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性感丰腴的美人,却惨被强壮的黑人老公冷落,直到有天他告诉我要带我完成家乡部落古老的仪式...

谷韵故事 2025-03-28 10:45:30

与黑人交往两年,他竟一次也没碰过我,直到他将我带到了他的国家——非洲......

我叫丽娅,二十七岁,我找了个黑人做我老公。

他叫昆迪,是我在广州打工的时候认识的。

昆迪除了黑以外,几乎没有缺点,他个头高高的,喜欢运动,身上的肌肉犹如阿海山纳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眼睛炯炯有神,每次看着我,都觉得他很深情。

而且他对我非常好,最重要的是,他在广州有几个厂子,就是靠收集一些废旧衣物然后到非洲国家去卖,一年不说多,几百万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就凭这一点,认识的朋友没有不羡慕我的,她们都夸赞我说:“黑人器大活好,你们这对夫妻肯定是性生活最和谐的一对吧!”

可我总是尴尬一笑,没办法解释,跟昆迪在一起两年了,到现在我还是个处......

他每次解开我的衣服,吻着我的嘴唇,撩拨起我的兴致就会停下来。

即使我再怎么勾引他都没用,他只会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对着我无动于衷。

我又气又恼,哭着盖好被子,背着他睡在一旁。

我的身材很好,样子也不差,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昆迪每次亲热到一半就中断。

一直这么下去,我也会忍不住要换个男朋友的!

他见我生闷气,一脸无奈的解释:“我们故乡有个传统,结婚得先给女人洗礼才能同房,不然不吉利。”

“洗礼?”

我很意外,没想到黑人还有这种讲究,这令我暗自起了好奇心,洗礼到底是什么玩意?居然能让欲望强烈的黑人忍住欲望。

我一把搂住他,缠在他身上逼他说清楚,可他只是神秘一笑始终不肯回答。

我心里很是疑惑,只听过我们国家有回娘家一说,非洲洗礼到底是什么呢?

在我百般央求之下见,他还一直不开口,我便假装哭泣埋怨起他来。

“连这都不肯说,你完全就是不爱我!”

昆迪见我抽泣,从身后抱住了我。

“对不起,娅娅,我们明天就回家洗礼,下个月结婚吧!”

“真的?”

我心里莫名一阵感动,见他点头,我直接就扑在他身上亲了起来。

这一刻,我几乎是幻想过无数次。

翌日,我们乘飞机去了他的故乡,他们家确实很偏僻,下了飞机我便感受到了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的落后,露天的机场连一栋耸立的建筑也没有,脚下的沙粒吹的到处都是,就这已经算是繁华地带了,关键他家还不是居住在城市。

我们是坐了一辆有些破烂的面包车,走了很远的路途,我在车上浑浑噩噩,只听见非洲野外不知名的生物发出奇怪的叫声,偶尔瞥到路过的犀牛、鬣狗和狮子,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到家。

车一停我就看到一群黑黝黝的男女,他们有的穿着动物皮制作的裙子,有的只在裤裆处绑着一捆枯草权当裤子。手里拿着葫芦瓢,围着车又跳又唱的,感觉像是在举办一场舞会。

我一下车就被一群热情的黑小伙围住了,他们手里捏着红泥,围着我又唱又跳的,有人把手里的红泥朝我脸上抹,其他人有样学样,把红泥弄到我身子上,乱哄哄的,猛然间,我感受到有一只粗壮的手竟伸向我身下来回抚摸。

我吓的尖叫起来,急忙向昆迪求救,扭头一看,周围除了黑人小伙以外,根本不见昆迪的影子。

我喊了半天才发现他竟然在人群外跟别人聊的火热,我奋力挤出人群,冲着他一顿数落:“我被人吃豆腐了,你倒好还躲在这儿跟人闲聊?”

他却笑盈盈的说:“看你这,少见多怪了吧!这只是我们这儿的欢迎仪式,大家在欢迎你的到来。”

“有这样欢迎的吗?”想到我下面被双来回摩挲,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看出了我很生气,对着那群黑小伙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当地土语,只见他们手舞足蹈的摆动起很夸张的肢体语言,配合着稀奇古怪的声调,没一会儿他们就散去了。

我杵在原地,身上全是红泥。

昆迪看着我还乐呵呵的:“看,大伙多喜欢你啊!”

我又气又怒又不能说什么,心里很不对味,毕竟这是他们的风俗。

只好把气都撒在昆迪身上,就走过去捶了他几拳,打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他竟一点也不觉的疼,结实的肌肉竟把我的手都弹开了。

我愠怒问他:“家在哪?”

他牵起我的手,把我领进了屋。

好在他家不像视频里那么破烂,房子是用土搭建的,房顶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枯草,门边有一扇窗。

屋内谈不上环境,倒是还有几具破烂的家具和一张席梦思沙发垫。

可惜这跟原始部落也没啥两样,连水电等基础设施都没有,晚上不是架篝火就是点蜡烛。

不过过惯了大城市的生活,突然住在这样的环境下,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毕竟我还未见识过如此原始的生活。

昆迪去河边挑来了几桶水,烧好了之后,我在房里洗了澡。

也许他是怕我不习惯,一整夜都抱着我,还说明天要带我去逛逛这里的街市,后天就办洗礼。躺在他结实的怀里,我不由得满心期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昆迪竟然已经帮我把洗脸水都烧好了,只见他忙上忙下的,等我洗好了脸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弄早餐。

他把一盘饼做好放我面前,黑乎乎的,上面还沾了一坨黄黄的酱汁,想到我们国家的美食,我实在没食欲。

昆迪却告诉我这是他们这里特色玛莎拉饼。

我硬着头皮拿起一块吃进嘴里,当即便感觉到嘴巴里有东西在蠕动,我吓的赶紧吐了出来。

一坨黑黑还在蠕动的蛐,吓得我惊慌大叫。

“这是什么鬼东西?”

