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有一天下午,毛主席和孟锦云,他的私人护士,一块儿从花园里溜达回来。
张玉凤这位医护人员心里直犯嘀咕,出去那会儿大家还都挺开心的,有说有笑的,咋一回来,一个个都板着脸呢?再说了,主席平时可不是个爱发脾气的人,对谁都和和气气的。
张玉凤轻轻拽过孟锦云,小声问:“咋回事儿?你是不是说了啥让主席不开心的话呀?”
孟锦云忍了好久,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其实没招惹主席,就是觉得自己已经30岁了,想跟主席请个假,回家结婚生孩子。可谁想到,主席一听就火了。”
为啥毛主席不让孟锦云回家生孩子呢?这里面是不是有啥特别的原因啊?
【孟锦云初识一代伟人毛主席】
1963年的时候,14岁的孟锦云走进了中南海。那会儿新中国刚站稳脚跟,领导干部们没啥多余的玩乐,唯一能去的就是文工团的舞会,那也是他们私下里聊聊天、放松放松的唯一方式。
原本孟锦云是没机会到中南海演出的,可那时候文工团里的演员们年纪都大了,一个个都琢磨着回家结婚抱娃,文工团眼瞅着就没人能上台了。为了填补这个空缺,单位就从全国各地挑了些年轻血液进来,培训合格后就直接派到中南海去。
孟锦云11岁那年就加入了本地的文工团,她特别有灵气,模样甜美又招人喜欢,还特别肯下功夫,团里上上下下都很宠着她,简直就是团里的小宝贝。
孟锦云因为平时训练刻苦,基本功相当过硬,所以这次团里有个去北京的好机会,就毫不犹豫地推荐了她。
孟锦云年纪轻轻的,就出现在了中南海的舞会上,头一回见到了那位了不起的领导人。这个充满活力的小姑娘,在舞池里转着圈跳舞,玩得可开心了。不一会儿,门口涌进来一大帮人,孟锦云见状,连忙停下舞步,站到了一旁。
新歌曲一响,大家又舞动起来了。毛主席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跳舞时虽然动作不那么灵活,却显得特别有劲儿,精神头十足。他边跳还边不时跟旁边的人聊着天,一阵阵笑声传来,气氛特别欢乐。
跳完一支舞后,孟锦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毛主席,在一旁听着他和同志们的欢声笑语。突然间,毛主席把目光转向了她,笑眯眯地问:“这位小姑娘,是新加入我们的吧?”
孟锦云这才缓过神来,笑着说道:“主席好,我叫孟锦云,是湖北那边的。”
主席温和地望着她,笑着说:“年轻可真是件美事儿!我来自湖南,说起来咱俩也算半个同乡了,别拘谨,放开去玩儿吧。”
孟锦云没走开,反倒大胆邀请起毛主席来,说要和他共舞一曲。旁边几位同志瞅着这小姑娘,心里直嘀咕,这胆子可真够大的,毕竟人家可是国家的大领导呢。孟锦云心里头有点儿忐忑,暗想主席肯定不会答应这突如其来的邀请。
正当她心灰意冷要离开时,主席连忙站起身喊住了她:“嘿,小姑娘,别走,我跳舞可不灵光,你得带带我呀。”旁边的几位领导同志一听,也都跟着乐呵了起来。
孟锦云兴奋得连舞步都忘了,踩得乱七八糟,好几次差点踩到主席的脚上。主席看她这样,非但没责怪,还反过来安慰她,让她别紧张,说她其实跳得挺好的。
没多久,孟锦云就被扯进了那场无声的战争里。她被派到了一个超远的农庄去干活。这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真是遭了大罪。从她被悄悄带走,一直到1971年,她都没法见家人,也没法知道外面的事儿,除了干活,啥也不让干。
1971年9月份,那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算是平息了不少,大伙都开始沉下心来琢磨事儿了。张玉凤和孟锦云挺亲近的,她就试着跟毛主席提了提:“主席,您还记得不,当年有个14岁的小姑娘,孟锦云,心眼儿挺好的那个。其实吧,她多数时候都是被人给冤枉了。”
毛主席身子猛地一颤,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位特别姑娘的身影。他连忙向负责逮捕孟锦云的部门打听:“孟锦云啊,她是个心眼儿实诚的好孩子,能不能把她给放了?”
