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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情况,你昨天怎么把周妄给打了?人手都骨折了,肋骨断了两根。今天早上我去探望他,脸都肿成猪头了,险些没认出来。”
路上,容琛问薄远慎。
薄远慎冷笑,把周妄干的好事儿告诉他。容琛沉默了,半晌,他锐评,“确实欠揍,混蛋玩意儿……”
容琛没再提,跟他商量起合作的事儿。
“今天这供应商我挺满意的,那货我也去检查过了,比天一那边儿是贵点,我出钱补,成不!”
“作为商人,不触及到我的利益,我自然同意。但作为兄弟,容琛,你对年婳真有感情,就别硬撑着。”
容琛破防,“呸!谁对她有感情?”
“没感情昨天哭天喊地让人来接你?”薄远慎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容琛脸红了红,他是喝酒了但没断片,他清楚的知道,昨天被年婳带回家后,他哭天喊地的诉说这几年的委屈,一遍遍的跟人表白。
想到这儿,他脸色暗了暗,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们就没一个人拦着我呗!任由我被她接走?”
薄远慎毫不留情道,“腿长你身上,昨天也是你哭天喊地让人家来接你,谁劝都不好使,怎么拦?”
容琛:“......”
“今天早上我看着她对我笑,她还能笑出口?气死我了!我狠狠说了她一顿!”
薄远慎:“......你最好别作。”
俩人见到供应商,跟人对方老总吃了顿饭,交谈甚欢,最后都打算签合同了,容琛却磨叽了,说再看看。
甲方都是爸爸,人家对面也只能赔笑脸,说理解理解,货比三家嘛!
从餐厅出来,薄远慎打趣道,“怎么?后悔了?还是想和年婳合作?”
“谁想跟她合作?货比三家不行啊!”
薄远慎真心劝他,“已经错过三年,既然有情,就别蹉跎时光。”
“谁有情?我......”
“容琛。”
容琛刚想反驳什么,就被身后一道温柔的女声打断。
俩人转头,就看见年婳提着包,正笑意盈盈的向他们走来。
年婳知道他今天见了另一家供应商,早早就带着合同来蹲他。
薄远慎看俩人要叙旧,想找借口脱身,“不早了,我一会儿有个会,先走了。”
容琛拉住他,“你不是投资人吗你走什么?搞得我俩有什么关系一样?正好,年总监也在,我们正好聊聊合作的事儿。”
薄远慎:“......”。
于是,容琛拉着薄远慎,三人又进了刚才的餐厅。
服务员心中诧异这俩人怎么又来了,但还是走过去招待,把菜单递过去。
容琛把菜单转给年婳,道,“年总监点吧!我们吃过了。”
年婳将菜单转过去,有意撩他,故意道,“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你来点吧!好吗?阿琛。”
果然,容琛耳朵爆红,他恼怒道,“我们什么关系?谁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薄远慎坐着,无语道,“你俩还聊不聊合作了?”
年婳点了一杯咖啡,把资料递给二人,开始向他们介绍公司的器械产品和技术开发。
毋庸置疑,天一科技的产品确实是几家里面最合适、最好的。
容琛翻了翻合同,冷笑一声,将合同扔进垃圾桶,“年总监讲的确实不错,贵公司也很好,不过恕容某不能和你合作。”
“为什么?”
“像容小姐这种喜欢不辞而别的人,容某实在不敢相信您的人品,我害怕我的项目中途合作商跑路。”
薄远慎闻言,在旁边默默听着,知道这合作是谈不成了。不过俩人说开了也好。
年婳无奈的笑了笑,柔声道,
“容琛,你是在阴阳怪气我三年前离开你吗?”没等容琛回答,年婳继续道,语气像是在哄儿子,“你比三年前更可爱了。”
“你......”容琛气急败坏,“谁t m在乎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哦,那昨天晚上抱着我不撒手,说爱我的是小狗吗?”
薄远慎意味深长的看了容琛一眼。
感受到他的目光,容琛气急败坏站起来就要走,年婳赶紧拉住他,也没了要逗他的心思,耐心解释道,
“容琛,说实话这个合作本来不该由我来,是我主动和人换了项目。”
“我的目的从来不是合作,而是你。”
容琛眼神淡漠,看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一寸一寸扒开年婳的手,语气冷淡至极。
“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不假,怎么?喜欢就得在一起?在一起之后呢?等你再一次抛弃我吗?”
