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遭遇车祸,生死未卜,我连夜逃出国。七年后重逢,他成了豪门巨贾。注资过亿,捧新女友当主角。

甘露醇不太纯 2024-06-25 17:53:05

那年他遭遇车祸,生死未卜,我连夜逃出国。

七年后重逢,他成了豪门巨贾。

注资过亿,捧新女友当主角。

现身片场,大家都以为他和女主好事将近。

宋沉却说,“花点钱买个乐子而已。”

话落,向身为女配的我走来,神色自若,步履从容。

我不知所措,只能逃之夭夭。

下一秒,他将我抵在墙角,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我的喉咙,“还敢回来?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1

刚入冬,片场温度低。

刚拍完一场落水戏,我浑身还是湿漉漉的,虽然裹了一件毛毯,但还是冷。

片场外突然喧闹起来。

有人不怕死提问。

“宋总好事将近了吧,为了博佳人一笑,砸了好几个亿捧她当女主角,真羡煞旁人啊。”

男人连眼神也懒得给,神态自若,步履从容。

“花点钱买个乐子而已。”

宋沉在众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身姿挺拔如松,如鹤立鸡群。

七年没见,他褪去痞气,一身矜贵清冷。

如今他就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我呼吸一紧,没想到他竟然会纡尊降贵,为了韩佳人大驾片场。

我站在泳池边,湿透的衣服包裹着皮肤,浑身黏腻得难受。

冷空气此时入侵,我冷得瑟瑟发抖。

可还有下一场戏,我必须忍。

这是我在国外完成学业后,回国第一次参演的电视剧,女二的角色。

宋沉以前是无权无势的私生子,他的过去早被媒体拔得清清楚楚。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宋沉有过一段过去。

此刻新人旧人被人摆上台面,有人好奇,“宋总,童小姐也在。”

他嗓音不带一丝温度,“是谁?关我什么事?”

宋沉的脸色淡漠梳理,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反射出更凌厉的光。

想起七年前,他遭遇车祸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浑身的血液倒流。

他说,始乱终弃的人,会不得好死。

此时,到我的戏。

导演让人把灯光撤走,我的四周变得灰暗。

我提前用好眼药水,说着台词,“她有什么好的,一穷二白,怎么比得上我,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

卑微渴求爱,又为爱痴狂和疯癫的角色。

我麻木地说着烂熟于心的台词。

七年没见,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很顺利,这次一条过,今天没我的戏了,我悄悄从人群中离开。

在更衣室换衣服,我没有开灯,昏暗的空间逼仄阴冷。

我换好衣服,转身离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我的喉咙。

一抹高大的身影将我逼退至角落,强势地将我抵住。

冷冽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嗓音极具攻击性,“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很可惜,老子命大,死不成。”

我抬眼,视线撞进了宋沉的眼眸里。

以往的深情不见了,如今冷若冰霜。

我哑然,愣在原地。

他嗤笑一声,“怎么?没能如愿,说不出话了?”

我垂眸,想说什么又压了下去。

走廊里传来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

如夜莺清脆动听的女声响起,“阿沉,在不在呀,我今天的戏拍完了。”

男人重重地呼了一口浊气,眼中的冷冽仿佛瞬间褪去。

宋沉没出声,他怎么敢出声。

当着新女友的面,在更衣室和旧女友剑拔弩张,传出去,怎么都感觉不明不白。

韩佳人走远,宋沉才松开我。

他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推开更衣室的门,走远。

沉重的窒息感消散了一些,我浑身瘫软地靠在更衣室的墙上。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那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就快要忘了。

可宋沉的出现,又让我勾起了那些不堪的回忆。

我压下心痛的酸楚,强行驱散脑海的痛苦。

2

第二天有我和韩佳人的对手戏。

我和她终于还是碰上了。

韩佳人原是我高中的闺蜜和室友。

我和宋沉要谈恋爱的时候,韩佳人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

她说,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怎么配得起我。

可后来我才知道,她反对我,是因为她喜欢宋沉。

韩佳人傲慢的视线打量着我,“童玥,你这是……傍上大款了?”

这部戏是S+级别的。

按理说,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十八线,不会有导演看得上我。

可我偏偏得到了女二的角色,很难不让人遐想。

我当初拿到本子的时候,并不知道投资人,也并不知道主演。

觉得本子挺好,以为能拿个边角料的角色。

试戏之后,导演却让我演女二。

天上掉馅饼的事,我当下就签了合约,后来想毁约,违约金却难住了我。

宋沉今天也来了,他对韩佳人是真宠。

阴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招呼韩佳人离开。

“别什么阿猫阿狗都靠过去。”

我偏过头,离开。

韩佳人挽住我的手。

“阿沉,我不准你这么说玥玥,她刚回国就拿到了女二的角色,可想中间吃了不少苦头。”

“我们……要多关心关心她。”

宋沉冷笑一声,“随你,小心惹了狂犬病。”

话毕,宋沉转身离开。

寒风凛冽,我心头更冷,脸色也一下子失去血色,“韩佳人,你够了!”

