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人构陷入狱,妻子作为业内首屈一指的金牌律师。
竟然为了照顾感冒的白月光,在开庭当日拒绝出席为母亲辩护。
数九寒天,我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她救救母亲。
可她满脸厌烦,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一个破案子,败就败了!不就是在监狱里蹲几年,又死不了人!”
后来母亲在牢里抑郁自杀,我对妻子彻底死心。
不想离婚那日,她却一反常态,哭着求我别丢下她,再给她一次机会。
01
母亲死了,在牢里选择了自杀。
临走前什么遗言都没有,只是眼睛怎么都闭不上。
我知道,她是因为被诬陷入狱,死不瞑目。
「江先生,请您节哀……遗体我会派人送到殡仪馆。您看,需不需要许律师再出面为您争取一下赔偿?」
许律师?
听到这个称呼,我愣愣回神,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自己的手机屏幕。
韩胜宇最新的一条朋友圈,那个和我长相极度相似的人躺在床上,身边是一个女人在喂他喝粥。
配文是,“这么多年,你说我还是你心里的顺位第一”。
虽然只露了一角,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妻子许稚的手,上面还戴着纪念日我送她的手链。
我熄灭屏幕,在对方一声声关切中逐渐笑到全身颤抖:
「许律师忙着照顾病人,连我妈开庭都拒绝到场,怎么会来处理这种事!」
她的心里,从以前到现在,从来都只有韩胜宇一个人。
她爱他爱到丧失理智,爱到可以看着对她千般万般好的婆婆去死!
我还记得开庭前,本该早早来对流程的人却迟迟不肯现身,甚至打过去的电话不是未接就是挂断。
我心急如焚,想急病乱投医再现找一位律师,却被告知有关案件的所有证据和资料全部在许稚那里。
而她,不知所踪。
我疯了一般打了无数个电话联系她,可笑我当时竟然还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
结果打到第十几个时,她终于接了,却是劈头盖脸落下一顿骂:
「你烦不烦啊!消息声都吵到胜宇睡觉了,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我愣愣:「胜宇?你跟韩胜宇在一起?」
「……许稚,今天是妈开庭的日子,你拒绝到场就是为了陪他?!」
我明白韩胜宇对她来说十分特殊,从前她为了他怎么冷落我,我都忍了。
可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竟然也能为了这个男人拒绝到场!
我在电话这边气急,而她倒是气定神闲,仿佛为了韩胜宇放弃母亲这件事本就是理所应当:
「对啊。胜宇发烧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难道你让我见死不救吗?」
「妈那个小破案子根本不值得我出庭,律师那么多,你随便找个不就好了!」
「行了行了!我还得去给胜宇买药呢,别缠着我了!」
她根本没耐心听我的回复,也不在意我的回答,径自挂断了电话。
我仍不死心,给她发去了满屏的消息,求她出庭,求她救救母亲,至少把资料还给我。
可最后,全都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瞬间被顷刻瓦解,我想也没想,直接冲出法庭,奔向韩胜宇家。
02
我并没有去过韩胜宇家,可是那个定位,曾经无数次连带着他和许稚的合照出现在我的朋友圈里。
我明白他是在故意挑衅,但我别无他法。
就像许稚,明知道韩胜宇给不了她未来还依然爱他一样。
我也爱许稚,爱到没有自我、丧失底线。
北城鲜少下这么大的雪,不多时就在地上结了厚厚一层。
我将车子停稳,刚下车就见到撑伞回来的许稚,手里还拎着给韩胜宇带的药。
她见到我来,极不耐烦「啧」了声,想装作没看到直接离开,但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
「许稚!别走……求求你,我们已经来不及找新律师了。」
「你也说了这是一个很小的案子,你就看在妈平时对你那么好的份儿上,当做件慈善,去帮帮她行不行!」
我近乎哀求,想用母亲对许稚的那些好,唤回她一点点的心软。
可她非但不听,反而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与鄙夷:
「你们母子可真行,现在还会道德绑架了是吧?说这么多,不就是看不惯我关心胜宇,想让我回去吗?」
「你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跟胜宇长得有几分像,当初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现在别说是你妈,就算你们两个加一起也比不上他重要!和胜宇争,你也配?!」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只要他没痊愈,你就别想让我离开他半步!」
许稚的话斩钉截铁,每一句都像刀一样直插我心窝。
她断定我是因为嫉妒韩胜宇能被她关心爱护,才求着她让她回去。
可她不知道,我对她的爱,早就在她拒绝出庭的那一刻,在丝丝缕缕地消失。
眼见许稚态度强硬,我身心俱疲,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与脸面,双腿一弯跪进雪地里,想作最后的挣扎:
「许稚……求你,只要你救救妈,你要什么都行……」
无论是钱,还是房子,哪怕她说想离婚,我也绝不会再像几年前那样苦苦挽留。
只要她肯救救母亲。
「你……」
许稚明白,这么多年,虽然我爱她,对她无限包容,却从来没有这么卑微地下跪过。
她眉头微蹙,神色稍微有些动容,可所有犹豫都在手机铃响的那一刻又尽数崩盘。
不同于面对我时的不耐烦,现在的她极尽温柔,展露出了从不属于我的担忧:
「胜宇怎么了?你又不舒服了吗?……好好好,别急,我现在就在楼下,马上就回去!」
她转身就要走,在我挽留之前,先行一脚将我踹倒在雪地里:
“一个破案子,败就败了!不就是在监狱里蹲几年,又死不了人!”