年婳垂眸,“我不会再走了......”
“真的挺没意思的年婳,就这样吧!”
说完,容琛甩开她的手,就要离开。
薄远慎看着俩人再次谈崩,赶紧把容琛拽回来,他看着年婳,冷声道,“我弟弟就想知道个原因,当年你不告而别的原因。年小姐,解释一下会死吗?”
容琛闻言,抬头看着年婳,眼神中满是质问,他像是妥协了一般问她。
“对,你当年说走就走,现在又回来说复合,你起码要给我一个像样的理由吧!我只要个理由。”
年婳仿佛浑身被卸了力气,一句解释的话说不出来。
她偏过头去,还是重复最初的说辞。
“容琛,我三年前离开你是有苦衷的,但我真的不能说,至少不能由我来说。”
“又是这些话,又tm是不能说!”
容琛双眼泛着红,像是疯了一般朝她大吼,引得周围人频频观看。
他情绪越来越失控,质问的声音字字戳心,容琛拿起年婳的咖啡,泄愤似的砸在地上,玻璃杯子瞬间四分五裂。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要个理由就特么的这么难吗?我莫名其妙被甩了,连个理由都不能知道吗?”
年婳看见这样的容琛,心瞬间被揪起来,仿佛也要像碎掉的被子一样,她控制不住眼泪,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
薄远慎拉住情绪失控的容琛,冷眼看着年婳,质问道,“他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说?”
薄远慎拉着容琛就要走,临走前警告了年婳,“既然这样,你以后就别出现在他眼前,别让他再见到你。”
“不行。”容琛突然冷笑一声。
他挣脱开薄远慎,上前紧紧攥住年婳的手腕,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人的手骨攥碎。
年婳疼的皱了皱眉,手腕处传来的痛楚,让她生生落下眼泪,“容琛,疼......”
容琛又将力道加深几分,恶狠狠问她,“怎么?还想跑吗?不是说不离开了吗?”
他蹲下身来,把合同从垃圾桶捡起来,一只手翻开合同,在末尾处签了字,塞进年婳怀里,拉着年婳就要走。
“容琛,你干什么去?”薄远慎感觉到他情绪不对,赶紧跟上。
容琛语气有些偏执和疯魔,“我把她关起来,关起来就不会离开我了!”
年婳闻言,不可置信看着容琛,挣扎道,“容琛,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说。”
“谁特么要跟你好好说。”
容琛不由分说拽着她就往外走。
“妈的”,薄远慎咬牙切齿骂道。
“一对神经病。”
薄远慎付了钱,又赔了碎掉的杯子。这才冲出去拦住要把年婳往车里塞的容琛。
“容琛,你冷静一点,你这是囚禁。”
“谁他妈会找她,我把她关起来怎么了?”容琛完全不理会薄远慎的劝说,一把将年婳塞进车里。
“哥,我有分寸,你回公司吧!”
说完,容琛就启动车,扬长而去。
薄远慎:......有分寸个屁。
他今天就不该来,妈的,有这时间去找他老婆不好吗?碰上一对疯子。
......
碧水湾
容琛粗暴的把年婳拉下车,扛着她就往别墅里走。
年婳在他肩头挣扎,敲打着他的后背,尽量用平缓的声音劝他,“容琛,阿琛,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了,你冷静一点。”
容琛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话,将近疯魔的将年婳扛着往前走。
“砰。”
容琛用了狠劲,泄愤似的大力关上卧室门,他把年婳放下,将手覆在她白皙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卧室里的光景。
年婳感受到后颈传来的痛感,她微微仰头,看见主卧的床上,在大床的四个角,挂着长长的......锁链。
“年婳。”容琛魔鬼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和你重逢第一天,我就准备了这些。”
年婳忍不住害怕起来,她猜到了容琛要干什么,她摇头,眼泪滴滴掉落,声音都带着哭腔和控制不住的颤抖。
“别,不要,别......容琛,我害怕。”
“害怕?”容琛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我当年出车祸在医院危在旦夕,你不辞而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害怕?”