1972年,孟锦云从兰州长途跋涉回到了湖北武汉,后来被安排到一个部队医院当护士。但时间不长,虽然军机运行也恢复了正常,孟锦云心里却一直有个结打不开。原因是她因为过去的改造,人生记录上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笔,所以她特别想为自己讨回公道,洗清冤屈。
老家的亲戚们给孟锦云张罗了个对象,盼着她能过上安稳日子,再生几个娃,把过去的那些不愉快都忘掉。但孟锦云这人性格倔强,她弄不清楚自己为啥会平白受委屈,心里只记挂着是毛主席救了她。
孟锦云到处打听,一直问到省城,但还是没找到满意的答案。于是,她继续往北走,直接到了北京,去找以前文工团的好姐妹。这么多年东奔西跑的,经历了不少坎坷,可还是没搞清楚到底为啥。
【十几年再次回到中南海】
1975年,孟锦云又一次来到了北京,这次她碰见了正在毛主席身边忙活的张玉凤。张玉凤见状,就直接领着孟锦云过去见了毛主席。
毛主席的身体状况日渐变差,不再像从前那般硬朗,瘦得让人心疼,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孟锦云走近一看,心里五味杂陈,望着这样的毛主席,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毛主席瞧见了孟锦云,眼帘缓缓抬起,嘴角带着点含糊不清的笑意说:“嘿,小老乡,这么多年了,咋现在才想着来瞅瞅我呢?”
孟锦云瞧着毛主席慢慢醒过神来,便一股脑儿地向他诉说了自己的委屈。她缓缓道来,讲自己被悄悄地带到老远老远的地方,家里人是怎么被迫分离,还有多少比她小的娃儿在路上就没了命。
毛主席眼眶里泛着泪花,静静地听孟锦云诉说着,心里头明白了,这孩子是来找他讨个公道的。他声音提高了几分,和蔼地说:“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留在我身边帮我干点活吧。咱们都见上面了,剩下的事儿就好商量了。”
孟锦云的任务可不轻,她得负责照料主席的日常,比如递茶送水,帮忙吃药洗脸啥的。慢慢地,毛主席对这个心思简单的姑娘越来越放心了。有时候,他还会让孟锦云读读书、念念报给他听。
毛主席一辈子都特别喜欢读书,哪怕病得很重时,这个爱好也没丢。他卧室里有一整面墙都是书,床上也常堆着书。有次孟锦云想帮他把书挪开,好让他躺得舒服点,但主席不乐意,他说自己已经习惯了随时都能摸到书的日子。
到后来,毛主席因为眼睛长了白内障,看东西模糊不清,连字都看不清了,也就没法读书看报了。这时候,孟锦云就主动承担起给毛主席读报,还有那些挺重要的文件的活儿。她小心翼翼地跟主席说:“主席,您看,我这连个党员的身份都没有,给您读这些内部资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呀?”
毛主席说:“党员的事情,我可插不上手,你找个时间,好好写份入党申请书交上去,不就完事儿了嘛。”孟锦云真的听了毛主席的话去做了,但因为她之前有过被下放的经历,所以交了好几次申请,都没能被批准。
她从没跟毛主席提起这事儿,而是不断努力申请入党。直到毛主席离世几年后,组织上才终于批准了她的入党请求,孟锦云这才如愿以偿,成为了一名共产党员。
毛主席的身体日渐虚弱,甚至一度陷入了昏迷状态。孟锦云一直陪在他身边,细心照料,不停地跟他说话,还帮他擦洗身子。多亏了医生的全力抢救,熬过了紧张的48小时,毛主席终于慢慢醒了过来。
孟锦云现在动不动就掉眼泪,看着原本健健康康的一个人,逐渐被病痛摧残成这副模样,她心里的痛苦没处讲,只能硬撑着,没日没夜地照顾着主席。
毛主席被病痛折磨得厉害,大多时候都处于昏迷状态,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只要他稍微清醒点,就立刻投入工作,听听这儿那儿送来的报告,有时还得着手处理国家大事。孟锦云没少劝他休息,可毛主席总说,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
那时候,毛主席身边一共有三个人照顾他,孟锦云心里老想着多分担点活儿,但毛主席老是不让她多干。没旁人在的时候,孟锦云就挺纳闷地问主席:“主席,咋就非得让玉凤姐喂饭呢?我们三个人,谁做这些事不都一样嘛?”
