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的文章能在搜索时排在靠前的位置,为了让不同性别的人在搜索“男人嘴里没实话”时能看到我的文章里确实有这些字眼,我决定要在正文开始之前写上这么一段,当人们进来阅读时,才能发现我不是一个简单的标题党。
我搜索了一下,“星座”比较多,我也写写星座吧。
我出生的日期,阴历的12月,阳历的翌年1月,无论用什么算,都在摩羯座的范围内。
看完这篇文章,也许你会了解一个真正的摩羯座的男人是怎么思考的。比大而全的星座理论准确的多。
壹
把打字变成张嘴说话之后我就发现了,在打字的时候装逼要比诚实说话做得更自然,就更不容易写实话,所以,就得说话,张嘴才能写实话。
另外,说出来的话要是落在纸面上之后,要想让人读起来舒服,就更考验自己的逻辑,因为文字只要你想装腔作势,就不是难事,可是说话要是咬文嚼字,酸绉绉的,自己都说不出口,更落不到纸面上。
我现在看自己之前写的东西,很多都不能念出来,不是没法听,就是念都不方便换气,念起来很不自然。
文如其人说得对,话如其人说的也对,要是能把文字写得跟说话一样自然,这人写字的功力就不浅了,也可以走捷径,那就是先说,然后再写下来,因为你要是说的让自己喘不上来气,那写下来肯定也别扭。
我本人力气不够,说话也是懒洋洋的,但是这当然也带有一种我的气质,只要说出来舒服就行,说出来舒服就是判断文字写得好不好的标准之一。
恐惧面前,人人平等(你怕挂着的衣服吗)这篇文章就是这样写成的,大伙可以看看效果。
壹
我看自己从前一腔热血写的东西,就觉得是特别好的讽刺。踏踏实实地挣钱,做到哪个份上就写什么东西,这才不是瞎写。
人真要踏实的时候,从文字上能看出来,踏实了,文字也就老实了,要是能不装就能挣大钱,我也不想装。——这句话就又不踏实了。
壹
大致摸出一个文章阅读数与涨粉数之间的比例关系,那就是400个阅读量大概可以给自己引来5个粉丝,这是对于我写的内容来说的,其他类型的文章是不是这个比例,我不清楚。
因为最近有一篇文章破天荒地有了三笔赞赏,并且阅读量上了一千,而且最近涨了几个粉丝,比这两年写的文章带来的读者都多,而其他的文章阅读量也没上去,我就把这些都归功于这篇了,所以,这个比例大概没错。
只是吸引来的是上岁数的读者,我不知道怎么变现,更要命的是我不知道他们喜欢我的文章中的什么因素,不知道这个,我就没法继续投其所好地创造下去。
——这一段大概写于三个月前。
目前的现状是啥呢?被封禁过一次之后,就天天掉粉了。
壹
我知道的弱者人性越多,我越能开更多的号。
我越能发现自己爱看什么,就越能开阔思维,我爱看什么,就有无数的人跟我喜欢看一样的。
壹
以后,我就不写我认为的真理了,我直接践行真理。
——我没真正下手干短视频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我干了两天,真的自己学习做模板,每天发四十多个视频之后,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等这一天的视频发下来之后,还是要在夜不深人不静的时候打打字,写写这一天的想法,就是喜欢这个形式。
干这个之前,我写文字是先看书,看到某个点的时候就写那个点的感悟,现在做国学的短视频,偶尔看到某句值得写的也是先放着,以后写文章的时候说不定会用上。
这状态和刚干的时候还不一样。
刚干的第一天,看书?看不进去,觉得书里写的跟我做的都是一样的,都是蒙人,不如自己边干边思索,光看光写没意思;现在觉得看书真是消遣的好手段,脑子没力气想什么真不真的了,也不为记下来什么东西,也不为感触到什么东西,读书读读呗,看会儿书。
从我的这个感觉来看,我就知道了一点儿人们爱刷短视频,爱看小说的原因了,这感悟就是收获,可要是不干这个,即便自己之前也听说过,可终究是没感受过。
王阳明说“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
说回来,虽然我现在还是在写,却不写我认为的真理了,只写我实践了之后真感悟到的东西。
壹
如果不做笔记的话,即便书好看,我也绝不会翻开书看的。
——我维持这个想法肯定是在七天之前。
现在的实际是啥?
从七天前开始,腰都在痛,照了片子,说是膨出,回来接着养着。
刚疼的那四五天,只能躺着,坐不住,就躺着看书,手臂伸直举着书,眼睛朝上看,不压迫颈椎,腰也不弯曲,很健康的姿势,可是做不了记录,但是也这么看过来了,这么看书确实舒服。
能站着的时候想不起来坐久了要站起来活动活动,走路上厕所尿尿都费劲的时候却老想站着,至少要坐着。
腰恢复到可以大致完成日常行动之后,再躺在床上,就觉得空虚,觉得还不如病痛时过得充实,甚至想再疼一疼。
当上厕所都举步维艰的时候,自然会踏踏实实地学点儿知识了。
刚疼的时候,躺在床上,觉得人如果瘫痪了,不如死掉,那会儿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对史铁生产生敬仰的感情;
现在不怎么疼了,面对思维的杂乱和不能踏实消磨时光的空虚,我会想,也许对我来说,瘫痪并不是坏事。
把身体的感觉和当时的思想纠缠在一起,就会发现,思想的改变离不开健康状况的影响,一时的想法是靠不住的,而不成体系的思想,绝对不能叫思想。
壹
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公认)的事是历史的必然,那么对于能实现这个目标的人或者集体,你是不是也会对其倾注你的信任呢?
我在这里举个例子,部落的首领说征服另一个部落是必然的,其实对于部落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一件不需要首领去说他们也认为是必然的事,他们就认为我们的就是我们的。
好,那么现在,首领公开发言了,民众的期望和首领可能实施的行动对上了号,于是,民众有可能对首领的在除了直接涉及这件事的其他行为上也表示默许甚至认同,比如首领今天说要人帮他找几个漂亮姑娘。
——民众的逻辑是这样的,既然首领许诺了要征服另一个部落,既然做的是我们民众想做的事,那么这个首领所做的其他的事当然也是为了我们这些民众考虑的。
其实压根不是。
首领无数次的在公开场合宣扬自己宣扬过无数次的民众乐于听见的话,其实是种拉拢和威胁,拉拢和威胁的对象都是无知的民众,只要你信了首领能做到,你就不敢去反抗,那相当于你是在反抗庞大的群众想征服部落的愿望。
所以你就得卖梦想,卖愿望,就像每个无知的民众的手里都拿着首领所赋予的期许,民众相信这个就是相信了历史定论主义,相信必然,而放弃反抗和批评,忘记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
就要多许诺,如果能让民众相信你能做到,你就真的拥有了这些民众,你要知道他们的痛点和痒点,我说我能让大家都吃上肉,这时候有人说我目前所拥有的材料做不出一口好锅,我就可以给你扣帽子,说你不想让大伙吃肉。
民众中当然有觉者,但觉者是孤独的,真相对于民众来说根本不重要,他们只相信许诺。
如果你在某个时刻相信了他们的许诺,就不要在以后说他们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