容琛没有过多犹豫,他将年婳半压在床上,拿走了她的手机,将床上的锁链......一个一个的扣住,禁锢了她的四肢。
无尽的恐慌阵阵传来,吞噬着年婳的大脑。
她看着被容琛拿在手里的手机,有些崩溃,“容琛,你不能关着我,我的家人找不到我,他们会担心的。”
闻言,容琛用力把手机砸在地上,手机瞬间在地上四分五裂,他钳制住年婳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质问她,
“家人?你哪里有家人?你不是告诉我,你爸妈都死了吗?年婳,你又骗我,你真是满口谎言!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没骗你,我爸妈在我很小就去世了。我是被收养了。容琛,你快把手机给我,好不好?”
容琛充耳未闻,他语气偏执,“收养?那正好,你不要回去了,我会是你唯一的家人。”
“你说的什么屁话?”年婳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骂他。
容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年婳一直温温柔柔的,这是第一次骂他。
“你为了那些人骂我?”
年婳严肃纠正他的话,
“什么那些人,那是我的家人。”
父母死后,她举目无亲,被傅家收养,傅家对她犹如亲生,她也视他们如亲人。
军区的几家人,也从小看她长大,她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早把他们当成家人。
但容琛并不能与她感同身受,他轻笑道,“年婳,他们又没和你有血缘关系。”
容琛抚上她的肚子,“你想要家人,我可以给你,以后只有我们一家三口。”
年婳被他抚摸的一激灵,她想告诉容琛,他抚摸的地方,孕育过他们的孩子。
他已经三岁了,很可爱,他叫想想。
因为很想你,所以叫想想。
是年想、也是念想。
年婳想告诉他,但现在不行,容琛现在就是个疯子。
她本来计划着,等追到容琛,就亲口告诉他想想的存在。
年婳放缓语气,双手捧着容琛的脸,长长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哗”作响。她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接着轻声哄他。
“阿琛,我们会是一家三口的。”
“我的家人们对我恩重如山,他们就是我的家人。”
“以后,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好不好?”
这句话无疑刺激到了容琛。
他外表光鲜亮丽,实则家庭并不幸福,母亲去世、父亲再娶,家里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提,外面私生子兄弟更是一堆。
他是拼了命厮杀,才得到容氏医药集团的继承权,并坐稳了这个位置的。
年婳都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真的很像,得到一丝真情,都拼命想抓住。
容琛声音颤抖的问年婳,“真的?”
“真的。”年婳笃定道,“我的家人会喜欢你的。但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容琛,他又恢复了刚才阴鸷的样子,他掐住了年婳的脖颈,大声怒吼,“骗子,你又想骗我!”
“你就是想跑!”
“咳......”年婳感觉呼吸困难,她推搡着容琛,面色苍白,困难道,“放,放开。”
容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的松开她,有些手足无措。
年婳不怪他,她抱了抱容琛,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我不跑。”
“容琛,我们好好的。行不行?我们结婚,我带你去见家长,好不好?”
“我不骗你,我带户口本来的。我说过,我来这里,从来都是为了你。”
结婚?容琛在心里细细研磨这两个字。
他把眸色深沉,把目光投放在禁锢着年婳胳膊的锁链上。
半晌,他说,
“好。”
结婚证,可比锁链牢多了。
容琛拿出钥匙,低头把锁链一个一个给她打开,声音闷闷道,
“我不跟你计较了。”
“什么?”年婳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三年前你不告而别,我不跟你计较了,我也不问原因了。我们现在就去领结婚证,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年婳此刻已经解开禁锢,闻言她轻笑,捧住容琛的脸,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谢谢阿琛愿意原谅我,你真好!”