她靠近,在我耳边温柔地说,“不够,是你先食言的,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一步步和他迈进婚姻的殿堂。”

她一个纯情女主,却演出了恶女本色。

几个巴掌打得我脸都肿了。

在公交站等着的时候,一辆迈巴赫停在我面前。

宋沉坐在后排上,车窗倒影出他凌厉俊美的侧脸。

突然,他偏过头,狠戾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里面映着要置我于死地的恨。

他说过,要是活着就让我生不如死。

我下意识地迈开腿逃走,司机却快我一步挡住我的去路。

“童小姐,宋总有请。”

逃不掉了,就像当初。

太阳瞬间淹没于地平线,只余一抹残红。

如同一颗破碎的心,无力再回到天空。

压抑的气氛,如同一股寒流,侵蚀着我的神经。

宋沉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眼角带着讥讽。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老情人也是吗?”

我摇摇头,无力地叹了口气。

“你说是就是吧。”

宋沉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走了就别回来,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宋沉了?”

“现在宋家落到我头上,又死皮赖脸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捏死你,就跟蚂蚁一样简单?”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知道了,宋总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宋家原来应该在七年前没落的,是宋沉凭借自己的铁血手腕,让宋家起死回生。

他现在是宋家的掌权人,只手遮天。

我离开之后,韩佳人出现在他身边。

两人郎情妾意七年。

宋沉为了韩佳人豪掷千万购置宝石珠宝,如今又为博美人一笑,砸进去几个亿,捧她作女主。

韩佳人是富家千金,可她根本没有表演基础。

她想进军娱乐圈,宋沉就给她开了路。

良久,宋沉启唇,语气凉薄至极,“童玥,回来了,就别想着活着离开。”

3

晚上回到住所,国外的闺蜜楚馨给我打来电话。

“玥玥,你真的要离开?好不容易回去了,你不就是想找一个答案吗?”

“我找到了,他对我恨之入骨。”

“可是当初……”

“我决定了,这部戏完了,我就离开,我已经配不上他了。”

“行,你决定了就好,国外其实更适合你。”

七年前,那个夜晚,是楚馨救了我,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

她将我带到国外,陪我看心理医生。

还让我学表演,她说,表演能让我忘记以前的伤痛。

我慢慢走了出来。

挂掉电话后,有陌生电话进来。

是宋沉,喑哑的嗓音,分明是喝了酒。

“为什么要丢下我。”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

骂骂咧咧的话宋沉说了很多,似醉非醉。

我问出口,“你在哪?”

“童玥,我在你家门口。”

我的心一紧,跑出客厅,透过猫眼,果然看到一个人影。

“你快回去吧。”

“不回,开门童玥,不开我等到你出来。”

无奈我只能开门出去,宋沉俊逸的脸带着红晕,惑人至极。

可这个男人现在不属于我了。

“你终于来了。”

宋沉借着醉意挂在我身上,真的很重,淡淡的酒气和雪松香混合,扑进我的鼻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我联系韩佳人过来接你。”

他呜咽出声,“你敢?”

我苦笑,“那你快走吧,别靠着我,真的很重。”

宋沉的身子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从我身上起来,“让我进去。”

我抬眸,撞进了他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别闹。”

“童玥,闹的是你。”

“我们之间早就完了,已经是过去式。”

“去他妈的过去式。”

宋沉拉起我的手腕,强势将我揽入他的怀里。

二十岁的宋沉还是个痞子,身上有一种桀骜不羁的气息。

散漫有高傲。

如今宋沉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可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我了。

“宋沉,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宋沉定定地看着我,拧着眉,不像喝醉,却像思绪万千。

他捧着我的脸,“老子死不去,不缺钱,现在你还能留在我身边吗?”

我愣住,心脏像被子弹击中,攥紧拳头。

“你醉了宋沉,你有韩佳人,我也有自己的新生活。”

“你的新生活里不能有我?”

我的眼泪差点就落下来。

我点头,“是的,没有。”

宋沉有点颓然,“那我们就回到过去,我不要宋家,我只要你。”

我不敢回应,愣神之际。

宋沉将我扛在肩上。

他将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一遍遍吻我的脸,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他细碎地呢喃,语气近乎哀求,“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玥玥,我爱你。”

宋沉的话我分不清真假,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我将他推开。

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对不起,我发现原来我不爱你了。”

他抓着我肩膀的手似在颤抖,眼神的挫败转瞬即逝变得凌厉。

抓着我肩膀的手越发狠戾,“童玥,你是不是忘了,你签的合约了。”

4

我疑惑不已,“我签的合约?”

宋沉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好好看看。”

我翻到了那份合同,乙方的职责包括满足甲方所有要求。

甲方是跃尘传媒,我和他名字的谐音字。

我当时签这份合同的时候看了好几遍,没有看到这样的字眼,他们是什么时候换的。

宋沉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将我留在他身边吗?

宋沉,你何苦呢。

“看清楚了吗?要么毁约,要么履行职责。”

“现在,来我身边。”

我蹲在地上的身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不安和恐惧四面八方袭来。

那些痛苦的回忆如同潮水,将我淹没,我瑟瑟发抖。

宋沉厉声威胁,“过来!”

我颤抖着声音说,“宋沉,我不是第一次了,我和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你不觉得脏吗?”

他怔住,眼神晦暗不明,似有火光闪过,脸色比墨还沉。

良久的沉默,宋沉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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