昆迪却告诉我说这是高蛋白东西,在他们这里是经常吃的,相当于我们国家的肉类。

“不信我吃给你看。”他说着就拿起虫子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

我实在难以消受,尴尬的借口出去放松一下。

谁料我刚准备起身,昆迪便伸手拽住了我。

“你不吃怎么有力气,都一整天了,这里也没别的什么吃的。”

我不想吃怎么还有强迫人吃的道理,我眉头轻轻皱起,质问他在中国可从没这么逼过我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见我真的有些不开心了,昆迪笑了一声,说他是在逗我,还同意一会带我上镇上看看买点干净的事物。

“好啦,不要不开心了,这里到底是比不上中国嘛,待会你去镇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他说着像个小奶狗似的摇晃着我的胳膊,我被他这一举动给整笑了,他这180+的大高个,还长得十分壮实,做这个动作真是蛮有趣的。

我拨开他的手,示意他好好吃,便出门等他。

由于昨天一来就被人给围了起来,以至于没能看清周边的风景。

现在一看,倒真是荒凉一片,为数不多的几座小土房坐落,风一吹倒是黄土满天飞。

他很快就吃完了早餐,带着我就出了门,又坐上那辆破烂的面包车来到了镇上。

镇上热闹的很,有些商贩在路上摆摊,贩卖一些手工制作的工艺品,有些看着应该是猎人,他们边上的笼子里关着一些野生动物。

路上还有牵着大鬣狗身穿制服的黑人警察,看着威风凛凛。但令我最诧异的还是跪在路边的孩子,我问昆迪:“那些孩子跪在路边干什么?他们是不是乞丐?”

他却告诉我说,是大人因为家里穷,在贩卖小孩子,我吃惊不已。

早就听说过非洲穷,但居然穷到了靠卖自家孩子来过活的地步。

走到一处,我不自觉的脸色绯红起来,只见几个黑人竟把那玩意缠在腰上,权当作裤腰带,令我大感稀奇。

昆迪见我有些不敢看,打趣我说这在他们这算是炫耀的资本,还说洗礼完了之后,让我也真正体验一次。

我脸更红了。

又逛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新奇玩意,就随意买了点首饰,倒是昆迪买的东西有点多,又是针线又是刀片的,还买了几盒礼品一样的东西回家。

我感觉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买针线刀片?与洗礼有关系?又或者是需要缝衣服?

逛了一天,这儿的炎热天气让我顿感疲累,回到家我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叫嚷着让昆迪陪我躺会,哪晓得他说有事,扭头就出了门。

我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只感到整张床在晃动,似陷入了地面往下沉没一般,耳边听到昆迪轻声呢喃了几句:“娅娅,忍忍就好了。”

忍忍是什么意思?可我实在太困,合上眼又睡着了。

隔天,昆迪抗着一个大包裹,有针有线有刀的,还带了我的一套衣服,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村子里。

想起这些都是他昨天买的东西,我打趣的问他:“这是带我去动手术吗?”

昆迪露出一脸神秘笑容,“到那你就知道了。”

我不解,任凭他拉着我走。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会儿,把我领到一个老头家,说是老头,其实也就是他们的族长。

老头见了昆迪讲起了本地土语,依旧还是配合着舞蹈似的肢体语言。

不知道他们聊了啥,只见那老头扭头进了屋,昆迪在屋檐下的柴堆里抱了几捆木头,架起一口黑锅,点起火烧了一大锅水。

那老头从屋里拿出了一袋黑乎乎的东西,往锅里一丢,拿着根棍就薅起水来。

我纳闷了,难道洗礼就是让我洗个澡?

水烧了很久,那一大锅水一直煮到只剩锅底一点,老头把锅底的那点,都舀到碗里,递给了昆迪,昆迪吹凉了,端着黑乎乎的汤,指着说:“洗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赶紧喝了它。”

听了这话,我只觉得总算是熬到头了,只想赶紧弄完,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接过汤,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一股极种重土腥味卡在我喉咙里,冲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呛的我差点跌倒。

昆迪一把扶着我的背,搂住了我的腰问:“是不是感觉头晕?”

“确实很晕。”我点了点头。

昆迪充满力量的手臂一把抱起了我,他把我放在一张毛毯上,温柔的又在我身上盖起了一张羊毛毯。

只见他盯着我的眼睛说了句:“一下就好了,忍一下。”

说完见他从包裹里掏出了一盒刀片,还有针线!我心里一阵狐疑,这是要干什么?

忍着剧烈的头疼,我刚想询问,只觉得一股凉嗖嗖的感觉,往下一瞥,居然是那老头在脱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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