容琛再也忍不住,他大手扣住年婳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多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崩溃一溃,他吻的又凶又急,疯狂在她的唇上汲取,像是要把她拆入腹中。
年婳也揽上他的脖颈,主动的回应着他。但在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后,年婳挣扎的提醒他,“唔,结......结婚。”
这两个字点醒了容琛,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比领结婚证重要。
“你住哪?去拿户口本。”
年婳摇摇头,把包从地上捡起来,拿出了红色的本子冲他晃了晃。
“不用回去。我带来了。”
她像是为了让容琛安心一般,又说了遍,“我说了,我就是为你来的。”
很显然,这句话很受用。容琛微微勾起唇角,弧度压都压不住,他牵起年婳的手,声音愉悦又缱绻,
“走吧,老婆。我们结婚去!”
结婚证办的很顺利,两个红本本很快就到手了。出了民政局,容琛就把两个红本本都拿走了。
“你这是干嘛!”年婳好笑的问他。
“都在我这里,我才安心。”容琛回答。接着他猴急道,“你养父母家住哪?我们现在去买礼品,上门见家长!”
“你这也太急了吧!”
容琛俊脸一沉,又不高兴了,控诉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你难道又骗我?”
他心里始终没有安全感。
年婳赶紧顺毛,“我知道我知道。但我家现在挺忙的,估计没空接待你,等一阵好不好!”
年婳是真没骗他,那伙犯罪集团被抓,公安厅和军区那边,已经连轴转几天几夜回不了家,就审问那些人了。
毕竟季方城还活着,也是个隐患。
容琛将脖颈埋入她胸前,有些委屈,“婳婳,我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
年婳叹了口气,扶了扶他的后背,“阿琛,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好不好。”
年婳带容琛来到公寓楼下,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对他郑重道,
“阿琛,你一会儿不要生气好不好?”
容琛不明所以,“为什么要生气?”
年婳坚持,“你先答应我。”
“好,不生气。”容琛柔声答应。
闻言,年婳带她上了楼。刚打开门,一个小卷毛就如同小炮仗一样冲过来,扑到年婳身上,奶声奶气道,
“妈妈,你回来啦!”
年婳赶紧抱住儿子,“想想宝贝。”
容琛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身后保姆见年婳回来,拿起了包,“年小姐回来了,晚饭做好了。”
年婳朝她点点头,“刘姐,今天辛苦了,您回家吧!。”
刘姐离开的关门声响起,容琛这才回过神来,指着想想,一字一顿问,
“不、跟、我、解、释、解、释?”
年婳憋着笑,将想想抱起来,冲着容琛,两张十分俏象的脸正大眼瞪小眼。
容琛根本不用想,面前的就是他儿子。
“这是你儿子。”年婳诚实道。
想想也很给面子,大喊了句,
“爸爸!是照片里的爸爸出来了。”
容琛脑子一下子炸了,他被眼前这一大一小的话砸的有些懵。
“爸爸。”想想又叫了一遍,语气中还有对容琛不回应的不满。
容琛这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年婳怀里的小人。
他看向年婳,有些不知所措,
“婳婳,我......”
“你什么你?”他话没说完,年婳就将小小的人塞进他怀里,“你再不抱抱他,他该生气了,你儿子脾气大的很。”
突然抱着一个软软的小身体,容琛有些手足无措,怀里的小宝宝眨着大眼睛,好奇又懵懂的盯着他看。容琛尽量放缓声音,
“你叫想想啊?”
小家伙在他怀里重重点头,小奶音特别萌,“嗯,我叫年想,妈妈说就是在想爸爸的意思。”
他干脆的回答,让容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给他。
吃饭的时候,容琛都舍不得撒手,一直抱着人伺候,给人喂饭喝水,又耐心的陪人玩游戏,把小朋友的芳心都俘获了。
他现在是彻底理解了薄远慎,惯孩子怎么了?自己孩子宠着怎么了?
容琛坐在沙发上,将年婳揽入怀里,看着在地毯上玩玩具的小卷毛儿子,容琛吻了吻她的额头。
“辛苦你了。”
年婳抱住他的腰,摇摇头,“我从来没觉得辛苦。想想很乖,他就是我对你的念想。”
容琛想到什么,将年想抱过来,放在俩人中间,拍了张照片,又给结婚证拍了张照片。
“你这是干什么?”年婳问他。
“给我哥、就是薄远慎看看。”容琛回答,“你知道吗?他最近才知道,他和心心念念的初恋有个闺女,可是给他得瑟坏了。我也要炫耀炫耀。”
年婳一阵心虚,她可太知道了!
