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琬七的剧场
编辑|琬七的剧场
01
蒋长扬知道牡丹目睹了自己半夜“加害”徐祭酒之后，跑来兴师问罪。
看着牡丹低眉顺眼表忠心的样子，蒋长扬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就是没胆子，要是你有，估计第一个站出来骂我。
牡丹确实没胆子，蒋长扬走了之后，她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去给蒋长扬送盈利的时候，牡丹也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蒋长扬说：只要你每次都按照合同约定将盈利送过来，那么这生意肯定能好好做下去。
而牡丹还是低眉顺眼，嘴里赶紧答应着，看上去好像很是怕蒋长扬。
其实牡丹之所以怕蒋长扬，就是因为蒋长扬是皇帝身边的权贵，要是真的得罪了他，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啥区别。
人在屋檐下，就不得不低头。
02
但牡丹和其他人又似乎不大一样。
比起低眉顺眼前来讨好的，牡丹时不时还能呛蒋长扬两句，比如蒋长扬的朋友掉进牡丹的花丛之后，两人一起愤怒地喊蒋长扬的名字。
然后牡丹在对方询问自己名字的时候，说给自己起名的人生了大病。
要知道这假户籍可是蒋长扬给办的，当时起名字也是蒋长扬自作主张给取的。
被蒋长扬要求自戕的时候，牡丹明明特别害怕，但发现自己被忽悠之后，牡丹看着一脸贱嗖嗖的蒋长扬忍不住直翻白眼。
为了宽慰蒋长扬因为父亲受伤的心，牡丹和他一起喝酒，喝多了竟然拿起一块烙铁就要往蒋长扬身上招呼。
这哪是真的喝多了，这明明就是借着酒劲儿想要报个私仇。
明明那么怕蒋长扬，但是真的被蒋长扬惹急了，牡丹也会想方设法地出出气。
但是牡丹当初在刘家的时候表面上非常恭顺，特别是对公公婆婆，简直就是面面俱到。
就算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死了，她都没有因为这件事大吵大闹，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体面的样子。
而面对刘家没完没了地吸血和欺负，牡丹似乎也没有像对待蒋长扬一样，动不动就呛他们几句。
而在蒋长扬面前，她就总是不经意会露出一种跋扈的样子，不想低眉顺眼。
那么牡丹为什么明明害怕蒋长扬，却还是总要呛他呢？
03
其实两个人能够怎么相处，本质上跟官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跟性格有关系。
而且能够如何相处，本质上都是试探出来的。
牡丹和蒋长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一个庙里面，彼时蒋长扬正在闭目养神，却听见牡丹吐槽刘家真不是个好东西。
蒋长扬向来对这些八卦很感兴趣，再加上听到牡丹许愿刘畅上厕所没有纸，纳妾红杏出墙，科考押题不中，于是就更感兴趣了。
彼时他正好要去瞧瞧刘家一家是个何方神圣，听到人家的儿媳这样说，怕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于是他觉得有趣，竟然扮上了庙神，表示自己愿意帮牡丹实现心愿。
但是牡丹听出来有人在装神弄鬼，于是将蒋长扬追打了出来，非要拉着他去见官。
而彼时的蒋长扬就摆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把牡丹气得不轻。
但因为考虑到自己还得回去继续跪着给刘畅祈福，所以牡丹最终放了他一马。
此时的牡丹已经通过这样的方式试探出和蒋长扬是可以胡闹的。
而蒋长扬对于牡丹的行为也是很包容，他比较喜欢这样和对方相处。
这第一次见面就“不打不相识”，可以说奠定了牡丹和蒋长扬嬉笑怒骂的基础。
04
蒋长扬住在刘府的那一段日子，精明的牡丹发现想让这人帮自己，只要能拿得出钱来就行。
彼时的蒋长扬到处“贪污受贿”，动不动就收钱，所以对于牡丹的钱当然也不在话下。
有能交换资源的办法就是好事，起码能有一个地方入手。
而且牡丹也看出来蒋长扬也喜欢在有趣的事情上插一脚，像她和刘家这样狗血到能讲几天几夜的事情，正是蒋长扬喜欢看的戏。
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牡丹还发现，虽然蒋长扬这官职看上去没啥重要的，但就因为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所以周围人还得巴结。
于是，她一改对蒋长扬的态度，一本正经地求他办事。
这倒不是因为牡丹对蒋长扬有多认可，有多尊重，是因为牡丹看出来能够利用蒋长扬这个资源达成自己的目的----从刘家脱身。
本质上她还是瞧不上蒋长扬贪污受贿的样子的。
所以看到蒋长扬在刘家荒唐无度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跟玉露吐槽这人真是惊掉人的下巴。
不过碍于他的权力太大了，所以牡丹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毕竟能保住自己的时候，该装还是得装的。
05
所以前期的时候牡丹对待蒋长扬其实一直是两种态度----表面上毕恭毕敬，心里瞧不上。
牡丹到了长安之后也是这样，因为蒋长扬总是会做出一些让她气绝的事情，比如给她起名叫蒋小花，还要将牡丹赚的钱拿走9分。
所以表面上牡丹总是尽可能地恭顺，但还是挡不住蒋长扬实在是太气人了，让牡丹总是装不下去。
所以牡丹时不时总要呛一下蒋长扬，甚至还会吓一吓他，给自己解解气。
而蒋长扬就喜欢看牡丹被自己调侃后着急的样子，特别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时候。
所以牡丹能跟蒋长扬嬉笑怒骂，本质上也是蒋长扬允许的。
这样的相处，其实也都是因为蒋长扬的心想要离牡丹再近一些。
毕竟太客气了就意味着两个人太疏离了，蒋长扬不想这样。
而牡丹并不是会主动和谁套近乎的性子，要是蒋长扬也中规中矩的，那恐怕这两人之间就永远也熟不起来了。
所以这样看起来，蒋长扬的手段还是非常高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