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诉韦德被推翻两周年:为了反抗的纪念(三)

之桃开心生活 2024-10-20 01:48:00

对,因为当时几乎所有媒体叙事这是一个巨大的败笔,然后就这样了,我们当然不知道是不是了,但是明显的感觉就是在那之后大家的有一种集体叙事,就是这个人要完蛋了。所以很有可能是直接推动了选情变化。对,就是当年印第安纳和密苏里两个参议院选举。当时共和党就说了两个选举,就两位老师说就让我其实觉得其实可能堕胎不一定能帮助任何民主党人翻盘,但是很容易帮助某一个共和党人就翻车了,这是很有可能的,我是这么理解的对对,起码在2012年那个年代,就是这个丑闻还可以终结候选人的时代,确实就有这种直接效果。

1. 堕胎禁令对生育年龄人群的影响

就是我们刚刚梳理了在州一级别的法律,这个包括选举,包括公投,包括州的立法和州最高法院的这种判例。所有的州一级别这些法律现在的现状是怎么样的那我想知道落实到生育年龄的人们在这些州这种生存经验,堕胎权在全国范围内的可行性危机到底现在有多严峻?然后以及对于生育年龄的人们,他的危害和潜在危害有多大。其实就是现在的话,我们只能估计还首先就是这个堕胎的数量的问题,因为你还是一个你不能做AB测试,所以你只能够根据有堕胎的和被禁止堕胎的人的这个长期的变化,将来做估计。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在2022年之后,堕胎的人数是在上升。

但是这个上升的趋势实际上是从2018年就开始了,所以我们不太清楚这个上升趋势是保持着呢,还是说因为有了很多州有了堕胎禁令,实际上这个上升趋势被抑制了。是不太好说的,只能说从一些研究中可以判断。就比如说有人在2020年的时候做了一个研究,它是利用了德克萨斯州,就是德州在之前2013年的时候经过也是保守派的一个惯用的手法,就是加强对所谓的这些堕胎诊所的这些卫生问题,各种问题的一些监管。结果大概有一半的这个堕胎诊所就关闭了。那关闭了以后,很多人他们如果想堕胎要去一个诊所,他们要开车的距离就大大增加了。这个

研究就发现了去一个堕胎诊所这个距离增加了100英里,会导致的堕胎减少25%以上。

2. 堕胎需求的基本数据

另外的还有一个研究就认为如果说罗伊维苏韦德被推翻了以后,他们估计因为这个都是在被推翻之前的估计,这2019年的估计就是估计他们会认为在这些有堕胎禁令的地方,这些受到影响的孕期妇女,他们大概有3分之1的人,他们会找不到这个堕胎的提供者,找不到堕胎诊所。他估计,大概一年,会有十万的女性受到影响,其他的这些的影响,现在就是有很多,不一定是量化的,但是比较肯定的,我们知道会有影响的。

首先因为你诊所很多时候就不在比较方便去的地方了,所以有很多人的堕胎实际上是延迟了,就是delay的abortion,就是因为他不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堕胎的诊所,就有这样情况。那当然还有一些这人,就有可能他就过了堕胎允许的孕期的时间,就不能堕胎了,就得找其他的方法这样。所以,一种比较常见的说法就是他们会认为可能有一些人会去找这种非法的,提供堕胎服务的。但是这个现在好像研究上还没有找到比较实在的证据。

一个比较常见的就是大家认为证据稍微更加充足一些,就是有很多人可能会选择自己找堕胎,给自己堕他的方法,比如说从哪儿去搞药或者这种方法,这个当然也是比较危险的。所以所有这些东西就都会造成,因为堕胎的数量大家都会认为会下降。所以说会对这些无法堕胎的这些女性,她们会有一些直接影响。就是她们的工作的影响,他们的收入的影响以及很多发现。就是说如果他已经现在有孩子了,他又没法把新的孩子选择了堕胎或者用其他方式有这种选。如果他没有这个选择的,会一些长期的研究会发现说他们这些已有的子女,他们的教育会受到负面的影响。而且这些影响都大量的集中在这些低收入人群和少数族裔的人群。

3. 堕胎权的交叉性问题

这方面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稍微补充一个基本的数据,就是说每年到底有多少人可能是需要堕胎的那大概有一个统计,就是说在孕期主要的孕期就是15岁到34岁。这个期间,大概每年有6%的女性她们可能有意外怀孕。在这些里头就是每年的其中大概有1.4%的这些育龄女性,她们会进行堕胎,这是大概一个基本概念。根据对这些人就是呃堕胎的人的调查发现,他们中97%是成年人,就18岁以上的人,但是有一半是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其中的60%都是已经有了子女的。而且大概有超过一半的人是生活中正好出现了重大变故。

比如说失去工作了,或者说离婚了,或者比如说房子,或者这些一些家庭里比较重要的出钱的东西。那出了问题房贷、车贷这样,这是一个比较常见情况。我就现在大概提供一下这个情况。对我觉得他的小时说的这个让我自己感触很深。就是因为我觉得其实大家在思考堕胎的时候,会不太会想到,其实它是一个非常交叉性的,有很强的交互性,也就是所谓的intersections。