“再敢来打扰胜宇休息,我马上跟你离婚!”
看着许稚决绝的背影,我眼角湿润,结果目光往旁边稍一偏移就见到了窗前站着的韩胜宇。
他唇角挂笑,用眼神无声宣告他的胜利。
而我,则是那个彻头彻尾、一败涂地的输家。
后来,因为缺少决定性证据,也没有律师出庭辩护,母亲败诉了。
我安慰她还会有机会,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再次提起上诉,一直到洗清她的冤屈那天。
可她终究没等到那一日。
她死了,几天前还活生生,说想去南方看花的母亲,就那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03
「江先生,江先生?您还好吗?」
我在辅警的一声声呼唤中回神,摇了摇头后一把抹去眼泪,跌跌撞撞起身离开。
因为父亲早逝,所以我是被母亲一手拉扯长大的。
她怕我受委屈,亲戚朋友前前后后给她介绍了很多男人,她一个也不接受。
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在能力范围内给我最多最好的爱。
让我怎么能接受她突然离开了我的世界!
我跪在灵堂前声嘶力竭,朝照片磕了重重一个响头,长久不起。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和母亲靠得再近一些。
我伤心欲绝,而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眼泪。
是许稚,时隔几日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位丈夫。
但一开口还是那副施舍的口气,甚至还能听到几道韩胜宇说话的声音:
「你妈那边没事了吧?我就说那种案子……」
「她死了。」
我面无表情将她的话打断,电话那边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中。
不知是因为母亲的死讯,还是因为我这从未对她有过的冷淡情绪。
许久,她才态度嫌恶,恨不能用尽所有恶毒词汇来形容我:
「江黎你有病吧?!我不就是没帮你妈打官司吗,你跟我这是什么态度!」
「亏得胜宇还觉得愧疚,让我打电话来关心一下你,结果你就这副不耐烦的样!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我苦笑,不然她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像以前一样,哪怕她夜不归宿陪在韩胜宇身边,第二天我依然假装无事发生,在家里做好饭等她?
还是一如既往,不管谁对做错,全部由我率先道歉,用尽一切方法去哄她开心?
我低着头沉默,心在许稚一条条的辱骂中逐渐冰冷。
但她显然并没有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一张嘴还在喋喋不休:
「你为了让我回去可真是费尽心思,连诅咒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都跟你说过了,胜宇是生病了,我来照顾他,你能不能别不分场合地吃醋!」
「还说妈死了,我就没听说过谁打官司能搭条人命进去的!」
「妈呢?让她接电话!一大把年纪,竟然还配合你谎话连篇,我非得好好说说她不可!」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相信母亲已经去世的事实,认为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博取注意编出来的谎话。
而我听着电话那头韩胜宇时不时装模作样安慰许稚的声音,越来越恶心。
我太累了,累到已经完全不想再去坚守这段只有我一个人在参与的婚姻。
既然她那么爱韩胜宇,和我结婚这么多年都放不下,那我就给她自由吧。
看着天上又簌簌掉落的雪花,我闭上眼,长长叹出口气:
「……许稚,我们离婚吧。」
第一次,我没等她的回复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想也能想到她现在一定暴跳如雷,毕竟从来就只有她跟我发脾气的时候。
在许稚的认知里,我不过是一条无论被她怎样对待,都忠心不二的好狗。
既然是狗,怎么配有反抗的思想呢?