天知道她和容琛在一起那几年,每次见到薄远慎,又讨厌又心虚的。
她笑了笑,没说话。
“薄远慎!”
想想的声音响起,他激动的举起双手,刚想告诉爸爸说我听过这个名字,嘴就被妈妈唔住了。
他眨着呆萌的大眼睛看着妈妈。
年婳故作严厉,“想想,七点了,是不是该睡觉了,妈妈抱你去睡觉。”
然后她看向容琛,“我带他去睡觉。”
“我来吧!”容琛起身。
“不用,你好好炫耀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哄他睡觉。”
容琛看着手机里刚拍完的照片,眉间温柔了几分,他轻轻点了点头。
年婳进了卧室,给儿子换上睡衣,叮嘱他,“宝宝,以后听到薄远慎这个名字,不许说自己听到过,好不好?”
年婳想起这事就头疼,都怪那宋北延。
电视里看见个渣男,也得把薄远慎拿出来鞭尸一顿,导致薄远慎这个名字在他们每个人心里响当当。
好在想想点了点头,没多问。
年婳又嘱咐,“宝宝,欢欢姐姐想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想想拍拍手,开心道,“我喜欢和欢欢姐姐玩游戏。”
“欢欢姐姐说要和想想玩捉迷藏,想想以后见到欢欢姐姐,要假装不认识,要是想想输了,欢欢姐姐就不和你玩了。”
小男孩闻言,皱起小眉头,撇撇嘴,“那想想不要输,要姐姐和我玩。”
“好,想想真棒!”年婳一下一下轻拍他,很快就传来了小朋友沉沉的呼吸声。
年婳轻轻关了门,容琛听见动静,抬头问她,“孩子睡了?”
年婳轻轻点点头,好笑问他,“炫耀完了?”
“嗯!”容琛重重点头,得瑟的摇摇手机,“都可羡慕我了!叫我带着你和儿子去见他们呢!”
“好,那就去。”
......
薄远慎在群里看见容琛一家三口的照片和结婚证时,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凭什么下午还要死要活的,晚上就一家三口就和和美美在一块了,证都领了!
看着群里周妄的震惊和裴华的恭喜,薄远慎有些不想回。
偏偏容琛这厮,看他不回信息,直接在群里单独艾特了他。
【容琛:@薄远慎,哥,看我儿子可爱不?我老婆给我生的。】
【薄远慎:......恭喜。】
【容琛:哥你也要加把劲儿,把嫂子追到手啊!你看我们这一家三口.....】
薄远慎无语,谁不是一家三口啊?
群里消息还在继续,
【裴华:@容琛 哪天把老婆孩子带来见见,我们又得准备红包了。】
【容琛:哈哈,那就麻烦各位给我儿子包个大红包!】
【周妄:OK必须的。我以后也要生个闺女。】
他没头没脑这一句,给群里都整懵了。
【裴华:为什么?】
【周妄:你们没发现吗?你们几个的孩子,就慎哥家是个闺女。我以后也要有一个像欢欢这个好看还乖乖的闺女。】
【薄远慎:.......你最好记住上次那顿打。】
【周妄:慎哥冤枉,我这话真没别的意思。】
【薄远慎:你最好是。。。】
薄远慎发完这条信息,抬头看向正在茶几上乖乖看电视的宋时欢。
他喊,“欢欢。”
宋时欢抬头看他,“怎么了爸爸?”
“以后离周妄远点。”
宋时欢有些懵,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薄远慎这才满意的继续工作。
......
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周末小假期。
周五最后一节课放学的时候,宋时欢觉得风都是甜的。她哼着曲调收拾书包,很是愉悦。
“这么开心,周天可就回来了。”薄叙程道。
宋时欢听到,像浑身卸了力气。
是的,这学校一星期一小放,只放周六。但四个星期一大放,会将周五连着周末放三天。
要是每周都放两天,宋时欢得周周都回家一趟。
“啧,这话说的。”边月收拾完,不赞同的看了眼薄叙程,“及时行乐嘛!”
那倒也是,薄叙程想。
……
续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