Ality的这样一个议题,在一定程度上肯定是更加影响少数族裔妇女,还有包括比如工薪阶层妇女的这样的一个题。所以之前就是佛罗里达那个六州禁令,他们就是高院就是允许生效之后,其实是对美国南部的。因为他们很多南部的,其实各州的妇女是去佛罗里达堕胎是最容易的。但是这个其实真的是有非常负面的影响,而且就像他的老师所说的,很多需要堕胎的女就是已经有一个甚至多个小孩的成年女性,对吧?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说你要让他花一天的时间开车,或者可能比如说他坐飞机可能会有费用上的问题,他要离开他,比如说他的工作,他的已经有的育儿,实则去堕胎,然后又有很多这种比如说waiting period等等等等这样的要求。

就是从实际操作的层面上,就是dos之后就是作为一个女性,如果你从一个个体的角度去思考的话,它其实是一个真的是非常艰难。而且我我我自己觉得这是一个就是从为什么这些禁止堕胎的人良心不受到谴责,我我我自己是会有这样的一个反应的。

4. 最高法院与堕胎权的新进展

好,我们接下来就把话题转到最高法院的这个问题上来。是联邦的最高法院,在dop 1案中,也就是推翻罗诉韦德的这个案件当中,高院说要停止开展高院搞堕胎权立法的业务。那他们为什么食言了?首先我们要证明他们是不是食言了,对不对?实际上这两年又发生了很多最高法院要进行判决的这个跟堕胎权有关的案子。

可能第一个备受瞩目的案子就是关于pistone的一个行政诉讼。Mf Price就是米非司酮,它的作用就是结束妊娠,对吧?所以这个案子的名字叫做FDAV alliance for hydrated medicine,就是食品药品监管局诉这个希伯拉底医疗联盟。我想请Nancy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案子的一些基本情况是怎么样的。尤其是可能着重的为各位听众介绍一下,这种行政法诉讼它的基本逻辑是什么?

5. 米非司酮案件的介绍

我就想先讲一下,米粉preston,刚才rocky也提到这个米非司酮。米非司酮是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好像是FDA,它是20 2000年就允许的mf a Price的一个变体mr Price进行使用。然后现在大概美国有一半的堕胎,其实都是通过这个口服避孕药来实行的。之前他的老师也有写过,对吧?就是三月份的时候,就是美国的这些大型的药厂,比如说他们也说在堕胎和合法的这个口服避孕药是仍然可以使用的。然后FDAVA lines for hippocratic medicine。这个案子是2024年3月26日,在美国最高法进行了一个听证会。

这个案子其实是很有意思,因为他之前在听证的时候,那个justice cagan也来质疑了,alliance for hypocritical medicine,他到底有没有资格去进行这样一个行政诉讼。因为这个行政诉它的来源是来自于德州的。有就是有一个非常神奇的保守,法官就是Matthew cosmic,对吧?这个人已经是保守派的英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保守派的确是也是进行了所谓的,forum shopping。他们专门选了德州的法官,然后来进进到第五巡回法院。然后现在到高院之前也来回有过几次,我们就不详细叙述了。

但是我自己的理解中,就是起码我对这个oral argument的了解中,我认为这个案子应该最后并不会是一个保守派的胜利。我认为他我认为有两位保守大法官应该会跟自由倾向的大法官会站在一起。但是我们可以待会儿详细谈,就是行政诉讼上的点是这样,就是说他们的点FDA对吧?这个美国食品药品的监督管理保守派,他们这个诉讼方,他们的观点是说,FDA不应该批准这个药,但是这个也很有意思。因为这个药已经批准了24年了。所以为什么是现在在进行这样的一个诉讼,我们也可以来质疑。

6. 行政法诉讼的底层逻辑

对我想跟大家介绍就是因为其实行政法诉讼它的一个底层逻辑就是技术官僚和法院,尤其是最高法院大法官之间的这种矛盾和可以说是争夺权利的一个过程。因为这个其实是保守派法运动,他一直都很关注的一个焦点。当然其实之前前几十年有有的时候是自由派对于这种技术官僚去立法,它是有所怀疑的。因为我们知道这个行政部门它并不是像国会那样,它是直接被选民选出来的。然后国会就会是我们认为它是有这种立法,这种正当的合法性。

那行政部门他的合法性是稍微更间接一点的,因为他往往是比如说是国会批出钱,然后设置了这样的一个部门,总统可能会有权利去指派这个行政部门的最高长官。然后如果要换总统要换任的话,这个最高官长官有的时候是要跟着下台的。也有的时候他们是有一些额外的保护,他们是作为一个技术官僚,是他们的政治任命,是可以包括当下的总统任期的那所以这个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但他大概的政治角力是在于这些行政部门的这些人往往是一些技术官僚,是一些这个领域的专家。比如说食品药品监管局,那他肯定有医疗方面的专家去决定这个药能不能批准,能不能上市。但是法官的话,他又有国会去给他提供的这个administrative procedure act,就是行政程序法。那它规定了什么情况下你作为一个被行政部门所立的法伤害的个人或者组织,你可以去起诉这个行政部门,也就是起诉政府。你认为他制定法律的过程是不合法的情况,你认为你是可以去质疑他作为行政部门门。

