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以前在上海滩声名显赫,呼风唤雨的战场勇士,现在成了眼神呆滞、走路慢悠悠的老大爷;
他瞪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分别了20多年的老婆孩子。
那时候,“潘扬事件”轰动全国,牵扯进来的人数高达好几百。
过了二十多年,阴霾总算是散去了。这位老者当年碰到的那些倒霉事儿,估摸着已经成了过去式。但那段过往啊,它能当国家和民族的“反光镜”,不光能让咱们看清现在,还能给未来指个亮儿。
【血气方刚的青年】
1925年那会儿,16岁的扬帆离开了常熟,跑到上海去投奔他叔父,进了华东中学念书。但家里头经济不景气,扬帆只好忍痛退学,跟着叔父在银行谋了个学徒的活儿。在那段时间,他硬是从忙碌的工作中挤出空档来学习,啃了不少讲马列主义的革命书,还交上了一帮思想挺前卫的朋友。
1931年大年三十那晚,银行像往年一样,给职工们办了场大聚会。年轻气盛的扬帆,在聊天时,把银行里那些不公的事儿给说了出来。他这么“出格”,让银行领导大为火光,连他叔父也对他有了意见。没隔多久,扬帆就被银行炒了鱿鱼,叔父也没帮他求情。离开银行后,扬帆费了好大劲,终于进了北京的文治中学。到了1932年,扬帆成功考上了北京大学文学院。
【在新四军军部】
1938年那会儿,中国抗日战争已经打到了僵持的地步。上海那边的地下党给扬帆派了个活儿,让他带着个慰问小组跑一趟皖南的山区,去给叶挺和项英带着的新四军送温暖、打气儿。
扬帆领了任务,带着慰问团队,悄悄地装上大堆药品和一些先进思想的书籍,一路上突破了日军、汪精卫伪军和国民党军的道道关卡,经过不少波折,终于抵达新四军的地方。到了新四军总部,副军长兼军政治委员项英同志看中了扬帆,让他留下来做了自己的秘书。
扬帆刚成为项英同志的秘书没多久,有一天,项英手里拿着从国统区搞到的报纸,边看边嘀咕:“这也太离谱了,简直不像样!”
项英随后朝扬帆问道:“你不是刚从那边国统区回来嘛,对江青以前的事儿,你了解多少?”
扬帆瞅了瞅桌上的报纸,随口答道:“略知一二吧,我跟唐纳挺熟的……”
项英催促道:“你得赶紧整理一份材料出来,我好帮你送到延安的党中央那边。”
接着,扬帆依照项英的吩咐,火速整理了一份资料,亲手交给了项英,再由项英送往延安。过了几天,新四军军部的秘书长同时也是军法处处长的李一氓,一脸忧虑地来找扬帆。他急促地对扬帆说道:“赶紧给中央拍个电报!”
“要发啥电报呢?”
“江青相关的电文到了!”
