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问董宇辉：“雍正为什么要杀年羹尧？”董宇辉直截了当：“还不是因为他太嚣张，得罪人太多！”余华打趣：“皇上家大业大，哪会真容不下几个刺头？”俞敏洪一听，赶紧低头，摸摸鼻子，默不作声。

董宇辉不甘心地追问：“那具体是为什么非动手不可呢？”余华沉吟片刻，缓缓道来：“说到底，是年羹尧不懂怎么当好臣子！”

余华开始讲述这段历史的背后故事。想当年，雍正还是亲王时，给年羹尧的信里那叫一个狠，又是骂他忘恩负义，又是说要把他当奴才看。可诡异的是，雍正一登基，态度大反转，把年羹尧捧成了恩人，还叮嘱后代要感恩戴德。这反转，背后门道深着呢。

余华见董宇辉眉头紧锁，知道他还没转过弯来，就继续点拨：“你想过没，雍正当王爷时为什么要年羹尧把家人送到京城？那是牵制他的手段，不然你以为年羹尧那种傲骨铮铮的人，凭什么死心塌地？”俞敏洪在一旁，脸上也闪过一丝微妙。

余华话题一转，讲起了权谋之道：“知道什么叫‘自污’吗？雍正信年羹尧，是因为他知道，年羹尧这只风筝，飞得再高，线还在自己手里。成大事者，得学会给上面递刀子，留把柄。就像王翦、萧何他们，懂得怎么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完美，才能让主子安心。”

董宇辉听了，眼睛一亮：“哦，原来做风筝还得有这觉悟，得主动把软肋亮给上面看，这样上面才放心！”这话一出，俞敏洪似乎也被触动了什么，轻轻咳了几声，眼神闪烁。

余华笑得更深了：“还有一层，风筝之所以需要线，是因为它明白，离了线，它就飞不远。飞得高，摔得狠。人与人，说到底，都是利益在维系。要是自己能飞，那……”说到这里，余华停下了，但聪明人自然能领会未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