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言语气坦然:“她现在就在我的研究所工作,顺便的事而已。”
程纾唇角轻扯,眼中却浮起一丝说不清的嘲讽。
她清楚记得,五年前谭可妍出国时,俞北言曾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再和她共事。
现在人一回来,这话怎么就像没说过似的?
程纾懒得翻旧账,回了句:“知道了”就干脆结束了这场对话。
几天后,谭可妍生日当天。
俞北言一早就不见了人。
程纾洗漱后,来到衣帽间换衣服,看着满柜白色衣裙,她忽地有些发怔。
她忽然发现,这些年,她爱得卑微,甚至到了无意识模仿谭可妍的程度。
谭可妍爱穿白,她就也跟着穿白,哪怕她真正爱的,是耀眼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