两人商量妥当后,扬帆动手写了份电报,说是“这人跟主席结婚不太合适”,然后让李一氓签了字,发给了中央。但没想到,扬帆发的这电报,还有他之前写的那些材料,全都被当时在延安当中央社会部部长的康生给扣下了,中央其他领导压根就没见着。
1940年的时候,扬帆被调到了新四军军法处,成了那里的科长。这一调动,让他跟政法工作紧紧绑在了一起,可以说是一辈子都分不开了。不过呢,就在那时候,有两样东西——一份材料和一份电报,悄悄地给扬帆惹上了麻烦。
1941年1月4号,新四军军部和手下的9000多号人接到了命令,要往北边转移。到了6月份,他们走到了安徽南部泾县的茂林那一带,结果冷不丁地被国民党军队的7个师、8万多号人给团团围住了。新四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一打就是7天7夜,子弹打光了,粮食也没了,军长叶挺被抓了,副军长项英,还有副参谋长周子昆、政治部主任袁国平都牺牲了。整个部队里,只有2000多人冲了出来,剩下的大部分都英勇牺牲了。这就是轰动全国的“皖南事变”。18号那天,中共中央专门就这事儿发表了讲话,直接跟蒋介石的反动行为杠上了。到了20号,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宣布,让陈毅暂时代理军长,张云逸当副军长,刘少奇做政治委员,赖传珠当参谋长,邓子恢当政治部主任,重新把新四军军部建了起来。
那时候,扬帆在新四军负责军法事务,他亲身经历了那次大事件,亲眼目睹了蒋介石表面上抗日、实际上反共的卑鄙行径。逃出生天后,扬帆心里五味杂陈,含泪写下了《皖南突围记》这本书,详细记录了这桩震撼人心、让人悲愤填膺的“奇耻大辱”。
【厄运降临头上】
说到这些事情,上海的老百姓现在还经常提起,仿佛就在昨天。不过,就在新中国刚过完它五周岁的生日没多久,一个躲不掉的霉运,悄无声息地盯上了扬帆。
1953年那年的秋天,扬帆因为脑子里长了颗瘤子,跑到苏联去做了手术。做完手术回国后,他就一直在家养着身体。在这期间,许建国接手了扬帆局长的位置。有一天,许建国给扬帆打了个电话,扬帆啥也没问,穿上鞋就出了门。但谁能想到,扬帆这一走,竟然就是二十五年,再也没能回到这个家!
这消息来得挺突然的,不过李琼他们一家子倒是一点没觉得意外。
那时候,扬帆家里已经有四个闺女和两个小子了,最小的孩子才三个月大。除了这些孩子,扬帆还跟老爹、老娘,还有一个姐姐住一块儿。李琼回想起那段日子说:“那时候我就想,扬帆在苏联做了手术,回来后一直在家养着。他养病那会儿,局里头开了好几回会,谈了他的那些事儿。现在想想,当时让他去北京也挺好,把事儿弄清楚,以后也好给党卖力。可谁能想到呢,我们跟老扬这一别,竟然是25年。”
说起来,在历史的大江大河里,25年就像一眨眼那么短,可放到人的一生里头,25年就长得不得了了。你想啊,一个人能活几个25年呢?
【“潘扬事件”真相】
聊到扬帆被抓这事儿,得从1954年年初那会儿讲起,那时候,咱们党内出现了“高饶事件”。转眼到了1955年3月21号到31号,中共中央开了个全国代表大会,会上毛主席在聊到这个事儿的时候,直接提到了扬帆的名字。
那时候,1955年4月3号,就在中共七届五中全会要在北京开的头一天,潘汉年同志在会上不见了,大家伙儿背后都议论开了。到了4月5号,上海的代表们聚到一块儿开会,陈毅同志站出来突然说:“告诉大家,潘汉年被抓了。”陈老总接着讲,“潘汉年可是干革命好多年了,在上海的代表里头,不少人认识他,或者跟他有过交道。但大伙儿别急,他被抓是因为有人指控他是内奸。这事儿得追溯到1942年,在那之前,他干的都是党中央交代的任务,没啥叛党的影子。”明摆着,那时候的陈毅同志对潘汉年被扣上“内奸”的帽子,心里头是有疑问的。
那时候,北京关着的扬帆也遭到了逮捕审查的通知。这事儿吧,一开始在上海闹得沸沸扬扬,紧接着就在北京炸了锅,一下子传遍了全国,牵扯进来的人数多达好几百。
那么,咱们聊聊这个“潘、扬反革命集团”,他们被扣上的那个最主要的“帽子”是啥呢?
