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哥哥们一起把我关了起来,百般折磨,可他们不知道,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形式出现

小阿栀 2023-08-18 10:35:19

和邻居哥哥同居一月,我频繁的梦见两个男人。

醒来后浑身酸痛,邻居哥哥给我来了些精神药物,“吃完,你会早早入睡。”

后来我发现,梦更长了。

梦里,男人,抬起我的下巴,露出昂贵的名表。

“阿瑾,张嘴。”

1

“阿瑾,别害羞。”

“用力,别让阿瑾等急了。”

我被困于男人的双臂之间。

背后,好像有另一个男人端坐着看。

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他总是西装革履。

叮铃铃——

惊急的铃声将我从一身热汗中捞了出来,梦里的余韵还震动着我的心脏。

我茫然的关掉闹铃,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

唰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要迟到了!”

浑身酸痛!

我扶着衣柜,两腿发软到差点直接跪地。

门急促的响了两下后,邻居二哥温润的声音响起。

“阿瑾,还没起吗?上班要迟到了哦。”

“起了!”我应了声。

不过是最普通的音量,我的嗓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磨了一晚上。

又疼又哑。

第六次了。

自我上月搬进二哥的公寓,我就开始了频繁的做梦。

我把这件事跟我闺蜜说了说,她评价我肯定是单身二十二年,想男人了。

“毕竟你二哥身材那么好,你天天看着,肯定有非分之想。”

我瞄了眼二哥微敞的领口,如玉般的锁骨。

上移,他的眉宇间仿佛笼罩在柔和的光华下,望一眼就让人心生亲切。

我默默吞下口中的白粥。

幸好二哥最近爱吃清淡的,不然我这嗓子估计啥都咽不下去。

“怎么了?”

我声音沙哑的摇了摇头,“嗓子疼,吃不下了。”

二哥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都说了要保护嗓子。”

我快速收拾好碗筷,二哥已经整理好衣装和我的午餐便当。

一包金嗓子塞到我手里,“阿瑾,要少说话。”

我乖乖点头,钻进他车里。

车里的香有些熟悉,但最让我感到不适,是我在梦里被男人压在副驾驶上。

上下玩弄。

狭小的空间迫使我扭成奇怪的姿势,但却愉悦了后座端坐的男人。

他伸手轻抬起我的下巴,露出昂贵的名表。

“阿瑾,张嘴。”

一路上,坐立难安。

临走前,二哥拉住我,让我张开嘴让他看看嗓子。

听继父说,二哥十三岁就考上了大学,如今二十八岁的他已经是心理界的大拿。

“怎么?心理医生也是医生,还不能给你看喉咙了?”

二哥宠溺的捏了下我的脸,我老脸一红,忍不住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便宜二哥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非分之想。

张嘴,二哥握住我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两眼。

“只是有些轻微发红,估计是最近实习太累了,阿瑾努力也要多休息呀。”

我草草的点了下头,落荒而逃。

舔了舔牙,幸好早上我没吃韭菜饺子。

总裁办招一个实习秘书,很荣幸,我入选了。

闺蜜抱着我的手臂比我还兴奋,“听说总裁是个归国海龟,又多金又帅气。”

听到我们聊总裁,另外两个相熟的女生凑过来。

“瑶瑶他们上次在地下车库蹲点看到了,晚上十点多总裁的车驶入私人车库。”

“真不愧是总裁,大半夜的还回来工作!”

我干笑,欲言又止。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我被总秘书办的王秘书带走。

王秘书端给我一杯咖啡,慎重的嘱咐。

“进屋,把咖啡递给周总后就离开,少说话。”

我点头,欲走。

他又不放心的拉住我再次叮嘱。

“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不过周总最讨厌那些攀龙附凤的女人,你最好别对周总存有别的心思。”

我扯了扯嘴角,我倒是想,可惜户口本不允许。

2

垂着头,把咖啡规矩的放在总裁的手边,我小声的说了句。

“周总,您的咖啡。”

正准备离开,总裁忙碌的手指停止敲击键盘,“宋瑾。”

我无奈的转过身,抬头,他透过金丝眼镜,幽深的目光落在我的喉头,随即不咸不淡地与我对视。

“怎么不叫我哥哥,怕我?”

