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太子爷恢复记忆后忘了我,肆意羞辱我后害我失忆,他却想起了一切跪求我回头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1-27 11:59:15

我捡到了重伤失忆的京圈太子爷。

赌上所有积蓄,我和外婆开着拖拉机带他去小县城治好病后,他留了下来。

他陪我撒稻子,种麦谷,用杨柳枝给我扎草帽。

我们守着天蓝镇,守着外婆。

但一年后,他恢复记忆了。

同时,也开始失忆。

他不记得我,不记得外婆,不记得天蓝小镇。

他也不记得,外婆快死了。

而他带我回京圈的目的,是给外婆找医生,治病。

在我数度纠缠,求他记起天蓝镇,求他救救外婆,求他给外婆找医生时。

他终于不耐烦,向我提出一个交易——想救外婆,就拿我的记忆来换。

他要给我动手术,摘除我的脑额前叶。

让我忘掉这段回忆,不再缠着他。

我同意了。

在手术台上醒来,我满眼陌生的看着他时,他却开始慌了——

1

我第32次跪在墨清寒面前求助时,墨清寒正在马场教他的未婚妻打马球。

一人一杆,共骑一匹骏马。

他将她圈在怀里,低头轻哄,对我的跪求视而不见。

偌大的场地内人来人往,议论纷纷:

「又来了,不就照顾过三年吗?」

「就是!少爷都给过三百万了,还不知足!」

「纯纯捞女!怎么,还想挤占白小姐的少夫人之位?」

指甲陷进肉里,我忍泪麻痹自己所有感受,只跪在地上,一声声道,「求墨少大恩大德,救救我外婆。」

「求墨少大恩大德,救救我外婆……」

片刻,远处传来回音——一颗马球惊风掠空,狠狠砸了过来。

「呀!不好意思,我打偏了。」白薇薇发出娇呼,略带抱歉的看了我一眼。

刚要下马,却被墨清寒拽住了。

他拥吻住她,「亲爱的,你打的很好。」

转而看向我时,却满脸厌烦,「周怀玉,你到底还要挟恩图报我多久?」

有温热的血从额头流下。

头,好痛。

心,更痛。

可我没办法,我和外婆所有积蓄都给了他治病,现在,什么都掏不出来了。

而他所谓的三百万,我从未收到过。

可他不信,他觉得我贪心不足,就是拿救外婆的借口挟恩捞金。

「说个数,我让你一次性捞个够,捞完就别再来烦我!」

马蹄信步至我眼前,马上的墨清寒冷冷觑着我,像在看一堆嫌恶不已的垃圾。

而他怀里的白薇薇,则是天间月。

与我有着云泥之别。

我喉间梗塞,心中发堵,被砸的恍惚仰头。

烈阳下,满脸不耐烦的男人的脸,熟悉又陌生。

这个人,曾朝我撒过娇,蹭过我的脖子对我笑;红着耳尖亲过我,捧着我的脸颊珍视的问我,‘小玉和阿墨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陪我翻过山,涉过水,走过天蓝镇的每一条街道;给我搭过雪人抓过兔子,用枫叶给我刻过画;也曾在这么大的太阳底下给我扎过草帽……

恍惚,我还以为马上的是天蓝镇的阿墨,我和外婆的乖乖阿墨。

我忍不住去抓他的衣角,可还没抓到,就被马蹄掀翻在地。

墨清寒厌恶的往后退,「又想干什么?」

如梦初醒。

2

我想笑,却有泪先掉了出来,「没……我不要钱,我要医生……请给我外婆找……」

但话没完,就被白薇薇打断了——

「清寒,我的捡球童中暑了,怎么办?」

墨清寒直直望着我,忽然扬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想我懂他的意思。

他要我给白薇薇捡一天的球,才肯考虑给我外婆找医生。

烈日压斗,他们迎风御马打着球,打累了就让佣人玩。

我则满场跑,满场捡,汗水与泪水一齐滴落,我不争气的边捡边擦。

好几次浑浑噩噩要晕过去时,却正有一球穿空砸来。

疼。

也更清醒。

只是,我的身体还是支撑不住。

悬空。

乏力。

失重。

我嘴唇咬破了血,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

有佣人惊呼出声:

「少爷,她晕倒了!」

一阵马蹄声慌急而至——

再醒来时,已是在墨家的私家医院。

迎面便有一份报告砸在我脸上。

「周怀玉,你果然是在挟恩捞金!」墨清寒满眼阴戾的看着我,「为了捞钱竟不惜咒自己唯一的亲人死!」

旁侧,白薇薇则抚着他的胸口安慰他,「清寒,别生气了,毕竟是底层人嘛,不值得计较~」

我蹙眉,拿起报告,上面赫然是外婆的名字,但各项体征都显示正常。

可我明明记得,外婆是患了肠癌的。

还是那辆拖拉机,是阿墨开着拖拉机带她去县医院,县医院转去市医院,市医院无能为力后再次转为省医院。

省医院里却也是摇头,说只有京圈姓墨的大人物,他家的私人医生才有可能治。

为此,阿墨才冒险去了墨家。

没想到,一去就再没回来。

「不可能……」我缓缓坐起,「这是什么时候的报告?医生呢?我要医生给我外婆再检查一遍……」

却不料有更多的体检报告向我砸来,「还检查什么?薇薇心善,怕你外婆真有什么事,曾将她接来做了个全面检查。」

「倒没想到,彻底揭穿你的真面目!」

纸张纷飞间,墨清寒的脸愈发陌生,愈发冷。

白薇薇无辜可怜的眼里则明晃晃的透着挑衅。

是她,是她做的……

我浑身发寒,刚要辩解,墨清寒却接了个电话出去。

临走前,瞪我之余还不忘吻了吻白薇薇的额头,「等我回来。」

病房内,顿时只余我和她。

她朝我温柔笑着,不待我问,话语便像刀般捅来,「你这个低等贱民,想和我抢?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我清明过来,「那阿墨说的三百万……」

「嗯~也是我。」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农村小镇出身,也配拿三百万?」

是她,果然是她。

我拳头寸寸紧握,「你就不怕我全都告诉他?」

她却笑得更放肆,掐紧我的下颌,挑眉拍着我的脸,「你尽管去啊,你觉得,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嗯?你这个,捞、女~」

锋利尖锐的美甲寸寸上移,几乎就要戳进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将她挥开,却不料她跌倒在地,指甲折断好几根,渗出鲜血。

与此同时,病房门不知何时开了。

墨清寒,就站在门外,满脸阴沉。

3

白薇薇顿时哭的梨花带雨,「清寒,好疼……我只是想帮帮她外婆,她却说我坏了她的好事……」

「好事,能是什么好事?」墨清寒冷笑一声,将她抱起,一眼没有看我。

「墨清寒,阿墨……我没有,我没有推她,外婆也是真的病重……」我急得下床欲解释。

病房前,却传来墨清寒的厉声怒斥:

「周怀玉,你演够了没有!」

我愣住了。

他抱着白薇薇,恨恶的转身,眼神疏离。

「别再叫我阿墨。」

「你让我觉得恶心,那段记忆也恶心。」

我跌坐在地。

白薇薇的话犹然在耳:你觉得,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面前人的表情,嫌恶又陌生。

心,好像突然空了。

我好像,真的找不回我的阿墨了。

夜很长。

没有星星,没有亮光。

我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被球砸中的地方好痛,头好痛,心也好痛。

好累。

我蜷缩成一团,咽着流到唇边的眼泪,好苦。

我突然,也不想要他了。

*

次日,天光破晓。

墨清寒携着包扎好的白薇薇进来。

甩给我一纸协议,「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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