毛主席呵呵一笑,说道:“咱们得明确各自的活儿,这样才不会乱套。你就专心把自己那块儿干好,这样啥事儿都能井井有条。你要是去插手别人的事儿,人家心里会不舒服的,这样一来二去,矛盾就冒出来了,啥也干不成咯。”
孟锦云嘻嘻地笑着说:“您啊,真是操心得没完没了。行,我听您的,以后不乱揽活儿了。”孟锦云本来就性格开朗,看到主席气色好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花园里全是她清脆的笑声,咯咯咯地响个不停。
有回,毛主席在床上打着盹儿,怀里还搂着一本书。孟锦云悄悄地把书从他手里抽走,结果主席立马就醒了。孟锦云就念叨起主席来,说他不好好歇着,睡觉都还得翻着书看。
毛主席讲过:“有本好书叫《资治通鉴》,我翻了足足17回了,现在送给你。这里面蕴含着好多深刻的道理,我每看一回都有新体会。不论是讲国家大事,还是个人小事,它里面都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该多读读。”
瞧着主席的气色慢慢好起来,孟锦云心头一动,想到家里寄来的信,就跟主席开口说,自己想回家乡结婚生娃了,都30岁了,再不回去,怕是真的嫁不出去了。结果,正吃着东西的毛主席,突然间就不高兴了。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你看你年纪轻轻的,不如再多留一年,等我走了你再回家去吧!”孟锦云压根儿没想到,这样一个挺合理的请求竟会让主席那么生气。毛主席到了晚年,身上到处都是毛病,因此心情总是时好时坏,时不时就会火冒三丈。
【孟锦云陪伴着毛主席的最后时光】
9月那会儿,主席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他硬是不肯接受打针吃药。而且,他连饭都吃不下,营养跟不上,急得周围的人团团转。孟锦云常常在主席耳边温柔地劝他,让他一定要挺住,说插上鼻饲管补充营养,身体很快就能好转。
尽管毛主席心里明白自己情况不妙,但他还是听了孟锦云的劝说,用上了鼻饲管。这样一来,周围的人都渐渐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孟锦云喘了口气,刚往椅子上一坐,老家就来信了,说家里有点急事,得让她回去一趟。她瞅了眼主席,见情况稍微稳定了点,立马着手准备回家的事儿,火急火燎地就往老家赶。
一到老家还没着手办事呢,北京那边火急火燎的电报就来了,说让她赶紧回中南海。孟锦云心里头隐约有了些预感,二话不说就去买了回程票。这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下来了。
9月8号那天,孟锦云急匆匆赶到毛主席卧室,连忙问起主席的状况。医生跟她说,主席突发心肌梗死,情况挺危急,中央常委们都在床边盼着主席开口呢。孟锦云一听,赶紧找衣服换上,把自己收拾利索后,就开始给毛主席按摩,希望能帮他呼吸顺畅点儿。
9月8号晚上7点,毛主席突然喘不上气来,孟锦云急得边哭边喊医生快来。主席声音微弱地问:“医生到了没?我太难受了。”医生立马进行急救,但遗憾的是,这位伟大的领袖还是没能被挽回。
9月9号一早上,咱们伟大的毛主席离开了我们。过了几天,9月13号的时候,新华社的报纸上登出了给毛主席守灵的人的名单,里面就有孟锦云这个名字。
这么个默默无闻的小姑娘,说不定在中南海里都没几个人晓得她,咋就能当上毛主席的守灵人呢?孟锦云一听到这事儿,既惊讶又激动,心里头老盼着能在主席最后的日子里陪着他。
孟锦云陪毛主席度过了他最后16个月的时光,给他带来了许多快乐。到了晚年,毛主席对不少人有了猜疑,加上当时的社会环境,他特别想找个人,能让他卸下防备,好好聊聊天。孟锦云就是那个人。
孟锦云简直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她经历过好多坎坷,但一直没忘初心,整天都精神抖擞的。她读过不少书,心思简单,能懂主席心里怎么想,也能体会到主席所有的不易。
因此,当孟锦云准备离开那会儿,毛主席竟然用近乎命令的方式,让她别走了。他们之间,一个既像慈父又如导师,另一个则既像乖女又似学徒。往后日子里,孟锦云心里头,肯定经常会想起这段既普通又不简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