境和价值观的影响,当一首歌的创作资金来源于贪腐,当它的内容是对这种贪腐的美化,我们就不能单纯从旋律、节奏或编曲的角度去评价它了,这就像我们无法单纯从技术角度去评价一部美化暴力的电影一样。

把曲婉婷与张明杰的案例放在更大的社会背景下看,它揭示了一个重要问题:贪腐的影响不仅限于经济损失,还会造成道德扭曲,当下一代从贪腐中获益并将其视为理所当然时,这种腐败就不仅仅是行为上的问题,而是变成了一种文化和价值观的传递,这种代际腐败的传递或许比直接的经济损失更加危险,因为它会影响更长的时间跨度。

政府和社会各界在处理这类事件时,往往更关注法律责任的追究,而较少考虑如何修复被破坏的社会信任和道德基础,张明杰被判刑了,但那些因为她的行为而受害的人们的创伤谁来治愈?那些因为目睹这一切而产生犬儒主义的公众又该如何重建对公正的信心?这些问题需要更深层次的思考和行动。

暖气在北方不是一个舒适度的问题,而是一个生死存亡的界限,哈尔滨的冬天,室外温度动辄零下二三十度,没有暖气的房子里,温度可能只比室外高几度,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本身就是一种煎熬,而当你连这六煎熬担时,死亡就成了一种现实的威胁。

我一直在想那个被活活冻死的人,是在什么情况下离开的,是躺在床上睡着了然后再也没有醒来?还是蜷缩在角落里渐渐失去知觉?在那样的寒冷中,人会先感到剧烈的疼痛,然后渐渐麻木,最后陷入一种似乎并不那么痛苦的睡眠,不的背后,是生命被一点点夺走的残酷现实。

张明杰在决定挪用那些钱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人因此失去生命?或者在她看来,工人们的生死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与她的决策无关?这种决策者与受影响者之间的脱节,是贪腐最可怕的一面,因为它使得那些握有权力的人可以在不直面后果的情况下做出伤害他人的决定。

暖气费的定价与供给机制,本应该考虑到基本生存权的保障,特别是在那些极寒地区,政府和相关部门有责任确保每个家庭都能承担得起这笔关乎生死的费用,或者为那些特别困难的家庭提供援助,但当贪腐侵蚀了这些本应用于民生保障的资金时,整个机制就会失效,最终付出代价的是那些最脆弱的群体。

我尝试想象那一家三口决定卧轨自杀时的场景:他们可能已经多次申请救助,可能已经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可能已经看到了孩子因为寒冷而生病,但却无力改变现状,在这样的绝望中,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这是多么悲哀的选择啊,而这一切,本可以因为那些被挪用的安置费而避免。

司法判决虽然给了张明杰应有的惩罚,但它无法复活那些已经逝去的生命,不能修复那些被破坏的家庭,这种不可挽回的损失,是任何判决都难以弥补的,或许我们需要的不仅是更严厉的处罚,还有更有效的预防措施,以及对受害者的更多关注和帮助,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现对生命的尊重和对正义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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