1982年8月份,中央纪委给潘汉年同志恢复名誉的文件里提到了这么一件事:就在上海快要解放的时候,有个蒋介石那边的特务想戴罪立功,找上门来。后来呢,经过中共中央华东局的领导点头,这个人就被安排到上海参与反特工作。时间是在1949年的5月10号和23号,华东局的有关领导两次向中央的相关部门打了报告,说明了用这个人是经过华东局同意的,跟潘汉年同志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过了27年之后,扬帆聊起了那段往事:那时候,有人跑到中央那里告状,说上海一解放,华东局和上海市委里头的某些大领导,悄悄帮着一大堆特务、反革命分子躲起来,还给他们送“消息”,结果就惹出了1950年上海那场“二·六”轰炸事件。
扬帆讲道:上海刚解放那会儿,我们确实用了那些投降的特务、反革命分子来搞反特工作。但这事儿的整个计划、怎么安排,还有具体人员名单,都是中共华东局的领导点头才行的。潘汉年同志和我,就是照着做罢了。说到那个“二·六”轰炸的事儿,真相其实早清楚了。轰炸没多久,我们公安就把案子给破了。那时候,上海的报纸都详细报道了,说是给敌机提供情报的是国民党藏起来的军统特务罗炳乾。历史早有定论,台湾国民党反动派那次炸上海,跟潘汉年同志和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奇怪的是,过了五年,这事儿倒成了我和潘汉年同志头上的大罪状。
【长达十年的预审期】
在北京,扬帆被捕的消息一出,他立马就被送进了大牢。可奇怪的是,一直到1965年8月底,他才因为被扣上“内奸”和“反革命”的帽子,被判了16年的有期徒刑。想想他之前被预审了整整10年,最后竟然得到这么个结果,扬帆心里头那个冤啊,他一直都在喊冤,不停地申诉。扬帆心里头有股子倔劲儿,他说:“我当时那么做,可不是只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我更多的是想着对革命负责。那时候,我早就清楚,因为我,已经连累了好些无辜的人。虽说我的申诉一次次地被驳回,可我坚信,党早晚会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所以,每次审讯,我都是挺直腰板,大声地说:‘我是个堂堂正正的共产党员,绝不是啥内奸!我是个连命都不要的革命者,绝不是啥反革命!’”
1967年的时候,扬帆在牢里又一次遭遇了审查。有人直接问他,对江青过去的事情有没有了解?扬帆回答说,他知道。
那个人问他是不是跟别人提起过?扬帆就说了当年给新四军写材料那档子事,并强调除了这个,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过。
有人反复问着同样的问题,扬帆也总是用那几句话来回应。到了1972年,中央专案组的第三个办公室再次对扬帆的情况进行了审查,结论是“没有新问题出现,维持原来的判决”。于是,他们把他送到了湖北荆江县的一个劳动改造农场,就像对待一个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孤寡老人一样,让他在那里生活。
经过多次再审,扬帆终于搞清楚了,为啥他的冤屈一直拖到现在都没能洗刷,很可能跟以前新四军那时候写的那些资料有关系。
在农场干活那会儿,扬帆还是一直在抗争。他老给周总理写信,说他在农场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那些不正当的事儿。他文字功底好,又懂新闻那套,写出来的信既有水平,条理也清楚,事儿说得明明白白,道理讲得透透彻彻。不过呢,他写的那些信,连农场的大门都没迈出去过。
有回,在农场里,有人瞧见他正忙着给周总理写信呢,就难过地跟他说:“老扬啊,别写了,周总理已经走了。”他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直骂人家胡说八道。可大伙儿把登着周总理去世消息的报纸塞到他手里,他立马就放声大哭,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整整哭了一天一夜,谁去劝,他都不肯动弹一下。
【共患难的伴侣】
跟扬帆一起生活了很多年,李琼特别懂他。自从扬帆被抓后,她一直很冷静,坚信党组织,觉得扬帆的事情早晚会真相大白的。但话说回来,一个女的带着几个娃过日子,确实挺不容易的。在扬帆被抓的头三年,他家真是祸不单行,老爹老妈没了,亲姐也没了,就连扬帆的小儿子也早早离世了。这些事儿一桩接一桩,让李琼心里特别难受,不过,她还是咬牙挺过来了。
这些年里,李琼一直在努力寻找丈夫的下落,但一直都没能找到。直到1978年11月份,她终于接到了公安那边的确切消息,说她丈夫扬帆被关在了湖北荆江那边的一个劳改农场里。
老扬还在人世呢!这时候的李琼,心里头虽然跟刀割一样难受,但总的来说,还是高兴多过了伤心。有了上海卢湾区委的帮助,李琼立马带着儿子,一路急赶到了湖北去见扬帆。
经过好多年的独自囚禁和受苦,扬帆现在成了一个疾病缠身、神志不清的老头了。
老杨,这儿是李琼给你打招呼呢。
我说实话,咱俩没见过,我不认识你啊!