那你那他既然是行政部门,你就不可能说我下一次选举像众议员那样,我对我的众议员不满,那两年之后我就可以把他选下去了。那确实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们刚刚也提到了,行政部门的这种民主合法性,它是有有稍微更间接的,他是可能不会被下一次选举的结果受直接影响的那所以法官一直对于行政部门,尤其是保守派法官,近年来都是对行政部门,尤其对技术官僚持非常怀疑的态度。

7. 法官对行政部门的态度

我觉得这个的这个精神和这个智力层面上面的,他们的这种意识形态上面的这种怀疑,就是因为法官就是不相信这些官僚真的比他们懂更多。然后他们总觉得就是这个问题,什么专业领域,什么高新技术,我们都可以插一脚,对吧?我们哪有我们大法官不懂的东西。

这件事情最讽刺的地方,就在于这些大法官就是写的这个判例。关于削弱行政部门的这种权利。然后让法官可以介入,去通过司法审查的方式去再次挑战和质疑行政部门,得出来的这种实际上是一种立法结论。其实他们在写这些判决的时候,往往会说,这行政部门这些法官他们都不是直接被选民选出来的,然后下一届总统换了,他们可能也不会走。那法官?这个法官都有终身任期,就不要说下一届总统了,就再过六届总统可能他们都不会换掉。他们没有任何这种自己在干一件很虚伪的事情的这种自我意识度。所以我真的是每次都为这种无耻感到震惊。

我补充一下,rocking说的这个点就这个也非常有意思。就是我我刚才也没有详细的说,是因为今年1月份相当于最高法是在loper和reels这两个,案子中,他们就也进行了听证。现在就是判决还没有下来。是其实是因为刚才,就是lockin说的,有一个重要的判决是1984年的这个。Check和ntia resort defense对吧?

8. 反堕胎运动的多种法律工具

就是shaft on是有一个这样的一个判例叫sheron difference对吧?Sherre on difference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一个两步的一个分析。他是说在联邦法院和比如说这种行政机关产生分歧的时候,法院一般情况下是会defer,或者一般是会听这些行政机关的。然后他有一个具体的分析的过程,但是因为mapper和reliance现在这两个还没有下来的这个判决。但是大家觉得sheron difference可能就应该应该就是40年后就就应该应该凉了应该凉了。

对,但是因为现在这个还没有判决,所以我们也并不能下定论,就是最高法院会怎样的去处置双方的difference,对吧?所以我们就先放在这儿,回头那个判定是出来的话,如果大家需要有人来上节目,我还是可以上的对,说不定这个节目上的时候已经出来了,咱们还得在生活道路上补一句,我想Q回这个我想我想把这个话题带回堕胎权的问题上。但是就是我觉得我们刚刚去解释这个行政诉讼法,我觉得只是给各位听众一个例子。就是说这些法律框架和工具有很多,我们刚才已经提到了有州一级的立法,然后有这个公投,然后有州法院的这样的一个进行州宪法的一个解释,还有像我们现在提到这个行政诉讼。

所以就是这些法律框架和工具是很多的,但是反堕胎的心是不变的,还有就是他们不管用的是工具是什么,他们的目标是一样的。这只是给你套了一个合法性的一个皮。然后这个行政诉讼这个事情,我觉得米非司酮这个案子,他就是特别充分的体现了说这种法官最高院要停止开展这个堕胎权立法的业务。这个事情有多么可笑。因为他说我们要还权于州,说只是说宪法联邦宪法不保护我独裁权,没有拦着你们在各州以内自己去创造这个权利。但是我们如果在这个联邦层面上找一个行政法的理由,把堕胎药这个药本身给一剪没了。那全国人民不都实际上没有办法获得堕胎权的这种权利的保障了。所以他所谓的完全话语体系,如果你仔细去分析这两年以来发生的事情,包括靡菲斯特的这个案子,就会知道它是完全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那个东西。

这个其实很有意思,因为我自己觉得这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判断。我自己觉得就是Roberts和corsage应该这一次为什么我认为他们会跟自由派的这几个大法官在一边,而且可能目前还不会把堕胎药一一剪没。是因为我自己觉得,尤其是Garcia,Garcia他其实更大的意见是针对于在德州和比如说第五巡回法院是低级法院的这些就是他对这些法官的意见大于他想意见没的决心,对吧?

就是因为是德州的那个就是联邦的那个法官,卡斯米尔刚才提到,在这个案子中,在关于这个堕胎药的这个案子中,他最开始就写了一个nationwide injunction nationality injunction。就是说我作为一个州级别的一个联邦法官,我可以大笔一挥,让堕胎药在全美都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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