04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许稚谁都没有联系谁。
她大概是在等我低头道歉,但她不知道,这一次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我是真的不爱她了。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我一个人回到家准备清算所有财产。
这套房子是母亲在世留给我的,是我仅剩的念想,所以绝不能给别人。
我白字黑字列得清清楚楚,该给许稚的一样没少,甚至多出很多,只希望她能痛痛快快拿了钱就走。
正当我落下签名时,门锁咔哒一响,许稚破天荒地回来了。
自从韩胜宇回国后,她几乎两点一线,不是在事务所就是在韩胜宇的家,仿佛有了自己额外的家庭生活。
他不在意我在等她,也无所谓那些流言蜚语让我有多抬不起头。
她关心的,只有韩胜宇,而我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而已。
似乎是为了佐证我的论断,许稚一进门就开始扯着嗓子叫嚷:
「我饿死了,你怎么饭都没做啊?赶紧做饭,一会儿再给我转点钱,我下午要去逛街。」
然而房子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许稚等了一会儿就耐心耗尽,怒气腾腾找到我的位置时,看我的眼神似是在看仇人,哪有半分夫妻的样子。
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桌上的离婚协议堵了回去。
许稚眼神轻蔑,不过扫了一眼就当着我的面将那几张纸一甩上了天:
「江黎,这种把戏还没玩够吗?又是吵架又是闹离婚,不就是想让我和胜宇断掉关系?」
「行,我答应你,以后每周至少在家住两天,行了吧?」
她洋洋得意,我却不明白她有什么脸面将这种无耻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看着这张与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的面容,我第一次萌发出后悔爱她这种念头。
我木然蹲下身,将协议书一张一张捡好重新递给她:
「不用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补充,或者想要的。」
「没有的话就签字吧,然后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
还没等我说完,许稚的巴掌已经重重下落。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她愤怒的眼神中读到一丝惊惧。
「江黎,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做出让步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我想,如果是以前的江黎,在许稚刚刚踏进家门,主动跟他搭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气消了。
可现在的江黎,心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她有所指望?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你怎样,只想离婚。」
「你没完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吗!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宁可做胜宇的替身也要和我在一起!」
「江黎,你想好,我可不会像你一样一遍又一遍卑微乞求。真离了婚,咱们两个就彻底玩完!」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两个早就彻底玩完了。
只不过是我用钱和尊严,在为我们的感情吊着命。
所以有没有她的生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孤独。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率先签好字以表决心。
许稚看我这样目露震惊,随后也不甘示弱写好名字:
「很好,江黎,你最好是别又哭着来求我回头!」
05
许稚又摔门离开了,没过多久,我就在韩胜宇的朋友圈再次看到了两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女人面色酡红,想来是喝了不少酒。
而她身侧的人将她搂在紧紧搂在怀里,昭示着两人的亲密。
不怪许稚会认错,这两张脸,真是太像。
如许稚所说,我和她相识,全凭我这张和韩胜宇几乎别无二致的脸。
外人都说是她先追的我,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从大一迎新晚会,我在台下见她第一面起,就开始了自己的暗恋生涯。
无人知晓她第一次来找我搭话,第一次和我约饭,第一次向我告白时我激动雀跃的心情。
可笑那时我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
直到有一天,从她的钱包夹层里掉出来一张合影。
两人都笑得眉眼弯弯,可她身边的人并不是我。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喜欢撑着头看我,为什么我打球被划伤脸时她比谁都紧张。
又为什么,她的眼神总像是在透过我看别人。
突如其来的真相压在我胸口,叫我喘不过气。
我以为自己会大闹一场,会毅然决然选择离开,可最后我竟然只是把照片放回原处,假装无事发生。
甚至在想,哪怕这样继续下去也可以,只要那个人不出现,许稚就会一直爱我。
但往往就是天不遂人愿,和她在一起的第二年,两个人就重新联系上了。
