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了一点小酒,脑子有点迷糊,写不了分析文章,就写一写今晚的经历吧。
今晚在单位值班,碰见领导喊一起吃饭。
原本我以为只是吃个饭而已,谁想到进入房门那一刻,才发现桌子上还赫然摆放着白酒。
没办法,一只脚已经踏入房门,总不能缩回来,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去。
平日里,我是非常不愿意喝酒的,而且酒量也的确不行。
原本我是奔着一顿饭来的,所以坐下去之后,我就直奔主题,一眼扫过整个饭桌,注意到几款自己比较中意的菜。
待旁人正式开始觥筹交错之后,我抓着筷子径直杀向那几个菜。
秉承酒局之上,说话越多、喝酒越多;说话越少、喝酒越少的原则。
我基本上是一言不发。
除非是隔壁座位上那个老兄非要问个是非所以然,我才会用极简的语言应付过去,当然了,不能忘了脸上一定要面带微笑。
哪怕把脸笑抽筋了。
同时,我尽量把夹菜的动作,还有把菜送入嘴里面之后嘴唇上下吧唧的动作,收敛到极致,以免成为整个酒桌之上的显眼包。
那种吃法,的确是比不上在外面大口往嘴里扒拉一碗面条来得痛快。
一旦酒桌之上的众人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可以调侃的话题,而你的动作、行为又格外“耀眼”的话,那么恭喜你,中头奖了。
奚落、调侃、恭维你的话会紧随其后。
最终的结局,就是你必须蒙下一大口白酒,众人才能切换下一话题,寻找下一个“显眼包”。
好巧不巧,就在我以为酒桌上的所有人都拿我当口气,内心沾沾自喜之际,领导突然说了句:“***,你可多吃点啊!”
此话一出,当即如同所有人刚刚才意识到我的存在一般,随即众人开始问领导:这位小兄弟是谁?
领导介绍完我负责的工作后,马上又是一片“年轻有为”等溢美之词飘然而至。
就在我盘算着怎么躲过这波劝酒之前的辅助进攻之时,又有人放出更猛的大招了:
“兄弟是96年的吗?”
我一听,暗自叫绝。
就我这副皮糙肉厚的模样,没有人把我认成76年都算是烧高香了,居然还有人说我是96年的,比当年赵高指鹿为马还要高,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我只好一脸喜悦地对他说,我是86的。
就是藤原拓海专门用来送豆腐,撵不上奔驰车的那个86。
毕竟千穿万穿,马屁,不对,是夸奖你的话不能穿。
听我说完,那个老兄表现出一种似乎早就预演好的惊讶,接连称我不像86年的,长得太年轻,还不忘恭维我们领导,手下有这么年轻有为的员工。
看着领导一脸满足,我知道,这口需要蒙的酒,无论如何我是躲不过去了。
于是,又是一口烈酒下肚,我的胃已经开始向我抗议了。
我看了看桌上那几个中意的菜,才吃了几口,现在就离去,的确是有点“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的壮志难酬感。
可是此地的确不宜久留。
我站起身,来到领导身边,悄悄的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处理,不能在这里继续当空气,哦不对,是不能在这里继续陪客人了。
我的酒量,领导其实是知道的,倒也没说什么,说怕我没吃好。
我连称我没问题,晚上很少吃东西的。
除非遇见自己非常中意的美食,这句话硬生生地被我憋了回去。
然后,在众人酒意浓浓的问候中,我迅速离开房间。
按了按自己的腹部,胃还在用痉挛向我诉说着不满。
解读了这么多和《雍正王朝》有关的文章,我曾经多次畅想将来有一天,如果自己去到北京雍王府的话,看到那些和雍正皇帝有关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自己会有什么感慨。
我想,首先要做的事,八成是希望雍正把他自己在朝阳门码头拒绝那些兄弟、官员敬酒的能耐传授我一下。
因为,拒绝一杯向你敬来的酒,真的太难了。
确实。所以一喝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