是的,周总,周沉铭是我的邻居大哥。

他是二哥周黎铭的双胞胎兄弟,因为常年在外做生意的缘故,我只见过他一面。

当时远远一望,气势逼人,确实像极了电视上自带bgm的霸道总裁。

“大哥。”

他倚靠着椅背,浑身散发着噤若寒蝉的压迫。

“叫哥哥。”

他命令的语气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那一刻我又回到了梦境之中。

我不禁双腿一软,刻意抛在脑后的酸痛感又浮上心头。

我一丝不挂,他却西装整齐。

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轻轻抬起,像召唤什么阿猫阿狗似的对我命令道:

“过来,阿瑾。”

带有不悦的情绪般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我回过神,下意识般仓惶的叫了声,“哥哥!”

我转身想逃,但身后的男人立刻叫住了我。

“让你走了吗?”

我只好立定,慢吞吞的转过身,在他紧逼的目光下朝他缓缓挪了过去。

室内陷入沉默,逐渐弥漫的渗人的冰冷气氛让我如坐针毡。

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

“嗓子疼?”

我诧异的点了点头,他朝我抬手,示意我过去。

我忽然想起秘书的话,要是在这待久了,不会被人误会吧?

“二哥给了我金嗓子,我先走了,大......哥哥。”

我快速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猛地冲了出去。

关上门,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消失了,王秘书坐在门口办公,百忙之中扫了我一眼。

“怎么?跟看见猛兽似的,怕周总吃了你?”

“确实。”我嘟囔了句,“在周总身边待着,压力太大了。”

下班,王秘书叫住我,“周总让你去办公室,明天他要出差,你也跟着去。”

“我?可我才当了一天秘书,什么都不懂啊!”

“所以今天才叫你先去听一听。”

临走,王秘书同情的拍拍我的肩,“他说,你听,再拿笔记一记。千万别忤逆他,更别还嘴!”

我讪笑,“我哪敢啊。”

抱着笔记本,我忐忑的走进办公室。

大哥插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恢弘的夕阳落在他黑色的肩头,动人心魄。

他和二哥只有五分相似,天差地别的气质更让他俩的区分更为明显。

“哥哥。”

他的压迫感太强,我不敢与之对视,只敢隔着办公桌抱着笔记本等待听训。

半晌,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

抬头,阴影蒙在了我的脸上。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双手握住我的腰像是在丈量什么。

因为他的动作太快,温热的手掌只在我腰间停留了一瞬。

我的心头刚产生一丝疑惑,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了。

“应该合适,去换上。”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查看茶几上的袋子。

我疑惑的翻开一看,居然是一条红色的小礼裙。

“今天是我和黎铭的生日。”

我不太明白,他们生日,干嘛要送我礼服?

难道是要去高档场所吃饭?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过,有些地方对着装有要求。

“去里屋换上。”

“哦。”

他接二连三的命令让我很轻易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我走进里屋,发现这里是一间宽敞的卧室,墙上挂了一幅巨大的油画。

我扫了两眼,总觉得似曾相识。

换上礼服,我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照了照。

正如大哥所说,不论是胸围还是腰围,都严丝合缝,极为合适。

要不是他刚握过我的腰,我都差点以为这件礼服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了。

我摸了摸裙摆,刚刚过臀的裙摆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短了!

我极少穿得这么短的裙子,因为我的腿不好看。

上面留有许多早年留下的伤痕,甚至因为救治不及,我腿到现在都有点跛脚。

因为怕被人说闲话,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学习正常走路。

而且我下面还没有穿打底,实在有点没有安全感。

磨磨蹭蹭,我走了出去,大哥站在门口欣赏着一旁的油画像是在打发时间。

见我穿着运动鞋走出来,他让我去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坐在沙发上,赤脚踩在大哥半跪的膝上。

他握着脚踝,为我穿上红鞋。

抬眼,冷淡的目光快速掠过我的伤口、裙下。

我的心头一跳,一种奇怪的电流感由下至上。

他搂着我得腰将我从7、8cm的高跟鞋上扶起,阴影落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走吧,黎铭还等着我们。”

3

我以为我们会去什么高档餐厅,但事实上我们却回到了二哥家里。

二哥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色的西装更衬得他温润和煦。

他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一条红色的绸缎颈带。

他亲手给我系上,夸我像个漂亮的礼盒。

虽然我不太明白他们生日却给我送礼物,这是个什么传统。

但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母亲早年离异的缘故,我几乎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二哥拿出蛋糕,将它放在大餐中间。