告诉我这件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韩胜宇。
他加了我的联系方式,都不用我刻意去点开看,那些有关于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就一条一条出现在我的朋友圈里。
韩胜宇语气暗含嘲讽,看似在关心,实则字字句句都在炫耀许稚对他的不一般:
「打扰你了,但是许稚又未经我同意给我买了很多礼物,我都不太喜欢,所以想问一下你的地址,给你寄过去。」
「她也真是的,有了男朋友还总这么念叨我,也不怕你吃醋。」
「不过,本来我听说许稚找了新男朋友,还挺担心的。看到你这张脸,突然就懂了,我就说她怎么可能放得下我呢。」
隔着一道屏幕,我仿佛都能看到韩胜宇轻蔑的眼神。
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人如此羞辱。
可饶是这样,我还是舍不得对许稚发火,只能把气都撒在韩胜宇身上。
结果短短两句回怼的话,就被韩胜宇断章取义截图下来,发给了许稚。
那天,我们两个爆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争吵。
一向温柔以对的许稚怒气冲冲找上我,刚一见面就不由分说甩了我一巴掌:
「谁允许你骂胜宇的,你有什么资格骂他!」
我愣愣:「我没有骂……」
「还撒谎!胜宇已经把你们的记录给我看了,人家不过是在关心我们的感情,你上来就出言不逊!」
「你这么不讲道理,他竟然还劝我别生气,别来找你麻烦!江黎,你自己对比一下,学学人家行不行!」
我百口莫辩,只能拿出自己的聊天记录去跟他的做对比。
结果还不等我打开对话框,许稚就一把将我的手机摔在地上:
「还有什么可看的?难道他还会骗我不成!马上去跟胜宇道歉,不然我们就分手!」
又是这一招,她笃定我舍不得离开她,所以每一次吵架都拿分手来威胁。
而那时的我,也根本不理解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非她不可,冷战一天后竟然真的去道歉。
有了这一开端,往后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
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我病态一般将照片努力放大,仔仔细细看着许稚模糊的瞳仁。
那里从前就没有我,从今往后,更不会有。
好在,我已经彻底放下,往后她爱谁或者对谁念念不忘,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06
第二日,我带着所有材料前往民政局。
结果等了半小时仍不见许稚身影,打过去的电话也处于被拉黑中。
被逼无奈,我只好到她的事务所找她。
前台接待并不认识我,反复看看我,又看了看许稚的办公室:
「诶?你不是刚刚才进去吗……」
她这样一说,我就知道许稚一定跟韩胜宇在一起。
果不其然,刚走到她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对不起,都怪我……我要是没回来就好了,也不会害得你们两个闹成这样。」
「说什么呢!跟你没关系,都怪江黎太小心眼,以前都好好的,不知道这次发什么疯。」
隔着一条门缝,我能清楚看到许稚提到我时,那唾弃的神情。
她翻了个白眼,嗤笑道:
「而且你放心吧,他根本舍不得跟我离婚。」
「以前我提过那么多次,哪次不是他又哭又给钱地把我哄回来?」
「你等着看,我已经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一会儿就得亲自上门来道歉。」
「这一回,我就要让他跪着求我!」
屋里两人的笑声恶心又刺耳,我听不下去,强忍着不适敲开门。
刚一进去,就对上许稚那得意的眼神。
她和韩胜宇意味深长对视一眼,似乎在说果然如此。
可当我说清楚来意时,她那一向运筹在握的表情,又裂开了一丝丝的缝隙。
「……离婚?你、你来找我,是为了让我去离婚?」
「是。麻烦快一点,不然他们中午下班,又要拖几小时。」
许稚的神情几变,最终在我转身离开前,怒吼着叫住了我:
「江黎!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我一而再再而三给你机会,你还没完了是吧!」
「我不过是没有做你妈妈的律师,这么点小事你用得着这么记仇吗!」
「大不了我现在就回家去给她赔礼道歉可以了吧!」
在许稚的口中听到「赔礼道歉」实在难如登天。
她是在给我台阶,但我实在不知道,失去母亲的我,要怎么原谅她的过错。
我冷笑着,几步走到许稚面前,低头看向她的眼神冰冷无光:
「我说妈已经死了,你听不懂吗?还是说,你要去地下给她赔礼道歉?」
大概是我的表情实在过于认真,许稚不自觉后退几步,随即拿出手机给法院认识的朋友打去电话:
「你还在用这种话骗我……行,我今天非要当面戳穿你的谎言不可!」
07
她不信我的话,固执地想去求另一个不存在的说辞。
结果就是,从她朋友那里得到的真相越多,她的表情就愈发沉重。
「江黎的妈妈早就去世了啊,她败诉之后就被关进监狱了。」
「结果在里面没几天就选择了自杀,遗体都已经下葬了。」
「诶?她不是你婆婆吗?你不知道这件事啊?」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早在母亲葬礼上我就已经告诉她。
做律师的人不明白刑事案件的重要性?为了小三放弃辩护?这也叫金牌律师?就不是自己的婆婆,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也是自掘坟墓的行为吧?不要为了戏剧性连基本的逻辑都不讲了好吗?
就这种脑子能当律师,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男的活该,自己当舔狗,老婆当着面出轨,拿钱养小三还跪着。有钱不找靠谱律师,找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