老杨啊,说的是你小子小……
我膝下无儿!
老杨,你最近身子骨还行吧?
“你们别瞎操心,我身子骨硬朗着呢!”
---……事情是这样的,一开始,大家都处在同一种状态下,面对的问题和挑战都差不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人的选择和行动开始产生分歧。有的人选择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而有的人则喜欢冒险,总想着能一步到位,快速解决问题。说实话,这两种方式都没有绝对的对错。稳扎稳打的人,虽然进展可能慢一些,但胜在稳定,不容易出错。而那些喜欢冒险的人,虽然可能会遇到一些挫折,但一旦成功,往往能获得更大的收益。就拿小李来说吧,他就是个典型的稳扎稳打型选手。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他总是能冷静分析,然后制定出合理的解决方案。虽然他的进度不算快,但每一步都走得非常扎实。这样一来,即使遇到突发情况,他也能迅速应对,不至于手忙脚乱。再看看小张,他就是个爱冒险的家伙。遇到问题,他总是想着能不能找个捷径,一次性解决掉。这种方法确实有时候能让他快速取得进展,但也经常让他陷入困境。不过小张有个好处,就是心态好,遇到挫折也不气馁,总能想办法重新站起来。所以说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关键是要找到适合自己的那条路,然后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不管是稳扎稳打还是冒险激进,只要能达到目标,就是好的方法。---
尽管李琼说了好多贴心话来安抚扬帆,但他就像块石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一直用一种充满怀疑和厌恶的眼神盯着他那等了20多年的老婆孩子。李琼心里头那个难受啊,简直就像被刀割一样,想哭都哭不出来。
看到扬帆那个样子,李琼心里盘算着,得想办法帮老扬离开农场去瞧病,不然,他这条命说不定啥时候就没了。回上海的路上,李琼特地拐到武汉,去找湖北省委的大当家陈丕显,还跟中央组织部、中央纪委说了扬帆的病。那时候,陈丕显正好在北京开中央三中全会,一听扬帆的事儿,马上吩咐把人接到武汉治病。没多久,中央组织部又让上海市委出手,把扬帆接到了上海。
因为被关在牢里很久,扬帆的精神受到了严重打击,他觉得周围的人都是在暗中盯着他。为了让扬帆好起来,李琼和孩子们就轮流看着他。李琼还让儿女们都换上护士的衣服,整天整夜地照顾着老扬。李琼和孩子们这么做,就像是一股暖流,慢慢捂热了扬帆那颗已经冰了25年的心。
1982年8月23号那天,中央纪委给潘汉年同志翻了案,恢复了他的名誉。到了第二年的8月22日,中央公安部也给扬帆同志彻底恢复了清白。扬帆呢,不仅党籍给找回来了,原来的级别待遇也都给恢复了。
扬帆回了家,因为眼睛看不见,身子骨也弱,干啥都不利索。李琼二话不说,直接退了休,全心全意在家照顾老扬。她讲道:“打从老扬被抓走那二十多年里,我就靠自个儿的薪水拉扯大五个娃。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从没跟人借过钱。这回老扬回来了,我倒是背了一身债。不过,我跟我娃们,谁都没啥好抱怨的。”
这感情真的太伟大了!是用再多钱也换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