大哥点燃了所有的蜡烛,关上灯。

火光在他们的脸上明明灭灭,我咽下二哥指尖甜腻的奶油,总觉得有什么在黑暗中悄然变化着。

熟悉的香味自背后环住我,恍惚间,我听到二哥轻咬住我的耳垂。

“阿瑾,该拆礼物了。”

我被他放在桌面,桌上的大餐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半个蛋糕被推到角落。

二哥抬起我的双脚,用剪刀剪掉我裙下所剩无几的布料,冰冷的刀口轻贴了下我腿间的嫩肉。

我不禁感到一阵颤栗,茫然的侧目,大哥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倚靠在沙发上。

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们,嘴角微微牵起,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事物。

他声音略微沙哑的抬了抬手指。

“该品尝奶油了。”

又是一梦荒唐。

我盯着天花板,不可置信。

我居然梦到了......和哥哥做那种事!

想起梦里自己里里外外都被涂上奶油后享用,我的老脸不由一红。

身体上的颤栗让我忍不住怀疑昨晚梦境的真实性。

但当我掀开被子,身体除了特别疲惫,身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后,我不由暗自懊恼。

我可真变态啊!

匆匆洗漱完,我推门而出。

二哥像往常一样给我准备早饭,我看他面色如常,心中那份疑心立刻被抛到了脑后。

想什么呢!肯定是我自己小黄文看多了!

“听沉铭说,你今天要跟他去江城出差?”

我看了眼时间,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忘了!

二哥把我按回座位,“没事,正好我也要去,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机场。”

我身下一紧,好像坐到了什么凸起物。

但挪了挪屁股后,坐垫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趁着二哥回厨房洗碗,我快速掀起坐垫看了眼。

什么也没有。

“二哥,昨晚我们吃过蛋糕后,我们做了什么啊?”

二哥走过来笑眯眯的揉了揉我的头。

“你呀!断片了吧!非要喝酒,酒量又不好!一杯就倒了!”

一杯倒?我暗自皱眉。

我小时候跟着酒鬼老爸背着我妈偷偷喝酒,那可是千杯不醉的。

不过后来为了行事方便,怕被灌酒,我对外的措辞就变成了一杯倒了。

但他,为什么说我一杯就倒?

周家有自己的私人飞机。

作为一个连头等舱都没坐过的穷鬼,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见啥都十分稀奇。

二哥对我笑得宠溺,不仅让我去驾驶舱打卡拍照,还特意给我安排了飞机上最大最软的沙发,吃两千块一个的小蛋糕。

他说,“阿瑾最近几天辛苦了,要好好犒劳才行。”

莫名的,我又想起昨晚的梦,心不由的沉了下去。

我们在飞机上等了十分钟,大哥才姗姗来迟。

见我坐了他的位置,他也只是冷淡的扫了我一眼,就坐到后排和二哥说话去了。

去江城大概要飞一个小时,我望着窗外快速划过的云,昏昏欲睡。

迷糊间,我好像感到有人将手指探到我的嘴里。

像是本能反应似的,我下意识的舔舐。

冰冷的戒指拴着他的手指,在我的搅动中逐渐温热。

我听到二哥温和的声音如此夸赞着,“阿瑾真乖。”

......

“阿瑾!到了哦!”

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脑袋有些发沉的跟着二哥下飞机。

大哥握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我看到他的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4

其实这次出差,我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大哥抱文件,顺便给客户们端茶倒水。

因为年轻漂亮,在合同签完之余,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客户忍不住调侃了我几句。

大致意思就是夸我身材好,隐晦的意思就是在征询大哥是否愿意让我陪陪他们。

这一套官话说下来,流程仿佛流畅到他们已经经历过数遍。

我垂着头兀自倒茶,并不理会,只是到底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瞄大哥的反应。

但他依然只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抿了口酒后,才缓缓道。

“我舍不得。”

大客户们似乎也觉得诧异,但既然大哥这样说了,他们倒也没再说什么。

回到家,二哥给我倒了杯饮料,盯着我喝下。

想到上次的蛋糕事件,我不由留了个心眼。

在喝下后,立刻去浴室催吐,之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或许精神紧绷的缘故,我躺了半天意识都非常清醒。

直到快十点的时候,黑压压的房间忽然漏出一丝缝隙。

淡黄的光线落在我的脸上,让我紧闭的眼皮猛地一跳。

果然耳边很快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每次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意思”

大哥冰冷的声音席卷我的大脑。

我的思绪停滞,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二哥手指灵活的探入我的睡衣,用温和的声音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那这次试试清醒的吧!你说呢?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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